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打工奇遇（上） 文 / 鏡世敷衍

    10天後，曦找了家書店做店員，負責管理二樓的書籍。第一天的下午，他接到一短信，一看，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是潤美發來的，問了他的近況。曦剛要回短信，就在這時，一位質彬彬、戴眼鏡的一女大學生來到曦的面前，問：「你好，有日語詞典麼？」曦看了她一眼，對她說：「日語詞典在一樓，你下樓問一下一樓的店員吧，好嗎？

    那女孩兒點頭說了句「謝謝」後就下樓了，曦拿起手機給潤美回短信，意思是晚上5半點後下班一起吃個飯吧，有日子沒見了。10分走後，她回：「不行我後天的飛機，回仁川，在家收拾東西呢。」曦說：「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就說話，別客氣。」

    美回：「謝謝不用。」

    曦5點半下班後，就騎著他那輛「蹬死累死」來到了他心愛的「美女」老師家的樓下。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我在你家樓下，有什麼能幫你的麼？美說：」你等我一下，我下樓……！」

    下樓後，美見到騎在車子上的曦，露出了美麗ソ微笑，說：「你怎麼來了。曦說：「我來是想幫忙的。答：「謝謝不用了都忙完了。哦對了……她像似想到了什麼，說完跑上樓去，拿著一盒子下了樓，「禮物、給你的……！」明天再打開看吧。曦接過禮物，說了句「謝謝，好的！」就在此刻他們的目光短暫的對視了幾秒，就在這幾秒裡有喜悅、有憂慮、有不捨、還有我愛你。

    美說：「回家再打開，那你走路小心，我先上樓了。等走到了樓梯口後，曦突然說：「我抱你一下可以麼？」美停住了腳步，遲疑著轉過身來，沒想到曦已經飛快的來到了她面前。

    這一次是「零」距離的對視。曦用雙手輕輕托起美的臉頰，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後將她抱在懷裡，深沉而又淡定的說了句「我愛你……！」美也將雙手緩緩抬起，摟住了曦的腰。

    微風在這一刻吹來，好像是在炎熱的夏天給予他們一絲清涼，就在這一刻，彷彿就像時間透不過世間這扇門一樣，停止了……！

    （約1分鐘相擁的時間裡，對曦來說雖短暫卻是勝過任何永恆ソ美好……！）

    曦慢慢將美的雙手握住，含情默默的望著她說：「我會努力打工，然後去韓國找你的。」

    美低下了頭說了句讓曦非常傷心加鬱悶的話：「我有喜歡的人了，然後抬起頭微笑的對曦說了句「加油，你會找到愛你的女孩子的。

    曦的雙手慢慢放開了美，對她說：「我已經喜歡上你了，你逃不掉了，不信就試試。美再沒說什麼，邁著緩慢的步伐上了樓，曦也轉過身向他那輛「蹬死累死」走去。（但雙方ソ嘴角都掛有淡淡的微笑）

    第二天上午，曦跑到書店向老闆請假，說家裡有點兒急事兒，不行的話這工作就不幹了。

    老闆心想：「你以為你是誰，說不干就不幹。「你昨天幹了一天，要不給你20吧，算……」

    還沒等老闆把話說完，曦已經騎著「蹬死累死」不知去向了。老闆站在書店門口「無語。」那老闆進書店後對他老婆說：「再以後別招「年輕」的了，要找的話就30歲以上的。

    曦來到潤美家的小區的門口，給她打了好幾遍電話，但始終沒人接。

    他來到「學校」，一「思密達」老師說：「去機場了。」

    曦彷彿像是被澆了涼水一樣。問什麼時候走的？

    那老師說：「2個多小時了。曦立馬將他的「蹬死累死」撇在了一邊，攔了輛出租車，問：「去浪頭機場走麼？

    那」的哥」看了看曦，表情為難的說：「不行啊，小伙，我要交班兒了……！！！

    曦又攔了一輛問：「去浪頭機場麼？」那的哥說：「去……！」

    等到了機場後，一問，賣票的說：「去韓國仁川的飛機已經在一小時前飛走了……！」

    （曦無語）他回到家後，把昨天潤美給他的禮物打開。是十字架似的項鏈。

    曦把項鏈戴在了脖子上，心想：「你個騙子，不是說後天走麼。5天後，曦在某小區找了個保安的工作。

    （和美徹底失去聯繫）小區保安的工作很簡單，而且干半天休一天半，保安裡除了經理和保安隊長外都是和曦差不多大的同齡人，也很能聊得開，工作起來那是輕鬆加愉快。（但曦還是在內心深處隱藏著「牽掛」）

