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97.一句玩笑!誤終身! 文 / 毒之
一直到用罷早飯藍赤淵依然沒有回來,念六乾脆不在等他,淨值出了王府往口口香而去。
已經這麼些天沒來,口口香的生意依舊紅火。還不到午間的飯點,吃飯之人已不少,中午的客源可想而知,看著這麼些人念六想著要不要開一間分店。
「小姐,你終於來了,這麼些天沒見,小喜可想小姐了。」今日念六直接一席女裝現身,店舖之內所有人除了阿海沒見過她穿女裝,其他人都見過,見著念六他們沒有多大的驚奇,倒是阿海還店舖內的一干人等等,紛紛看直了眼,不可置信的盯著念六打量。
「呦!這人是誰呀!怎麼以前從來沒見過,長得如此貌美。不知道是不是我們雲城之人?」
「不對,這人為什麼我看著那麼面熟,像是在哪裡見過?」店舖之人紛紛好奇的打量起念六,議論開來。
阿海一直聽小喜提起她家小姐。也知道小喜口中的小姐便是他們的老闆。他還從來沒見過他家老闆穿女裝的樣子,順著小喜的視線,阿海看向門外站著的女子,不免大驚。原來小喜所言真的不假,他們家老闆果然是個大美人兒。
「小喜……」幾日不見,念六也甚是想念小喜,有許多的話想跟她說,邁開步子剛準備向小喜而去,突然一隻肥胖的臂膀伸向自己跟前。
「哎!小美人兒,你這是要去哪兒?」一聲十分欠扁的聲音響起,念六聞聲望去只見吳胖子越發肥胖的臉,近在眼前,他那一雙如熊掌一般的大手就要來到臉前,念六趕忙閃身。
尼瑪的,吳胖子。我正愁無處演習新學會的劍法,你卻來了,今日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我就不是念六。
「小美人,你這是要去哪兒?」吳胖子以往這段時間之所以安安分分是因為忌諱溫天亦那傢伙,可是前幾天他才打探到消息說他拐了王爺的妾室跑了,就連常常出入口口香的婉妃也無故死了,這下口口香等於無依無靠,今天他定要得到這個小美人兒,看誰還敢出來阻攔,阻攔者看他不要了他的命。
吳胖子伸手遇要抓住念六,卻在這時阿海挺身而出:「老闆,阿海說過要護著口口香,護著店裡的每一個人,阿海說道做到。」
「你他娘的是哪兒根蔥,實相的現在趕緊給老子滾。」吳胖子呲牙咧嘴,擼了擼衣袖,高昂起頭顱,頂著一張耀武揚威外加蔑視的胖臉,向阿海走去。
「吳胖子,你可知道我家小姐是誰?實相的你應該快滾。」小喜鼓足了勇氣站出來說了一句,但聲音中還是不免摻雜一絲顫抖害怕之音。
阿海將小喜護在身後,上前兩步走到吳胖子身前:「我說過,誰都不可以來口口香鬧事,即使拚命我也要護口口香的安危。」
「呦!你他娘的,今天一個個的真是令老子大開眼界,都不怕死是吧!啊!」吳胖子惡狠狠的盯著小喜和阿海,極其蔑視的猝了一口痰,而後他身後原本吃飯的十幾人紛紛站了起來,隨著他一同開口大笑。
「吳爺,這倆人如此愛管閒事,不如你就給他們點教訓,不過吳爺待會兒這個美的您享用,可否將那個小妞賞給我們弟兄樂呵樂呵。」一名小混混不停搓著雙手,一雙色瞇瞇的眸子直直盯著小喜。
「你們,畜生……」小喜被氣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剛準備說出念六的身份,卻被念六喚住,念六就是要他們鬧,這樣她才有理由來找靶子練練劍,看看這些天辛苦練劍的成效如何?
