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0039章 :又出事了 文 / 八馬亂踹
一幫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黃三炮身上,等著他的下文。本書醉快更新抓幾書屋。
黃三炮清了清了嗓子,說道:「他家好像是受到了什麼詛咒,剛解放沒多久,一家人就死絕戶了,死相都一樣,突然暴斃,七竅流血死的,而且事先一點徵兆都沒有!不過那個年代,誰敢說詛咒啥的?鬼了神了的,這話要是傳出去,那就得挨批鬥!所以這事情一直也沒傳出去,現在在村子裡,知道這事就剩下我一個老不死的啦!」
大爺兒打斷了黃三炮的話:「三叔,咱先說老槐樹的事!」
黃三炮也沒在意,擺手說:「別著急啊,三叔還沒老糊塗,天長著呢,我慢慢說!」
這事得從39年的時候說起,老槐樹人家大多是闖關東過來的,只有他家是從老金溝過來的。不過他家不安生,家裡一年辦一回喪事,都是在十一月份,只要一落雪,他家準死人。
他家怪事連連,不過一家人還不壞,誰家有個困難的啥的,他家人都熱心的幫襯著。關於他家發生的怪事,在一個村子住的時間長了,也都聽到點風聲。
原來他們一家人在老金溝是管伙食的,見到金子多,就起了貪念,整了包毒藥就放菜裡啦,當天晚上,老金溝淘金隊一百多口子吃完飯,第二天早上也只有他家的人出來了。
他家搬來老槐樹的第二年,剛落雪,他家裡的男人就死了,那男人的屍體就是在村口老槐樹風葬的,不過幾個月以後家裡人去收屍骨的時候,連個骨頭渣子都沒剩下。
第二年開春,村口槐樹開出了紅色的花,血紅色的槐花,那槐花開的叫一個妖艷,就像是用那家男人的鮮血染紅的一樣,然後是家裡的老大,老二……
他家見這樣死下去,早晚得絕戶,就像了個招,眼看就要落雪了,把家裡唯一的姑娘嫁人吧,尋思著沖喜能破了這詛咒,誰知道這姑娘剛嫁出去,還沒過夜就死了!
「那大爺兒咋讓我管那姑娘叫姑奶啊?和咱家也沒親戚啊!」我看了眼大爺兒,撇嘴說道。
「叫姑奶你也不吃虧,當初你家沒少吃人家的救濟!他們一家子雖然怪事連連,可是在村裡卻是有名的老好人,誰家揭不開鍋,到他家準能借出糧食來!」黃三炮撇了我一眼,剛要繼續說,忘記話頭了:「這岔打的,我剛才不說到哪了?」
大爺兒在一旁接話:「說到我四姑死了!」
黃三炮點了點頭:「現在那家人家已經絕戶了,不過要說那女人在槐樹下作怪,那就有點不可能了,我估摸著,那老槐樹下根本就沒有啥紅衣女子。你倆是讓皮子給寐啦!」
「姥爺,這不可能,我倆看的賊拉清楚,就是有個紅衣女鬼!那紅衣女鬼有個和黃老邪一樣的簫,黃皮子聽到簫聲,就和著了魔似的!」倪遠超皺著眉頭說。
黃三炮撇了撇嘴:「黃皮子寐人,鬼擋道這事發生的還少啊?那幫玩意邪性,老槐樹下還那麼多,想要寐你倆,那還不玩是的!不過也真是怪事,老槐樹下那麼多皮子,這些年村裡也沒傳出誰家丟雞啥的!」
我心裡直打鼓,仔細回憶了一遍事情的經過,也沒想起啥時候讓黃皮子寐了,因為從始至終我都是清醒的:「真是讓皮子寐了,那我咋一點感覺都沒有?泥了溝子,你知道咱倆啥時候被黃皮子寐的不?」我說完,倪遠超立馬搖頭。
這一幫人在屋裡鬧鬧吵吵的說了半天,也沒整出來個啥結果,本來還想著讓黃三炮說說紅衣女鬼的事呢,誰知道黃三炮說完詛咒的事就不說了。
不過把他和大爺兒昨晚的話都聯繫起來分析,玉金魚應該就是從老金溝整出來那塊火陽石了。可是玉金魚的來歷明白了,和玉金魚丟失的事情有沒有關係這還兩說!
