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學校 文 / 鏡世敷衍

……5月20日晚，禮拜天，曦在家中對著窗外濛濛細雨一邊喝著茶、一邊好像尋思著什麼似的。    眼神相似鬱鬱不定、表情也不像平時那樣開朗、溫和，而是淡定的成熟中帶有一絲憂慮。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開始躺在床上用眼藥水兒往眼睛裡滴了兩下，隨後閉上了眼睛。他這一天半有著和他平時不太相稱的舉動。

    （用禮拜6下午的半天時間來學習韓國語到深夜，第二天上午學習了3個小時的日語後，又用下午的時間繼續學習韓國語到半夜）約3分鐘後，他起身，來到電腦桌前。用hanmmail和在韓國的一位留學生朋友打了封信。（只是想練練韓國語打字和問問那「思密達」回國後的生活）

    打完後，曦看了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已經是半夜11點了，曦這才伸了個懶腰，也沒有洗漱就躺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9點左右，曦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兒是去看看窗外的天氣。曦來到窗前一看，嘴角上揚的同時，眼睛也瞇成一條縫。陽光明媚，天氣一片大好……！

    曦在家沖了個澡、喝了碗稀飯後，就去了一「思密達」朋友家裡，也不管能聽懂多少一頓聊。

    看快到下午上課時間了！（中午混頓飯）這才告別了他的「思密達」朋友，騎著「蹬死累死」來到了似「學校」的地方。

    一進「校」門口，看到第一個教室裡牆壁上掛了個圓形電子鐘，還有十多分鐘。就進了一沒人的屋，把書包往椅子上一放，就想去衛生間。正在這時「美女老師」來到他跟前，用她那笑容再次「擊殺」了曦的淡定……！」

    尼好亞，你叫曦對馬，我是你的撈師，我叫暈米，是剛蔥喊過來的！$$#^&8……曦無語了，不過又一想：「她一留學生，來中國肯定時間不長，算了，我勞駕吧。」

    （韓語）你好，老師對不起，請問衛生間在哪？（裝紳士）一會兒聊好麼？她微笑著指了指曦正前方、只有「3步遠」的衛生間。約一分後……曦走出衛生間問：「老師、我們教室在哪兒？」

    「在裡邊」，還是微笑的對曦說。這個「學校」一共四個教室還有一個電腦室和一個辦公室，哦對了，一進門的左側，還有個「receptiondesk！」

    下午一共就兩個班，一個是初級，一個是中級。「美女」老師是教中級班的，曦很幸運被分到了「美女」老師的班上。

    （其實只要稍微會點韓語的都能進來的）曦和「美女」老師走進了裡面的教室後，曦把書包往椅子上一放，問：「老師，你能把你剛剛說的名字再重複一下好嗎？」

    「美女」老師微笑著說：「潤美！」並在白板上用漢字寫了自己的名字「蔡潤美。」

    「哦買噶！美女就是美女，連名字都這麼好聽。」（曦心想）上課的就兩名學生，一位是曦、而另一是個40多歲的「家庭婦女……！」

    平時上課也挺有意思，韓國的教學方式有點像西方，不是單單按照課本上講的方式教，而是用遊戲加實踐的方式教學。

    往往曦都是給她倆在中間當簡單「翻譯」，因為她倆確實是語言問題需「帶」溝通。這樣半個月過去了，曦的口語也進步了不少。

    潤美說：」要沒有你在的話，上課溝通真的很難。」

    曦心想：「見不到妳的話，漫漫長夜更難……！」

    一個月後，又來了3名女孩兒，曦成了班裡唯一一名男性「帥哥」。曦除了上課當當簡單翻譯外，平時很淡定，少言寡語。（裝紳士）

    有一次美女老師病了，那代課老師一進來，曦就感覺一種反胃想吐的心理作用，抬頭一看，果不其然那「思密達」男老師似「噁心」的微笑一露出，立馬那三名女孩兒被迷得笑都帶聲，滿臉通紅……！！

    曦說：「老師我吃壞東西了，想吐……」！！！說完剛想出去。那「惡男」忽然說：「一會兒能幫我把吉他給拿進來麼？在辦公室外邊的書架旁。」曦說：好……（像被逼ソ無可奈何似得拉個長音）

    那幫女孩兒一聽，不行了就，哇哇的尖叫啊！！！！曦想：「都2004年了，怎麼她們女的還這德行。」

    曦上完廁所，手故意沒洗的就把書架旁的吉他拿給了他。「惡男」接過吉後，說了句「謝謝」後，就開始「放騷」似熟練的彈起了吉他。（看來他是經常放騷啊）第一首歌彈完後，用漢語問我們「好挺（聽）嗎」？那幫女孩子像吃春藥似得，有的捂臉，有的捂嘴。（曦無語）心想：「真沒覺得怎麼好聽。」