    一天，一姓李的小保安來找曦，平時他們都開玩笑的叫他「陽哥」，雖比曦還小2歲。「。曦哥你幫我翻譯翻譯看這妹子寫的什麼……？」

    說完拿出一封信遞給了曦，曦開玩笑的說：「怎麼，哪家小妹兒又被你霍霍了。

    接過信一看：「哦，沒什麼，她說上次吃飯，民哲不是很高興，你知道是怎麼了麼？我真的很擔心，最近總想他，難道愛他真的錯了麼？」翻譯完後，小陽說：「曦哥啊感謝……！

    看樣我得用這封信換頓飯了，哈哈。！」曦一聽：「切、瞧你這點出息，「你快該死哪兒去死哪兒去，g、u、n……！！！」

    又過了一天，曦去接班剛進保衛室就看見那「陽仙兒」脖子上貼的紗布，（當時屋內還有幾位保安）預感可能是這麼回事兒，就裝出一副擔心的表情：呀！「陽哥」，怎麼了這是，讓誰咬了？

    陽：「曦哥啊，我死的心都有了，沒聽老人言的結果、血的教訓啊。你看，看那娘們兒給我撓的。」曦看了看他把紗布拿掉的傷口，可不是麼，兩道劃傷。

    br/>曦故作老練的說：「咳、瞧你這點兒出息，就為了頓飯，拿封破信去威脅人家，你不找死嗎。以後走街上別說認識我啊……！」……9月初的天氣裡帶著一種悶的感覺，晚上十點，（曦和三位保安在屋外玩撲克中）……jqk要不要……？「倆的」是真沒了，就剩「龍」了，夠嗆能給你風兒，ok我要先走了……！！！正玩兒的起勁呢……！

    突然、對講機響了：「我是監控小張，有個人影兒在後院兒爬人家玻璃。他們一聽，拿著電棍和木頭棒子就往後院兒沖。曦心想：「希望是虛驚一場。」果不其然，到了後院，確實是有人在爬窗戶，但那人曦認識，是曦以前的老鄰居，他姐姐在這小區住」，是因為他和她姐姐借錢。

    （他姐住一樓）它途方便就沒進他姐家，趴在窗戶上，等他姐給她拿錢，加上這小子也喝了點兒酒，走路丟當兒的，也難怪……！

    第二年5月份的一天，他和朋友逛街，偶然看到了一個電線桿子上貼著一個招聘廣告，是去東港碼頭船上做船員的工作，去到先實習一個月，實習期間工資是1500，管吃管住、三個月後交3險、一個禮拜休1天……！！曦心想：「現在保安的工資真是太低了（才500元）。按照廣告下方的電話號碼就打了個電話，他們讓曦這幾天去面試。

    曦心想：還這幾天幹什麼，明天請個假看看去。第二天他找了個跑長途的，就去了東港碼頭，到了碼頭，曦一看「這地兒的「思密達」還真不少，有要回國的、有買賣交易的簡直和農貿市場沒什麼兩樣。

    難怪，港口對面就是仁川！恩~~我又開始想妳了……！！

    打聽到報名處後，就去那公司填個表格後面試。一切都弄完後，那報名處管事兒的讓曦先回去，這兩天給他信兒。

    曦就這樣又回到了小區，和往常一樣幹起了他那」快樂」的保安工作。約一個禮拜後，曦接到一電話，是那招聘公司來的，說要300元的押金和身份證的複印件，然後培訓。

    曦辭了保安的工作，告別了他的那些保安哥們兒們，來到東港碼頭，一切都準備好後，開始了「坑爹」的培訓。前兩個禮拜上午上課、下午去夾板和那些船員兒一起打掃衛生、抬運貨物、。晚上回到住宿一間到床躺下就睡，忘記洗漱是常有的事兒。

    開始一共是30多名去實習的船員兒，2禮拜不到走了10多個、一個月後就剩8名堅持下來的。（其中包括曦）他們的經理對曦和其餘7名船員兒一頓白白：「你們是最優秀的、也是最好的、你們是這裡的精英……一頓馬屁拍了半個多小時，曦心想：「這口才，i服了you……！！！

    真他媽能胡咧咧、但是半個多小時的馬屁拍的也是夠有水平的了。曦終於當上了船員，但他真正想的卻是能離「她」近一些，就是滿足……！！」就這樣曦在船上一幹就是半年多，和船員們也混得很熟，特別是和一個外號「老金」的大哥關係特別的好。那「老金」朝鮮族，40多歲、是老船員、干了已有10多年。曦知道他是朝鮮族後，沒事兒就找「老金」學學朝語，聊聊天兒。

