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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章 自瀆 文 / 相思如刀

    作者有話要說:

    破曉,第一縷晨光透過鋼化玻璃,又經營養液的折射,柔和地映在顏清的臉上。2小時前,他的胸口已經全部癒合,隨著他閉上雙眼,梅爾隨即又能夠控制自己的異能。經過一番檢查,梅爾確認顏清已經無礙,只是透支的厲害,恐怕要睡上許久。方一鬆氣,一陣疲倦襲來,直直的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多隆喊來卡頓,將梅爾帶回房間休息。看著顏清的胸膛伴著呼吸的韻律起伏,終於放下心來,此時他才想起從昨日下午開始,自己對顏默的態度甚是過分,恐怕會讓這12歲的小兒子越發自責。多隆暗自歎氣,自己竟隱隱通過責怪顏默來減輕自己的罪孽感!想起丈夫對自己說的「責任」,一陣後悔。這一天一夜之中,自己不但沒能保護好二兒子,還傷害了小兒子。「默默,對不起,父親沒能保護好你們,竟然還···竟然還想···將罪責推脫給你。」多隆抱起顏默,竟是哭了出來。

    這一日一夜中,其實最受煎熬的就是他了,眼看著那道電光穿透顏清胸口時,只有天知道他的心彷彿一起被那電流擊過,他是多麼渴望那道異能擊穿的是自己的胸膛。這種無力感,多隆這一生都不想再體會。可是那記憶,卻如洶湧的潮水,陣陣來襲,印刻在他的腦海,折磨著他僅剩不多的理智。他甚至懷疑,這一刻影響,或許會永遠滯留腦海,揮之不去。

    「父親,不是的,是我的錯,是···該死的是我!」顏默清晰的感受到父親的後悔和關愛,壓抑的自責再也控制不住,埋在多隆懷中,放聲痛哭。在他的記憶中,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放肆的哭過,就算是得知父親遇難之時,也為了在下屬面前保持冷靜,只是默默流淚。

    「去休息吧,你還在長身子,正是要多休息的時候。」多隆撫著默默的腦袋,給他順毛。

    好一會,顏默才止住哭聲,「不了,父親,我要陪著哥哥。您經歷一場大戰,又守到現在,一定比我更累了,您先去睡一會吧。」

    經歷一次情緒上的大起大落,確實夠嗆,如今他知道兒子安全了,想到的就是丈夫,他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愛人,然後可以理直氣壯的要求安撫。君毅的順毛技術,可是他見過最好的!多隆暗自思忖。於是他也不推脫,放下顏默徑直離去。

    顏默鎖好門,來到液倉前,靜靜的看著顏清的臉蛋,雙眉緊皺,抵抗著心中的誘惑。這一看就是半小時,他緩緩的吐了口濁氣,還是輸了!他伸出雙手,輕柔的將顏清上身抬高,讓他的腦袋露出營養液,掙扎片刻,在他額頭印下一吻。想著將他放下,讓他好好休息,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仍是攏著顏清脖子,不見動靜。猶豫片刻,他又在顏清雙眼上分別啄了一下。

    有了第一次的眷戀,第二次的放縱也便自然而然的到來了。顏默低下頭,毫不猶豫的含上了哥哥的上唇,輕輕tian/弄,見顏清沒有反應,便放開膽子,顫顫巍巍的伸出舌頭,撬開顏清毫無抵抗的貝齒。

    顏清的口腔還沒能回過溫度,冰冰涼涼,很是舒服。細細品嚐,除了營養液特有的油脂味,還有一股淡淡血腥。顏默心痛,他加大力道,拚命shun\吸,想要將那討厭的味道統統吸去。作為一個初哥,顏默的動作十分單調,除了簡單的xi\弄,根本玩不出別的花樣。tian\弄著毫無回應的軟舌,本應是無趣至極,但顏默此刻卻仿若身處雲端,幸福異常,這是他在哥哥身上佔領的第一處營地,雖然以後還有第二處,第三處,但這首戰告捷的地方還是特別的!

    漸漸的,血腥味不見了,就連那脂味也消散的差不多了,顏默知道,這些東西都被自己吃進了肚子。就在顏默舌頭麻木,想要抽回之時,原本只存有自己涎液的口腔,竟慢慢濕濡溫暖起來。顏默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在哥哥舌根舌尖下,不斷的湧出溫滑的液體,哥哥有回應了!這一想法,立刻給他打上了雞血,儘管不是哥哥的本意,只是舌頭受到刺激後無意識的分泌反射,也讓顏默拾回了幹勁。這是一場單方面的,拚命的攫取,顏清的涎液方一湧出,便被顏默吃了個乾淨,這是哥哥的味道,好甜!

