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激戰 文 / 相思如刀
作者有話要說:本著全民bl的偉大理想,無關緊要的配角都弄成cp好了,應該沒什麼大影響吧~~~希望勿噴(@^^@)
蘇梅剋星的「月亮」日夜守候著這顆帶給人類第二次生命的行星,相比地球時代的衛星月球,這顆「月亮」的環境更適宜人類居住,僅用了50年,聯邦政府就完成了對這顆衛星的改造。
星歷95年,聯邦議會表決通過了「衛星開發決議」,一座史無前例的巨型學府落戶於這顆直徑僅900公里的小天體上,這就是日後名動整個人類社會的最高學府——蘇梅克大學。
蘇梅克大學不僅僅只是一座高等學府,她涵括了從幼齡教育開始的人、科研、軍事、政治等一切聯邦需要的人才培養體系。(顏清得知蘇梅克大學情況後,做了定性,這是一座融合了新東方和藍翔所有優勢的偉大學校)而原本被命名為蘇梅克第一衛星的「月亮」,也因此改名「搖籃」——人類星際明的搖籃。
現下,異能學院2號實驗室中,迪布恩教授正帶領著12位博士學生討論著名為「異能者隱性基因開發」的課題。
而他們的研究素材就是——幾根不同異能者貢獻的頭髮=.=||。由於只是教學課程,實驗室保密性也幾乎為零,根本不可能讓一個活生生的異能者站在這裡給他們研究。最可悲的是,這幾撮不同的頭髮樣本中,還有一份是12位學生中的一人自己提供的!
「教授,我們研究這些頭髮已經整整半個月了!就我們這點科研力量,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突破!」學生甲抱怨道。
「你還想有突破!你知道這項課題在學院中心的軍事研究所內,有多少頂尖科學家在共同努力嗎!我身為基因學執牛耳者,在其中也是第四號人物而已!」布迪恩忽然想到什麼,暗暗一歎,「這項研究從被提出至今,已經19年了。而取得的成果,可以說是微不足道。」
「19年毫無進展?還是聯邦最頂尖的科研團隊?那這項目真的有研究下去的必要嗎!」學生乙不忿道。
「有,一定有!因為這是那個人提出的理念,他甚至已經為我們的研究指明了方向,只是······是我們沒用罷了。」布迪恩追憶著,那遠超自己卻仍恭恭敬敬的喊自己老師的少年!
「他?是誰?」幾名學生異口同聲。
布迪恩輕歎,陷入回憶:「他,是你們的學長,也是我一生中最得意的弟子!與其說是弟子,不如說是同志。我僅僅帶他走完了2年博士的路程,他就遠遠超過了我。他的大腦,一定是這個時代所能開發的極致了。可惜啊,18年前,他意外失蹤,至今仍杳無音訊,他的所有研究提案中,有9成被軍部列為最高優先級研究課題,剩餘的一成,也被一群不亞於我的學者不遺餘力的琢磨著。」
「他怎麼會失蹤的!這種人才,不是應該被軍部重點保護的嗎!」
「我要是知道,還用在這頭疼嗎!如果他還在,19年的時間,絕對足夠他結束這項研究了!」老教授挨個給博士生們來了個毛栗子。
布迪恩不知道的是,他日思夜想的學生,此時就在離他一牆之隔的實驗室中清理化學廢棄物。
黑髮黑眼,明顯的華裔特徵。不同尋常的是,這個華裔相貌平平。好吧,可以說是相貌貧貧,放在人群中,肯定能被人一眼看中——這麼普通到low的華裔,的確很少見。這張軍方研製的假面,顏慕華一戴就是18年。近幾年來,若不是有一個與自己十分相似的兒子陪在身邊,他甚至都快忘了自己的真實樣貌。
下午5點,到了下工的時候。路過仍燈火通明的2號實驗室,他微微駐足,聽著門內隱約傳來的熟悉內容,他幾乎忍不住要破門而入,好好指點這摸不到門徑的13人一番。理智終是戰勝衝動,一聲悠長的歎息,他邁開步子,向員工宿舍走去。