    老金看這「小孩兒」也挺好，性格開朗又懂禮貌，時間一長，他倆關係就好的像兄弟似的了。

    2006年的冬天，那是特別的冷，春節臨近、經理說讓他們把從江蘇來的貨搬完後，運到韓國仁川港就行了，剩下的就是收拾收拾回家過年，給你們兩個禮拜假期……！曦和船員們一聽都很高興！（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危險正悄悄的向曦逼近，也就在這一個晚上，徹底改變了曦的人生）……啊泣……一姓張的船員在甲板上，穿了件破軍大衣，站在刺骨的寒風中打了個冷戰：「哎呀~~凍死我了，怎麼還不來，再不來好出人命了，靠，「南蠻子」真他媽「墨跡。」一名姓陳的船員在他旁邊踢了他一腳：「你妹，你還好意思說，叫你最後把「倆兒的」發出去，你不發，非打個小破「7」。

    害得我們跟你在破甲板上挨冷受凍，和你個倒霉的一起，沒好兒。」又一個姓謝的船員拿了個對講機指著姓張的說：「秋秋，你要倒霉了，這事兒不算完，你等從仁川港回來再。不把你褲子扒了，我都對不起你……」

    姓張的「熊」了說：「別別我錯了，大不了這次回來後，給你們買條煙。站在他旁邊姓王的說話了：「我不抽煙。」

    小張看看旁邊那滿臉不滿的小王，裝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好吧，回來後請你們去「安東閣」吃頓好的，哦不哦k……！」

    那三位走向小張：「先把你褲子扒了再說。小張說：「哎，別、別、冷。」小王說：「靠、我們還冷呢。」（開玩笑打鬧中）

    「哎，你們進來吧，「賊鍋兒」打完了。」

    （一個聲音從對講機裡傳出）過了一會兒，曦從船艙裡第一個走了出來，陸續的老金等剩下那三位也跟著出來了，微笑著對他們幾位「仙兒」說：「你們進去吧，輪我們「墊背」了。」

    秋秋笑著說：「你們他媽的都贏兩「鍋兒」了，也該讓老天給你們輸輸氧了。

    在他後面的小王「啪」的一下拍了秋秋腦袋一下：「你的廢話怎麼這麼多啊，要不你自己呆著，我們都回去了……！！

    姓謝的笑說：「我看行、剛想把對講機給曦。就在這時聽見遠處有車的「嘟嘟」聲。

    秋秋說：「你們點兒怎麼這麼好，我們站這麼長時間都沒來，一輪到你們站，╮(╯▽╰)╭來了，我們倒霉跟誰說去。姓陳的說：「不行啊……！欠著，明天接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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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老金從曦身後站出來說：「都別廢話了。「秋秋、趕緊把裡面的人都叫出來，趕緊幹活。」

    約5分後，他們十幾名船員就開始清點「南蠻子」的貨物，清點好後，就開始從他們的大貨車裡往船上搬貨。

    這次的貨很輕，老金給司機點了根兒煙後，問：「這次又是什麼貨啊，小馬？（顯然他們已經非常熟了）

    小馬：「這次是往韓國運的什麼零部件兒，我也說不清。」這次的貨能少些，就20幾箱，曦和船員們約不到10分鐘，搞定！然後小馬到他們的公司去簽單子去了。

    曦到船艙裡去叫正在看電視的老劉。他姓劉，叫劉福泉，也是船上「老人兒！」40多歲，老金叫他老六兒。我們不能這麼叫啊，畢竟比我們歲數大這麼多，所以都叫他六叔，開船開了20多年了，滿臉褶子！！！

    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後，伸了個懶腰說：「行啊，小伙兒，幹得夠快的，還是年輕好啊……！走了、你叔我開船去。

    曦和船員兒們都把事情弄妥，簽收了個單子後，小馬就開著貨車走了。曦他們也回到船艙裡，打算要對「秋秋」實行「家法……」沒辦法，倒霉孩子……！！！

    他們船艙裡有個大暖爐，燒煤的，所以不冷。（老金和老六兒叔在指揮艙「作業」畢竟是老人兒了，對他們十幾位小年輕的也很照顧）

    7個多小時過去了，船已經開到接近仁川海域的時候，開始發出信號燈……（提醒「思密達」，大哥們又回來了）

    韓國那邊燈塔處也發出回應信號……（來了就斃了你）……「玩笑話」……！

    韓國兩搜巡邏船不一會兒從遠處向他們的貨船靠近。

    （別國船隻，不能過海域分界線，根據倒霉的國際海洋什麼公約保護法規定，要是未經同意，過了的話。先進行提醒，後加機槍掃射。「打死人都不帶償命的」還要以非法跨國罪將對別國船員或漁民進行逮捕。還有……哎呀、老鼻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