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紅樓之甄家兄長

《》章 節目錄 第五十六章 文 / 迷榖木

    包括雍王妃在內,還有如今被關押起來的年側妃自己本身都覺得這件事情沒辦法善了的時候,雍王卻輕描淡寫的過了,甚至那些除了問題的侍衛等人,也不過是從內院掉到了外院,一些知道內情的人也都紛紛閉口,甚至隔了三天就把年側妃給放出來了。()

    「此次是王爺仁慈,既然無事便退下吧。」原本前來請罪的年側妃這次連淡妝都沒畫,草草塗了一層的白粉,只是雍王妃卻沒精力去應付,她雖然不知道王爺為何會作此打算,不過她一向不怎麼有自己的主意。

    「請王妃明察,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啊。」年側妃哭的梨花帶雨,她的身姿因為瘦了幾分,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寬的不合身,她一手捏著帕子一邊抹著眼淚。

    上頭坐著的李側妃小心的瞥了一眼年側妃而後又偷偷觀察了上頭坐著的王妃,倒是什麼都沒說。

    「好了,本王妃也累了,你且下去吧。」雍王妃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閉上了眼睛。

    李側妃倒是乾脆利索的直接告辭了,年側妃一手扶著丫鬟,踟躕了一下,見著雍王妃真的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也就帶著人離開了。

    才出了院子,那年側妃臉上的眼淚都不見了蹤影,她不屑的稍微回頭瞥了一眼,而後搭在七喜的手上:「不過是個老女人,有什麼呢,我煩了這麼大的錯,王爺都不怪罪,哼,早晚!」她倒是沒說出下面半句話。

    七喜笑著恭維道:「這府裡,又有誰能比娘娘更得王爺的心呢。」

    「那是,行了回去吧,也不知道怎麼就出了錯了,那人不是說只是有些助興麼,旁的太醫肯定查不出來的,要不然我也不敢啊。」年側妃嘀咕了一聲,她是找人幫著尋了一些東西來,不過那人說這玩意就跟虎鞭似得皆是食材,便是吃了也不過是多起一些興趣,怎麼到了王爺這邊居然搞成這樣,還有到底是誰砸的自己的頭,到了如今都還不知道。年側妃一邊輕輕的摸了摸自己依然有些腫塊的後腦勺,一邊感歎幸好沒傷著臉。

    七喜臉上的表情已經凝固成只有笑容了,若是旁人看到肯定會覺得這人奇怪的,偏偏如今只有一個自說自話的年側妃,一路回了院子也只有低著頭跪在外頭等著的八喜。年側妃身邊的人能留下的不多,如今時間最久的就是七喜跟八珍了,不過這兩人為什麼沒被趕走,也不是因為年側妃喜歡她們,不過是因為某些問題,不能讓這兩人走就對了。

    李側妃回了屋,打發了等著自己的二阿哥出了院子,就坐在桌子旁邊一臉的沉思,白芷上前給李側妃倒了一杯茶,伸手無聲的推到了李側妃面前。

    「你說,到底是誰呢?」李側妃抬頭看著白芷的眼睛,「難道是咱們的計劃露陷了?」

    白芷慢慢的搖了搖頭,而後視線轉了一遍又回到了李側妃臉上:「應當沒有人知道,那東西是擱在珠少爺的屋子裡的,應當沒人知道,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出事的居然是王爺……」

    說到雍王的時候,白芷的語速變的更慢了,李側妃的臉色一凝,她們這些人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只是原本她正對著甄珠下手,照理說喊太醫的應該是甄珠,可是偏偏最後養病的居然是雍王,不能理解。

    「別慌,如今那個賤人都還活蹦亂跳的,咱們著什麼急,算了且看看吧,到底是她命大。」李側妃此刻只覺得一切事物都跟自己無關,只等著看戲。

    白芷一見如此就不說話,只等著輪班的人來替了自己,而後她就低著頭一路小步的出了院子,等著門口就見著一個同樣走過來的老婆子,兩人一個擦肩,再次分開似乎沒有任何的交集。

    雍王妃坐在上頭,她的臉色比之前好了很多,這些日子她漸漸地也能說找了,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很喜歡找甄珠說話,而後給他一點照顧,平日裡便是一向較為嚴厲的秦嬤嬤都不再阻止,既然如此紅雀等人就只有前呼後擁的分了。

    「應當是李側妃那處搞來的東西,只是不知道為何就到了王爺的書房了,原本是因為二阿哥那處對著珠少爺有些誤解,小孩子之間的爭端偏偏側妃娘娘硬是參了一腳,不過也只是一些黃連之類的東西,旁的倒是沒怎麼聽說。」