    這是一個綿密的親吻,顏默自導自演,自我沉醉。等他依依不捨的鬆口時,發現這一吻竟持續了半個小時!看看哥哥的雙唇,已經被自己吸咬的異常紅腫。直到這時他才害怕起來,擔心被父親發現哥哥的「新傷」。他暗自祈禱,希望著維生系統能夠盡快修復哥哥嘴上的傷痕。

    他輕輕的讓顏清重新躺回營養液中,看著液面逐漸漫過顏清俊美的臉龐,心中生出一絲滿足,哥哥是我的了。原本以為一場香艷已然結束,但顏默總覺得身體不是很舒服,低頭一看,頓時羞紅了臉,原來顏小將軍從初吻伊始,就一直直挺挺的站著了!這一站就是半個小時,而且絲毫沒有人安慰他,只能一人默默「流淚」,小東西一哭,主人怎麼可能舒服!

    顏默伸手去壓,想讓他躺會去。手剛一碰觸,一股噬髓的快感湧上中樞,僅是隔著衣物的輕觸,顏默就已經把持不住。眼中猶豫的目光一閃,就被qing/欲壓制,退下長褲,將手伸進內褲安撫起來。一陣陣的快感洪水般襲來,瞬間將他的理智統統淹沒。半小時的折磨,內褲中早已濕透,一片滑膩,與昨日浴室相比,竟是酣暢不少。顏默看著哥哥的臉,一臉迷醉,右手飛快的擼動起來,粗重的喘息聲不斷刺激的自己的耳膜,他漸漸發現光是自瀆已經滿足不了自己!他伸出左手,顫抖而緩慢的動作暴露了他內心的掙扎,一番遲疑,左手終是落在顏清胸口的茱萸之上!這是他攻佔的第二個領地。

    方一接觸,一股自上而下的滿足感,瞬間湧入下\ti,右手跟著一陣發力,小英雄猛的跳動數下,乳白色的精華噴湧而出——竟是全數射在了維生系統外殼上!

    本以為就此結束,顏默彎下腰,撐著維生器好一陣喘息,低頭看了一眼小\di\di,子愣住了——他居然還站著!

    自瀆也就算了,他還褻瀆了哥哥!身下的物件好像根本

    本不是自己的,完全不理會他的苦惱,竟還想褻瀆哥哥第二次!或者,還想要更親密的「褻瀆」?生在500年後的高科時代,兒童的性教育都是從8歲入學開始的,何況顏默身為皇室成員,這種指導更是深入徹底!不行,絕對不行!哥哥絕對會發現的!試問一個人就算在昏迷之中,但被人強上了,醒來之後總會發覺的!

    但身下的小盆友完全不理會他的痛苦,為了證實自己的存在感,以及表達自己強烈的渴望,還突突的彈跳了幾下!

    「孽畜!」顏默望著自己的阿柱兒,撫摸了左袋兒和右袋兒,無奈的罵道。罵完不在猶豫,伸出右手繼續幹活,左手也不在膽小怕事,竟又摸上哥哥的胸膛。夾捏了一陣,忽然想到,反正都動手了,一壘二壘都已經淪陷,那三壘也別留著了!左手一陣騷動,彷彿主人心思甚合它意,一路下滑,路過纖瘦的腰肢,在肚臍上撫弄了幾下,又趕路朝花園游去。哥哥的小腹很是平坦,沒有一絲贅肉。di\褲中黑色的毛髮很是細密,摸起來毛茸茸的,舒服至極。對於哥哥的小兄弟,顏默很是尊重,並沒有像對自己的那位一般,無情揉弄,而是像哥哥撫摸自己腦袋那樣,一下一下的輕撫——彷彿最虔誠的信徒,撫弄著手中的祭禮。

    手下的觸感美妙極了,柔滑細膩,未經人發掘的si\處,皮膚精緻宛如嬰兒。顏默將自己的小兄弟跟哥哥的對比一番,發現自己那位已經青筋畢露,紅中泛紫,簡直醜的可以!於是心裡生出了「哥哥的小兄弟是寶物,要好好珍惜」的想法!天知道,這想法在此後的生活中讓他受了多大的罪!