比起他仙後座的那個破落的家,這間宿舍已經讓他很滿意了——一室一廳,有廚有衛,對於一個曾帶著孩子的單身男人來說,再好不過了。
顏慕華掏出身份卡,刷開門禁,心中還在想著,又到了托尼古拉給父母寄生活費的時候了。顏清離開了1年,他也省下了不少錢,這回可以讓父母給妹妹好好準備一份嫁妝了。
推開略微落漆的房門,顏慕華瞬間緊張起來——鞋櫃的上多了一雙男式皮鞋!這絕不是他的!看著鞋舌上的logo,這是他努力工作1年都買不起的鞋子。難道是尼古拉?他心中揣度。他怎麼會有我的門卡?一個個疑問湧上心間。
走過玄關,還未來得及開燈,他就看見牆角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門外昏暗的光線還夠不到那片角落,男子趿著拖鞋,平穩的端坐,竟將單人沙發坐出了學生椅的感覺。
「是誰?」他隱隱覺得這個身影有些熟悉,但不及細想,思緒就將這一絲疑惑掩埋,彷彿不願讓他觸及腦海中那封閉的角落。
「顏榮?真是個好名字!」男子起身,愣愣的站在那裡,不見動彈。
顏慕華仔細的打量著,暗中的黑影大約180左右,在現代人中,算得上是小個子了,這也讓他稍稍放心下來。穿著名牌皮鞋的小個子,怎麼都聯想不到一個能打的角色,一會要是有問題,自己不見得就打不過他!想到此處,他伸出手按上指紋感應開關,照亮客廳——
那人在黑暗中久坐,被突如其來的光亮刺激的瞇起雙眼,從那細微的眼縫中,綻出閃爍的光,縷縷血絲隱約可見。
「啪」,盒飯落地,湯汁緩緩淌開。「顏榮」愣在原地,只有那不斷顫抖的下頜,傳遞著他此時的驚駭:他找到我了!
兩人隔著2米距離,癡癡的站著,對視著,卻不敢邁步,彷彿這區區2米的距離,就是阻隔他們18年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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羋融,雙眼血紅。顏榮,臉色慘白。
只看了他一眼,羋融就知道,這是他所愛的那個人,癡迷半生的那個人!
面目全非的容顏,唯獨不變的,是那深邃如墨的瞳仁。
相逢的戲碼,羋融早在心中演繹了無數次。但真當面對現實時,那一腔甜言蜜語,一心的痛苦悔恨,都無從宣洩,空白的腦海,只迴盪著一句「慕華!我的慕華!」(「jpeg打開方式不對!」;「崩刻了!這個一定是富堅義博的分鏡!」;「像素好低!」;「真醜!」;「孩子他爸!」;「十八載相思苦斷腸,我都不曾將你忘呀麼嘿呦嘿,那個巴扎嘿!」。迴盪著一句話的各種版本各位自己選吧······)
許久,羋融試探的往前跨了一小步,只見對面那人面色驟變,如受驚的兔子一般,轉身就跑,留給羋融的,只有一聲飽含驚恐的「啊······」
羋融心頭一痛:他怕我!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快步追了出去。
試問一個每天吃著盒飯,鬱鬱寡歡的學者,怎麼可能跑過軍功卓著,又有功夫在身的羋融!顏慕華剛跑出門外5米,就被羋融從背後一把攬近懷裡。陌生而熟悉的氣味,瞬間湧入他的鼻息;溫暖的胸膛,緊緊貼著他的背脊,火熱的溫度,時刻炙烤著他的理智——意識中拚命的想要逃跑的命令,根本無法阻止身體,沉湎於對身後那具18年未層接觸的rou體的眷戀。
他心中恨著,恨這卑jian的身體,僅僅一個接觸,一秒鐘,沒有一句話,就將18年來的痛楚通通融化,投懷送抱般的汲取著身後的溫存;他心中恨著,恨這靈肉的分離,自己苦心培養40年的血肉,竟會因一個短暫的擁抱而背叛自己的意志!