阿海雙手緊握,額前的青筋暴起,揮拳就要與吳胖子來個你死我活。
念六喚住阿海,又轉身對店內所有人到了歉:「今日小店要打狗初禍害,暫不營業,各位今日吃飯的錢,一概全免,請各位迴避,以免待會兒打狗的時候誤傷了你們。」
雖然念六這樣說,可大部分的人卻不願走動,免一頓飯前可沒有看一場精彩的表演來的讓人興奮,遂只走了幾人,店舖內不僅沒人動,甚至又進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呦!小娘子這話說的好像你是這家店的主人一樣,莫非小娘子和口口香的老闆,那個瘦子有啥關係,那個瘦子不僅人瘦,看這樣子那方面就不行,小娘子不如隨了我吧!」吳胖子話畢又引來店舖內的一通大笑。
吳胖子一步步走向念六,張開雙臂,伸開熊抱就要撲向念六,念六腳步輕點,借助一旁桌子的力量飄至一旁,而後隨後拿起牆邊靠著的鐵棍飛身來到吳胖子跟前。女反吐劃。
嘴角微勾,雙眸中閃過一抹怒意,不能吳胖子回神,手中的鐵棍已向吳胖子肥厚的後背襲去,下一刻只聽一聲嚎叫呼痛,以及怒吼聲隨之響起:「好啊!你這娘們竟然來真的,兄弟們給我上,一起上。」
一時間念六被十幾人團團包圍,卻也不慌不忙,握緊手中的鐵棍,隨時防備著。
「小姐……」
「老闆……」一時間眾人很是為念六擔憂。
為了免於讓他們擔心,念六趕忙開口勸解:「不用擔心,我沒事。」
話畢,手中鐵棍猛然出擊,快,准,狠,不做一絲猶豫,迅速十幾招下去,只聽滿室的哀嚎聲響起!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已經倒地七八人,看著這一切剩下的幾人明顯有些慌亂,卻仍在強莊鎮定,有一人想要逃跑,卻被吳胖子給揪了回來:「你他娘的,我們十幾個人在打不過一個娘們兒,以後再城南也不要混了,給我上,無論如何也要將她給我拿下。」
吳胖子說完,兩方繼續開戰,剩下的幾人顯然有些武功底子,念六卻並不慌張,一招一式出招極快。
這邊正在激戰,此時口口香的對面停放了一匹馬車,藍赤淵剛剛從朝中回來,聽聞口口香有人鬧事便趕了過來。
「王爺,要不要我們出手。」馬車旁,冷風沉聲開口。
掀開窗簾的一角看了一眼店舖內的境況,藍赤淵嘴角爬上一抹溺愛的笑,隨手放下窗簾,修長的右手撫了撫緊皺的眉峰,淡然開口:「現在不用出手,這些人就當給她練練手吧!」
店舖內大戰繼續,呼痛,哀嚎聲不斷,念六揮出的鐵棍擊倒一個又一個,桌子椅子被砸爛了不少張,一旁看熱鬧的人個個面露驚訝,遠遠的躲著,生怕被突然飛來的一人砸到誤傷自己。
吳胖子手下的人一個個被打趴下,眼見自己討不了好處,吳胖子趕忙示意眾人撤退。拖著肥胖的身子剛來到門邊,身前一把鐵棍忽然出現在眼前,攔住他的去路。
「想走!」念六嘴角上翹,掛著一抹邪惡的笑容,指了指身後雜亂不堪的店舖,眉毛上挑沉聲開口:「吳爺是不是應該先將口口香的損失賠了再走!」
想起上次被口口香老闆坑過一次,吳胖子這次說什麼也不願在出錢,雙手叉腰,呲牙咧嘴的咒罵開口:「你算哪根蔥,口口香裡的人都沒讓本大爺陪,你敢多事,趕緊給老子滾遠點。」聲音雖大,可吳胖子氣勢上顯然有些沒底氣,眼前這女人武功高強,若是爭執,吃虧的只有他們。
「可我今天閒著沒事兒,就想管管閒事,你說這銀子你陪還是不陪。」說話間念六手中的鐵棍已經向吳胖子粗狂的腰間背部襲去。
下一刻一聲哀嚎響起,吳胖子連連痛呼:「陪,陪,陪,可是能不能少點,要不我去買新新的桌椅,碗筷重新給你們送來。」
「不行,還是按照老規矩陪。」這種人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她絕對不能輕饒,話畢念六揮手又要向吳胖子襲去。
卻在這時人去後一威武不凡,霸氣凌然的身姿緩緩自人群後向此處而來。
本看熱鬧的人群看見來人趕忙自動讓開一條道兒,紛紛好奇猜測,陵楚王來此處的目的?
「不會是來吃飯的?」
「王爺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怎會在乎這點小吃,聽聞王爺的小妾被人拐跑了,莫不是王爺聽聞這裡有美人,特意來瞧瞧?」
有時間大廳內眾人交頭接耳,紛紛在偷偷議論著。
看著向他揮來的鐵棍,吳胖子只覺得頭皮發麻,剛巧轉眼間看見向此處走來的王爺,剛忙上前,跪倒在地,上演一場惡人先告狀的戲碼。
「王爺您來的剛好,這女人不分青紅皂白亂打人,你看把我們打的鼻青臉腫,斷胳膊斷腿的,王爺像這種無賴,您真應該好好懲治她一番。」吳胖子只是想躲過念六的追打,逃過賠償一事,所以並沒有想,亦想不出來王爺可能來此處的原因,一時口快,指著念六哀求道。
看向來人,念六亦是有些驚訝,她用他教的劍法在這裡打架鬧事,不知道他會不會一怒之下不願在教她?於是趕忙收回手中的鐵棍,一副知道錯的模樣。
念六一絲一毫的小動作,藍赤淵皆看在眼裡,嘴角上翹,菱角分明的五官之上不自覺爬上一抹寵溺的味道。低頭掃視一眼身下的吳胖子,冷聲開口:「打了嗎?本王沒看到!」
一句反問的語氣,帶有一絲慵懶和不耐的味道。忙了一夜藍赤淵不想多做耽擱,指著地上歪七倒八之人,冷聲開口:「冷風這些地痞無賴禍害一方,你速速趕往府衙,讓知府來處理此事!」
「遵命!」恭敬行了一禮,冷風極其同情的看了一眼吳胖子等人,怪只怪你們運氣不好,招惹了王爺的心尖寶,有你們好受的。
冷風走後,吳胖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直直盯著藍赤淵看,王爺他是怎麼回事?明明吃虧的人是他們,他們被打的連老娘都不認識,他居然說沒看到?
