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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93章 :女人,就是拿來疼的 文 / 妮七七

    可按照現在的狀況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麼。

    「傷在哪兒,我看看。」

    曲易恆強勢地拉住她。

    蘇晚晴羞得臉紅,「不要。小傷而已,已經好了。」

    曲易恆冷哼,「誰嚷很疼來著?」

    「我不那麼說,你怎麼會放開我?」

    曲易恆無語,鬆開她,「隨你吧。」

    不過,安欣碟……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有利用價值,怎麼會這麼放縱你!不過,早晚新帳舊賬一起算。

    蘇晚晴見他不再勉強鬆了口氣,「那個,你沒生氣吧?」

    曲易恆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樣子,突然壞心眼一動,板著臉,「生氣怎樣。不生氣又怎樣?」

    蘇晚晴看他臉色不好,語氣冷冷淡淡地明顯就是在賭氣,不禁小聲解釋,「那個……雖然現在男女朋友那個什麼……已經很正常了,可是,我,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而且,我們高中老師曾經說過,女孩子一定要自重……」

    聽了這話,曲易恆知道蘇晚晴完全誤解他的意思了,他生氣,只是因為她不肯讓他看傷勢而已……可她居然聯想到那方面去了……而且,她老師教她要自重。可是呢……

    想到這些,他自己也愣了一下,自己被拒絕了,居然不生氣?他承認。對於這種事情,他並不像其他身家不凡的男人那樣熱衷,所以,他身邊從來不會出現環肥燕瘦,情人成堆的狀況。可這並不意味著他缺女人……更不意味著他會刻意忍耐這種需求……剛剛他真的沒有想和她做的想法麼?如果說沒有,那是虛偽,可是被拒絕了,他並沒因此而生氣,反而更擔心她的傷……

    曲易恆,你已經陷入這麼深了麼?

    他忽然想起那個叫江欣兒的女人,血淋淋的教訓彷彿又擺在了眼前。

    於是。他的心突然冷了下來,這次是真的板起了臉。

    冷漠得一個字都不想多說,可是出於禮貌,他還是對蘇晚晴道,「我沒生氣。今晚有個飯局,你陪我一起去。」

    說完,他自己先走了。

    蘇晚晴有些莫名其妙地跟了上去。

    蘇晚晴被送進孤兒院後,生活環境都是一些比較一般的地方。去過最奢華的地方,就是上次曲易恆訂婚的哪家酒店,想到那個酒店他渾身就發冷,哪裡是她的噩夢

    所以,進了曲氏旗下最牛叉的飯店時,她有種踏在金子上走路的感覺。

    原諒她有這種感覺,實在是因為,曲氏旗下的飯店,實在給人一種鋪張奢華到極點的感覺。

    兩人一進去,就有穿著講究的服務員迎上來,滿臉笑意地對曲易恆道,「大少爺,人已經到了,這邊請。」

    說完微微躬身。

    曲易恆大概已經習慣了人前的冷漠姿態,所以,面對這樣的笑臉,居然還是那副拽的二八五萬的姿態。

    這一路上,曲易恆都沒說話,他不說,蘇晚晴也沒開口。

    這會兒,曲易恆完全顧不得他們之間的微妙氣氛了,有些忐忑的問,「我可不可以不吃了,這樣的地方,我怕噎著自己。」

    其實,怕噎著是假的,怕丟人倒是真的。那些餐桌禮儀什麼的,她根本完全不懂。想起那天紅姨的樣子,她就覺得侷促,那樣的女人恐怕很難應對了。

    「有我在,不用擔心。我怎麼做,你跟著學就行了。」曲易恆扭頭看她一眼,拉住她的手,姿態親密無間,眼神寵溺到極點。

    前一刻還板著臉,後一刻,就變成這樣,實在讓人覺得怪異。蘇晚晴覺得消化不良,不自在地掙了一下,沒掙開。

    曲易恆不看她,繼續往前走,但那表情和姿態都強勢到不容她拒絕。

    她只好委委屈屈地跟上。

    到了二樓,在靠窗的地方,立刻有人跟他們打招呼。

    蘇晚晴一看,心頭就是一沉,曲東鈺居然也在,可是不是聽曲易恆說他出差了麼?

    說真的,她對曲東鈺實在沒法有好臉色,換做任何人都無法對傷害自己父親的人和顏悅色吧?

