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0)菩提 文 / 淡呀淡的光
她們洗面出來,已經是凌晨兩點。我們牌也打得越發膩了起來,就去消夜。
阿琪,阿琪,進帳篷就開始起哄。坐哥哥我這來,坐哥哥我這來,他們爭著喊。她笑著點頭,挨小坐好。
讓讓,讓讓,我提酒進來後,對小說。這麼多張椅子空著,你幹嘛就非要坐我這,小故意問。和你感情鐵唄,郭強娶了你後,我都傷心難過了好一陣,我笑著說。我可警告你,你可別老惦記著害人家,小一邊笑一邊挪位子。那敢,我也好歹是名花有主的人,是不?我一臉壞笑。
我和阿琪親密的說著話,卻絲毫沒提以前發生過的事。
熱騰騰的火鍋端上來後,我在裡面翻找了半天,然後夾了一筷子辣椒給她碗裡。
你現在幹嘛呢?她笑著問我。當然是主人公的態度為人民服務嘛!我翻了下眼皮。以前聽說你在xx附屬醫院製藥廠上班,不錯呀,那效益挺好的,她說。所有的人一聽這話全樂了,我使勁誇張的捶自己胸口。
怎麼,我說錯了?阿琪一臉困惑。半年不到,他這個社會敗類就被開除了的,這裡面有個笑話,叫小給你說,郭強笑得嘴都合不攏。
他呀,小臉上也開始燦爛起來。那天到我家來蹭飯,進門就拿份報紙在裝模作樣,問他啥事,他說自己上晚報了,神氣活現的樣子。我和郭強趕緊湊過去看,你猜怎麼著?xx製藥廠,xx,因無故曠工二十六天,單位聯繫不上,決定除名,特此公告……小說得是眉飛色舞。
哇!阿琪樂了。我做害羞狀含笑不語。
我們開始熱火朝天比劃著猜拳。用筷子擊打著碗:棒子棒子棒,棒子棒子雞,棒子棒子老虎,棒子棒子蟲。三兩多的杯子,輸了的話,就做兩口喝。
阿琪,你也表示表示吧,王卓突然說。嗯,阿琪笑著點頭。那好,一個一個敬著來,王卓用手比劃了一個圈。
她笑呤呤的先從身邊的我敬起。我不和女人喝酒,我看都沒看她一眼,她怔了怔。
到了郭強面前,阿琪一口就把杯裡的酒喝光。不會吧,這麼誇張,郭強頓時傻了眼。我眼睛一亮。所有人開始為阿琪鼓掌。一圈下來後,她依舊儀態萬方。
我再敬你,你喝嗎?她笑著問我。喝,不過你先給我個理由,我回答得很乾脆。
祝你今年發大財?
這杯我不喝,我笑著說。那願你情場得意?
我還是搖頭。
我操你x!她頓時火了,脫口而出。這杯我喝了,我大笑。
阿琪只喝了一口,一小口。酒太沖,估計到喉嚨處就下不去了,差點吐出來。我笑了笑,把她杯子裡的接過喝了下去。
天色要泛白的時候,我們開始打道回府。送阿琪的任務光榮的落我身上。
醉了的,我把頭很自然的往阿琪肩膀上靠,一隻手挽她的腰。她沒拒絕,只呵呵傻笑。
很冷,你抱抱我,我說。她把大衣敞開,和我摟一塊。行了吧,她笑著說。
我們擁著走著之字路線。
你挺不錯,做我女朋友夠條件了,我說。要說謝謝嗎?她笑。
別客氣,大家都這麼熟,我手揮舞著。還把我當三歲小孩呢?她笑著看我。
冷風一吹,酒意上湧,她開始劇烈的嘔吐起來。我在她後背輕輕的拍著,你喝多了,我說。
好呀,你裝醉,騙我,她指著我笑,一雙眸子開始賊亮,然後腿一軟,撲我身上,不省人事。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md,金科玉律,我一臉壞笑。
我把她扔的士上,然後一車就打到了賓館。
開好房後,我給她脫掉鞋,然後給她脫外套。扯她褲子時,都到膝蓋了,想了想,我歎了口氣,最後也就做罷。給她把被子蓋好,再倒了一杯濃茶在床頭,然後找出毛巾,用熱水搓了給她洗了個臉。
我洗了澡,漱洗乾淨後,然後一倒,在另外一張床沉沉睡去。