「王爺,這女人就是一個禍害……」這件事情驚動了官府,可不是吳胖子想要接結果,匍匐在地剛準備將一切的過錯推給念六,卻被藍赤淵出言打斷。
「本王的女人你也敢招惹,說,你剛剛哪只手碰的王妃!」藍赤淵的聲音不大,輕緩慵懶,如此好聽的聲音卻無端讓人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吳胖子不可置信的看向念六,王爺說什麼?他的女人?眼前這小娘子竟然是陵楚王的妃子?你娘的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霉,這可如何是好?
連連磕了幾個響頭,剛準備開口求饒,一把利刃卻放在了自己雙手之上,戰戰兢兢抬頭只看見一名暗衛手持長劍,蹭亮冰涼的劍尖正放在自己雙手之上。
「不說兩隻手一起費了。」暗衛聲音不帶一絲情感,沉聲開口。
大廳內人雖多卻無人敢出聲,皆是睜大雙眼看著這邊發生的一切,原來這女子是陵楚王的妃子!他的妃子不是念家老六嗎?可是念六長著一張如鬼的面孔,怎麼可能跟眼前這樣傾城之姿的人相提並論,還是說王爺休妻又娶的?
「不是說讓你今日好生歇息的,怎麼又出來亂跑?」藍赤淵不理會眾人神色各異的情趣,上前緩緩執起念六的手,向口口香外而去:「隨我一同回府可好?」
念六有些詫異的看向藍赤淵,他不怪自己亂鬧事給他丟臉?看著藍赤淵緊皺的雙眉,以及略帶疲色的容顏,念六緩緩點頭,跟李伯和小喜到了別,絕定跟藍赤淵一塊回府,皇帝重病,他昨晚上定沒有休息好吧!
在眾人或驚訝,或震驚,情態各異的驚歎中,兩人攜手並肩而行,漸漸淡出眾人的視線。
知道皇帝病重的消息是關於社稷的大事件,念六雖很想知道現在的近況,卻很有自知之明,並不打算問出口,只是她有些擔心媽媽,她知道媽媽私下裡培養了一支夜衛隊,並知道媽媽為了藍子玉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她不知道那最高的位置有什麼好,為什麼人人都想坐上去,那他呢?
看了一眼此時正在閉目養神的藍赤淵,他對那個位置也感興趣嗎?她一點也不希望媽媽和淵淵參與到這次爭鬥中去,只希望接下來的日子能簡簡單單的度過。
今日藍赤淵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重,一路上並未說過多的言語,兩人一路行至流光院,念六趕忙囑咐藍赤淵回去休息。話畢便轉身回房,可邁出的步子剛走了幾步,腰間卻環上來一雙有力的臂膀。
藍赤淵自身後緊緊抱著念六,聲音中帶著一絲倦累:「六六別走,今晚留下來陪我可好?」
念六不知在想著什麼,一張臉有些微紅,這麼曖昧明顯的暗示,他的意思不會是?
「今晚我身體不便,所以……」
念六話未說完卻被藍赤淵笑著打斷:「就只是單純的陪我說會兒話,你在想什麼?嗯?」溫熱的鼻息噴薄在脖頸間,下一刻念六嬌小的身子被人抱起,向著藍赤淵的寢居而去。
額,他不是那個意思嗎?那看來是她想多了?
