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陽光無故缺席

正文 (006)楚河漢界 文 / 淡呀淡的光

    持續高燒,臉頰一邊腫得跟小饅頭似的,頜下淋巴結腫大,扁桃體炎,牛黃解毒片吃了幾包也沒見效果。火毒太重,吞口水都倍感痛疼,更別說吃飯了。前一天還好端端來著,就著路邊猛辣型的燒烤喝了半餅白酒,晚上就開始發作了。

    我給威威打電話,說:安慰,迫切需要組織安慰。

    威威那邊說,你千萬別死啊!死了我的錢怎麼辦!

    我笑著罵,那你等著就在火葬場抱著我哭唄。

    他說,張隊要你給他回個電話,我頓時警覺,忙對威威說,你先幫我做下思想工作,等他要逼我了,就真只有死路一條。

    張隊跟我的關係和我跟威威穿一條褲子一樣。他是我們城區刑警大隊隊長,沒啥愛好,就喜歡去ktv喊一嗓子,喝白酒跟喝開水一樣,對我的態度怎麼說呢?如果我玩鹽時,他會丟下話筒,對我說,給你十分鐘!

    然後去外面吹風。我在他身上拿錢,他從沒說過一不字。我在他手裡拿了將近十來個,條子都是後來再補的。

    兄弟,哪呢?電話那邊他爽朗的笑聲。

    在醫院,我有氣無力的說。上次你在我身上拿的三個是公款!過年了,你方便不方便?他試探性的問我。

    我會想辦法,我說。掛了電話,就一臉發愁,哪去弄這三個?

    晚上和張隊就去了省會,他因為工作性質的原故,在本市夜店娛樂場所不方便露面,一般凌晨後,我們再回趕。

    我們到的是家五星級酒店,外面大廳ktv小姐坐著的就上百,有老闆買單,一批批走秀似的,我推說不要,最後旁邊也坐了兩個。唱了幾首歌,實在沒意思,我就帶一小妞上樓。

    進房間後,小妞非不讓開燈,說不喜歡,我也沒在意,做著做著,心情不知道怎麼就鬱悶起來,就推開她,在一邊抽煙。

    不做了嗎?她問。去沖涼吧,我拉她。

    我找不到毛巾,順手就開了燈,她有點驚慌失措,連忙背對著我,一眼望去,她身上到處是煙燙有著的疤痕,觸目驚心。

    沒事吧?我也有點意外。

    她也沒再掩飾,面對著我,乾癟下塌著的*,腹部一道縫合了的暗紅色的刀口,那應該是生小孩剖腹產後留下的。天,她才多大?看上去也就十*歲。

    有小孩照片嗎?我問。她把手機的屏保拿給我看。我撫摸著她身上的煙疤,她說是她老公燙的,因為老公不務正業,加上孩子才一歲,為賺了奶粉錢,她只有出來做了,我突然有點難過。

    我問要多少錢?她說八百,包括開鐘點房的二百。我飛快掏出錢包,讓她回了包箱。

    我沒做多的逗留,連外套也沒穿(掛包箱的壁櫃裡),直接出了酒店,寒風冷洌,我雙手抱著肩膀,在午夜的馬路上,一個人走出了很遠。

    我隨便找了間網吧上網,一小時後,張隊電話就追到我,等我上車後,他把衣服丟我身上。神經啊?他罵。我傻笑。

    回去時,高速公路上封路,全是霧,平常半個多小時的距離,我們走了三四個小時。

    上午睡得正香,電話就響了,我一看是阿穎,威威老婆,連忙接了,她在那邊沒說話,光哭,我問怎麼了,電話就掛了。我馬上給威威打過去。離婚!他給我丟了一句後,也掛了。

    我立刻就知道出事了,而且這事情肯定跟我有關,穿好衣服就叫車過去。

    趕到現場後,就威威一個人在生悶氣。

    老婆呢?我問。

    帶孩子回娘家了,他使勁抽著煙。

    倆口子為我鬧意見了,上次威威給我墊的公款,後來他給單位補數時,把家裡的錢貼了進去。這要過年的,正是花錢的時候,夫妻拌嘴時,阿穎被威威扇了個耳光。

    草!明天就二十四過小年啊!我先去弄錢,你再去接她回來,我紅著眼拖威威就走。

    我偷偷溜回家,一陣翻箱倒櫃後,把我娘親的傢俬手上帶的頸上系的金的白的全摸了出來,然後給少爺打電話,我說我要錢。然後帶著威威火速而去。

    朋友,你搞錯沒有?少爺在典當行見我就問。

    金器押你這,息多少?

