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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一章 心魔 文 / 廈門郎君

    「這西風鎮在我南昭國的西岸,地處偏遠,物博,且武風頗盛,這些年雖說有海獸侵略,所幸都被擊退,但自從去年開始便傳聞鎮中經常受到一些強大的海獸襲擾,死傷無數,原本一些門派中人組織前去阻擾頗有結果,可是沒想到數月前一次襲擾更是將門派中人一一吞滅,我王大怒,命我飛虎營前去探查並剷除,所以我想你與我一同前去,如果此次得勝我也好在王上面前為你立功封個俾將應是不成問題。」

    「你為何要讓我成為俾將!」

    南宮信一聽,差點沒暈過去,大叫道:「你傻呀!你不當將軍,還有什麼出路能跟倩兒在一起,我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你。」

    衛海一聽大喜,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接看到南宮信給了他一個白眼後小聲的墨跡道:「真不知道y頭怎麼會喜歡上你這種傻小子!」

    衛海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幾天後,衛海做足了準備後便後飛虎營朝著目標而去,臨行前紛咐胖屯三人保重自己。

    衛海沒有坐騎,再加上全是飛虎營的人,就算有坐騎也不一定能跟上他們的腳步,於是南宮信便上衛海坐在他的坐騎上面,不過一開始倒也出了幾次烏龍事件,那只坐騎一開始很不願意讓衛海坐在它的身上,三翻兩次的讓衛海掉在了地上來了這個狗吃屎,結果還是南宮信氣得罵起了自己的坐騎,也許是因為坐騎也通人性,最後衛海終於安穩的坐了上去。

    一行人飛行數日後便來到了西岸的一個城市,叫黑籐城,這個黑騰城固名思議外體是由黑色的石頭砌成,而且城牆上爬滿了紫籐,離西風鎮不遠。

    當一行人飛進城中,卻發現城中並沒有因為西風鎮受海獸襲擾而荒涼,反倒是熱鬧,經上前來拍馬屁的守城官解說才知道,原來前段時間黑籐城也遭到海獸的襲擾,只不過海獸只是在離城不遠後就撤退了,從此更是連只海獸也沒見著,城中的百姓更是眾說紛雲,有些認為是天神保佑,有些則說是城中有大能的存在,所以海獸們不敢進來,而些更是離譜的說這是城牆上的紫籐的功勞,反正各說各的,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南宮信也不管百姓們說什麼,只要是城裡無事,他們也就放心了。

    南宮信命守城官去備下一些物資,休息了一日後離開了,當他們來到所謂的西風鎮時,發現此地早已毫無人煙,而多出來的卻是那些殘牆斷壁,個個心中盤思著,到底是有多少海獸才能造成這種局面。

    而就在眾人思索時,卻見海上再起波瀾,不用有人提示,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黑壓壓的一片,初步估計上千隻海獸,南宮信一見鬆了口氣,說道:「難道只有這些海獸,雖然這些海獸等級不低,但也不至於滅了整個西風鎮,更何況還有門派中人,難道那些傢伙都是吃屎長大的?」

    南宮信話剛說完,只見海面上又出現一波海獸,而且比起第一波海獸更是多出數倍,而且等級還在之上。

    一行人驚訝之餘後又見一波更為龐大的海獸出現,而且這次竟然還出現數百隻獸王級別的海獸。見到密密麻麻的海獸,所有人的頭皮也跟著發麻,而衛海也是如此,雖說年幼時也曾見過海獸,但那次並沒有這次來得這麼多,而且還有獸王的出現。

    「注意了,準備戰鬥,聽我號令。」

    南宮信向來不是怕硬的種,見到眼前潮水般的海獸,體內的血液再次沸騰,他左手高舉過頭,接著迅速向下一劃,大喊道:「攻!」

    一聲令下,飛虎營上百名士兵騎著戰騎揮動著武器朝著敵人襲擊而去,除了那三名咒師外,而衛海似乎也被南宮信的血塗所傳染著。

    他從背後拔出赤宵劍,『咻』的一下跳離了南宮信的坐騎飛向了海獸。

    沒想到這小子比我還心急,還真的跟衛東這老傢伙一個脾氣。南宮信笑著想。

    哈欠!

    遠在王城外的百家村中的武學講堂,衛東正在教弟子們練武,結果莫名的打了個哈欠,心想這天不冷啊!

    衛海揮動著手中的赤宵劍不斷的砍向海獸,一隻接著一隻倒在他的周圍,但是手中的劍仍是不停的揮動著,似乎有著用不完的氣力,不遠處的一些級別高的海獸見到他如瘋如狂的斬殺自己的同伴,皆是朝著他攻來,衛海也不於理會,生生的將這些級別高點的海獸接了下來,直到他斬殺了數十名級別高的海獸後引起了不遠處的獸王的注意!

