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緋衣如凰

《》章 節目錄 151.相濡以沫 文 / 東柳

    她執拗起來胥臨淵也沒有辦法,捏著她臉頰上的肉歎道:「若若,你真是越來越小孩子脾氣了。」他說著拍拍手,等候在外面的小太監立馬就走了進來:「陛下。」

    胥臨淵聲沉如水:「把湯藥端上來。」

    小太監喏了一聲。然後手腳麻利地去溫湯藥去了,不一會兒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補藥就被端了過來。

    昏黃的燭光下,冒著詭異的光澤。

    「若若,不吃飯可以,這藥必須喝。」

    顧白若歎口氣,迎著狼崽子認真的眼神,「好。」那藥可真苦啊,一路就像是苦到了心底。

    喝完藥,狼崽子又討好地拿出幾塊桂花糖塞到她嘴裡,笑得得意:「瞧,這樣就不苦了吧。」

    那小心翼翼地討好讓顧白若有些難過。

    他輕輕地拉起顧白若的手腕,看上面縱橫交錯的傷疤:「若若,我以後不會再讓你冒險了。」

    語氣認真,像在賭誓。

    顧白若笑笑。拉下衣袖:「殿下,沒什麼好看的。趁著天氣好,一同去走走吧。」

    這幾天她一直憋在屋裡不肯出門,難得她有這個心情,胥臨淵自然不會拒絕,取了一件雪狐大氅給她披上,又彎腰單膝跪地給她換上一雙厚些的鞋子,她雪白的腳丫被他捧在手裡,溫熱而瘙癢,逗得她咯咯直笑。女土台巴。

    胥臨淵被她笑得沒了脾氣:「若若,你再這樣今天是出不了門了。」

    顧白若擦去眼角笑出的淚花,勉強克制住癢意,「好吧。你快些。」

    誰讓她全身的癢癢肉好像都長在腳底呢。

    胥臨淵在她白嫩的腳丫上啄了一下:「好了,你試試合不合腳。」

    顧白若瞬間斯巴達了。腳臭不臭啊他就敢親。

    今天,不,未來三天都決不允許他再親吻自己。

    在地上踩了踩。大小正合適。顧白若滿意地笑笑,又想起什麼,狐疑地看他:「對了,胥臨淵,我的火烈鳥呢?」

    「飛了。」胥臨淵面不改色地胡謅。

    飛了?

    「怎麼,若若你就那麼惦記三皇兄送你的東西啊,我親手獵的白狐做成的大氅若若你都不喜歡。」狼崽子很委屈地把頭倚在她肩上。

    顧白若捏捏他的臉:「好了,只是覺得怎麼也是一條命,有些可惜而已。你啊,現在都是一國的皇帝了,怎的還這麼愛撒嬌。讓你的大臣們看到像什麼樣子。」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也只是在若若你的面前。」

    顧白若垂眸:「別鬧了,走吧。」

    皇宮說大很大,但其實能玩的也就那麼幾個地方。尤其是胥臨淵剛登基,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有事情找上他,顧白若也不敢走遠了,就和胥臨淵在御花園轉了轉。

    狼崽子不喜歡有人跟著,老早就把宮女遣了下去。於是偌大一個御花園。就只有他們二人。

    此時正值寒冬,御花園裡的臘梅開的漂亮,風一吹,花瓣飄飄灑灑地落下,就像下雪一般。

    狼崽子小心地牽著她的手,「若若,小心地滑。」

    顧白若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忽然指著一處地方說道:「殿下,你還記得嗎?那個地方,曾經開滿了鳶尾花。」

    彼時還有些懵懂的少女剛剛進宮,看到即使是在寒冬裡依舊盛放的鳶尾微微怔忪。

    胥臨淵眼底飛快閃過一些什麼,半晌在她耳邊輕笑道:「怎麼不記得,是玫妃娘娘命人種下的。若若喜歡嗎?你若是喜歡,我再命人種下便是了。」

    顧白若搖搖頭,盯著他的眼睛試探道:「殿下,我記得八皇子溺死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兇手呢。」

    胥臨淵笑笑,面不改色:「是八弟命薄。」

    「是嗎。」

    胥臨淵頓了頓,「若若,你怎麼忽然想起八弟來了?」

    顧白若看著層層疊疊的臘梅,瞇眼輕笑:「只是想起一些陳年舊事罷了。」她說罷不給胥臨淵繼續疑心的機會,指著遠處的一顆梅樹道:「殿下,你看到最高的那顆樹沒有?可以去為我折一枝梅花下來嗎?」

    胥臨淵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沒從她臉上看出任何不當的情緒,這才柔和下表情,摸摸她的頭髮:「你等著。」

    這幾年就算是在前線,狼崽子也沒有落下功夫,輕功越發好了,顧白若沒怎麼看清楚,那邊胥臨淵已經蜻蜓點水般躍上了她先前所指的那顆樹,長臂輕勾,折下一支開的最艷的梅花,三兩下就折身回來了。

    顧白若瞇眼,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狼崽子這幾年出落地越發好看了,身軀凜凜,寬肩窄臀,如利刀雕刻而成的五官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著,只一雙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漾滿了柔情,這樣的男子,又有哪個女人能不動心。

    「若若。」他勾唇輕笑著把折下來的那枝梅花插進她如瀑的銀髮,親親她的嘴唇,喟歎道:「若若,你好美。」

    顧白若臉有些燙。

    銀白的月光照耀著大地,空蕩蕩的御花園裡,只有狼崽子曖昧的喘息。

    「若若……」他握住她的手往衣裳裡面探去。

    顧白若通紅著臉:「你……」出口的聲音嘶啞,與其說是拒絕,倒不如說是在呻吟。

    果不其然,手裡那東西又更加灼熱了幾分。

    「若若!」胥臨淵有些著急。

    顧白若算算,好像自從出了胥臨淵的毒解了之後就一直在憋著,想著想著,到底心軟了,閉上眼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動作。

    狼崽子的頭埋在顧白若肩窩裡,耳邊就是他急促的喘息。顧白若的臉紅紅的,懷疑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才把他給憋成了這樣。

    直到顧白若的手也酸了,那邊才停了下來,狼崽子悶哼一聲然後重重地吻上顧白若的紅唇:「若若,若若……」

    她橫他一眼,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還不快起來!」

    狼崽子依依不捨地鬆開她的手,嘟囔道:「若若,還有幾天就是我的成人禮了,到時候……」

    顧白若一僵。

    現在都飢渴成這個樣子,真的過了成人禮,他……想起狼崽子那驚人的持久度,顧白若頭皮又有些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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