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陽光無故缺席

正文 024 文 / 淡呀淡的光

    安小愛的裙子我都沒脫,我就把她扔在了床上。她在拒絕,雙腿狠狠得閉合著。但後來,很妥協,只要我要,她就給。這個以纏綿著稱的星座,蠍女的熾熱,發揮到了極至。

    二戰,柏林被蘇聯攻克時,整個德國,德國黨衛軍,德國人民,他們就是在ml,槍火中,大街上,無處不在。認識的和不認識的,看見了,就抱在一起,然後就做,因為壓抑,因為絕望,因為想要,所以釋放。釋放,澎泉那種。光著身膀,用力在馬路上鑿開下水道,水花四濺著。

    當我懷疑這一切是否真實時,我們已經有了六次。

    這是愛吧?

    身上流淌著的汗水,床頭煙灰缸裡面的煙蒂,她繃緊著的肌膚,指甲狠狠掐下去的那種衝動,和她,我所有舌尖上的味道,糾纏充斥著的空間。

    那一刻,我在自己的國度裡自由翱翔,任意弛聘。

    她會愛我嗎?七七呢?剎那間,我已經崩潰。

    那個雨夜,到底發生過什麼?我的手機狠狠砸了過去,七七額頭上頓時血流如注。她縫針時,我無力的癱坐在寂靜的病室走廊一端。我和她究竟怎麼了?猜忌和懷疑,讓我們互相傷害著。彼此之間,刻意的冷漠,是不是真的再也回不去從前了?

    我吮吸著安小愛芳香的唇舌,慢慢地含啜,細細地舔繞,她滾燙著的身軀扭動著。我貪婪的嗅聞著她身上散發著的味道,有著沁人的體香。她的每寸肌膚,我用嘴唇親吻並迷戀著,每一次的試探和挑逗,細膩嫩滑的觸感從手掌心一*地湧來,滲入我的手指,彷彿會隨時融化在指尖。

    安小愛去鳳凰古城時,我的時間被錯開,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於是就有了劈天蓋地思念的那種感覺。

    我說:跟人私奔,要注意安全了。她說:是啦是啦。我說:早上起來,對著沱江深吸一口氣,會一輩子忘記不了。她說:知道啦知道啦。

    我就繼續說。可我說的,她都會記住嗎?

    兒童節後,回家,我有對七七刻意的那種討好。在床上,我賣力的直哼哼時,她卻睜著眼睛看著我:別勉強自己了,已經外面被人糟蹋過擠乾淨了的,我不希罕。

    我就從她身上下來,一個人在陽台抽煙,看著深邃的夜空,想著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然後都是無端端的發莫名其妙之火,為各種瑣事小事碎事從前的事現在的事以後還未發生的事。接著的,就是持續性的冷戰,暗戰。

    我和她已經不屑於吵鬧這種方式,因為太累,也太傷人,傷自己和對方。怕情緒蔓延誤傷禍秧池魚。我們選擇相敬如賓。互相客氣得有點開始陌生。

    短信裡,偶爾也會客竄幾句台詞。七七說:你變了,不是以前的你了。我回:變的也可能是你,或者,變的都只是心境。

    她回:要吃肉,不用想著去餵頭豬吧!

    我回:你別裝無辜了。

    然後彼此就激動,彼此掛電話,彼此都關機。繼續互相著冷漠,互相著冷視,互相著冷靜。

    我想安小愛時,我就喝酒,喝完後,想得厲害,我就幻,我要把她幻出來。可是,幻出來的東西裡,什麼都有,就是沒她。以前,卻只有她。

    我就癡癡的傻笑著:小宇宙,距離太遠,信號太弱。那10086呢?

    然後我就給安小愛打電話,她那邊每次傳來的聲音,有如天際。而且,她說過什麼,我都沒能記住。

    最後一次電話:火車穿過,就在頭頂上。我看到了河流,田野,隧道,鐵軌在前面延伸著。然後,通話就莫名其妙掉了,所有的圖形全部消失。準備再打過去時,我眼皮沉重得睜不開來,連爬上旁邊床的力氣都開始沒有,我就趴在電腦面前,用手枕著腦袋,繼續想她,讓思念如蛆附骨般的侵咬著,而又肆無忌憚。

    酒店下來,接打了幾個電話,我又拿了幾間房。然後在大廳等,服務員給我端來茶水,我笑著說了聲謝謝。

    老闆一行幾人,踏過繽紛顏色的玻璃地板,看見我後,招了招手。我笑著過去把房卡給他們。其中一個醉意熏熏的問我:真是學生?

