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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96.皇帝病重 文 / 毒之

    因為藍赤淵下了令,讓她在府中好生休息,所以無論她去哪兒總會有人跟著,不停的提醒她要休息。去到府門前也一樣,看守的護衛說沒有王爺的指令她不可以出府。

    暗罵了一句,無奈念六隻好重新回到流光院,隨手找來藍赤淵平日裡看的幾本書隨意翻看著。

    這是一本沒有書名的古書,像是經常被人傳頌,書頁有些破舊,打開書本的一頁,念六雙眉微顰,這一本書她在藏書樓裡見過,就放在《墓園怪談》的旁邊。

    藍赤淵總不願提及關於墓園之林的事情,她總感覺墓園之林和藍赤淵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關聯,想起夏之蓉最後所說的那一席話,念六的眉皺的更深,藍赤淵的家鄉。他的母親,以及他的真是身份?

    難道蒼雲不是他的家鄉,他亦不是藍滄擎的親生子嗣,那他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又是什麼樣的特殊身份能不被人所接受?

    念六隨意翻看了幾眼。古書上和《墓園怪談》所講述的差不多。大多是關於墓園的介紹,只不過這本不同於《墓園怪談》,這本書內介紹的是墓園內部的種種,原來墓園之林的最深處如此貌美。天藍地闊,猶如夢境,鳥語花香,並且生活著各種各樣,不同形態的獸。相傳各種獸只要達到一定的修為便可以修煉成人型,看到這裡念六不禁隨手將書本合上,看來這真的是一本志怪小說,又不是玄幻的世界,獸怎麼可能修煉成人?打死她也不信?

    昨晚上睡得迷迷糊糊,一夜夢魘纏身,今日朝夏之蓉討債浪費了不少的精力,合上書本。頓時覺得困意襲來,便回了自己的屋子準備補上一覺。

    迷迷糊糊中一股熟悉的清香充斥入鼻,念六想要睜開眼看一看,可又因為實在太困,眼皮似有千斤重,睜了幾次一直沒睜開,遂便作罷,繼續睡去。

    夢裡她似乎躺在一朵雲層之上,雲層柔柔軟軟,飄飄蕩蕩,突然間雲層四散開來,雖然是夢中,念六依然害怕被摔個粉身碎骨,不過還好,即使墜落在地,身下依然是一片柔軟,比她的床鋪睡著還要舒服,動了動身子找了一個感覺比較舒適的姿勢,再次熟睡過去。

    夜半時分念六突然覺得肚子餓,這才想起她似乎沒有吃晚飯,咕咕噥噥動了動身子,實在不想起床,剛打算換個姿勢繼續睡去,右手卻突然摸到了一個東西,這東西豆大點,柔柔軟軟,頓時念六一個大驚,這東西怎麼那麼像……

    動了動手指,念六再次摸了摸,立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媽媽的她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色,居然還有這種本領,睡著了還能調戲人。

    只是她記得睡著的時候明明就是她自己一個人,那身前之人會是誰?

    「醒了?」一生沙啞好聽的詢問聲自身前響起,念六似偷了人家重要東西的小偷,被抓個現成的感覺,仿若觸電般,頓時收回探入對方衣襟的小手。

    趕忙推開身前之人,立即坐起,沒好氣的道:「誰讓你爬上我的床?」

    藍赤淵翻了個身,側過身對著念六,嘴角爬上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慵懶的聲音隨之響起:「昨晚睡得正好,不知道是誰夢遊一般爬上了我的床,又一直拉著我不願鬆手,並且一雙手還十分的不規矩,我的身體差不多快被你摸便了,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

    緩緩坐起身,如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中滿含笑意,直直盯著身旁的念六,不願錯過此時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窘迫,驚訝,琢磨,懷疑以及難以置信!

    看著眼前這張俊似仙塵的臉,以及屋內的陳設,念六往裡挪了挪,故意與藍赤淵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一雙好看的繡眉微顰,這裡確實是他的寢居,可她對於藍赤淵的話還是很懷疑,她從來沒有過夢遊的經歷,怎麼會好端端爬上他的床?

    「說,是不是你故意把我抱過來的,我睡覺從來都很老實,怎麼會無端爬上你的床!」念六提出自己的疑問!

    藍赤淵一副他閒的沒事幹的模樣,眉毛上挑,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壞笑,略顯曖昧的開口道:「抱你我來我有什麼好處?」他當然不會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對於藍赤淵的回答,念六不可否認,知道在理論下去也理不出個所以然,所以乾脆閉口不談此事。

    「咕嚕——」一聲響,念六揉了揉癟癟的肚子,她現在餓得要死,只想下去找點東西吃。

    「餓了?」又是不冷不熱的聲音,卻飽含關心。

    念六點了點,輕嗯一聲:「關於這次事件不管是誰對誰錯,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可不能再有下一次,記得睡覺一定要關好房門。」

    看他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念六對於這次的夢遊事件很是懷疑,莫非這具身子真的有夢遊症?

