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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8冷汗 文 / 彌月

    被蔣天航這麼一說,我心裡也有些忐忑了,原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變得好像沒那麼確定起來。

    我一晚上不斷走神,想著那個女人會不會臨時改變主意,第二天我提前去了昨天跟那女人見面的咖啡廳。

    我在焦急的等待,眼睛盯著玻璃外面的來往的行人,企圖在那個女人剛出現的時候就看見她。終於,我遠遠看見那個女人出現了,只是她並不是獨自前來,還有另一個女人陪著她。

    她們進來之後,逕直走向我這桌,那個女人也沒向我介紹陪她來的人,我估計是幫她把關的閨蜜什麼的。

    女人將凌赫與她金錢往來的票據和銀行後台明細都打印了出來,但是她不讓我拿走,我說的嘴皮子都快干了,她才同意讓我用手機拍了照。

    女人今天表現的比昨天鎮定的多,也許是有人相伴,思維也比昨天有條理了。她問我,憑什麼她要跟我合作,意思是她能拿出凌赫的犯罪證據,至少這些即將成為證據,而我只有一本我姐姐的日記,還不知道是不是偽造的。

    「我不是說了,我有路子,可以先跟警方打好招呼,設個圈套讓他鑽,到時候就能人贓並獲了麼?」我心裡不禁有些焦急,蔣天航說的果然沒錯,任何時候沒到最後實現的時刻,都是有可能起變化的。

    女人跟她的朋友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讓我先說說所謂「圈套」是怎樣的,如果可行,她就同意跟我合作。

    我沒想到她今天居然這麼謹慎了,其實我根本還沒計劃好,一時也想不起什麼好計策,我說我還得回去考慮一下,結果那女人就說,等我想好了,再跟她聯繫,說完兩人一起走了。

    我有些失望,我不明白明明她被騙了這麼多錢,怎麼會忽然不信任我了,這時候人不是應該抓住什麼救命稻草,都要試上一試的嗎?難道她真像蔣天航說的那樣,以為自己有機會能把錢拿回來?

    我癱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沒起來,垂頭喪氣的回了家,把今天的事情給蔣天航說了。

    蔣天航寬慰我別氣餒,總之他的朋友馬上會到c城來,到時候凌赫會被控制住,他跑不了的。

    我點了下頭,把希望都放在了蔣天航身上,至於誘使凌赫的計策,我們想了好幾個方案也都否定了。於是蔣天航提議先緩一緩,明天再說。

    第二天下午,蔣天航說他朋友到了,他要去接一下,原本我是要陪他一起去的,但是家裡水管忽然壞了,我只能在家等物業的人來修。

    蔣天航獨自去了,去了很久,快十點了才回來,身上有濃郁的酒味,回來洗了澡就躺下了。我看他不太舒服,也沒打擾他,而是壓抑的內心的焦躁,也睡下了。

    第二天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蔣天航接完電話的時候我還有些不太清醒,他抱歉的對我說,公司裡有些急事,他得回去處理。凌赫的事情只有讓我先在這邊看著,如果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就靜觀其變,反正他的警察朋友已經在盯著凌赫了。

    我都來不及跟蔣天航多說幾句話,他飛快的洗漱完,換了衣服就走了。大門「匡」的一聲關上,我這才回過神來,都沒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我沒睡醒,重新倒在了床上,一覺睡到中午才腦袋昏沉沉的起來。聯繫了一下偵探,說凌赫今天沒出過門,至於那個女人……我皺了下眉頭,到底該怎麼辦呢?

    蔣天航比我聰明,他都沒想到好辦法,我還能怎麼辦,我有些鬱悶的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想給那個女人打個電話,勸說她一番,可是又覺得自己沒底氣,最後只能作罷。

    我就這麼在家裡等啊等啊,等了一個星期,蔣天航都沒回來,我又沒辦法催他,心裡懊惱的要命。

    就在這時,偵探打電話說,凌赫今天出門去了趟火車站,雖然沒走,但是已經有要跑路的勢頭了。

    我心裡一下就慌了,不行,不能再等蔣天航回來了,我得立刻聯繫那個女的,哪怕是孤注一擲的去見凌赫攤牌,都不能再這麼無所事事下去。

    我馬上給那個女人打電話,可是那女人卻死活不接,打了幾次之後,她乾脆把我拉進了黑名單,我有些傻眼。不過我手機裡還有拍到的那些資料,我可以去詐一下凌赫,說不定他就會露出馬腳呢?