    不是我不幫你,最少也二角五,這過年邊上,你也知道,斌少說。

    就是三角我也拿了,我一邊找筆寫借據,一邊頭也沒抬。

    這錢我不要,威威突然嗡聲嗡氣的道。走啦,他紅著臉對我吼。

    你還敢拿這種錢?你老娘的東西你也偷!丟不丟人你?你還有救沒?出門威威就指著我鼻子罵。

    他很激動,我敢還嘴的話,我懷疑他會揍我!認識這麼久來,我第一次見他對我發這麼大火!

    我就說,威威,我們去洗澡吧,晚上你請我吃螃蟹。

    威威他們鄉以吃蟹聞名,隨便再加瓶酒,買單就七八張,剛開始每次我跟他去那,他都要關好門,拉好窗簾,而且不時還要東張西望,吃頓飯跟做賊一樣。我以前問他怕啥,他說怕領導。我後來叫他帶領導出來,我請他們喝鹿血酒,吃殘留有槍彈丸的小麻雀,玩十七八歲的九0後。以後他們領導見我就興奮,再去海吃時,都會親自做陪。

    威威一聽我這話:你沒救了,真沒救了!我這次要51號,他已經喜笑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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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房間裡脫光衣服先抽了根煙,空調太熱,我覺得很壓抑。小妞早放好水等我過去,三十多歲,熟女,乳大臀翹,是我喜歡那種。卻是新手,嘴巴又多,含著東西吧,還不時問這問那。

    你這怎麼就多長了塊?她抬起頭的樣子真好奇。

    你們有上崗證,我也有,割過的,我把她頭又按了下去。

    手術好像不成功啊!

    不要錢的,我請我一醫院朋友喝完酒後再去做的,我告訴她。

    雙飛吧?刺激點。

    隨便了,我正興頭上。

    她按了鈴,又叫來一個。穿著短裙,腿粗體胖外,那妝化得,有點慘不忍睹,才進來,我馬上就跳起來,站在床上對她說,你呆廁所裡,我會買鐘。也真乖,很聽話的就躲了進去,可我卻不時聽到馬桶的放水聲。

    剛有點的興致,全又沒了。她繼續在下面給我搗弄,我反應都沒再有。

    你們出去吧,我開始穿衣服。怎麼了?她很緊張的看著我。

    這下滿意了?我拿過床邊的紙單,在意見欄上,簽了個好字,然後遞給她。

    以後要加強業務學習啊!我語重心長的說。

    我跑到一樓叫一老師傅搓背,我舒服得直哼哼,許諾年二十九一定會再來。等威威出來後,我們打了會乒乓球,然後在休息廳把自己卡位上的電視關得最小,推心置腹得說了會話後,沉沉睡去。

    晚上九點,我推醒威威,說晚上單位有節目,要他陪我去。等到了會場,早已經歌舞生平,我領了禮物(兩合牙膏和一茶杯),寫上名字,丟到抽獎箱裡。

    一群小姑娘化了妝湧了進來,威威看得一陣眼熱,我帶他擠了過去,跟相熟的打著招呼,約不熟的出去消夜,一邊給威威做介紹,一邊吃她們的豆腐,黑燈瞎火的,忙得不亦樂乎。

    十點一過,鑼鼓喧天,開始抽獎,單位三四百人中主持人居然第一個在大喊我名字,我草,居然還有這好事,就沒有點潛規則?

    我樂顛顛的跑上台去,大方的和他握手,然後舉著紅包向周圍群眾致意。

    挨回去坐好,坐我旁邊那小女孩湊過來問:多少?

    跟我去開房?我抽出三張紅色的笑嘻嘻逗她。

    明年你會發財,威威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什麼?我一時沒聽清楚。

    兄弟,你明年要開始轉運啦!威威興奮得對我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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