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渡劫 第二百三十四章 食魂獸的滅亡 文 / 嗷嗷愛燕子
最後一道閃電劃過,把透明豬燒成了焦炭。電閃雷鳴嘎然而止,三姐夫體力不支,倒在地上。我和毛江過去看時。他身上傷痕纍纍。毛江看不清楚,問我你三姐夫怎麼了?
我說受傷太重,人暈倒了。院子裡還有一塊焦炭,是食魂獸留下來的,不過已經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圈叔和圈嬸從屋裡跑出來,問我:「怎麼院子裡這麼多炸雷,你們沒事兒吧?」
我說沒事兒,那東西給雷擊了。
圈叔滿是期待地問:「那老太太還有救嗎?」
我說沒了。老太太的魂魄已經沒了。
我和毛江扶起三姐夫,因為三姐夫被雷擊昏迷了。圈叔也看的到,不過院子裡沒有燈光,他看不大清楚。只是問:「這人是誰?需要去醫院嗎?」
我對圈叔說:「圈叔,你忙你自家的事吧。這人是我們請來捉妖的。我和毛江送他回去。」
然後我和毛江,扶著三姐夫出了他家院子。青青在後面跟著。三姐夫醒過來,無力地說:「趕緊送我回去。我在家裡養著。」
我回家騎上電動車,帶毛江送三姐夫回去。
這裡的事兒,總算結束了,素素的仇,也算報了。我很後怕,如果沒有三姐夫,或者三姐夫不肯幫忙。食魂獸將會給我們村和這附近帶來多大的災難。從縣城回來,踏踏實實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吵醒。我正困的厲害。還以為又有什麼事兒。原來圈叔看見他家院子裡燒成焦炭的那東西,知道是雷擊的,不敢亂動。就過來問我,那個東西怎麼辦。
我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說就是塊焦炭,怎麼著就行,隨處扔了吧。
圈叔有些怕會有什麼後果。叫我幫忙處理了。我無奈地跟圈叔去他家。農村人對這東西很忌諱,不知道的。是萬不敢亂來的。你明明告訴他沒事兒還是不大敢弄。
我到他家裡,直接用手抓起來,騎著圈叔家電動車,帶到西地河邊給扔了。把車子送到圈叔家,他家裡人正準備著老太太的喪事。村裡很多人都出去打工了。很缺人手,我就留下來幫忙。
火化剛剛興起。農村還是偷埋。白天至近的人來看看,晚上就得埋掉。直到晚上九點多,把老太太入了土,在圈叔家吃過飯,我才回家。
一回家毛江就說:「高揚,明天咱們就得走了。」
走就走吧,我問毛江這麼急幹啥,這邊才忙完,好好休息一天,後天走不行嗎?
毛江說那邊事情很嚴重了,不能再拖。
聽毛江這麼說,我不問什麼事兒,而是先問毛江:「誰請的你?是不是出的價錢很高?」
毛江搖搖頭,很淡定地笑著:「哥不是那樣人,錢咱們是不缺的,有些事兒不只為了錢。」
毛江這話,我不大信。要是不缺錢,為啥還那麼摳,就不能大方一點兒。一百二百的小錢也收。
青青在一邊,很感興趣地問毛江是什麼事兒?
毛江眉毛一揚:「怎麼,你也想一起去?」
青青一幅本來就應該如此的樣子:「我咋能不去,我得和高揚一起去歷練呢。」
毛江看我,我說你看我幹啥,她要去就去唄,多一個人多個辦法,有些事兒她做起來比我們方便。你就先說說,我們要到哪裡去,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兒?
