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77 你吐吐試試 文 / 花無愛
想要噁心是吧?本王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噁心!先是猛烈的挑撥,直把雲詩詩吻得面色潮紅時,秦羽陌便將口裡的山藥送到她嘴裡,便撤開身體繼續吃飯。
而雲詩詩,嘴裡含著兩塊山藥,目瞪口呆的看著妖嬈的秦羽陌,慣性的就將口裡的山藥嚼了嚼,嚼完之後,見某妖孽笑的奸詐的樣子,立馬反應過來,剛要吐便聽某妖孽威脅道:「不是說了代表藕斷絲連的愛情麼?你這是要反悔麼?」
面色一僵,深深的理會到不做死就不會死的感覺,雲詩詩簡直想唱《花兒為什麼這麼紅》了。
不敢吐,也不想咽。就這麼不上不下,反而讓她更加難受。你妹的,想整老娘?乘某只妖孽得瑟,雲詩詩趕緊欺身而上,抱著他的臉,找準嘴的那小舌撬開他的嘴巴,便把嘴裡嚼爛的山藥送到他嘴裡。
饒是秦羽陌反應快,嘴裡也被送了一點,他一彈而起,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麼無下限,慘白著臉,剛要吐下去,便聽雲詩詩奸笑開口:「親愛的,這可是代表咱們藕斷絲連的愛情,你吐吐試試?」
秦羽陌有潔癖是不錯,嘴裡含著她嚼完的山藥是不錯,但是愛一個人,愛到骨髓裡便會覺得她身上的一切缺點就是優點,一切骯髒就是純潔。縱然,心裡是有一絲膈應,但秦羽陌二話不說便將山藥吞了,吞完便環著手臂看著雲詩詩。
瞪圓了眼睛,她剛剛看到了什麼?她沒有眼花嗎?
「王妃,既然是藕斷絲連的愛情,那本王都嚥了,莫非你還想吐出來?」
被他嚇得原本是想吞口水的,結果連著口水把山藥也嚥了。咽完之後,立刻覺得胃裡翻江倒海,拿起桌山的茶水一口喝掉。喝完便責備的看著秦羽陌,似乎在說算你狠。
淡然走到棋盤處坐下,被雲詩詩這麼一折騰,他也已經沒了食慾。拿起棋子便跟自己下棋,雲詩詩原本就吃飽了,也跑到他對面坐下,看著他一個人下的起勁,也來了興致看著他下棋。
見黑子一落,雲詩詩瞬間拉住他的手將黑子奪過,大叫:「你怎麼能下在這裡,這麼一下黑子就損了好多,你該在下在這裡。」說著,指著一個地方道。
「你懂棋?」顯然有些輕蔑。
「略懂。」將手中的黑子放在了自己之前點的那個位置。
秦羽陌也不跟她客氣,執起白子一劫,她方才落得黑子便瞬間陷入危機,立刻損失了十幾個黑子。
湊到棋盤之上,雲詩詩掃了整局,又看著秦羽陌方纔那個位置,額間全是黑線。若是自己不阻撓,那黑子落下雖然損了几子,卻是截住了白子的退路,雖自損三千卻能殺敵一萬。
尷尬一笑,雲詩詩開口:「您老繼續,繼續。」
「歸你下了。」秦羽陌調笑。
搖搖頭,雲詩詩老實開口:「我不下,我只是略懂,而你非常懂。」
執起黑子一落,方才陷入的苦局又被拉了回來,雲詩詩看了看果斷開始佩服起秦羽陌來,這水平絕對是國手級的。
「知道自己略懂,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提高水平。別整天就妄想著當英雄,一個不小心把小命搭上了。」言語間沒有半絲嘲笑,而是一個長輩對小輩的語氣。
這話聽的雲詩詩分外不高興了:「我不贊同,你要知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不讓我出去,我怎麼成長?最後只會變成溫室裡的花朵,嬌貴的風一吹就死了。還不如出去闖闖長長見識。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在棋盤上不如你,偵破上就不如你了?」
頭也不抬,繼續下棋。「就這麼想偵破這個案子?吏部尚書一家人消失,屋子裡可遍佈人血,很是可怖。況且,這樁案子不見得就是人幹的,即便如此你還要湊熱鬧?」
「我不是要湊熱鬧,我是認真的。我要破了這個案子,也是對自己的證明!」雲詩詩有些氣憤,她不喜歡別人幫他當做小孩兒,縱然她平日是瘋癲了點,但並不代表她做事不認真。
歎口氣,秦羽陌起身淡淡道:「走吧。」
頭一歪,萌萌的問:「去哪?」
秦羽陌不理她,逕直朝外面走去。雲詩詩愣了一下,瞬間明白了,趕緊起身向他追去。原本她只是想打量下情報的,卻沒想他居然會帶她去案發現場,果然是喜從天降啊!
走到門前正巧碰到採藥歸來的小彩蝶,得知他們是去破案的,將藥筐扔給一旁的侍衛,她也歡快的跟了過去。
吏部尚書一家與攝政王府一樣都是住在城東,只是吏部尚書一家更靠裡,所以去他家並未花多久的時間。
來到府門前,秦羽陌便感覺到一絲妖氣撲面而來。眉頭一蹙,他仰頭一看整個府邸全都籠罩在這股氣息之中,著實讓人厭惡。
雲詩詩雖然也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氣息,讓她覺得很不舒服,但她見秦羽陌蹙眉,一副高深的樣子,自然也不能輸了他,也蹙著眉學著秦羽陌看著府邸的上空若有所思。
小彩蝶見她挺有范兒的,勾著頭問道:「主人,你在看什麼?」
她這一問,秦羽陌也看著她,莫非她也發現了?