這一切,彷彿都在嘲笑他的堅持,18年來的堅持!一瞬間,潰如決堤,毫無意義!
他無法壓抑心中的怒火,強硬的拉回對身體的控制權,陷入瘋魔般的掙扎起來:「放開我,救命!」
「慕華,是我,我是羋融!你冷靜點!」聽著他呼喊「救命」的瞬間,甚至遠比他瘋狂扭動的身軀更讓他心酸——從何時起,羋融之於顏慕華,已經是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瘋狂中的顏慕華,手足無措中,抓起環抱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嘶!」這一口咬的十分突然,羋融毫無準備中,控制不住的喊了出來。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慕華兩排牙齒都盡數沒在自己的肌肉中,整塊皮肉都要被他撕去。羋融生出錯覺,如果此時放手,也許將會永遠失去摯愛。沒當上總統那幾年,自己在軍部跌爬滾打,大大小小的傷,哪一次都比這一口來的嚴重,但在羋融的記憶中,沒有任何一次,比這一咬來的痛徹心扉。
「慕華,我的慕華!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羋融在顏慕華耳邊低聲呢喃,淚水忍不住落下,輕輕的擦過了他的耳廓。
牙齒切入肌肉的一瞬間,顏慕華就清醒過來。驀地,大股血液迸湧而出,濃重的鐵腥味片刻間就麻痺了他的味蕾。隨著羋融強有力的脈動,血液很快佔滿了他整個口腔,順著他的嘴角不斷滴落。聽著耳邊的低語,鑽心的痛楚快要將他淹沒——他竟傷了他!
緩緩放鬆下顎,他清楚的感覺到了整片牙齒撤出時,與羋融肌肉間的摩擦,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如他口中的血液一般,汩汩而下。
低頭看了傷口一眼,顏慕華幾要崩潰,雞蛋大的整塊皮肉,被兩排齒痕緊緊裹著,竟已經突出手臂,搖搖欲墜——這一整塊肉已經被咬下近半!
無措的顏慕華,已顧不得反抗,雙手死死的按住那觸目驚心的傷口。這一壓,又讓羋融疼得半死,低呼出聲。
聽著耳邊的痛喘,顏慕華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心中的痛彷彿比在房內初見羋融時更不可遏,更尖銳!
羋融看著懷中傷心欲絕的愛人,心中滿是憐惜。給了不遠處站在樹下的侍衛隊長一個眼神,就帶著已經沒有主見的顏慕華進了屋。
此刻的隊長大人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現在正是下班高風時間,宿舍附近行人不少。顏慕華剛才那聲救命喊得可是聲嘶力竭,不少人都聽的清清楚楚,這還了得!這裡可是搖籃星!是整個聯邦明的巔峰所在,竟然有匪盜之流!短短半分鐘內,已經有不下10人通過智腦聯繫了搖籃警備隊(直白的說就是學校保衛科),刺耳的警鈴聲已經拉響,估摸著一分鐘後,警方的飛碟就能抵達「案發現場」,看來總統白龍魚服的行徑是難以隱瞞了。看著地上那一小攤鮮血,隊長大人可沒有信心在不搬出總統身份的前提下,說服警方這只是情人幽會後留下的痕跡。
