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陽光無故缺席

正文 (024〕三生石----今生 文 / 淡呀淡的光

    阿琪每天七點半就去上班,在這之前半個小時是在化妝,這段時間,我什麼話也不說,就看著她,我弄不懂她身上還有什麼是屬於我的。出去時,她身上幾乎就不帶錢,如果沒被客人包夜,一般晚上兩點半酒店打烊後,她才會回來。常常酒氣熏天。

    阿琪的錢全在我身上。

    我好像也變的開始異常的有錢。piayboy的錢包,crocodile的皮帶,zippo的打火機,只要我看上的喜歡的東西她都給我買,48塊錢一雙的襪子,我看著都不忍心,她卻捨得,一買就是五雙。三千多的杉杉西服,八百八十八一件的夢特嬌t恤給我穿上時,連我都撐目結舌。唯一遺憾的這件t恤後來被我燙了幾個煙洞,因為商家說過類似的品牌是能經受住血與火的考驗的,我不信。p!

    你穿得的越帥氣,在外面別人眼裡,我也就越有面子,她看著我,幸福的表情。

    如果有天你願意的話,要我從你這張門滾出去,我想我會一絲不掛,我也笑著對她說。

    所以我從不讓她給我買底褲。

    跟阿琪在一起的新鮮勁一過,我就不知道我該幹嘛了。我不知道現在是我在過日子,還是日子在過我。一般來說,每天是星期幾我都會忘記的。

    開始去娛樂城玩撲克牌機,花花世界,跑馬機,蘋果機,一晚上往往一輸就是大幾百,別提有多興奮。

    錢雖然不是我的,輸多了可也心疼。

    就在我承認人腦最終鬥不過電腦這一事實時,我開始把錢花到別的地方。我每天拿著報紙買最近一期的福彩天地,研究熱門數字的走向趨勢,預測下一輪英意德甲級聯賽足球賽事。一個星期開獎就是三次的一次,搞得人頭也大了,可偏偏幸運的總不是我。當然了,我也沒灰心喪氣過,賴昌星四十歲前不也是還在廈門賣魚丸?

    不過有空,我還是會去那些老地方坐坐,看又有哪些sb跟我一樣再犯傻,也是樂事。老闆見我也客氣,開煙遞茶。

    我不知道阿琪有多少錢,反正我和她在一起後,她沒去銀行再存過一分錢。

    我和阿琪依舊可以像孩子一樣翹著腿坐在超市面前的條凳上,搶著吃對方手裡的零食,依舊可以像熱戀中的男女一樣舔對方嘴角殘留的冰激凌,然後旁若無人的熱吻,但我知道我和阿琪之間有了某種改變,尤其是在床上時。

    我一直認為,ml是男女兩個人應該尊重的事情,需要同等的熱情和十二分的激情,可阿琪現在只是單純的迎合我的需要,不管我什麼時候想做都行,甚至有時她可以用嘴或其它方法。我和她做時,我就會想到那些也壓在過她身上的男人,我不知道我和她的客人有什麼兩樣,可能唯一不同的就是她不找我要錢而已。

    很快,我對她的身體失去了任何興趣。

    住的那層幾乎全是做小姐的。進進出出的,也就全熟絡了。中午起來捶下門或打個電話,下午樓下幾桌牌就全齊了。女的麻將,男的金花,牛牛,三公,或骰子,或喀籠。贏錢了的就笑,倆口子興高采烈去吃大餐,輸錢了的晚上男的上網女的就去上班。沒事時互相調戲。

