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0018章 :可怕的美女刑訊官 文 / 八馬亂踹
說句實在話,對於胡三的死我內心有著深深的罪惡感,如果那時候我可以讓他們趴下,他們四個或許就不用死了。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
我的情緒裡面還帶著些許懊惱,因為胡三死了,我僅僅得知了一個叫『馮哥』稱呼,還有一個綽號『小諸葛』的人物。僅憑這兩個不是人名的人名找人,猶如大海撈針。
此時的我又捲進了猴扒子沉屍松花江的案子裡面。我從未有過這麼複雜的心情,說不上來,和今天的天氣很像,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愁雲盡散。
到了警局,我被帶到了審訊室,按照慣例我是不會在這地方的,但是這次的當事人有點多,而且情況特殊。當確定了死者就是猴扒子的那一刻,我就被列為了頭號犯罪嫌疑人,進入了警方的視線,因為我和猴扒子的衝突在這個警局是人盡皆知的。
按照當事人迴避的原則,這次給我做筆錄的換成了一個女警察。用英姿颯爽這四個字形容她一點都不為過,一身制式警服並不能掩蓋他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看慣了身穿厚重棉衣的女人,乍一看這女人玲瓏的身材曲線,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當她推開鐵門走向審訊台的時候,那扭動的腰肢深深的吸引住了我。轉過身來,臉上沒有喜怒,冷艷,我的腦子中只浮現出這兩個字。胸前渾圓飽滿,似要衝脫衣服的束縛。
欣賞美的事物,總會讓人心情變的美好起來,煩惱漸漸散去,坐在審訊椅上面的我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女警見我盯著她看,臉上閃過一絲微怒:「沒想到末末的男朋友竟然這樣不堪,這樣看著我,有點不禮貌吧?」因為週末和潘龍龍的關係,在這裡我享受到了特殊待遇。要不然她早就把大本子往桌子上一摔,『姓名,年齡』,那種套路式問話了。
我乾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不好意思,失禮了!」
女警撇了撇嘴,說:「說說吧,剛才的事情,你們為什麼大清早的在江邊撈屍體!」
我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靠在椅子上思考了很長時間,女警也不催促,笑瞇瞇的看著我。在這雙眼睛面前,竟讓我有種被看穿的感覺,這感覺很不舒服。
「你還可以再想一會兒,你的眼睛告訴我,你現在很擔心你的朋友,你在擔心什麼呢?」女警用手托著下頷說。
我剛要開口,就發現這女警的話是個坑,不管我怎麼回答,都會讓她掌握了話語的主動權。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笑瞇瞇的看著女警:「美女警官,我感覺咱們應該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鄭曉寶,你可以跟週末一樣,叫我曉寶哥!」
女警臉上閃過一絲狡猾的神色,笑著說:「我叫張靈兒,專修犯罪心理學的,所以一會咱們談話的時候,你最好不要說謊,因為沒有謊言能逃過我的眼睛。」
我心裡暗暗叫苦,至於麼?竟然找個專業的刑訊官給我錄口供,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了我拋屍的事情?
我聳了聳肩,輕描淡寫的說:「不就錄個口供麼?有啥可撒謊的!」
張靈兒微微一笑,走到我的身前,俯下身來看著我的眼睛說:「其實,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你,緊握的雙手和不停抖動的右腿說明你並沒有表現出來這麼輕鬆,身體緊靠椅背說明你對我充滿了戒心,你剛才不是很欣賞我的身材麼?現在近在咫尺,你為何不好好欣賞一番呢?」
其實一進審訊室,我就慌神了,心裡各種擔心。本以為來個美女給我錄口供會輕鬆一點,誰能想到是個蛇蠍美人。
「說吧,別藏著掖著了,有什麼都說出來!」張靈兒轉身回到了審訊台邊,靠著審訊檯子說,說完以後,對著負責記錄的男警察說道:「準備記錄!」
我想了想,從進入731到升降機墜毀,然後一直說到了胡三到松花江破冰撈屍,我簡明扼要的說完,看著張靈兒,等待這她的下文。
張靈兒拿過口供本看了好大一會,眉頭漸漸皺起。看完以後把本子往審訊台上一拍:「是誰把猴扒子的屍體打撈上來的?」
我說:「是謝宇和潘龍龍,因為當時我嚇壞了!」
張靈兒走再次走到我的身前,附身看著我的眼睛說:「你為什麼會害怕呢?你又害怕什麼呢?」