房內,兩人坐在沙發上。羋融看著為自己哭泣的顏慕華,頓時覺得手上也不是那麼疼了。想要起身去找急救箱,卻被顏慕華扣得死死的,「慕華,別緊張,我不會走了,我要去處理一下傷口,這樣一直流著血,也不是個辦法。」羋融壓著嗓音,盡量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溫和,具有說服力。
顏慕華仍是扣緊雙手,不言不語。他帶著羋融站起身來,緩緩走向櫥櫃,生怕再弄疼了他。
羋融看他在櫃前站定,知道他的意思,伸出另一隻手,在櫃中翻出急救箱,「慕華,你替我處理一下吧。」言語之間,竟隱隱透著撒嬌的意味。
這熟悉的撒嬌手段,讓顏慕華的抽泣都停了一瞬,他猶豫片刻,輕輕放開雙手,在急救箱中翻找起來。
塗上生肌止血的凝膠後,血流很快止住。顏慕華仔細的將浮起的皮肉貼壓妥當,恢復被咬前的樣子,隨後拿繃帶輕輕裹了兩圈。在醫療科技發達的星際時代,這樣的傷口也只是看起來嚇人,其實完全不必去醫院,家用急救箱就可以處理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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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處理完傷口之後,兩人再次陷入沉默,只有顏慕華不時的抽泣還在迴響。
羋融等了片刻,見他只是傻站著,心中一歎:我的慕華那麼高傲,哪怕現在心疼我的緊,也不可能主動開口。他伸出拇指,輕輕的擦去顏慕華唇上的血跡。那唇,一如18年前,微涼而柔軟。觸碰的一剎那,他明顯看到了對面的身軀一震,像極了受到驚嚇的羊羔。一陣暖意逐漸湧上羋融心頭,他輕輕搭上顏慕華的肩膀,緩緩將他向自己摟來。
顏慕華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抬手推拒,但腦海裡還充斥著方才羋融手臂上血如泉湧的景象,根本用不出力氣,也不忍讓他手臂在受哪怕一點力。在羋融眼中,這輕輕一推,無異於欲拒還迎!他加大力道,將心愛之人緊緊裹在懷裡,低下頭,慢慢攫住他的唇。
聽著對方口中傳出壓抑的低哼,想要拒絕這份親熱——羋融狠下心來,沒有理會。
他吻的很仔細,不斷的吮xi對方的雙唇,這熟悉的感覺,相隔18年後,再次刺激上他的味蕾,濃濃的血腥,激起羋融心中的困獸,從最初的吸wen,慢慢開始啃噬起來,那兩片清涼的唇瓣,在他野蠻的舔yao下已經紅腫不堪,但寂寞了如此之久的兩人,都沒有半點要停下的意思。
顏慕華在羋融的唇貼上後,就已經淪陷了。熟悉的荷爾蒙的氣息,一陣陣向他襲來。他甚至可以清晰的記起,18年前,他們初次交合時,羋融舌上淡淡的香草奶油的味道。
一個尚未深入的吻,就將自己打敗——我這些年的執著,到底是為了什麼?是懲罰他,還是懲罰自己?想起兒子,因為自己的任性,和父親離別了16年,他的委屈,拿什麼來彌補!越發自責的顏慕華,又控制不住淚水,哽咽起來。
他哭了!「慕華,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強迫你,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可以以後慢慢磨合。」羋融強忍心中的躁動,溫和的說。
「吻我!」命令般的口吻,「不要以後,就現在!」既然之前的都是錯的,那何必為難他,也為難自己!我愛他,他也愛我,這就夠了!