    那天,三四層樓全停水了,去二樓沖涼時我才發現人滿為患,一根煙抽完,才好不容易看到有個空擋。

    讓讓,麻煩讓一讓,趕著要上班,一美女從我身邊搶先擠了進去。你先,你先,我歎了一口氣,是阿美。謝謝,她笑得很開心。

    我依舊一個人傻等,沒想到,阿美很快就把頭伸了出來,要不要一起?她一臉壞笑。

    阿美,貴州人,只有十九歲,可上海,天津,深圳,北京,中國的各大城市她全跑遍了。她有句名言:沒有餓死的女人。

    水從我們*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直澆下來時,水花四濺。

    阿美很會討男人喜歡。我還沒進入她的身體,她就開始呻呤起來,而且後來聲音越來越大。

    小點聲,你想讓全層樓的人都聽見呀?我有點動容。難道你聽了不覺得爽?她咬著我的耳垂哧哧的笑,弄得我連心也癢癢的。

    *的xx,我用力給了她屁股上一下,她雪白豐滿的臀部留下了我一個清晰可見的紅巴掌印。在極度亢奮下我獲得了最大的感官刺激,我在愜意中愉快的xx。

    回房後,阿琪一直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我。怎麼,這個月大姨媽要來了?我愉快的笑著問。

    下次你和別人做那種事時,記得帶套!說完,她狠狠的把一盒避孕套砸我身上。

    我越來越不可終日,晝伏夜出,就像某些動物一樣。我開始每天要抽兩包煙,如果阿琪晚上跟客人去開房,打電話說不回來,我就順便坐到某個大排檔,喝高了再回去抱著馬桶一邊睡一邊吐。

    阿琪第二天在洗手間裡叫醒我時,地板上往往是乾的,而身上全是濕的。

    我也變得對阿琪,對身邊所有的一切,開始越來越冷漠。

    某天穿戴整齊後我正準備出門時,她提著紙袋笑呤呤的出現在我面前。

    不上班?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還不到十點半,我有點奇怪。

    錢不天天有得找?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鴨頸,還有脆皮燒鵝,阿琪看著我笑得很燦爛。

    我大口大口吞著酒。很長時間我沒開口說話。我和她很久沒這樣了,我有點適應不過來。

    我們多久沒做過了?她突然說。做什麼?我明知故問。

    你真把我當傻子呢?這層樓做小姐的你還有幾個沒睡過的?她

    笑得很放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我又沒給過她們錢,我也笑了,笑得很誇張。

    記得以前,你第一次吻我時,你說過什麼了嗎?不記得了,我說。你說你愛我,我記得的,她開始有點激動。你醉了,我面無表情的說。

    我開門出去,陪我,她扯住我的手,哀求的眼神。我幾乎粗暴的把她手甩開。

    可第二天一大早我回來,床上睡著兩個人,有一個男的。我怔了怔。

    回來了?那男的坐起來,是對門的四川仔阿亮。阿琪昨晚叫我過來的,他試著解釋。沒事,知道的,我笑了笑。

    一晚上沒睡吧?地方我讓你,阿亮穿衣服下床,走過我身邊時,他遞我根煙,頓了頓:要不,今晚我叫我家阿英陪你?

    再說吧,我客氣的說。

    涮牙,洗臉,我倒上床就睡。昨晚上一通宵網,我早困了。剛迷迷糊糊要睡過去時,我被推醒,是阿琪。

    幹嘛?我有點惱火,我最討厭別人這時候煩我。你就不想問我些什麼?問我昨晚怎麼回事?她睜著一雙大眼睛看我。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我有點奇怪,翻身背對著她繼續睡。

    混蛋!驀的,她尖叫一聲。我頭上一連挨了好幾下,她用枕頭在砸我,被我順手搶過扔得遠遠的。你神經病呀你!我罵。

    你倒底當我什麼?她問。你想我當你什麼?我問。她哭了起來,哭得歇嘶底裡。

    我冷笑幾聲,去對面叫門。怎麼?阿亮把頭伸出來。借你地方睡一下,我說。然後爬上床昏昏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察覺有人進來。下班回來了?我問。是阿英。

    嗯,她笑著看我,然後爬上床,開始脫衣服。什麼話也沒客套,我爬到了她*著的身上。再從她身上翻下來時,我接著沉沉繼續睡。

    阿琪和我一直沒說話,她做她的,我干我的。在同一間屋裡,兩個人像陌生人一樣,只不過她睡床時,我就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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