黃三炮的話說的有點多了,人老了身體受不了,說了一聲回家躺會兒,這就走了!黃三炮一走,大爺兒又罵了我一通,這才離開。
人走光了,屋子一下冷清了不少,我這才有時間和週末說話:「包子,宋明和馮哥的事有消息了沒有?」
週末微微一笑,說:「我和龍龍來就是為的這事,那個宋明是個假名,根本就查不到你說的那個人!」
「不是給你留模擬畫像了麼?」我皺眉問。
「可是畫像不符啊,龍龍連著熬了兩宿,就找到了兩個比較相似的人,就這兩個,你瞅瞅吧!」週末說著,拿出來兩章照片讓我辨認。
宋明的長相很有特點,下巴很尖,張的有點像女人,很精神,也可以說很俊!照片上的兩個人很明顯都不是。
「不是,照比這個要瘦一點!比這個還要胖一些!嘴唇要是再薄點,眉毛再濃點,就有那麼點意思了!」
週末聽了這話直撓頭,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說:「龍龍,你有沒有發現曉寶哥說的人和咱們認識的一個人有點像?」
潘龍龍歪著腦袋看了半天,搖頭說:「沒見過你說這人!你可別讓我看了,這幾天我看的照片少說也得兩三千張,我現在看誰都像畫像上的人。」
週末一努嘴:「你沒看出來這人和靈兒姐的老公有點像?以前靈兒姐的桌子上就放著一張照片!」
我一聽這個,突然像了起來,為啥看著張靈兒的婆婆那麼眼熟了,原來和假宋明是母子倆:「對了,這事錯不了!那假宋明肯定就是靈兒姐的老公了!」
倪遠超問:「你咋這麼肯定?你見過靈兒姐的老公?」
我搖頭說:「我見過靈兒姐的婆婆,那天晚上你和龍龍回去睡覺了,這事你不知道!」
倪遠超說著,騰的一下從炕上站起來了,毛愣的就要穿鞋下地。
我媽正好看見倪遠超下地穿鞋這一幕,問:「泥了溝子,你這毛愣的幹啥去啊?」
倪遠超穿完了鞋,從衣架上拿了衣服:「找到宋明瞭,不能讓他跑嘍啊!你們三咋不動窩啊?還等著在家過年吃餃子啊?」
這一句話說的我們幾個全樂了,我湊到炕邊,指著自己的臉說:「你說我現在這樣能出門不?要是出門能不能嚇死人?」
倪遠超看著我臉上那一條條的血道子,一個勁的直點頭:「肯定能,我要不是認得你的衣服,肯定把你當成鬼揍死!」
「你的臉和我一樣,你現在還出門不?」
我說完,倪遠超連忙跑到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直拍大腿:「完啦,這回癟犢子了!本來張的就像驢糞蛋子似的,這要是留了疤,就這逼樣以後還能找到媳婦麼!」
這一句話說的我幾個忍不住哈哈大笑,週末捂著肚子都笑出眼淚了!
我指著倪遠超說:「驢糞蛋子……」還沒等說完,我就笑岔氣了,捂著肚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操,包子看上你了,不管啥樣你都能娶上媳婦,你這叫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倪遠超說著,用手去碰自己臉上的傷口,疼的直『哎呦』。
老媽拿了些半透明的薄膜,上面還帶不停的往下滴瀝著粘液,到了屋裡:「泥了溝子,過來,給你上藥!」
倪遠超看著盤子裡面的東西直咧嘴,皺著眉問:「這是啥玩意?咋這噁心?」
老媽拿起一個薄膜就貼我臉上了:「你不願意上拉倒,都給曉寶子!」
這薄膜叫鳳凰衣,就是雞蛋殼和蛋清中間的那層東西,這東西可是很好的療傷藥,比一般的金瘡藥都好多了。
鳳凰衣貼在臉上,涼哇哇的很舒服,這玩意就和面膜差不多,只留著兩個眼睛和嘴巴在外面。貼了這東西,就不能亂動了,我和倪遠超緊挨著躺在炕頭,好一對難兄難弟!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果然好使,不到三天,我和倪遠超的臉就恢復如初了,白白嫩嫩的跟個大姑娘似的。
年關將近,想著趕在年前找到宋明,也能過一個舒服年,我和倪遠超坐上客車再次來到了道外……
「曉寶子,這回咱倆還去包子那不的?」
「不去找他們咱倆自己去找靈兒姐的婆婆?」
「嗯哪,咱倆先去會會那個老妖婆,聽說老妖婆不是物,我倒要看看是她是何方妖孽!」
我聽了倪遠超的話,心裡一陣惡寒,要是我倆就這樣去了,估計這剛好的臉又遭殃啦:「你可別出ど蛾子了,還是等著龍龍他們一起去吧,那老妖婆道行太高,你降服不了!」
我倆說著話,潘龍龍的警車已經開到了跟前。
「我擦,你能掐會算怎麼的?咋知道我倆今天來?」倪遠超拉開車門,笑嘻嘻的問。
「在跟前出案子,看到像你倆,就過來了!等下咱們先去現場,明天再去找人!」潘龍龍說著,開車拉著我和倪遠超到了現場。
讓我有些疑惑的是,這案子的現場就在張靈兒家的小區裡,而且還是一個單元,當我們上樓以後,我腦子嗡的一下,身子一個趔趄好懸摔了。
倪遠超手疾,連忙扶住了我:「你咋地了這是?」
我指著出事那家的單元門,緩了半天:「出事的是靈兒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