看什麼?她能說她是看著秦羽陌在看,所以她也在看,打死她都不會說。咳嗽了幾聲,雲詩詩凝重道:「自然是看該看之物。」
「那該看之物又是什麼?」這話是秦羽陌問的,他就知道這女人在裝。
「哎呀!該看之物就是該看之物,問那麼做什麼,你舌頭怎麼那麼長!」說完也不理他們,大步往府裡踏去。
小彩蝶被她搞得莫名其妙,而秦羽陌則似笑非笑的走了進去。
進入府邸,到處可見到已經乾枯的血跡,有些地方甚至還粘了一些乾巴巴的肉渣,即便血跡已經干了府裡還是瀰漫著難聞的腥氣,攪得雲詩詩只覺得反胃。
「後悔了?」看到雲詩詩緊皺的小臉,秦羽陌問。
給了秦羽陌一個白眼,雲詩詩便搜索了府裡的每一個地方,甚至連荷花湖都沒有放過,卻沒有找到絲毫的線索。最後,在秦羽陌的帶領下她來到了置放著紅棺的大堂,走進一看,裡面站了很多人,眼尖如她一眼便看見了西羽的皇帝。
秦羽陌自然比她先看見,隨即俯身行禮:「臣弟見過皇兄。」
雲詩詩雖然沒有行禮的習慣,但見秦羽陌都行禮了也趕緊俯身道:「詩詩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秦然扭頭一看,先是極為客氣的扶起秦羽陌,隨後才打量著也跟著雲詩詩,這個女人倒是生的天姿國色,莫非就是秦羽陌傳聞中的王妃。
「這位是……?」秦然並未讓雲詩詩起身,她也只是半蹲著,暗暗罵這個狗皇帝。
「她是本王的王妃。」說著,拉起雲詩詩,「詩詩,本王說過多少次了,見到皇上要自稱臣妹。」說完,看著秦然,細長魅眼裡全是冷然,「皇兄,讓你見笑了。」
「原來是弟妹啊,那當是朕的不是了,初次見面也未備什麼禮物,不若下次六弟帶著弟妹去宮裡玩玩,若是看上什麼便拿什麼,就當是皇兄送給弟妹的見面禮。」秦然和藹開口,看起來好好人的模樣。
「矮油!皇兄如此大方,實在是讓臣妹受寵若驚啊!臣妹這個人,素來也沒有什麼愛好,只是偏偏喜歡收集帽子,這王府現下已經收集了不少帽子,但獨獨缺了皇兄頭上的那頂帽子,不知道皇兄捨不捨得忍痛割愛呢?」這個狗皇帝,第一次嘲諷自己,第二次任由皇甫冰那個狗日的逍遙法外,第三次居然不讓自己起身,看老娘整不死你丫的。
秦然面色黑的幾乎可以滴出墨來了。雲詩詩這話實在是說大了,明著是要帽子,可誰不知戴上皇冠那便是皇上,這明明顯是造反,覬覦皇位!
秦然此次是微服出巡,但也帶了不少大臣,聽到雲詩詩這麼一說,紛紛黑著臉,若不是看在秦羽陌在場,恐怕就要上前撕了這個女人了。
哼!就是要氣死你丫的!雲詩詩眨了眨無辜的眼睛,繼續開口:「皇兄方才不還說臣弟喜歡什麼就送什麼,莫非是哄臣妹開心的?哎,都說君無戲言,看來臣妹今日算是見識了。」
頗為可惜的歎了口氣,雲詩詩復又不怕死的詢問:「不若這樣,皇兄若是捨不得那頂帽子,就把您的椅子借給臣妹玩兩天如何?聽說皇上坐過的椅子普通人坐著能延年益壽,臣妹自小體弱多病,想著能沾沾皇氣多活幾年,不知皇兄捨不捨得?」
秦然已經到了臨界點的邊緣了,這女人仗著秦羽陌在此便如此大膽,莫非她秦然就是個軟柿子任由一個女人隨意捏挫!
「詩詩,不得無禮!」趕在秦然爆發之前,秦羽陌懶懶開口,「你若是喜歡椅子,王府裡不是有一把老虎倚,本王送給你就是,何必因著跟本王生氣就跟皇兄開玩笑?好,本王帶你是出來玩的,若是再鬧脾氣,可就沒有下次了。」
聽及此,雲詩詩趕緊順坡下驢,頗為嬌羞的拍了秦羽陌一下:「討厭,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人家不鬧了就是。」隨即,一副謙卑的樣子看著秦然道,「臣妹方才說的都是玩笑話,皇兄您可千萬別當真。臣妹這個人呢,就是喜歡開一些小玩笑,相信皇兄這麼豁達的胸懷是不會跟臣妹斤斤計較的,是嗎?」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女人,秦然簡直要被她氣死了。好一個玩笑,她以為皇上便是這麼容易開玩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