    曲東鈺卻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看著曲易恆笑得臉頰開了花,「大哥,看你又把你的小寶貝帶來身邊,看來是玩真的了!」

    曲易恆嘴角微微上揚,「我何時不玩真的了?」說完對紅姨打了個招呼,然後拉開椅子讓蘇晚晴入座之後,自己才挨著蘇晚晴坐下。

    紅姨笑吟吟地,倒不像蘇晚晴第一次見的時候那麼嚴肅了,而她那一身昂貴又時髦的皮草,更是襯得她高貴又別有一番隨和的味道。

    可即便如此,蘇晚晴在她面前,還是沒法徹底放鬆。

    「易恆是第一次這麼正式地帶小女朋友給我看呢。說真的,我沒想到會是你哦。」紅姨笑著拿起身邊的紅酒,往蘇晚晴的杯子裡倒了些。

    按照蘇晚晴的習慣會說,「謝謝,不用了,我不會喝酒。」可今天,她拒絕的話到了嘴邊打了幾個滾兒之後,只剩下「謝謝」二字。

    這種場合拒絕的話,會讓人很難堪,又顯得自己沒有禮貌吧。

    所以,她只能硬著頭皮上陣。

    因為一直在考慮這紅酒要怎麼消滅,所以,她其實沒留意紅姨說了什麼,自然也就沒反應過來紅姨那些話語中所含的弦外之音了。

    曲易恆的臉色卻沉了沉,半晌笑開,「多謝紅姨操心了,我也沒想到會是她。她實在太好了,能追到她,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字裡行間的維護,竟是半分委屈也不願意讓蘇晚晴忍受。

    紅姨眼睛微微瞇起來,看定曲易恆似乎是在辨別他這種維護究竟是出自真心,還是只在演戲。

    蘇晚晴聽曲易恆的話之後,愣了一下,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紅姨最後一笑,「呀呀,這就開始維護了啊。不過啊,易恆你覺得好就行,俗話說的好,情人眼裡出西施。緣分這東西,最難測了。」說完她優雅地舉起高腳杯,對蘇晚晴舉了舉,「以後易恆就拜託你照顧了,這孩子呢,比較沉默,話不多,你有時候可能會覺得他很悶,不過時間久了的話,你會發現,其實他是個很不錯的男人。」

    蘇晚晴心裡反駁,他哪兒悶了啊,明明很會說話,又很無賴……而且,紅姨這女人看上去也沒比他們大多少,怎麼說話跟托孤似的,老氣橫秋的呢?她默默想著,當然不知道,只有曲易恆在的時候,紅姨可不是這樣的姿態。

    現在,紅姨說這些話,不過是演戲而已,她必須在眾人面前把自己扮演成一個高貴的豪門貴婦,以長輩的姿態說符合身份的話,僅此而已。

    蘇晚晴也舉起高腳杯,靦腆的笑了一下,「謝謝紅姨,我知道了。」

    紅姨率先喝了一口,蘇晚晴正要喝曲易恆卻把她的紅酒奪過來,換了杯果汁,然後對紅姨道,「她不會喝酒。紅姨不介意我這麼心疼自己的女人吧?」

    紅姨放下酒杯,搖了搖頭,「當然不介意,女人麼,就是該用來疼的。不疼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蘇小姐,你應該慶幸,找了我們易恆兒這麼好的男人。」

    蘇晚晴默默地喝果汁,並不答話。

    她心裡很清楚,像曲易恆這種身份的男人,就算真的要成家,恐怕也只能找門當戶對的女人。這一點,並不是她自卑或者是怎麼樣的。而是現狀。為了利益犧牲婚姻這種事,在他們這種家庭裡太常見了。

    她和曲易恆如今在一起,是不是能走到最後,她自己心裡其實一點兒把握都沒有。不是對自己沒信心,也不是對曲易恆沒信心。而是對這個殘酷的現實沒信心。

    經歷了那麼多突變之後,她已經開始相信,變數真的存在於每一個角落,不管她和曲易恆的感情有多堅定,也許下一刻就會發生一些事情,讓一切的一切就會變得天翻地覆,面目全非。

    就像她在一個未知的時間遇上了遲宮冽,然後,又因為這個猝不及防的相遇而引出這麼多讓她措手不及的變故……

    可即便是如此,即便心中有那麼多的不確定,她依然願意真心誠意地去努力一把,或許經過努力之後,就有個美好的結果呢?媽媽說過,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希望,即使天再黑,終究會有天亮,路再漫長只要一步步走,總會找到盡頭……

    所以……她相信希望會盛開,也想讓曲易恆再相信一次感情……

    曲東鈺從一開始打過招呼之後,就撐著下巴,看他們三個你一言我一語地交談,完全像個看戲的局外人一樣。

    十分鐘之後,他終於奈不住寂寞插嘴,「喂,紅姨,我說你怎麼只顧著心疼大哥呢,都把我晾在一邊不理會了,我心好涼啊。」

    曲東鈺一插嘴,紅姨總算放棄在蘇晚晴身上糾纏,對曲東鈺道,「這可不能怪我,誰讓你小子這些年一直心性不定呢。你看看你,一直是百花叢中過,卻從來沒見你認真過。倒是你大哥悶聲不響地,把未來的媳婦兒都領來給我看了。你呀你,我看你還是趕緊的找個女人,生個孩子是正經,你要知道,你爹這些年就盼著抱孫子呢!你大哥八成沒什麼變數了,我看你怎麼辦!」

