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 情詩書信 有人誣陷 文 / 聿聿(書坊)
衛蓮兒突然想起羅萬城與她出身相同,原本是無法進入玄門的,他最終是如何成為玄門弟的?如果有可能,衛蓮兒覺得進入玄門保護那些人是最穩妥的辦法。
羅萬城自然不知道衛蓮兒要聽他過去的原委,只覺得自己的大半生都很失敗,沒什麼可講。他對衛蓮兒說:「不如我給你說說青銘小時候吧。」
「我想聽師父的。」
「為何?」羅萬城覺得穆青銘的過去應該更加吸引衛蓮兒。
「以前聽說書的說起師父才進玄門時和欺負你的大弟鬥智鬥勇,總是聽不夠,想聽師父親自講講。」
羅萬城失笑:「我怎麼沒聽說書的說過我,還有我何時被大弟欺負,我怎的不知道。」
衛蓮兒這才發現失言,上一世穆青銘成為武林盟主最有可能的人選後,一些人為了巴結他,將他的前半生改的其有傳奇色彩,他的師父羅萬城也是。如今羅萬城健在,穆青銘只是個前途光明的玄門弟,怎會有說書人對他們歌功頌德。
「沒有嗎?怎麼可能!」衛蓮兒邊說邊想著如何圓謊,「那大概是我在玄門當婢女的時候聽人說過,然後和什麼事情記混了。」
「你這丫頭年齡不小記性倒差。」羅萬城想既然衛蓮兒記錯了,那他就不用講自己的過往了吧。
結果衛蓮兒還是不放過他,她問:「那師父是如何進入玄門的?」
「進入玄門啊?」羅萬城仰著頭看向天空,回憶起自己二十一歲那年。
「我那時是個大戶家的長工,有****師母隨她母親來我主家做客,我一瞧見她就喜歡上了她,吃不下睡不著滿腦都是你師母。
後來一打聽你師母是玄門弟,我為了見她一心想進玄門,去了才知道我這等貧賤的鄉下人根本不符合玄門弟的要求。
我不甘心,日日去求,守門弟終於被我打動,告訴我每年立秋當天,玄門會破規收一些弟,前提是要通過玄門的考驗。
我通過考驗,於是就進了玄門。」
「玄門竟會有破格錄取之事,我怎的不知道。」衛蓮兒自言自語,她在玄門待了許多年,竟不知有此事。
「呵呵,你才在玄門待了那麼幾天,怎可能遇到五年一次的破規考試。」
「五年一次?」衛蓮兒想上一世她藥人做了六年,受張逆推薦成為入門弟十年,期間一直苦心修煉不管外事,成為護法後更是將所有事務幾乎都交與劉賁處理,自己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
「師父,那給我講講考試之事吧。」
「你想聽?」羅萬城問。
衛蓮兒一臉期待的答:「想聽。」
「明天再講。」
羅萬城看著院外說,衛蓮兒順著看過去,阿強正端著午膳走過來。
「小夫人,您在這啊。我這就入叫阿梅將您的午膳端過來。」
「不用了。」羅萬城對阿強說完轉向衛蓮兒,「回去吃飯吧,吃完再休息一會,晚上還要辛苦你。」
穆青銘去了嚴府同外公商量事情,下午剛進宅大門,從嚴府帶來的管家嚴磊給穆青銘遞上一個信封,「小公,這是清晨我在大門內的台階上見到的,像是有誰從門縫塞入。」
穆青銘接過打開一看,裡面只一張紙,上有兩句詩:相思一夜情多少,天涯海角不是長。他將信封連同寫了詩句的紙疊好放入袖中,問嚴磊:「小夫人知道嗎?」
「不知道。」
穆青銘點點頭交代道:「此事不要再讓他人知曉。今後若還有此類信件,拿給我便是了。」
「是。」嚴磊看著穆青銘走進院,裝作不經意的往門外看去,見到門外一人後給了他一個眼神,對方會意轉身走了。
穆青銘未如往常去看師傅,逕直去了衛蓮兒的偏院。此時不用做飯的衛蓮兒終於有時間研製新的香粉,阿梅覺得好玩在一旁幫著。
「我以為提香難呢?原來煮個花瓣就好了。」阿梅好奇的看著眼前形狀奇怪的瓷具。
「這是最簡單的提煉之法。」衛蓮兒看著由蒸氣凝結成的粉色花瓣水流入小瓷瓶,對阿梅說,「在這水中泡入木屑,七天之後拿出曬乾,便可做最簡單的香囊了。」
阿梅瞪著眼睛說:「我以為直接將花瓣曬乾就可入香囊了。」
「花瓣不易保存,且香味不如提煉後的好,不適合做香囊。」
「小夫人。」阿梅搓著手說:「能不能給我些花瓣水,我想自己做一個香囊。」
「當然可以。」
「你經常制香,為何不見你身上有香味?」
穆青銘不知何時站在二人身後,一說話嚇人一跳,阿梅抬手間不慎將提煉花瓣水的瓷罐打翻,然後又是驚叫又是匡啷聲。
「穆公。」衛蓮兒沒好氣的叫他,這人當真是惡趣味,總喜歡悄麼聲息的站在別人身後。
「小公。啊!對不起,小夫人,阿梅不是故意的。」
「不礙事,你先下去吧。」
「是。」得了穆青銘的話,阿梅沖衛蓮兒欠欠身離開了。
「穆公有事?」一般這個時候他不是都應該在陪師父下棋。
「我
不在的時候你惹什麼人了?」穆青銘開門見山。
「應該沒有,怎麼了?」
穆青銘將袖中的信紙拿給她,衛蓮兒打開看了一眼,有些好笑的說:「你認為是有人為了誣陷我寫了這個?」
「不然呢?」
是穆青銘自負了覺得自己不可能喜歡上除他以外的男人,還是他相信自己不會和別人勾搭,衛蓮兒正想著突然發現這兩者沒有區別,她問穆青銘:「為何你不認為這是她人給你的?愛慕你的小丫頭不是很多嗎?」
衛蓮兒覺得穆青銘一定是聽到了什麼,不然以他的性格不會單單憑這一張紙就覺得是寫給她的。好在穆青銘素來冷靜,沒有直接興師問罪。不過他問自己,說明他或多或少受了他人影響。這信十成是哪個小姑娘聽他回來寫給他的。怎麼可能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