毛江說是昆山那邊一個大廠裡,接二連三地死人。
我打斷毛江的話,笑著說:「廠裡的事兒,應該報警吧。」
毛江說當然報警了,這麼大的事兒,不報警還得了。警方也在調查。不過死因不明。事情也太蹊蹺,若是一個兩個,還可以說是意外,到現在已經九個人了。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那是廠裡老闆請你的?我問。
毛江搖搖頭,認真地說:「不是老闆請的,我們進了廠,也不能說是調查這事兒的,我們以找工作的身份混進去,秘密地調查這事兒。我們的目的,就是查清這事兒的真正原因,能處理更好,不能處理也沒關係。如果我們查的,和警方的結論是一樣的,那這事兒也算結束。」
我沒聽明白毛江的意思,問他:「這事兒是誰托你的?給錢還是白幹啊?」
毛江說:「給錢,當然給錢,白干誰幹啊。」
我暈死:「毛哥,既然不是那老闆請咱們,誰閒的那麼蛋疼,出錢去管別人的事兒,而且還不讓人家廠裡老闆知道,不會是那廠裡的竟爭對手搞的吧?」
毛江擺擺手說:「不是,你別管那麼多。少不了你花的錢。而且我們做的,也是正當的事兒,合情合理合法,總之不會坑你。」
其實我對這事兒,不是很感興趣兒。全國這麼大,哪天不死人。哪天不發生一些事情。天災,**,自殺,他殺,每天都有。我不認為一個大廠死了九個人就會是什麼靈異事件。如果是普通的食物中毒,或者廠裡產品中毒,或者是情殺,迫於壓力自殺,這些尋常的事情,與我們接觸的東西沒什麼關係。還要費事八經地打入內部去做工。不但做,還得做好,不然的話事情沒查出個眉毛鬍子來,就被人家炒了,再進去就難了。
毛江看出了我的意思,說:「這事兒必定有曲折,這裡面有自殺的,有無緣無故就死的。事情沒這麼巧,凡是自殺,必定是有原因的。有些定性為自殺的,不一定是自殺。是先有了死,然後才去找原因。有的人情緒低落,或受了打擊,但卻沒有可能自殺。如果人死了,死因不明,就很容易被定性為自殺。」陣帥吉圾。
我承認,毛江說的有道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公安系統內,有一個潛規則,命案必破。很多疑難案件,也容易被定性為自殺。既然毛江認為有曲折,那就一起去看看。
我想起一個問題,就是從死亡谷中出來,那個天坑裡不斷往外出複製人的事兒。這麼長時間,會不會都冒到坑外邊來了。
毛江笑我,這麼長時間你都沒留意新聞,還是看過了給忘了。
我問毛江到底怎麼了。
毛江說國家在那兒搞一個什麼導彈試驗。把那兒整個給炸了。
不能吧,我說,還有我們去的那個地下湖,那湖中一條路往裡通,還不知道裡邊是什麼情形。把那裡給炸了,不會出意外嗎?
毛江說沒炸地下湖,就是把那個複製人的天坑和地洞給炸了,把那兒整個給堵上了。
我哦了一聲,感覺毛江知道的也太詳細了。這些事兒新聞上好像沒說過,要不我也應該多少聽說一些的。
第二天早飯後,毛江就準備出發了。我叫毛江在家裡等等。說是去鎮上買個手機放家裡,然後我好和家裡聯繫。我自己也要買個手機。
毛江立即掏錢:「從現在起,你的花銷我給報了。」
我靠,有這麼好的事兒。我和毛江商量,要不要買個小汽車放家裡,回來時開著方便。毛江一瞪眼說,去你大爺的。
把手機號碼什麼的都整好。我和毛江就出發了。我媽叫我在外面小心些,說話做事兒都多注意,然後就是請毛江多照顧我。毛江說一定一定。
毛江對我媽說的,是帶我去他一個朋友工廠幫忙,活兒不會多重,工資也比別處的高。我們這兒下了學的,大多是外出進廠打工,年齡也就是我這個年齡,十六歲,不滿十八歲。
我對毛江說我沒有身份證,也許就進不了廠。
毛江說這個不是問題,他會安排好。年齡有什麼用,看你身高就像十八了。
我靠,人家是看身份證不是看身高的好吧。
我們是先到市裡,然後坐汽車去昆山。
到了離江陰不遠的一個地方,那車就在高速上停了,說是去昆山的,從這兒下了高速找車過去。這車子不往昆山去。
我靠,這是什麼事兒,不往昆山去你賣昆山的票做什麼。我們市裡的車站,很不正規,買票都是在車上買的。他們自己的票。車站裡面,不賣長途的票。
毛江說等一下,我們是買的到昆山的票。
車上立馬過來一個人問:「票呢,你的票上寫著到昆山的嗎?」
我靠,真沒有,就寫了一個錢數。
毛江淡淡地說:「我們出的錢,是到昆山的,你們當時也是說到昆山的。」
那人說道:「退你們二十塊錢,自己搭車過去,我們這車只能捎到這兒。要不下車,就拉你們到江陰市裡。」
毛江果斷說不行,每人退四十元,江陰到昆山的票價是三十五。要不你愛拉哪拉哪,不把我們送到昆山就不算完。
車上又站起來一個人:「兄弟不常在外面走,沒吃過虧吧?」
威脅,**裸地威脅。毛江不常在外走,那誰還常在外面走。開玩笑,別看去昆山的就我們倆,就你車上車主的那兩三個人,都不夠毛江一個人收拾的。還有一個青青在,怕你才怪了。
毛江很淡定地說:「少來這套,你敢半路甩客我這就打110,看你們以後還跑車。」
車主也在車上,見威脅不到,就說每人退他們四十元,讓他們下車吧。
毛江說不急,把我們拉到江陰市裡,住一晚再走。
後來退錢時,每個人退了我們五十元。
在江陰住了一晚,第二天早飯後就坐車趕去昆山。到昆山找到那個廠後,就在附近找個酒店先住下。然後就去那廠裡面試。廠裡也正好在招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