    藍赤淵掀開錦被,隨後下了床:「我讓丫鬟準備些吃的送來。」

    剛準備喚來丫鬟準備夜宵,話未出口卻被念六打斷。念六食指放在嘴唇之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而後輕聲開口:「這麼晚的天兒,人家估計都睡下了,你一聲令下還得人家爬起來給你服務,實在不厚道,既然我都起來了,所以乾脆就自己動手得了,反正廚房離這裡也不遠。」

    話畢念六打開房門向著膳房而去。

    她倒是會為別人考慮,無奈搖了搖頭,藍赤淵邁出步子緊隨其後往膳房而去。

    深閨大院裡嬌貴的人比較多,許就是為了防著向藍赤淵這種身嬌肉貴之人半夜宣飯食,廚房內一直燃著爐火,輕輕打開廚房的木門,寂靜的深夜伴隨一生吱呀響,廚房內看火的老大爺,一個猛地機靈,從夢中驚醒。

    老大爺本以為是丫鬟來為主子做飯,不想抬眸卻看到已經走進膳房的念六和藍赤淵,頓時大驚失色,連連站起,趕忙認錯。

    「回王爺,老奴,老奴一直在看著火,就只是剛剛打了一個盹兒,老奴,老奴……」

    老大爺戰戰兢兢,奴了半天沒奴出個所以然,看著老大爺渾身瑟瑟發抖的模樣,念六實在於心不忍,這個藍赤淵許是平日對人實在太過苛刻嚴厲,看把人家給嚇的。

    「老大爺,沒事了您先回去睡吧!」

    念六一番好意的勸解,卻不料被老大爺誤會,老大爺趕忙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回王爺,王妃,老奴真的只是剛剛就瞇了一會兒,求求您不要趕我回家,我無妻無兒,連個住的地方也沒有,好不容易托人進來王府找個輕快點兒活能糊個口,求王妃您大人有膽量,老奴真的不敢再瞌睡了,一定認真看著火。」

    「老伯,我沒有要趕你的意思,你快起來。」說話間念六上來,忙著將老大爺扶起。

    老大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念六,半信半疑開口:「王妃真的不敢老奴走?」

    念六有些無奈,點了點頭:「快點回去歇息吧!」

    老大爺連連點頭:「好來,好來,謝謝王爺,謝謝王妃,老奴下次一定好好看火。」話畢匆匆退出膳房,一臉納悶不解的向後院的睡房而去,這王爺,王妃大半夜的跑廚房幹嘛去,真是奇怪?

    念六搖了搖頭,而後打量了一眼一應俱全的廚房,隨手拿起一個西紅柿,兩個雞蛋,舀了一勺麵粉,她打算簡單的做一碗西紅柿雞蛋面來充充飢。

    活好了面,弄好了麵條,念六這才想起身後一直立著的某人,回眸間是藍赤淵一雙深邃的眸子,念六最怕看到他這樣深不見底的眸子,總感覺它能窺探一切似得。

    「剛巧我活的面有些多,你要不要來一碗?」念六收回目光,不在看他洞察力十足的眸子。

    藍赤淵雙手環胸,斜倚在牆壁之上,並未回答她的話,似是在自言自語,似是在詢問念六,淡淡道:「我記得人人傳言念家老六好吃懶做,從來沒進過廚房,我有點不明白,從來沒進過廚房之人竟然做起飯菜來如此麻利,居然還能開一家小吃店,念六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這一切所為何?」

    「你也說是傳言,傳言哪裡可信。」心裡雖掙扎不安,擔心藍赤淵發現了什麼,可面上念六卻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鍋內的水咕嚕咕嚕往上冒著熱氣兒,念六抓起桌上的麵條,下鍋後又打了兩個荷包蛋入鍋。

    不大會兒兩碗熱乎乎的西紅柿雞蛋面出鍋,念六呈了一碗隨手遞給藍赤淵:「雖然不能跟府中專門的大廚相比較,可我想味道也不至於太差,要不要吃一碗?」

    「六六親手做的面,我當然要嘗嘗。」接過麵條,藍赤淵卻並沒有急著開吃,而是放在一旁的木桌之上,到菜架邊拿了一些青菜過來,親自摘洗,乾淨以後,在炭火上架上鍋親自炒起菜來。

