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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0.第220章 鬼幹的? 文 / 紫煙沉

    張召才眼看眾人都看著他,只覺得羞憤欲死,他本就是個極愛面子的,總是要打扮的漂亮整齊,他醒的比張高木還要早一些,掙扎了半天也是更是衣衫凌亂,眼看眾人看著他只恨不得將眾人的眼睛都挖下來,只是被吊了半夜,手腳發麻無力,有心無力,心中卻只恨不得將眾人的眼睛都挖出來。

    他雖然恨得咬牙切齒,卻不敢說話,還是張秋山回過神來急忙招呼人把張召才父子放下來,只是要動手了才覺得不容易。

    張秋山卻心中奇怪,這二人也不知道惹到了什麼人,這個吊在祠堂門口也太刁鑽了些。

    人被柳枝吊在空中,悠悠揚揚的晃來晃去,早已經身體酸軟,又沾了半身晨露,雖然大夏天的,但是風一過,也有些寒意,而且這寒意在這夏天裡,張召才想起自己暈過去之前見過的那個宛如林中山鬼的身影,只覺得那涼氣好像是從腳底冒出來一樣,只覺得那風中也帶了幾分鬼氣。

    不由臉色煞白,眼看一旁一個漢子沖張秋山道;「這可沒辦法,完全沒辦法使力,這老柳樹也韌的很,尋常也弄不斷。」

    張秋山擔憂的看了一眼張召才,見他臉都快埋到胸膛裡去了,還是能夠看見漲紅的臉色,不由搖了搖頭,沖那人道;「安福,你快去拿來,安順,你卻拿兩床棉被來……注意保密,別讓旁人知道了。」

    那張安福和張安順是親兄弟,雖然後來取了親就分了家,但是房子還是靠著的,聽說要棉被,張安順臉上就有點不樂意了,不過張安福拉了他一把,張安順雖然是哥哥,但是知道這個弟弟從小聰敏機智,也很聽他的話,便跟著張安福走了,走了幾步,便低聲道;「我們跟他們又沒什麼交情,為什麼要我們拿東西?」

    張安福扯了哥哥一把,低聲道;「這村裡多少人想要巴結才哥兒都巴結不上呢,我們救了他不是把我們記著,隨便提攜我們一下就夠我們好了。」看著張安順還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又低聲道;「說起來,嫂子家的妹妹不是今年十四歲麼……」又說了幾句,才哄的張安順高高興興去拿了被子。

    只是這大夏天的,這莊戶人家一床厚棉被還是很少見的,張安順家的那床是他媳婦兒嫁進來的時候帶的嫁妝,一床足有六斤重的棉被,連被套都是他媳婦兒張孫氏花了兩年細細緻致繡的百子圖,剛曬了個暖暖和和的收起來,張安順一找,就被她媳婦兒瞧見了,這下可不得了,張孫氏是個潑辣的,舊日在家裡就叫做孫小虎,孫小虎眼看張安順在那裡翻找東西,眼看他翻得亂七八糟的就不太開口,順口問了一句,一聽張安順在找那床被子,孫小虎頓時就警惕起來。

    張安順本來還顧及著張安福的勸告不想將事情說出去,但是他本來就是個老實人,又哪裡比得上孫小虎伶俐潑辣,一眼看出張安順就在敷衍搪塞自己,越發生氣,直嚷嚷了出來。

    張安順眼看孫小虎氣的滿臉通紅,不由抱緊了手中的棉被,他倒是抱的緊緊地,卻不知道這動作落進孫小虎懷裡,簡直就是做賊心虛的最佳代表,幾乎瞬間就想起了前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張大田拋妻棄子的事情,其實也不能怪孫小虎想得多,只能說村人的日子過得太過安穩,出了這麼一件事,就足以讓村人們記得牢牢地,甚至就那麼記上數十年,然後在日後還能坐在村頭的老榕樹下,跟孫兒孫女幽幽說起。

    孫小虎這麼一想,頓時橫了心,想到李芳兒的下場,臉色不由猙獰了幾分,前行兩步,一手抓住被子,沖張安順惡狠狠的道;「你拿了被子要去那裡?」

    張安順被她壓制慣了,眼看她這麼猙獰的樣子,頓時嚇得不行,早將張秋山交代的別讓別人發現了的交代拋到了九霄雲外,雙腿戰戰,嘴唇哆嗦,抖抖索索的將事情說了。

    倒是說得孫小虎回嗔作喜,忙將被子放了,還拍了兩下,沖張安順道;「你不早說,別耽誤了功夫,快送去。」

    張安順被她瞬間變化的神情驚呆了,直到孫小虎推了他一把,才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只覺得雙腳一軟,伸手一抹額頭才覺得已經除了渾身大汗——這大熱天的,抱這麼厚的一床被子,能不渾身大汗麼?

    就看見弟弟扛著梯子,又拿了一把鋸子一把大剪刀出來,心裡有點羨慕。

    張安福被父母送去了做木工活,農閒的時候也幫人做點木工補貼家用,日子過的很是不錯,他媳婦兒馮玉紅也是個溫柔小意張安福說一馮玉紅不敢說二的。

    不過羨慕歸羨慕,張安順還是打起精神,跟了上去。

    將被子鋪到地上的時候張安順心疼的緊,心中只盼孫小虎不要太生氣,正默默祈禱,就聽張安福搖了搖頭,道;「難。」

    張安福比劃了半天,也沒有能讓他安安穩穩站住安心將柳條割斷的地方,不由皺起眉頭,看看張召才又看看張高木。

    眼看二人都被吊了不少時間,臉上都有些充血了,不敢再耽誤下去,當下跟張秋山說了兩句,張秋山道;「祠堂前的這柳樹都有很多年了……盡量還是不要損傷才好。」

    張安福搖頭道;「你也看見了,這要救人也沒別的辦法。」

    柳樹天生翠縷絲垂,這祠堂前的老柳雖然老了枝幹,但是那人用幾條柳枝擰成一股,然後分別綁了二人四肢吊在樹上,真是牢實的很,但是張安福他們就犯難了,這人也不知道怎麼吊上去,但是他們想要將人解下來,也不容易。

    張召才聽著他們說話,只羞的滿臉通紅,雙眼緊閉,就聽張安順哆嗦了半天,道;「都解不下來那怎麼吊上去的……不會……不會是鬼幹的吧……」

    說道鬼,顯出頓時陷入了一場詭秘的沉默。

    張召才想起昨夜,頓時打了個寒顫,大聲道;「子不語怪力亂神,你們胡說什麼,還不快割了柳條放我們下來,日後等我高中,必有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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