羋融呆了,仔細的消化這段話的含義。
看著一臉癡傻的愛人,顏慕華微揚嘴角,「笨蛋!」隨即揚起脖子,深深的吻了上去。
感覺到愛人的舌生澀的頂進自己口腔,羋融簡直要被心中的火焰融化。他摟著懷中人,轉向牆角,雙手頂住牆壁,將他圍進自己的領域。
顏慕華也是察覺到了他的行為,在侵略性如此強烈的動作下,他竟感覺到了安全!我是他的!他會保護我!這樣的情緒一旦升起,根本難以遏制,想把自己交給他的**不斷沖刷著他的意志。他收緊雙手,勾住羋融的後頸,讓自己與他的唇舌更容易的糾纏在一起。
羋融受到慕華的挑逗,也放開了壓制的**,柔韌的舌頭略一用力,就將戰場推回了對方的口中。
羋融吻的很仔細,他舔過了慕華每一顆牙齒,刺激著腺體源源不絕的分泌出香甜的涎水,不斷的攫取兩人交融後如瓊漿般的津液。來不及吞下的液體順著慕華的嘴角緩緩滴落,不久,就將胸口的衣襟濕了一片。
隨著親吻的深入,欲huo蔓延羋融全身,分shen早已堅硬如鐵,頂起一大片帳篷。得不到舒解的躁動,不停息的刺激著羋融的理智,他控制不住下ti,在慕華的小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不斷的磨蹭。
感覺到腹部的火熱,顏慕華瞬間漲紅了臉。隔著兩層衣褲,他還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彈跳不已的碩大物件上,清晰的脈動,這一感知,如狂風過境般,瞬間將**播撒在他的心頭。慢慢的,自己的下ti也開始抬頭,他想得道安撫,也學著羋融那樣,在對方的大腿上擦動著。
慕華的回應如此火熱,瞬間引燃了羋融,他開始粗暴的撕咬起來。
顏慕華感覺到口腔中一**的疼痛襲來,但根本不想阻止,淡淡的血腥再次瀰漫口腔,不同的是,這次的血液是自己的。他緩緩收回勾著羋融的右手,搭上緊貼自己小腹的帳篷,摸索著找到皮帶的扣口,靈活的手指三兩下,就解放束縛著怪獸的布料,直接伸進羋融的內褲之中。
那火熱的柱體握在手中,竟是讓他無比的滿足,彷彿置身雲端,腰部的聳動不斷加劇,加速後摩挲不到10下,一股驚人的快感湧上背脊,小腹一陣劇烈抽搐,「嗚······嗯啊!」在羋融沒有觸碰的情況下,慕華竟在自己的內褲中釋放了開來。
體會著內褲中的黏膩感,一向愛乾淨的他竟不覺得反感。
感覺到愛人在沒經過自己允許前,自顧自的快活了一把,羋融心裡很不是滋味,被對方握著的分shen也得不到慰藉,不斷湧向下ti的血液,幾乎快把那怪物撐爆!他不由自主的開始挺動腰腹,在對方手中尋找快感,自食其力。
18年來,他每每欲huo焚身之時,都是靠著自己右手煎熬過去。而現在,同樣只是一隻手,還是一直毫無反應的手,竟能帶來這前所未有的快感,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刺激感,隨著自己的挺身,直達腦幹,瞬間掃除了其他所有思緒!一片空白的腦海中,除了快感,別無他物!
「額啊······呼······嘶!」低啞的嘶吼不斷的從羋融口中傳出,他甚至已經無法繼續親吻下去。
聽著耳畔充滿**的低吟,慕華的下shen竟再次有了反映。這對一向禁慾的他來說,完全是一種完全無法理解的,全新的體驗!禁閉在身體最深處的野獸,不斷的嘶喊:不夠,還不夠!
失去理智的他,伸出左手開始撕扯羋融的襯衣,右手也生澀的上下套nong起來。每每觸到頂端之時,他都能明顯的感覺到對方身體的緊繃,自以為「善解人意」的他,開始對那不斷淌出晶瑩液體的敏gan部位用力的揉捏
捏。
「啊!不要!······哈!」僅僅幾下,那如同電刑一般的覆頂的刺激,讓羋融大喊出聲,一**的噴湧在對方手中。刺激的如此強烈,是羋融之前zi慰時完全無法體驗到的,這一陣激射,竟持續了10餘秒,整整射了10波!
看著眼前瞬間癱軟在自己身上的愛人,顏慕華也好像知道自己「做錯」了,同樣都是釋放,自己和對方完全不在同一力度上!