    曲東鈺聽後一如既往地對此嗤之以鼻,「那麼早要孩子幹什麼,這個偉大的任務,還是大哥來完成好了,哈哈……哎呀,餓死了,趕快上菜吧。早早的讓上了紅酒果汁,只能弄一肚子水飽。」

    「吃啊吃,你就知道吃!」紅姨笑著數落曲東鈺兩句,轉身讓服務員上菜,席間,幾人說說笑笑,蘇晚晴並不怎麼開口,曲東鈺在她連吃飯的**都沒有,只是不好意思掃了紅姨和曲易恆的興致,強撐著吃了點兒。

    曲東鈺完全把之前威脅蘇晚晴的事拋到腦後一樣,若無其事的揶揄曲易恆兩句,偶爾也逗逗蘇晚晴,總是惹得蘇晚晴暗中怒目相視,而他視而不見,完全不當一回事。

    曲易恆倒是罕見的說說笑笑,不再冷冰冰的……

    可蘇晚晴幾次都覺得紅姨總是用一種讓她極為不舒服的目光打量她,而她看過去的時候,紅姨總是微笑的,看不出半分異樣。

    一頓飯吃下來,蘇晚晴只覺得備受煎熬。

    飯局散後,曲易恆看出蘇晚晴鬆弛下來的後疲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讓你面對她們會很辛苦。可是,這些是沒法避免的。如果你要是不喜歡的話,以後這樣的飯局我盡量不讓你參加了。」

    「對不起。我只是覺得紅姨太高深了,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有別的意思。也許是我多心了吧。至於你弟弟……我和他之間有些不愉快……不過,那些都不重要,我會努力」努力地原諒,就算不能原諒,也會努力平靜以對。

    曲易恆看蘇晚晴的目光更深更沉,片刻後歎了口氣,換上一副輕鬆笑臉,「這樣吧,我請你看電影好了,最近最流行的電影是什麼來著……」

    「喜洋洋與灰太狼唄。真笨,人家都說嫁人要嫁灰太狼,所以,你要和灰太狼好好學習,你看他對自己的老婆多好啊。」說到這個,蘇晚晴露出小女人的興奮姿態。

    「我可不做灰太狼,聽說他雖然很愛自己的老婆,卻總讓自己的老婆吃不飽……」

    蘇晚晴黑線,這倒是的。

    去電影院的路上蘇晚晴沉默著,只是望著窗外飛速掠過的風景。

    曲易恆從後視鏡裡看她一眼,道,「在擔心你父親的近況?」

    蘇晚晴扭頭看他,然後咬唇點頭。

    去看定影什麼的,蘇晚晴其實並沒多少心情。

    這些天,她幾乎天天失眠。而原因就是她的父親。可她不忍心掃了曲易恆的興,更不能一天三遍的問曲易恆父親的消息。

    她很清楚,曲易恆安排她工作甚至帶她出來飯局,又提議看電影什麼的,很大原因都是為了讓她不要總是把心提在嗓子眼。

    而她也只能接受他不太擅長表達的好意……

    可真正的擔心與壓力,又怎麼是這些事情能夠分散得了的?

    已經四天了……

    「其實,已經有了消息……」

    蘇晚晴立刻坐直身體,緊張地看著他,「我爸爸怎麼樣?」

    「我一直沒告訴你,就是怕你反而更擔心。你先放鬆,聽我說。」

    蘇晚晴深呼吸,「好,好,我放鬆,我放鬆。」

    「我安插在遲宮冽那邊的人,沒法獲得太確切的消息,只能瞭解到大概情況,你父親是自願留下的,應該是在遲宮冽手底下的某個分支做事,具體是什麼地方還沒弄清楚。不過,應該不會太久了。他沒事。你放心吧。」