    那些獸王見衛海沖在了最前面似乎不要命的斬殺同伴,於是三五個同時衝向了衛海,而衛海這時似乎著了魔似的,也不管眼前的對手是否強大,只是一昧的揮動著手中的武器。

    遠處的南宮信這時也發現了衛海的形蹤,他看見衛海像瘋子一樣殺紅了眼,吃驚的說道:「不好,著魔了!沒想到這小子建功心切,竟然……」

    南宮信說到這裡,連忙命令身邊的三名咒師,那三名咒師連忙詠唱,身邊的法器迅速飛向了衛海,而衛海此時混然不知自己心魔已起,儘管他身的傷已是多處,仍是不停的揮動著武器,直到一束藍色之光降臨在他身上才恍然大醒。

    他看著他身邊的那些被斬殺的海獸屍體,內心暗驚道:糟了,然道剛才我中了心魔。衛海吃驚的看著天空那道光束,心情平和了許多,接著又看到遠處的南宮信看他的眼神,知道是他派了咒師救了他,於是連忙輕功一展,迅速的跳離了戰圈回到了南宮信的身邊。

    南宮信也不跟囉嗦,說:「你知道你剛才多危險嗎,若不是我發現得早,怕是你心魔已起,到時就連神仙也難救。」

    衛海也不與他說話,只是坐在坐騎上面靜下心來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心緒,他知道所謂的心魔就是指心志的混亂,心志的混亂不但能讓人喪

    喪失理智,重者更是會喪命。修武之人最怕就是中了心魔,在一般情況下只有修練到武尊巔峰的狀態後才會有,而沒想到的是他小小的武裁階段就能起心魔,這讓他自己有點吃驚。

    南宮信見衛海自我克制也不在打擾,轉過頭後觀察著戰局,當他看到戰場上越來越多的海獸不斷的蜂湧而上,心裡也有些發毛,於是不久後就命令士兵們開始撤退,所幸的是只有不到十名的士兵受點輕傷。

    一行人再次回到了黑籐城,衛海被安排了一間住宿安心靜養著,而守城官見到南宮信又回來,連忙哈拉的前去拍馬屁,南宮信也不與其糾纏,吩咐他向王城發出派兵的信息,而這名守城官雖然不知道南宮信的用意,但畢竟南宮信征戰多年的威名他是聽過的,於是連忙派了幾名親信,日夜奔波朝著王城報信去了。

    這幾日南宮信並沒有離開黑籐城,而是一人經常獨自在帳中思考著什麼,身邊的副將看著南宮信時常的發呆,終於忍不住問道:「將軍,這幾日為何發愁?」

    南宮信抬頭看著副將,長長的歎了氣,說道:「唉!前些日我等前去西風鎮一戰,你可看出什麼端倪沒有?」

    副將想了許久,愣是沒有想到,只見他搖了搖頭,接著聽到南宮信又道:「那日,你也曾看到海面上出現了獸王,而且是上百隻的獸王,雖說我等不懼,但其中一些獸王級別很高,還有我隱約的在海的遠處見到一股暗流正在視機而動,那股暗流極為可怕,我出征多年以來都未曾怕過,而這次我是真的有點怕了,那股暗流並不是我們區區一個飛虎宮能抵抗得了的,如果沒有調派大軍來,怕是……」

    那名副將一聽也暗暗吃驚,自己的這名上司性格他是知道的,征戰這麼多年都未曾懼怕過,而他口中所說的暗流到底是什麼,當他正要發問的時候,只見南宮信朝他揮了一下手,說:「你也別問我為什麼,我只知道那股暗流極為凶險,所以我才命令所有人駐紮在黑籐城。」

    聽到南宮信這麼一說,副將也不再多說什麼,鞠了個躬後便退出帳內。

    衛海這幾日雖然心緒平復了許多,但南宮信曾交代他這幾日不得動武,讓他好生無趣,於是無聊的走出住宿來到了市集街上。

    不得不說的是這個黑籐城,雖然是個邊城,卻也繁華,城中的百姓一點都不像知道西風鎮被滅的事實而影響。衛海看著如此繁華的街道,一時間竟然忘記自己中了心魔的事情,當他來到街巷的叉口時,發現另一條街竟然也有人在擺攤賣東西,於是好奇的走了進去。

    還真如他所看到的,這裡擺攤的東西,一點都不假於西北軍營附近的周口城,當他走到街中央時,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身影就是當日在周口城所遇到的那名賣雙龍臂環的老者。

    衛海連忙趕了過去,只見那名老者依舊躺在地上,悠摘的喝著小酒,身旁圍觀的人倒是沒幾個,而衛海見到攤子上面仍是擺著雙龍臂環,心喜著自己現在有了上百枚金幣,可以買到這對臂環,於是說:「這位老者,可否還記得在下?」

    那個老者聽到有人問他,醉迷迷的睜開雙眼後,接著又閉上,左手拿起酒葫喝了一口酒,懶洋洋的說道:「你是誰,我不記得了,你要買什麼東西自己看吧。」

    衛海也不介意,指著攤子上的雙龍臂環說道:「當日老者曾允若我,如我有十枚金幣就可以買下這對臂環,但不知道老者今日能否賣給在下。」

    老者一聽再次睜開了雙眼,似乎很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衛海,接著又道:「要賣你也可以,不過十枚金幣太少了。」

    「那老者您要多少才能割愛?」

    衛海客氣的問道,但沒想到老者的一句話竟驚嚇了衛海。

    「少說也要一百枚!」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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