迷糊中,有人推我,我被弄醒,睜開眼發現是阿琪,一覺已經是大天光了。她擠過來,挨著我,躺在我懷裡,背對著我繼續睡,頭髮濕潞潞的,看樣子才洗過澡,身體一接觸,我再也忍不住了,一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她好像又睡著了,任我擺佈,老半天,我居然也沒有脫掉她褲子。
笨,她嗔怪著說,然後自己把仔褲的暗扣打開。我呵呵直樂,卻沒進一步動作。她半天見沒動靜,扭過頭來看我。
好呀,她一翻身就坐到我身上,開始扒我的衣裳。你想強x怎麼著?我怪叫著。一邊開始和她熱烈的糾纏在一起。
阿琪翹著臀,纖腰下的部位劃過一道漂亮動人心魄的弧線,她半跪著,我貪婪的用鼻子和舌尖在她股間嗅聞和探索著。你濕透了,我說,伏在她背後,然後身體進入。她哼了一聲,開始呻呤,春水氾濫起來。
我們和一大幫子朋友在外面消夜。一邊扯閒話,一邊相互給對方灌酒。阿琪咬著吸管,手裡捧著一罐「旺旺」,很矜持的坐我身邊,我喜歡她這模樣。
他們說的那女人出現時,手裡拿著煙,濃妝艷抹,看不出實際年齡,但我認識。她和我那群朋友一陣打鬧後,在人堆裡發現了我,我下意識的把頭扭向一邊。
裝不認識呀,她一屁股就坐我腿上。那能?我笑。
那這杯酒你得喝吧,她把自己手裡的啤酒喝了一半
,然後遞給我。杯口有著鮮紅的唇印,觸目驚心。
阿琪用很b4的眼光看著她,現在誰還用這種沒前途又沒志氣的便宜貨。
你是他現在的女朋友吧,她就笑著問阿琪。阿琪看了看我,然後點了點頭。
他好像這裡有一塊刀疤,是吧?她在下腹部用手比劃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問。
不清楚,阿琪皺了皺眉。
他做那種事情時沒概念的。上次和我在床上時,做著做著,他居然半路上扔下我去抽煙,她捏了下我大腿,吃吃的笑。晚上去我那裡吧,我那床大,三個人睡應該可以了。
我把煙灰磕進她遞我的酒杯裡面,然後一口喝光。走了,我對朋友們打了聲招呼。然後拍了拍阿琪。
我們沿著牆角走了很遠,一直沒說話。
第二天,阿琪就去了廣州,走的時候沒和我道別。身邊有那麼一個人呆久了,就這麼沒了,換誰也不會適應。一個多月過去了,那天我喝了個盡興,坐在馬路上開始亂打電話,我想你了!我對著電話那邊阿琪喊。
一大早,外面黑壓壓的下著大雨,我爬起來去關窗戶,宿醉後,頭疼得厲害,才躺下,門又被敲得砰砰直響,我罵咧咧的只有去開門。
門一開,一個人就撲到了我懷裡。是阿琪,光喘氣不說話,全身被雨濕透了。你發什麼瘋呀,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我想,想叫,你驚喜一下,就跑回來了。我一把就把她抱起,然後丟進被窩裡。
我和阿琪開始熱戀。呃,應該可以用這個詞。這城市各個供閒人找樂的場所被我們玩轉,各種餐館的特色佳餚我們如數家珍,這當然需要很多錢,錢都是阿琪給我的,我不知道阿琪哪裡來這麼多錢,她說自己現在在廣州外企,混得還不錯,反正她還有筆錢供我們墊底。
男人對女人刻意的謊言是很少注意細節的,我也就沒再問過。
我用錢開始越來越大,我本來就是個會花的主。像她第一次給我的五千塊,我除了在新開的平和堂給她買了一個睡覺會打鼾88塊錢的聖誕老人,只有十來天,我就揮霍一空。會花的就會賺,我總用這話勉勵自己,阿琪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