    那幫仙兒說：「再來一首吧！」老師！曦心想」妳們還沒聽夠啊，這噪音。」

    「惡男」開始用他那「細碎」的漢語白白了：「無叫你悶長壽歌吧、瀚割去《我挨（愛）你》這似#%&1分鐘後，那三名女孩兒的臉從多雲轉陰。

    一名女孩兒說：「老師，你用韓語再說一遍好嗎？」「。惡男」也尷尬了，就用韓語重複一遍後，一名女孩兒看了看曦，曦看看天花板說：「天啊，太熱了，。嗓子干啊。」

    一名女孩兒說：行了，別哭窮了，下課給你買飲料。

    曦答：「他說這是他當年向他女友告白時唱的這麼首歌，歌曲名叫《我愛你》……曦心想：「我靠，不會是向我家潤美告白時唱的吧。」

    翻譯完後，他微笑著拿起吉他開始彈了起來……曦這一聽，心想「是挺美的，歌詞寫得也好，這不正是歌頌我和我家潤美的麼！翻譯：（我很幸福

    ，我珍貴的愛/因為有你在，才讓這世界更美麗）

    「惡男」唱了一遍後，曦說：「你必須把這首歌的歌詞給我複印。哎，你們要麼？」

    那些女孩兒說：「你不廢話麼，我心都化了。」說完後，又開始她們「放騷式」的傻笑加尖叫……！

    隔壁教初級班的「思密達」老師不樂意了，心想」就算是這教室牆隔音吧，但也經不起她們這麼嚎啊……！！

    敲門進去用一頓「思密達」和「惡男」白白後，「惡男」笑著表示歉意，用「噓」做了個手勢。那幾位「女仙兒」這才老實到下課。

    下課後老師給我們每人複印了一份兒

    的歌詞，要給曦買水的那女孩兒拿到歌詞後，高興的連給曦買飲料都忘了，曦其實也是和她開玩笑罷了，他在意ソ是他的「美女老師」的病況。

    曦說：「你們別忘了，我們真正「勞苦功高」的老師還在家病著呢，你們不去看看啊？那「哥兒」就是個「擺飾。」

    那三名女孩說：「沒忘，知道，╮(╯▽╰)╭你不去啊？曦看到路邊兒有賣西瓜的，邊買西瓜邊說：「我把這西瓜給送她家小區門口，然後你們去幫我給她送上去就行，我就不上去了……！

    （美女老師小區門口）那「仨仙兒」其中之一笑著說：「給我吧！」約會啊？「帥哥！」曦也沒搭理她們，只是說了句：「有事兒打電話吧，拜……！」

    那天晚上，曦沒怎麼吃東西，老想著潤美的病好沒好。他就騎著那「蹬死累死」來到了潤美的家門口，往上瞅她家的窗戶。

    過了一會兒，好像有人正好走到那窗戶前，往下看。

    曦連忙騎著「蹬死累死」從鴨綠江邊繞著就往回騎。曦心想：雖沒看清是誰，但總有種預感可能是「她」……！！（因為曦心臟跳得厲害）

    第二天上午，曦的一「思密達」朋友以前的房子到期了，想再找個房子住，請曦幫忙。到下午1點半左右還沒忙完，曦給潤美發了個短信「不知道你病的怎麼樣了，身體好點了麼？不好意思，今天有點兒急事兒，去不了了。妳多注意身體、別累著。」（曦）

    約7。8分鐘後，短信回了……！「謝謝」明天來麼？

    曦回：「錢都交了。」

    曦和那「哥兒」一直忙到下午4點半多，好不容易在「女人街」附近找到一房，一切辦妥後，他說一定要請曦吃飯，曦一看表，真快到吃飯的點兒了，也沒客氣，說：「走吧。」

    當天晚上，曦把充好電的mp3從電腦上拔出，自己一個人背上書包來到鴨綠江邊兒，一邊散步一邊聽音樂……！

    8月的鴨綠江公園人很多，但曦感覺好像就只有他自己似的，人再多也好像與他無關。他貌似在想什麼？

    好像淡定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憂慮。心想：「她真的沒事了麼？真的好擔心……！！」