    不大會兒一碟麻椒炒青菜出鍋:「我只會做這一樣菜,許久沒做過,味道可能不怎麼好。」說話間將一碟子青菜放在木桌之上,而後端起麵條吃了起來。

    看著藍赤淵一連貫的動作,念六有些目瞪口呆,印象中他只進過一次廚房,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居然也會下廚,念六夾了一口青菜放入口中,麻麻辣辣的,味道還不錯。

    記憶中藍赤淵吃的食物很是精緻,本以為這碗麵他定然吃不下去,卻不料他竟然吃的一乾二淨,倒是青菜沒動幾口,念六以為是他不喜歡吃青菜,卻不知其實是藍赤淵不愛吃辣,到最後一整盤都下了她的肚子。

    一頓飯兩人雖沒有過多的言語,但這種感覺卻仿若普通人家的老夫老妻,很是幸福甜美。

    偌大的別院之內,念六抬頭看了一眼月上中天的圓月,揉了揉吃的有些飽的肚皮,緩緩開口:「藍赤淵你說過要教我功夫的,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練?其實睡了一天我現在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不如我們明日便開始練吧!七寒劍我才學了一半,真想趕快學會。」

    「你叫我什麼?」頓住腳步,藍赤淵俯身緩緩靠近念六,嘴角始終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壞笑。

    念六撇了撇嘴,知道古代等級制度嚴明,直呼王爺名諱可是大罪,心裡不免暗罵了一句小氣鬼,趕忙開口改口道:「啟稟王爺,不知我們可否明日開始練武?」

    「想讓我明日教你練武功也可以。」雙手背後而立,緩緩俯身貼近念六,笑著道:「叫我夫君,或者叫我阿淵!我明日便教你!」

    尼瑪!念六暗自咬牙,這個死人,為了能學功夫,念六隻能妥協,夫君叫起來太過纏綿曖昧,念六想想不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叫他阿淵,念六可不想這麼叫他,阿淵是夏之蓉對他的專屬稱呼。

    「淵淵!這麼叫總可以了吧!」

    輕嗯一聲,藍赤淵緩緩開口:「還可以,不過我好像沒聽清,再叫一聲!」

    「淵淵,淵淵,淵淵……」

    行至流光院院門處,念六打了個哈欠,急忙開口:「明日應該還是老時間集合吧!今晚太晚了,早點睡,晚安。」

    話畢似是逃避什麼,匆忙向自己今日收拾的屋子而去。

    可還未走兩步,身子卻被人撈起:「就想這麼走了,無緣無故爬上我的床,又對我動手動腳,你難道不打算對我負責,嗯!」

    蠱惑人心聲音帶著天生吸引人的魅力,望著眼前這張眸子,念六不自覺問出口:「那你想讓我如何負責?」

    「我們已經成婚那麼久,是不是還差一個洞房!」藍赤淵的聲音逐漸變得低沉,有些急促的呼吸噴薄在念六脖頸之上。

    感受到他的身子在逐漸升溫,念六有些慌張,雖然有些保守,可她卻並不古板,既然明白了彼此的心意,這時候把自己徹徹底底交給他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想想他以前的幾房妾室,念六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我們的婚禮可不算數,和你拜堂的又不是我。」隨便找了個借口,念六說完向著自己的屋內而去,獨留月夜下一直靜默的矯健身姿。

    他們之間確實還差一個婚禮,六六的生辰還有十幾日便道,那他便在那天為他們之間補辦一場婚禮。

    雖然昨晚睡得晚,可天濛濛亮念六便起身,因為前段時間學掌法一直穿男裝,念六感覺穿男裝練功夫比較方便,遂今日練劍她打算仍然穿男裝好了。

    距離約定練劍的時間還早,本以為藍赤淵還沒有起床,誰知打開門卻看到院落中那抹矯捷如狐,人劍合一正在練劍的藍赤淵的身影。

    念六打量了一會兒,發現這套劍法以往沒見他練過,似乎是剛學的,他會的已經這麼多,武功如此高強,居然還這麼死命的練習,他難道就不知道累麼?

    見念六走來,藍赤淵收起飲血劍向念六緩緩而來。

    念六剛準備開口問他們可否開始卻發現藍赤淵一雙眸子直直盯著她身體的某個部位直直打量。

    順著他火辣的視線,念六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扁平的前胸,在聽到藍赤淵下一句話,頓時被氣的想罵娘。

    「束胸了?」頓了頓,藍赤淵將寶劍隨手插入劍鞘,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接著道:「現在正在發育,束太緊不好,換回女裝我們在練習。」說話間已來到念六身前。

    聽此話念六咬牙切齒,你仙人板板的,看起來一本正經,不想竟然這麼下流無恥,腦子裡不知道天天在想的什麼?