    雍王妃聽完紅雀說的話,轉頭看向秦嬤嬤:「可問過太醫,到底是什麼東西了嗎?跟王爺的身子有礙否?」

    秦嬤嬤在一旁也很是疑惑:「該找的都找了,該查的也都查了,重啊裡說原本不應當如此厲害的,那太醫也說了,但凡換個地方都不會如此,偏偏到了王爺身上,有了如此效應,據說是因著王爺以往誤食過什麼,結果出了問題了。」

    「背後的人實在太過厲害,可惜王爺又吩咐不讓咱們再往下查,也不知道是因為是什麼。」雍王妃說起這點倒是覺得很奇怪。

    一旁的紅雀想了想,不知道該不該開口,結果讓雍王妃看到了:「有什麼你便說,裡頭都是自己人。」

    紅雀忙跪在地上,而後輕聲的提醒了一句:「旁的小的都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就一點,咱們府裡若是有這膽子的委實不多,應當是外頭伸進來的手,若是王爺說不讓咱們查,肯定是因為背後那人連著王爺都不敢惹,既然如此,能做這事情的就不多了。」

    能把手伸進雍王府做些什麼事情而不用負責任的人,還能有誰!雍王妃的手指瞬間就拽緊了!一旁的秦嬤嬤歎了口氣,底下的紅雀實在後悔自己說出這句話,明擺著就是戳了王妃的傷心事,可是若是不說王妃一意往下查,恐怕更不好了,她心中惴惴不安,也怕王妃又一下子掉進抑鬱的心境再也出不來,不過只聽得上頭的雍王妃深深的呼吸了兩口,而後用一種紅雀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冷意的聲音說道:「不管是誰,他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最記仇的肯定不是本王妃一人罷了!」

    她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殺意,跟她原本的性格絕不相同,旁邊的秦嬤嬤也是心疼自家王妃,可是有些事情一定要出的來才能有未來,如果恨一個人能讓王妃振作,那麼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幫著王妃爬起來。

    且不說雍王府裡的女眷是個什麼態度,雍王自己則是喊人抬了驕子一大早的就進了宮,剛剛下朝的聖人剛剛得了消息,說是雍王病了,結果這消息還沒散,就見著雍王臉色蒼白的進了養心殿。

    養心殿是聖上用來休息的地方,沒有其他人,伺候的也不過是十來個的宮人,偶爾有幾個舞孃會在殿裡跳一些新的花樣供聖人取樂,不過這種機會並不多,因為聖人的性子,他是十年如一日的勤政愛民,便是休息也不想讓自己背負上任何跟名聲有誤的事情,更何況帝王還有一本子的起居錄,但凡穿衣吃飯都要記錄下來,更不要說看歌姬唱曲跳舞之類的閒散活動了。

    「不是說病了……」聖人吩咐人扶了雍王起身,雍王起來的膝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一旁扶著的太監幸好機靈,一下子就叉上了,另一邊的太監忙小步跑著上前,兩個人扶著雍王要起來,雍王伸手推開了他們,而後鄭重往前一步,跪在了聖人面前。

    「兒子不孝,今日誤了早朝,來給父皇請罪。」

    這種話在說是極其奇怪的的,可是雍王說的認真,他一句一頓的慢慢說著,說到後頭還抬頭看著聖人,一面淚如雨下。雖說哭著可是他的臉上卻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一臉木板的看著聖人,旁的就沒有再多的話語了,他給聖人磕了三個頭,而後就出去了。

    等著雍王出了門,聖人原本端著茶水的手一下子把手裡的茶杯砸了出去:「去,把在雍王府在任的太醫給朕喊過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

    若只是簡簡單單的生病感冒,雍王為何要來自己這邊告罪,若不是旁的什麼,自己這個兒子到底怎麼會心如死灰,似乎從四五歲開始就再也沒有見過雍王流淚的樣子了,這小子自小就是個爆裂的性子,等著成人之後越發的沉穩,連著手裡的差事也做的一絲不苟,在聖人心目中,自己這個兒子是極好的,也是自己培養給太子的一個直臣,左膀右臂。

    可是!偏偏那個不孝的兒子孩子了雍王的嫡子不說,之後又對著雍王府多有干預,雖說聖人沒有調查出什麼結果,可是好好的之前能剩下嫡子的雍王妃為何十來年都沒再產下任何子嗣,這便說明了問題。

    聖人的怒氣來的很快,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不對了,他身邊伺候的總管太監忙上前安慰:「聖上,不可動氣,您的身子剛剛好,若是再生氣,恐怕……」

    聖人歎了口氣,讓自己忍了忍,而後又因為這句話想起了年初自己在熱河,明明病的死去活來,而後不光應該來伺候的太子沒來,吩咐讓從京城派往熱河的太醫也一直沒來,要不是自己命大,如今哪裡還能坐在這裡,幾番心思下來,聖人的心更冷了,好不容易因為時間的流逝,對著太子有些心軟的意思的,如今又心硬如鐵了

    作者有話要說:……碼的太快,如果有錯別字,下次更新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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