    蘇晚晴不敢置信,「你剛說他是自願留下為他做事的,這消息你確定麼?我父親那麼大年紀了,在遲宮冽手底下又能做什麼?既然是自願的,他為什麼不聯繫我?……」

    曲易恆歎氣,「這些都只能問你父親才知道。

    蘇晚晴洩氣地靠在座位上,「謝謝,我知道,能得到這些消息其實已經很不容易了。是我太急躁了。」

    曲易恆不以為意,「你對我這麼客氣,讓我該怎麼對你?關心則亂,那是你父親,如果你不關心的話,反而不正常了。我會讓人繼續盯著,找機會和你父親接頭的。」

    曲易恆話音落下,蘇晚晴立刻來了精神。

    曲易恆只看了一眼後視鏡,就猜到了她的想法,「不行,想都不要想,那太危險。我不同意。」

    蘇晚晴再次霜打茄子一樣,癱回座位,「我都還沒說我的想法。」

    「你不就是還想去找遲宮雷問清楚麼?你覺得他會說麼?」

    曲易恆知道自己的反應過激了,可他已經控制不住情緒,一想到蘇晚晴回去找遲宮冽,他心裡就難受,覺得蘇晚晴那是羊入虎口。

    他和遲宮冽是對手,因為是對手,所以對彼此都瞭解,所以,不用猜都知道蘇晚晴如果去找遲宮冽會出現什麼後果。

    他絕不會讓蘇晚晴再回遲宮冽那裡。

    儘管這樣的決定,已經違背了,他最初決定幫助晚晴的初衷。

    可他已經管不了這麼多。因為,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這麼迫切地想要守住一個人,留住一個人。

    蘇晚晴是他的光,他必須留住,任何人都不可以覬覦,即使那個人是黑道之王遲宮冽!

    如果說遲宮冽握住了蘇晚晴的生父這張王牌,那麼,他會想盡辦法將這張王牌搶回來!如果搶不回來的話,那麼……

    他握住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已經下了重大決心!

    蘇晚晴並不知道曲易恆心中的想法,訥訥回答,「不會。」

    上次醫院碰巧遇見遲宮冽,結果,遲宮冽言行古怪,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好像連她都不認識了一樣,她問了半天什麼都沒問出來不說,還白白招來了曲易恆的誤會!

    「你和遲宮冽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過節?」曲易恆小心翼翼地問著,她總覺得這兩個男人不對盤,似乎發生過什麼事情。

    曲易恆不防蘇晚晴會突然有這麼一問,愣了一下才回答,「過節麼?也許有吧。不過現在想來,應該說那是與生俱來的本性鬥爭。我和他就像天敵,相遇了就一定會爭個輸贏論個勝負。誰也沒辦法的事情。」

    「僅此而已?」蘇晚晴繼續追問。

    曲易恆目光沉了沉,「你問的有點多了。」

    蘇晚晴咬唇,低頭不再多問。

    她只是想多瞭解他一點兒而已,可僅僅是這樣居然就被討厭了……

    「對不起。」曲易恆忽然道歉,臉色不算太好,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彆扭。大概是道歉的次數多了,他自己都覺得難堪,「我只是還沒做好對人訴說心事的準備,沒有別的意思。」

    蘇晚晴突然抬頭,露出大大的笑臉,「嗯,我理解。我會等,等你自己願意說的時候。以後,我不會再追問你你不願意說的事情了。」

    她才說完,曲易恆突然道,「我和他,曾經是很好的兄弟。」

    蘇晚晴呆住!

    「在我十三歲的時候,被送往荷蘭進行過一場為期一年的特訓。至於是什麼特訓,我就不解釋了,那時候,我遇上了十五歲的遲宮冽。十五歲的遲宮冽相貌出眾,性格卻很乖戾,在那場特訓分為兩個訓練場,我和他分別是兩個訓練場的勝出者。按照常規,勝出者會再經歷一場野獸搏鬥訓練,而這一場訓練在同一個訓練場裡進行。你大概不能想像,當然也無需想像,只需要知道那是一片原始森林就行了。我們被放入到處潛伏著野獸的訓練場。在三天之內,我們必須要赤手空拳地打敗所有遇到的野獸,找到出口,離開訓練場。而出門的鑰匙只有一把。按照規定,從生門走出去的只能有一個……」

    蘇晚晴聞之色變,呢喃,「為什麼我覺得這像是個故事?」

    「這本來就是你的故事,卻是我們的真實……」曲易恆冷笑一聲,「在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不知名的角落裡,掙扎著一些隨時會死亡的人……他們的恐懼,他們的絕望不是常人能夠想像的……」

    蘇晚晴忽然想起遲宮冽打鬥時的樣子,又想起他就連重傷彌留都刀不離身的習慣……可她認識曲易恆時候,根本不知道他和遲宮冽居然相識那麼久了,並且也經歷過遲宮冽那樣的黑暗生活麼……為什麼她無法從曲易恆身上感受到那種黑暗?

    她能在曲易恆身上看到的,只是冷漠。巨共樂亡。

    「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們在訓練場裡,各自遇到了獅子老虎,然後赤手空拳的我們戰勝了老虎,打死了獅子,終於找到了生門,可惜的是,只能有一個人出去……所以,我和他必有一戰。本來到這裡,應該是我們廝殺,然後活著的出去……可後來,那些訓練師大概覺得我們只用了一天時間就找到生門,時間太快了吧,所以,他們又放了新的野獸進來。那個時候,我們只用了一個眼神對視的時間,就達成了一個共識,那就是,如果我們不合作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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