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葛蓋 文 / 廈門郎君
三人又再次長談,衛海才知道,原不葛蓋早在王城裡呆了十幾年,比起他們還要來得早,還成了王城裡富商中的一個,而且這些年來還一直打聽著王的下落,只是一直沒有消息。
當衛海告知了他們二人他要去出去辦事後,便匆匆離開了,離開前,又與渡海說了一些事,讓他安心在這裡講解佛道,渡海雖然很是願意,但是他也歸心似箭,稱等他回來後,他便要離去,衛海想了想還是先答應便是,有了渡海在,相信那些殭屍短期內不會再來了,就算來了有他在應該不成問題,再加上鄉親們見到了他的威力,也跟著學起了佛學,有了眾生之念,相信殭屍也不敢再來了。
衛海離開百家村打算還是先去趟王城,他太思念心目中的那位了,來到王城門口卻見守衛比起十幾年前多了很多,該不會進去又要什麼牌號吧,於是連忙走到一名守衛邊上問道:「這位軍爺,敢問為何王城會有如此多的守衛?」
那名守衛看了一眼衛海問道:「你不是本地人?」
衛海回想自己已經十幾年沒回來了,面生是肯定的,於是說道:「是的,在下乃是城郊的百家村人氏,只因這十幾年來一直跑商,很少回來,這不一回來就想進城看望一下親友。」
「那你有牌號嗎?沒有牌號我可不敢讓你進去。」
一聽到進城還要牌號,衛海又想難不成城裡又出了什麼命案,連忙問道:「軍爺,難不成城裡又出了什麼命案?」
「這倒沒有,只是近年來悍匪頗多,因此沒有門牌是不能進去的。」
衛海想起之前胖屯他們說的,這些年南昭國內戰,有了內戰民當然不聊生,不聊生就會盜賊橫行,但是王城裡怎麼也會有盜賊,難道是……衛海可能猜到或是猜對了什麼,不過這畢竟是王族的家事他不便過問,眼下進城又要牌號,可自己認識的人當中如今也就南宮信一人,但是南宮信已成為階下囚,這該怎麼辦才好,難不成要硬闖進去?
就在衛海為難之時,從身後走來一群人,這群人抬了一張非常華麗而且大到可以容納三四人的橋子,橋子中走出來一人,衛海一眼就瞧見是葛蓋,連忙上前說道:「原來是葛老,多年不見,您老還是風彩依舊啊。」
葛蓋被衛海這麼一整,一開始也是蒙了,直到衛海又對他使了個眼色,才連忙大悟道:「這不是衛兄弟嘛!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呵……葛老,小弟我這些年一直在外跑商,這些時日才回來,這不一回來就想進城看看你老人家,但是沒想到進城卻要什麼牌號,所以就一直杵在這裡不得進退啊。」
葛蓋立即說道:「這好辦,我與城門官素來交好,待我與他通融,還請衛老弟稍等片刻!」
葛蓋說完後,就朝著守衛走了過去又道:「今日可是你們韓軍爺值班啊?」
那些守衛一見來人是城中富商,平日裡沒少從他手中得到好處,連忙恭敬的回答道:「呵呵!這不是葛老爺嘛,您這是回城裡去啊。」
葛老故意擺出一幅盛氣凌人的樣子說道:「嗯!今日我一故友進城訪我,但沒有牌號不得進,故老夫想去慰問一下韓軍爺。」
那名守衛一聽見之前那人(衛海)乃是葛蓋的好友,連忙嘻哈笑道:「原來他是葛老您的好友,哎呀,我說呢,怎麼一幅友善的樣子,小人還真是有眼無珠啊,小的這就去取一張牌號來給他,您老就不用去見韓將軍了。」
那名守衛說完便灰溜溜的走進城門的別一端,和坐在那裡的一名軍官說了幾句,那名軍官朝這裡看了一下,連忙取出了牌號朝這裡過來,臉上怖滿了笑容說道:「喲!這不是葛老們,什麼風把您給吹來啦!」
「韓軍爺,老夫今早就前去探望好友,這會兒才剛剛回來,在城門口就遇到了多年不見的好友,只可惜沒有牌號,因此正要前去找您吶!」
「葛老客氣了,既是您老的好友,就是我等的朋友,給,這是牌號,你老與這位公子可以進去了。」
「那就多謝韓軍爺了。」
葛蓋說完轉了個頭對衛海使了個眼色,又道:「衛兄弟還請隨我進轎吧,這外面風大。」
衛海回答道:「呵,那就多謝葛老了。」
二人上了轎子後,葛蓋就立即問道:「少主,你這事進城做什麼?」
「爺爺,你就別再叫我少主了,由其是在他人面前,這樣我會暴露身份的,還是叫我衛海吧。」
「哦,是,那麼你這是……?」
「沒有,我只是想進城去看看。對了,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力能說服這些守衛?」
「呵呵,還是因為我動不動就給這些人塞銀錢,這些年為了尋找那人(東方霸)的下落,於是我動用了資金,通過他們得到一些消息。」
「哦,爺爺的線脈很廣啊,但不知道可有權交高官?」
「有啊,但是不多,怎麼?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