就在他準備開口道歉的時候,手中的怪物又跳動了一下,慢慢站起身來,比起之前,竟還要粗大了一分!
「慕華,哈,你······你真厲害!」羋融由衷的讚歎,顏慕華瞬間羞紅了臉,紅暈一直蔓延到耳尖。
看著眼前之人連脖子都泛起紅潮,羋融心頭再次湧起浪潮,「慕華,將面具脫了!我要看著你!真正的你!」
「嗯」,收回撕扯衣扣的手,在左耳後輕輕一按,整個面部散出光芒,一陣亂閃之後,變成一張純白色的薄膜。
羋融抬手,沿著耳根,將這層面具輕輕扯下。「嘶!」面具下的容顏!歷經18年後,竟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浮上整張臉的紅潮,透出無比的嬌羞,竟跟他智腦中的那張yan照,無比相似!「慕華,你好美!」
顏慕華聞言,低下了頭,紅潮開始向胸口漫去。「羋融,我······我要你!」
羋融聞言一愣,隨即明白對方的意思,一把扯開自己的上衣,又仔細的將愛人身上的衣服緩緩褪去。片刻後,兩人全身已不著絲縷,腳邊躺著兩條覆滿白濁,提早陣亡的褻ku。
羋融壓迫著慕華,緩緩向地上躺去,動作輕柔,彷彿擺放著最珍貴的藝術品。
看著眼前,多年未見的摯愛,羋融心中白感交融,而其中最強烈的一股,就是——貫穿他,擁有他!他低下頭,啃上顏慕華的脖頸,噬yao著,溫存著,一手撐地,一手靈活的沿著胸膛,小腹,向對方最私密處游去。
「嗯,羋融,去床上。」有氣無力的聲音,像塞壬的歌聲,引誘著羋融不斷喪失神智。
在羋融溫柔的撫觸下,慕華已經癱軟無力。
「不,就在這!」堅定不容置疑!
「那······嗯啊,關掉燈!不要,不要摸那裡!」嬌喘中帶著驚呼,不斷挑逗著愛人的神經。
「沒空!另外,我想要看著你,你的羞,你的媚,你的一舉一動,我都要看的清清楚楚!」羋融舔nong著他胸前粉紅的凸起,說著淫靡的情話。
胸前的快感一**襲來,他已經無法移神別處,什麼床,什麼光亮,什麼理智,都讓他們見鬼去吧!現在,我只要這個人,眼前這個人!顏慕華被快感刺激的已然瘋狂,他用盡全力,一挺身,雙腿攀上羋融的腰腹。
突如其來的重量,瞬間加在腰腹上,讓羋融措手不及,差點穩不住身體。
「別婆婆媽媽的!進來!」同樣的堅定,同樣的不容置疑,只是片刻,就已經換了一個人來說出口!
羋融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絕美人兒,一時竟無從抉擇,「可是,我還沒有······替你開拓。會傷到你的!」
「進來,我現在就要你!快!」喘息加重,情慾逐漸淹沒顏慕華,18年前那個夜晚的滿足感,逐漸攀附進他的記憶,一切都那麼清晰,彷如昨日!「抱我!像18年前那樣!」
任何一個男人,得到愛人這樣的指示,都不可能忍受得了。羋融狠下心,一挺腰,直接全部插入那熟悉而溫暖的巢穴,尾部的囊袋,「啪」的一聲,拍在豐厚的臀肉上。
「啊!······」突如其來的巨獸,湧進自己身體最私密處,完全沒有開拓過的hou庭,哪怕一根手指的進入,都會疼痛無比,何況是羋融這在華裔中已經十分罕見的巨物!一絲鮮紅的血液緩緩湧出。相對的,劇烈的痛楚中,那直達頂端,令頭皮發麻的快感瞬間充實了他寂寞18年的身體。一向禁慾的他,18年來連zi慰都不曾有過,每每**來襲,都依靠意志和冷水來應付。先前那次摩擦釋放,根本無法滿足他空虛的身體和心靈——唯有這樣的充實感,才能讓他完全投入到與眼前男子濃烈的愛中。
「不要管我,動起來!我······我可以的!」得到一點,就想要更多!光是這樣不能滿足!