    我就皺了皺眉頭,看著老闆。

    他於是對他朋友喝斥到:走啦走啦,這麼多廢話。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匝錢,遞給我,直接上了電梯。

    洋洋帶小妞過來後,我挨個看了看每個美女的學生證,然後依此告訴她們房間號。

    到了其中一個,我不由多瞟了一眼,頓了頓:你,走。順手就給了一百塊的士費。

    洋洋連忙跑過來,問怎麼回事情。我對他勃然大怒著:草,你沒看見她手上的紋身?學生妹?學你妹啊!再叫一個過來,十分鐘。

    哥,真是學生妹,洋洋一臉委屈。

    下次這種情況,你別給我解釋,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再掏出錢,數了數,把他那份給他。洋洋可憐巴巴的樣子:哥,多給點吧,下次少點了,最近我手裡緊。

    我苦笑不得:日你。於是又塞了幾張,罵:跑出去,買包煙給我抽。他如赦大令。

    我重新陷回在大廳的沙發裡,把腳擱在茶几上,點了根煙,揉了揉發漲的腦袋。感覺有點疲憊,我去了趟洗手間,充了下電,精神又亢奮起來。

    把頭髮弄濕點,出來後,一穿黃色t,短仔褲的小女孩子,正在左顧右盼。我就向她招了招手。她不好意思的過來:洋洋哥呢?

    >

    她看著我的臉純真的有點無邪。我不由歎了口氣,摟著她肩膀進了電梯。一邊問:以前沒看見過你,剛出來的?

    她笑了笑,仰起頭,眼睛看著電梯門上面不停跳躍的層次。

    到了一間房門口,我捏了捏她屁股:進去吧,下次我也找你。她白了我一眼,對我吐了吐舌頭,顧盼間生輝,我的心不由刺痛了一下。

    在酒店外面我等到洋洋,兩個人在車上就著道具悶嗨了起來。

    哥,我喜歡跟你混。

    是吧,我笑,手裡叼著煙。

    他湊上來給我點上火,我把車窗搖下來,側對著馬路上的車流,有點神遊。城市裡的夜色,萌芽著各種邪惡和*。

    城區某位高壓鍋死的那天,我正陪土匪甲在醫院照看他的娘親,土匪甲激動的接打完電話,匆匆帶我趕去現場。半路上,我說:你娘親只一個,我幫你看著她,你去吧。然後我就下了車。

    高壓鍋十六七歲就是少年勞教,出來江湖打拼,替老闆坐牢又是十年,再出來,後面有老闆下面有兄弟直接邁入哥字輩行例。有自己的酒吧,佔自己的地盤,順風順水的才幾年。下午開遊艇與兩美女水上飆船嬉戲時,不慎落水。只為紅顏一笑,他救人時,自己溺而亡。美女們哭得淚雨婆裟。

    是他的本命年,剛好三十六歲。出殯時,車輛百餘來部,導致交通擁擠。塵歸塵,土歸土。佛云:諸法悉空,名為無相。

    電腦面前我正亢奮時,劉總電話,速將銀子若干送至某地。日,我罵,連忙召集小弟,準備搶人。

    這是我和他的暗語,意即已被債主人身控制。這招他屢試屢爽。

    著裝待發時,他電話再過來,輕描淡寫著:沒事了。我就笑,忘記劉總現在後面是站著姐的。

    他讓我過去陪姐喝茶,我說我不去,你晚點請我喝酒了。再見面時,已經是午夜。

    他拿著啤酒,神秘兮兮的對我說:凌晨的歐洲杯決賽買小球了。我問:什麼盤口?

    他笑:問個p啊,我買五千,輸了直接關機就是,你跟不跟?

    我笑著說好。

    結果:西班牙4-0意大利。我就真的直接關機了。

    有一種無奈,叫做情人。——永遠的beynod!

    當我想安小愛時,我就想起這句話。

    什麼叫傳奇?什麼叫精神?黃家駒,一個不可複製的過去,一個孤身尋夢人的生命符號。十九個年頭了,紅塵滾滾無邊,世事匆匆又過。

    忌日這天,我幻著,只為祭奠曾經的偶像以及逝去的青春年華。

    耳畔一直是他唱的那首情人,大海的顏色,藍藍的天空,和安小愛的聲音,我安逸的靠著椅子,腳擱放在桌上,右手點燃著的香煙,我享受著四周給我的迷彩變幻世界:碧波蕩漾著的水紋,美人魚兒的嬉水,藍到徹底的那種淡藍,交錯互相糾纏著,而我在俯視這一切。

    這個夏夜的過程和某年某個夏日的下午幾乎相似,那天,辦公室的空調,也是調到最低,風扇再開到最大檔位,我脫個精光,趴在清涼的地板上,上面濺有著水花,我做蛙泳狀,皮膚清涼的質感,釋放到極致。而,窗外,冒著彥彥烈日行走著的路人,太陽光直白得晃著眼睛。

    我對安小愛說:謝謝你。安小愛問:謝什麼?

    我說:謝謝你讓我愛上你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