衛海欲言又止,葛蓋說道:「阿海,這些年我未曾照料你,如今我等相見了,有什麼話但說無妨,我一定盡力去辦。」
衛海想了想,終於還是開口了:「你可知道南昭國的一位公主即將下嫁於西塞?」
「嗯,這件事我也聽說了,不過這事與你有什麼關係。」
衛海想了想還是把遇見南宮倩的的事情重頭說一遍,不久,葛蓋說道:「我雖然沒辦法改變此事,但我一定想法讓你們二
人相見,這樣吧,你這幾日就在我家裡住著,有消息我立即通知你。」
衛海一聽,大喜,連忙說道:「如此多謝爺爺了。」
「哎!你我不必客氣,再這樣我可承受不起啊。」
沒多久,衛海就來到了葛蓋的住所,當他走出轎子後,卻是大吃一驚,只見一座氣勢雄偉的大宅子座落在他眼前,門口的兩座兩人高的漢白玉獅子立即就證明了這是有錢人家的門第,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有錢,那個大門的門環,還是用黃金打造的,就連門內的家丁也穿著華麗的服飾,難怪十幾年前就聽人家說,王城裡的窮人只要一出城都老爺子,遍地是黃金,這還真不假,葛蓋把衛海請進了宅院,家丁們見自己的老爺對眼前這位陌生人如此的恭維,由嚴轉笑的上前引路。
俗話說農民進城,所指的無非就是衛海這種人,從小樸素的他從未見過如此氣派的宅院,一路上左看右看的,差點忘了來此的目的,莫約半個時辰後,葛蓋將衛海帶進大廳後,正要喝茶,卻見從廳外跑來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年輕男子,觀其模樣應該是葛蓋的兒子。
葛蓋見自己的小兒子慌張張的跑進來,立即怒斥道:「飛兒,跟你說多少回了,不要在大廳內亂跑,成何體統。」
葛飛一見來了名陌生人,而且與他年輕差不多,又見那人所穿服飾比起他來更為華貴,連忙說道:「父親,他是何人?」
「飛兒!不得無禮,他是為父的一位好友,與為父多年未見,這幾日才回來,所以為父才請他來家中敘舊。」
「難怪我未曾見得!」
葛飛說完,衛海連忙起來拱手說道:「原來是葛老的公子,真是失敬。」
「飛兒,還不快過來見過衛公子。」
葛蓋說完,轉了個頭對著衛海說道:「衛公子,這是小兒葛飛。」
衛海笑著點了點頭,但是葛飛卻是一臉跋扈的樣子,只聽見他說道:「父親,我出去玩了。」
「站住!」
葛蓋大喊叫住葛飛,接著又道:「今兒個你哪裡也別想去,就呆在家裡,隨便去叫人把你哥也給叫來。」
「父親,這是為何,而且哥他昨晚就一直沒回來過。」
「什麼!」
葛蓋被葛飛的話氣得差點暈了過去,之後又道:「逆子!來人!」
沒一會兒,廳外來了一位老者,看服飾應該是一個管家,接著葛蓋說道:「老趙!去,把正兒給我找回來,就說府中來了貴客,叫他一定務必回來。」
「可是老爺,我也不知道大公子他人現在在哪兒啊。」
葛飛對著管家說道:「還能在哪,一定是在怡春閣裡的床上,聽說他最近迷上了一個叫香香的技女了。」
葛蓋一聽眼一閉,差點暈倒在地,幸好被一旁的衛海給扶住,之後有氣無力的說:「還不快去找!」
見到管家帶了幾名家丁出去後,葛蓋也平靜了許多,轉過頭對著衛海說道:「讓你見笑了,唉,我真是教子無方啊。」
說完歎了口氣低也下了頭不再說話,而坐在下位的葛飛則是坐立不安,不時的站了起來,但見自己的父親用那種嚴厲的目光盯著他後,他又坐了下來。一個半晨後,只見從大廳外來了一群家丁,兩名家丁架著一個喝得迷醉的年輕男子,衣衫有些不整,而且臉上還帶有向個朱紅印,當家丁將這人帶到大廳時,葛蓋便氣得七竅生煙,從坐位後的案台上取出一把戒尺,朝著那名迷醉的年輕男子身上狠狠的一抽。
啊!
那名男子立即疼得倒在地上打起滾來,而葛蓋更是瘋兒的抽打著眼前人,衛海見狀連忙上前止住道:「葛老莫要如此!再打下去的話,公子的身子就打壞了。」
「這等逆子,打死一個算一個。」
葛蓋根本不知道阻他的人是衛海,又狠狠的抽打了下去,坐在一旁的葛飛見父親下此狠手也嚇得躲在了一旁不吱聲,而一旁的家丁們更是不敢上前去勸,衛海見所有人都不敢來勸,連忙運起絲微的內力將葛蓋手中的戒尺震飛,連忙說道:「葛老,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貴公子就所是打傷了。」
葛蓋見阻止他的是衛海,頓時也氣消了不少,連忙指著眾人說:「你們聽著,如果下次有聽到他們二人(兩個兒子)還敢出去鬼混,就立即告訴我,看我不打斷他們的腿。」
葛蓋說完轉身說走到位子上坐了下來,不久又道:「把這個畜生抬下去,給他找名大夫療傷。」
家丁們連忙將被打的公子給抬了下去,葛飛也趁機會偷偷的離開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