感受著下ti被緊致的腸壁包裹,溫暖,柔滑!但tmd太緊了,剛進入的那一下,羋融很清楚的感覺到了,對面身體的撕裂,他受傷了!但自己何嘗好受,活生生的將自己的巨物擠進只容一指通過的窄口——痛不欲生,汗如雨下!羋融整個背脊已經佈滿冷汗。
儘管如此,面對愛人如此放得開,甚至說是淫蕩的催促,一股欲huo直湧下身,在對方身體中又脹大一圈。
「啊!」羋融還未動,慕華感受著體內膨脹的異物——痛並快樂著!「動啊!」
「吼······」羋融再顧不得憐惜,重重打起的樁。完全抽出,連根沒入,一次次大幅度的,直達底端的挺進,讓兩人都大呼出聲。
內臟彷彿被頂壞,腸道已經完全失去除快感之外的任何感覺!
直接而粗暴的快感突然降臨,讓顏慕華的板栗體已經失去了大半作用,什麼g點,完全不在意,也完全不用尋找!每一次的頂入,都是最**的刺激!
「啊!······羋融,我愛你!······我······嗯啊······根本不在乎你有別的女人!我花了18年才想明白!不要再離開我!我可以······做你的情人!啊!好舒服!」顏慕華已然失去理智,胡亂的嘶喊
起來。若是事後他能記起這段獨白,一定會羞憤自殺!
聽著身下傳來的另類的告白,羋融心中劇痛,他果然還是誤會我的!除了你,我怎麼還可能忍受別的人!什麼女人,什麼情人!我只要你,你知道嗎!蠢貨!「閉嘴!」羋融大吼,加大力度,用行動懲罰著身下這胡思亂想的男子。
「嗚······好痛,好舒服······」斷斷續續的哭聲傳來,羋融知道身下人已經到了極限,不僅僅是他的身體快要崩潰,就連神智也已經要迷失。
雖然還未完全盡興,但還有以後,還有一輩子!今天太過瘋狂了,他受不了的!
羋融看著眼前愛人被汗液澆透,紅潤的面頰中泛著病態的蒼白,慢慢恢復理智,加快速度,重重的頂了進去。
「啊!」身下之人,一道白濁,直直的射在自己的小腹——慕華竟直接被頂射!
眼前的景象無異於極致的挑逗,同時,慕華的身體瞬間失去力氣,也讓羋融心急,用盡力氣頂了3下,將精華全部射在愛人身體的最深處。這一次的激射,同樣的有質有量,連續兩次的極致she精,讓羋融也瞬間失去了全身力氣。抽出fen身,白濁的液體已然被染成紅色。想要起身替他洗身上藥,卻完全提不起力氣,陣陣睡意無可抵擋的襲來,羋融只能抱著懷中已然昏迷的愛人,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好在是7月,哪怕是在晚上,木質地板仍然溫熱。汗液,唾液,精ye,撒了一地,一室的麝香,演繹著這一晚的淫靡。
這兩個人是爽過了,可憐死了守在門口的隊長先生。只見隊長蹲在地上,扭動下身,緩解帳篷中傳來的一陣陣渴望:好在我有先見之明,疏散了周圍群眾,要不然,就這喊得喊,叫得叫,總統包養情夫的八卦,轉眼間就能傳遍聯邦!想到之前房內兩人的激烈程度,隊長一陣汗顏——身為法裔的他,也從未經歷過如此瘋狂的性ai!看來,**這種東西是憋不得的,你看這一憋18年,最理智的總統和最高冷的學者,瞬間退化百萬年!成了洩慾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