張靈兒的目光很具有侵略性,我下意識的有些躲閃:「因為撈到了屍體,我想所有人見到屍體都會害怕,這是本能的反應。」
張靈兒再次又靠近了我的臉少許,我感覺我們兩個人的鼻尖馬上就要碰觸到一起了:「你在說謊,你本來就知道自己是在撈屍體,那麼你應該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你要說撈到的屍體不是胡三的,那麼你第一個反應,應該是好奇水下的是什麼東西,因為你說,猴扒子的屍體還沒浮出水面你就嚇壞了,你說的理由是不成立的!」
「怎麼不可能,漁網裡面撈到一個披著白色被單的屍體,放在誰身上都會害怕,這是人的正常反應!」我極力的辯解著自己沒有說謊。
張靈兒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我,已經持續了將近兩分鐘,這眼神讓我心裡發慌。
他聽完我的解釋以後,嘴角微微翹起:「你怎麼知道死者身上披著的是被單而不是穿著白色的衣服?你們撈屍的時候清晨,光線並不是很好,你又說謊!」
「我沒說慌,你愛信不信!」我生氣了,這女人太可怕了,我發誓,她是我第一個打心眼裡恐懼的女人。
「你為什麼會發怒呢?到底是我哪句話惹毛你了呢?我審訊過很多的犯人,你和他們不一樣!」這個時候張靈兒對著我微微一笑,直起身繼續說:「人在不被信任的時候最直接的表現就是發怒,這不違背常理,可是你既然發怒了,就應該用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有侵略性的盯著我,可你為什麼還要躲閃呢?」
張靈兒吐氣如蘭,有一種薄荷般的清香,說話時呼出的氣吹在我的臉上,讓我感覺癢癢的,很舒服。
我和張靈兒的談話進行到現在,我已經漏洞百出,無法自圓其說了。
就在我想盡辦法為自己狡辯的時候,週末進了審訊室,看到我們兩人的姿勢,小嘴立馬就撅起來了:「靈兒姐,你幹嘛!幹嘛用對付犯人的那套對付曉寶哥?」
張靈兒哈哈一笑,直起身來:「末末,你咋來了?屍體檢驗的結果出來了?」
週末點了點頭:「剛從殯儀館回來,馬達、馬志死亡主因是腦血管破裂致死,胡勇的死很蹊蹺,他的血液中,麻黃鹼的濃度高的離譜,應該是吸食麻黃鹼過量死亡,具體的結果應該很快就會出來了!」
胡勇是猴扒子的名字,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第一反應就是他和胡三什麼關係?都姓胡,又都幹著猴扒子的勾當,不過現在知道的有點晚了,因為倆人都已經死了。當時我是這麼認為的,我主觀的認為,大冬天掉在松花江裡,是不會有生還的可能的。
張靈兒問:「吸食毒品過量致死?」
週末點了點頭:「還不確定這是不是主死因,已經在查了!」週末說著,拿起我的口供本仔細的看了看,思考了一會,撅著嘴說道:「你說731的升降機墜毀?大中午的怎麼會沒有工作人員來救你們?這不符合常理吶!」
聽了這話,我有種撞牆的衝動,你在這添什麼亂啊,實驗室那死嬰的事情能說麼?撞邪的事能說麼?
「曉寶哥,你咋不說話啦?問你呢?咋沒工作人員救你們啊!」週末再次追問。
我想了想,敷衍的說:「可能是工作人員都去吃午飯了,那時候是大中午!」
週末撅著嘴『哦』了一聲,就沒了下文。
終於做完了筆錄,當我走出審訊室的時候,感覺後背涼涼的,我才發現,剛才在面對張靈兒的時候不知道出了多少汗。
出了警局以後,我和倪遠超被安排在潘龍龍那裡住下了。潘龍龍一路陪同著我倆,我知道,警局有很多的工作要做,他能陪著我,是怕我和倪遠超倆人畏罪潛逃。
至於為什麼讓潘龍龍陪著我們,可能是因為怕安排別的偵查員監視我們,會引起我和倪遠超的反感。我這樣想著。
晚上的時候,我和倪遠超正在埲著小霸王玩魂斗羅,週末和張靈兒倆人到了潘龍龍的住所。
張靈兒一進屋裡,立馬捂起了鼻子:「什麼東西這麼臭?」
週末抽了抽鼻子:「還好啊,沒有臭腳丫子的味道。」
「呦,道外分局兩隻花一起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啊!」潘龍龍從廚房裡探出頭,笑嘻嘻的說。
張靈兒對著潘龍龍揮手示意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而週末卻邁著小碎步跑到我跟前,奪過了遊戲機的手柄。
我轉頭,看見張靈兒走到窗戶跟前,打開了窗戶。說實話,我有些討厭這個女人,皺眉說:「大冬天的開窗干毛?本來屋子就不熱乎,還開窗!」
週末禁著鼻子,回手就掐了我腰間軟肉一把:「不許這麼和靈兒姐說話,掐死你!」這一分神,遊戲裡面的人物死了,氣的週末直跺腳。
張靈兒沒有介意我的話,自顧自的對著窗外的新鮮空氣吸了一大口,回手又把窗子關上了。吐出濁氣以後再度使勁抽了抽鼻子,皺眉說:「屋裡有屍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