    與左手的輕柔不相稱的,是顏默爆烈的右手,完全無法想想,一個·12歲的孩子,會對自己這麼狠,狠到幾乎讓自己站不穩,一聲聲低\hou壓抑在咽喉,伴著12歲的童聲,竟猶如幼獸嘶鳴。「啊···哈!」經過第一次的激射,孩子已經沒有多少力道,這第二次並沒有射遠,靜靜的糊了一手。

    這下他是真的累了,剛一射完,眼皮都快搭上了。前一刻還精神矍鑠,下一刻已經昏昏欲睡。他強忍著睡意,在手術台邊的水斗旁給自己做了簡單的清理,濡濕的內褲讓他十分不自在,但是他現在不想離開這個房間,算了,忍一會吧,默默安慰著自己。聞著空氣中成年男性獨有的膻味,顏默微笑,我也算是個男人了吧!這味道聞起來真不錯,是我為哥哥散發出的麝香。想著想著,便趴在維生器上,沉沉睡去。

    期間,梅爾和多隆各來了一次,看著顏默對哥哥如此上心,兩人居然很默契的將顏默留了下來,沒有抱回房間,只是給他披上了一層厚實的毛毯。

    顏默這一覺睡得很踏實,之前的經歷讓大腦也累的夠嗆,連構築夢境的餘力都沒有。隨著他穩定的呼吸,一道穩定厚重的精神觸手緩緩向他伸來,直接黏在他的額頭,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特異的精神泛波,其氣息宏大,高偉,卻又顯得溫潤,慈悲,默默的滋養著顏默的精神世界。而觸手的另一頭,正是還在昏迷中的顏清!強大的精神力輸出彷彿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負擔,仍是平靜的躺在營養液中,面目安詳。

    這是他的異能第二次自主運行!第一次是強行控制了梅爾以保全自身性命,第二次,則是展現出他異能的本質,不自知的為自己所關愛的人提供給養。這一幕沒有人看見,不然定會驚煞旁人,如此強大的精神力,還僅僅只是無意識狀態的粗淺運用!

    顏默醒來之時,已經是晚上8點,他趕回自己和顏清的房間,舒舒坦坦的洗了個澡。內褲中的白濁已經幹成硬塊,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別人看見這種囧事,更何況,幫他洗衣服的除了哥哥別無他人!這是凱瑟爾親王殿下第一次自己洗衣服!洗的還是這種尷尬的衣服!

    待一切做完,顏默清清爽爽的回到了治療室,發現多隆和梅爾正在查看顏清的情況,對於自己的擅離職守一陣尷尬。

    「默默來了。」梅爾笑著說道,一覺過後,他的異能還是s級,這一切並不是做夢,讓他見人就笑,哪怕是路上的機械衛兵,他都大方的給了一句鼓勵的指令。

    「嗯,我剛才睡醒,回房洗了個澡。」

    「我看了下阿清的狀況,發現恢復的很不錯,正在跟你父親商量送他回房休息呢。」

    「回房?」顏默心中大樂,房裡的門禁只有哥哥和自己的虹膜才能刷開,回去之後,哥哥就真的是自己一個人的了!對於梅爾叔叔的診斷,他是十分相信的,與治療相關的s級異能,整個聯邦和帝國加起來,恐怕都不超過5位,何況梅爾叔叔還是直接接觸治療,更是其中的翹楚。但為了掩飾內心的喜悅,還是假裝皺眉問了一句「哥哥的身體已經可以離開營養液了?」(你這麼腹黑,你去世的父親知道嗎!)

    「完全沒有問題,我怎麼可能拿病人的健康開玩笑。」梅爾拍了下顏默的頭,笑罵,「其實,昨晚阿清控制著我全部的能力替自己治療,等他自行結束之時,他的身體就完全康復了,剩餘的問題就是修復疲憊的大腦而已——也就是說,昨天晚上他就可以出來了。」

    「那還等什麼,這營養液我也躺過,雖然可以躺在裡面自主呼吸,但又黏又膩,還有一個油味,別提多要命了!」多隆說完立馬伸手去抱顏清。

    在治療室稍稍擦乾身體,多隆便抱著顏清來到房門前,讓顏默刷開門禁。進門後,多隆直直走進浴室,放水替顏清洗澡。

    看著父親將哥哥di\褲褪下,開始在他身上抹沐浴露,顏默心裡別提多膈應了!雖然父親的眼神一片慈愛,沒有一絲qing\欲,但哥哥身體被別人看光總不是好受的事情,哪怕這個「別人」是兩人共同的父親!嫉妒的目光直勾勾的釘在多隆背上,可惜,糙漢多隆根本毫無所覺,自顧自的給兒子洗了個裡外通透!

    我一定要快快長大!以後幫哥哥洗澡的工作絕對不能假手他人!顏默不知第幾次為顏清許下誓言······(這孩子這愛吃獨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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