床榻之上念六頭枕在藍赤淵的臂膀之上,看了一眼窗外的日光,逐漸西下,不免開口提醒:「要不要吃了晚飯再睡?」
藍赤淵搖了搖頭,將下巴抵在念六的頭頂,蹭了蹭,沉聲開口:「有一群狼,他們同時看上了同一塊美食,雖然小狼無心爭奪美食,可他的弟兄們卻對他很是不放心,擔心他與他們搶奪,處處陷害設計要將他弄死,不反抗就得死,可反抗了不免會有一場手足間的殺伐,六六,你說小狼他應該怎麼辦?」
這種隱喻的說法,藍赤淵自然知道念六定是瞭解他所要表達的意思,頓了頓,似是在自言自語又似是在對自己說:「父皇心中雖沒有我,可他卻依然是我的父親,父皇的病來的怪異,這兩天一直昏迷不醒,可心跳,脈搏卻一切正常,我在想這一切到底是誰設下的陷阱?」
會是他嗎?藍赤淵腦海中無端冒出一抹偉岸如玉的身姿,而後又搖了搖頭,他連見都未見過父皇又怎麼可能會和父皇又如此仇恨?眸子中閃過一抹矯捷,或者是長輩們之間的恩怨,他已經派人去調查他的身份,只希望派出的探子能早日回來。
「六六你還未回答我,到底小狼應該怎麼辦?」收回思緒,藍赤淵等待念六的回答,可久久的不見她出聲,不免詢問出口。
「嗯。」輕嗯一聲,念六自然知道藍赤淵話中的意思,只是聽他的意思,難道他對皇位真的不感一絲興趣的嗎?
「既然無心高位不如現在遠走高飛。」說起遠走高飛念六眸子中閃過一抹亮色,停頓片刻,眸子中的亮色消失,沉聲開口:「可是你又放不下皇上,又怎能安心離開,或許你可以帶著皇上一起離開這裡,但是這顯然不切實際,所以也沒有他發,如今只能將一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護住皇上的同時也要防著有心之人的謀害。」
將念六的身子向著自己,使之與他對視,藍赤淵深不見底的眸子直直盯著念六,似是想窺探進她的內心般直視著:「六六,這場爭鬥許是充滿危難,你願意和我一起面對嗎?」
念六嘴角張了張,不做猶豫,點了點頭,藍赤淵似是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嘴角始終噙著笑:「不過你可以放心,即使磨難重重,我也一定盡我所能護你周全。」
念六並沒有說話,再次點了點頭,藍赤淵撫了撫念六細碎的長髮,放在手中把玩著,一張厚薄適中的嘴唇顫了幾顫,似是有話要說,卻又不知該如何說的模樣,最終藍赤淵似是下定決心,沉聲開口:「六六假如我不是王爺,假如我的身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跟著我你很有可能會風餐露宿,吃不飽穿不暖,你還願意跟著我嗎?」
伸手撫了撫藍赤淵緊皺的眉,念六剛準備脫口而出,當然願意,可又想著捉弄他一番,又想趕緊結束他們之間的談話,好讓他盡快休息,便違心說了反話:「當然不願意。」
聽此話,藍赤淵面上沒有多大的回應,但心裡卻似針扎般難受。將念六往懷裡緊了緊,緊緊抱著念六的身子,緩緩閉上雙眸,他已經找到古書上說的,防止他變身的靈草,下面該是著手煉製靈藥,等忙完這段時間他便開始煉藥,成的話便可以忘掉他的身份永遠的陪六六留在大陸,做一對平凡的夫妻。
不成的話?藍赤淵沒有往下想,只要是他想做的是還沒有辦不成的,靈藥的事無論如何,他也要練出來。
一直等不到藍赤淵的回答,念六還真怕他會信以為真,睜開雙眸,她想告訴他,她願意,既然決定跟他在一起,無論吃苦享福,或是經歷種種磨難,不管他的真實身份如何向他所說的驚人,她都不介意,她都願意一直隨著他。
可是睜開的雙眸看到的是藍赤淵緊閉的眼睛,以及均勻的呼吸聲,他似乎睡著了,伸手輕輕的拂過藍赤淵的俊俏五官,念六輕輕開口道:「淵淵,方纔我只是開玩笑,你可千萬別當真!」
話畢往藍赤淵懷中窩了窩,找了一個比較舒適的姿勢,沉沉睡去。
只是念六不知的是,她這隨口的一句,卻深深的記在藍赤淵的心,更是這句話讓以後的他們久久的分離!
翌日天大亮,念六這才迷迷糊糊轉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眸,這才記起自己身在何處,猛地睜開雙眸,身旁早已沒了藍赤淵的身影,摸了摸錦被下的被單,亦是冰冰涼涼,看來他離開已久。
伸了個懶腰,念六坐起身,準備下床活動活動筋骨,行至桌邊卻看到一張字條,只見白色的信箋上一行霸氣不凡的字體映入眼簾。
『我進宮了,這幾日應該不會回府,若有事找我可告知冷風,還有五日後的午時之前,你務必去往忘江湖,我在那裡等你?』
合起信箋,念六一臉納悶不解,為何要五日後,又為何要在忘江湖?搞得如此神神秘秘,不知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