    「就這樣就成,不用換。」念六乾笑一聲,沒好氣開口。

    藍赤淵雙手環胸,笑的不懷好意:「綁太緊真不好!」

    看著他那火辣的眸子,念六咬牙!看來她若是不去換衣服,這武是練不成了。無奈只好不情不願的回屋子換了一襲女裝出來。女聖叉血。

    遠遠的看著向自己走來的身影,藍赤淵緩緩點頭,淡笑著開口:「這樣還起來順眼多了。」

    雖然說話口沒遮攔了一些,可教起武功來,藍赤淵卻一絲不苟,很是認真,每每遇到念六運行不自如的劍法總會不厭其煩的親自指導。

    因為口口香有李伯和阿海他們打理,念六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練武,這些天藍赤淵除了教念六武功,也會和她對練,念六本來對武功感興趣,又刻苦練習,短短幾天已將七寒劍的所有招式練會,練熟。

    看著念六從頭至尾所有招式運行自如,藍赤淵緩緩點頭:「雖然一招沒錯,可你只是自行練習,並沒有將這些招式很好的運用出來,明天我們休息一天,後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只有危險重重的現場,才能試驗的出來你到底學會了多少?」

    「危險重重的地方是什麼地方?」對於藍赤淵所說的,念六很感興趣,收起手中的長劍,好奇的詢問出口。

    「到時候你便知道了。」藍赤淵話剛說完,卻在這時院外冷風匆匆趕來,似乎有急報。

    他吩咐過練武的時候無要緊事不用來打擾他,看到冷風的身影,藍赤淵眉頭微鎖,沉聲開口:「出什麼事了?」

    冷風雙手作揖,半跪在地,恭敬開口道:「啟稟王爺,皇上病重。」

    聽此藍赤淵眸中閃過一抹十分複雜之色:「父皇身體一直硬朗,為何突然重病?」

    「太醫亦診治不出,不過這次重病來的並不尋常,想必定是有人圖謀不軌,皇上至今扔昏迷不醒,各位王爺私下已蠢蠢欲動,王爺不知。」冷風看了一眼一旁的念六,趕忙住了口。

    冷風這飽含深意的一瞥,念六當然看得出來啥意思,雖然很想繼續聽下八卦,可她有自知之明,歷代皇上病重,又有哪個王爺,皇子的能沉得住氣,想必冷風要說的定當跟那最高位置有關,如此重磅要命的消息,為了保命,她還是不要聽得好。

    「我先告退!」剛準備離開,藍赤淵卻突然開口:「王妃不是外人,你有話直說便是。」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許是他說著無心,可念六卻覺得心裡暖暖的,向來關乎江山社稷,兄弟之間奪嫡之事,是他們這些王爺,皇子所最忌諱的,可他竟然願意當著她的面,毫不避諱,是真的信任自己?

    冷風猶豫一下,最終還是依命開口:「各王爺已經暗自有所動作,王爺我們是否應該也從林帶國調用一些兵馬過來,以防萬一。」

    藍赤淵雙手背後而立,一雙眸子微瞇,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道:「你先隨我入宮一趟,調用兵馬之事我們路上詳談。」

    藍滄擎雖然不把他當親生兒子看待,可是他始終記得兩歲生辰當日,他滿含寵愛的喚著他『皇兒』的模樣,那是他記事以來父皇第一次如此寵愛的待他,卻也是最後一次。

    雖然因為母妃的事情,他不待見自己,甚至恨自己,可他始終是他的父皇,這次重病一事明顯有人故意而為之,他定要查清楚真相,護他周全。

    剛準備走,藍赤淵似想起什麼,回身看了一眼念六,嘴角含笑,柔聲開口:「學武功要勤加苦練不假,可你也不用太過拚命,等下不要再練了,明日好生休息一天,後天我爭取帶你去野外訓練。」

    念六輕嗯一聲,想著皇帝重病自然是頭等大事,這幾日他定然有的忙,她好像也幫不到他什麼。

    「訓練的事情又不急,你先去忙你的,朝中的事情最重要,野外訓練的事情,有時間再說。」頓了頓接著道:「一切小心!」

    藍赤淵走後念六轉身回了寢居,一晚上睡的總不踏實,一雙耳朵時不時的豎起要聽一聽外面的動靜,一晚上藍赤淵都未歸來,想來皇上這次病的不輕,也不知道媽媽怎麼樣了?

    許是每日練武早起成了一種習慣,早早的念六再也睡不著,便起身練起劍法,因為學武功她已經許久沒有回口口香,雖然有派人報平安,可許久未見著小喜和李伯他們,實在有些惦念。

    等下她練完劍她便去一趟口口香看看,順便看一看善隨風來了沒,口口香的店舖錢她早已經存夠,是時候該還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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