    第二天下午，曦像往常一樣騎著那輛「蹬死累死」去上課。心想：「終於能擺脫想你的牽掛，有能見到妳的衝動了……！」

    到了「學校」門口看見潤在門口站著，穿了件和平時不太一樣的衣服。曦心想：「等新郎啊……！」她見到曦後就問：「昨天去哪了？」

    曦裝出淡定的樣子說：「我忘了，但我記得給個「美女」發了個短信……」！！

    他們一起走進教室後，那三位「仙兒」一看曦來了，都笑了，說：「你昨天的短信，老師用電子詞典查的都累笑了……！」

    曦說：「你們幾個美女，真沒良心，看到老師有難，也不搭把手。」

    哎呀、「帥哥兒」，這你可冤枉我們了，和老師說了，老師一個勁兒的說：「不用，沒事兒。」

    我跟你講，老師病剛好，要是因你再病了……「我來照顧」……曦沒等那女孩兒說完，搶先了一步。教室裡靜了約3秒後，都笑了。（除了「美女」老師還在無厘頭）

    《時間真的是有趣，想要挽留它的永恆，卻化成腦海的記憶，即使後來差點兒隨化……！》

    3個月的「學校」學習已在適應和習慣中不知不覺的要結束了。老師在最後一節課上沒有考試，而是問他們以後有什麼打算。那些女孩子一個個講的「老嗨」了，到後來都講到「結婚」上去了，硬生生的聊到「結束」最後的一堂下課。曦心想：「這幫女孩兒都是「人才」啊……！」（曦卻沒怎麼說話）

    當天晚上，曦在家吃完飯後，正要去鴨綠江溜躂時，手機來了個短信，曦打開一看，是「潤美」來的。

    「曦！我在三馬路的」避風港「等你。

    曦心想：呀，這中有進步啊，避風港都認識。他這次沒騎」蹬死累死「而是走路到了「避風港」。

    一上二樓，就看見她微笑的表情，她說：我也剛到，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中說的很慢，但曦覺得比他說的都好。曦說：「行啊老師，中有進步啊！」

    她說了句「謝謝」後，他倆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了，向服務員要了兩杯果汁後，她說「你今天怎麼一句話不說啊！」

    曦答：「你們一個勁兒的說個不停，插不上嘴啊。」哦是麼「呵呵呵……！！」曦微笑而又似用一種很「欣慰」的表情看著他「心愛」ソ人，這也是他3個月以來最渴望也是最希望見到的場景……！

    「哦、對了、老師，這是我給你的、也算是「分別」的禮物吧！」曦說著，就把禮物從背包裡拿了出來。是個精美的女士手錶，」心意、希望你收下！」潤美有點兒孩子般天真的喜悅，（雖然已經24了，比曦還大2歲）用可愛的微笑表情收下了禮物。

    潤美說：「對不起、我沒有什麼送你的、今天真沒想到，ya……又露出可愛的表情。曦心想：「這什麼毛病啊，這、呵呵……！」

    他們在避風港聊了40多分鐘，曦低頭看了看手錶，快8點了。對她說：「我們走吧，你一個女孩兒走夜路我很不放心，我送你吧……！

    她也沒說不用，也沒說用，只是沉默加」無語」的不明確」暗示。」

    他們從「避風港」出來後就沿著老tesco的路邊向鴨綠江公園走去！他們走到鴨綠江邊兒一賣雪糕的地方。曦走過去問：「大叔，雪糕怎麼賣啊？大叔說：「有2元的，還有3元的……你要哪樣？

    曦一看，心想：靠/真他媽能宰，要不是和美女在一起，你這地兒就是個「空氣。」買了兩個「大頭脆」後，就沿著江邊繼續走。

    曦正在想怎麼和她聊的時候，沒想到她先開口了：「我要回韓國了，也許不會回來了，找個當英翻譯的工作。」

    曦說：好啊！「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她沒聽懂，問曦什麼意思，曦說：「秘密！」一路上，他們邊說邊聊。就這樣，曦把她送到了她「家」的小區門口，她家離曦的「學校」不是太遠，但是現在這點兒，加上她家這道兒連個路燈都沒有。

    她說：「沒關係我自己能走！」

    曦走到她前面，邊開手機邊對她說：「我不放心。」

    她也不再說什麼了，只剩臉上露出的「傾」笑。手機調成燈光後，曦拉著她的手（擔心她摔著）把她送到了家門口，她說了聲「謝謝」後又說：「進去坐一會兒吧」！曦真想、才是心ソ想！

    但「理智」告訴他，你不能這麼做……曦說：「不了、太晚了，你早點休息。如果需要幫助的話，給我打電話，拜拜……！！！

    曦走下樓後，抬頭往上瞅……正好和那樓上窗戶裡美的目光對視，他擺手微笑著輕說了聲「88」也不知道她聽見了沒有，」裝淡定」似的走了。美ソ目光在曦走後，從微笑轉變成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