    我給蔣天航打電話,想讓他告訴我他的警察朋友怎麼聯繫,既然都決定要去見凌赫了,至少自己的安全得保證,然而蔣天航的電話卻打不通,我一咬牙一跺腳,死就死了,如果這次又讓凌赫跑了,我可要瘋掉的!

    我打電話給偵探,要凌赫的住址,對方很快就報給了我,我說我要去見凌赫,請他們在樓下等著,如果我二十分鐘之內還沒出來,就打電話報警。

    對方答應的很痛快,並且委婉的提示我,我跟蔣天航應該付給他們的這個月的報酬,該結了。我不著急這事,反正蔣天航回來自然回結算。我馬上換衣服出門,到達凌赫住所之後,我在門外做了好幾個深呼吸,讓自己鎮定了一些,才抬手敲響了凌赫家的門。

    我沒有想到的是,凌赫不在家,怎麼敲門都沒有人回應。不對啊,如果凌赫不在家,那偵探該告訴我才是。難道凌赫發現了有人跟蹤,所以喬裝溜掉了?

    我馬上給偵探打電話,偵探一口咬定今天凌赫從火車站回來之後就沒有出過門,說或許是凌赫在家,只是不應門罷了。

    我沒辦法,只好說那我再等等,然而我在凌赫家門口等的天荒地老,直到凌晨時分,他家裡都沒發出任何一絲的響動。

    我總覺得不對,如果凌赫是單純的不應門,他在家裡,難道一動不動?只要有人在家,裡面總

    總會發出點兒聲音吧,我思來想去,繼續給偵探打電話。

    這一次偵探沒有再接我電話,這是偵探第一次沒接我電話,難道睡下了?我這個主顧還沒走,他們在下面盯梢的,可以收工?

    我繼續打,電話還是沒人接,我怒了,試著給蔣天航打電話,然而蔣天航的手機依然是關機狀態。

    我心裡忽然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今天我撞邪了嗎,給誰打電話都打不通,跟誰聯繫都聯繫不上,老天爺要給我放假?

    揉了揉站的有些發酸的腿,算了,今天還是先回家吧,無論如何,都只能明天再說了。

    晚上我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眼皮還一直跳。我有種不好預感,抱著嘗試性的想法,再次給蔣天航打了個電話,依然接不通。最後我只能給他發了個短信,告訴他凌赫跟那個女人的事情,丟下手機,瞪著天花板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蔣天航的手機還是打不通,我一邊刷牙一邊在心裡咒罵著那個傻女人,忽然我腦子裡靈光一閃,我為什麼不問問偵探,那女人住在哪兒呢,見不著凌赫,我可以去找她呀!既然我可以詐凌赫,也可以唬她嘛,說不定她就被我給唬住了呢?

    我馬上給偵探打電話,然而對方卻沒接,我繼續打,還是沒人接,我奇怪了,昨天晚上不接可能是睡了,今天這大上午的,怎麼還不接?

    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子裡各種轉圈,打了無數個電話出去,然而沒有一個能接通的。我都懷疑是我的手機出了問題,打電話叫了個外賣,才確定不是自己這邊的問題,那這是怎麼回事?

    我想到凌赫隨時可能跑掉,我簡直嘴巴上都要急出泡來了,我心裡閃過一個模糊的想法。凌赫——蔣天航——我——偵探——那個女人所有人都圍繞著詐騙案,我卻一個都聯繫不上!

    會不會我也被騙了?百度嫂索|-—愛情局中局

    我立刻推翻了這個想法,不可能,蔣天航是愛我的。我突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憑什麼確定蔣天航是愛我的,被凌赫騙了的那些女人,不也一樣相信凌赫是愛她們的嗎?

    可是不對啊,凌赫騙那些女人是為了錢,蔣天航騙我是為了什麼,為了跟我上床?這也太可笑了,他什麼條件,有錢有型的男人,隨便勾勾手指頭就有無數女人投懷送抱,從十六歲到三十六歲隨便挑隨便選的吧,我有什麼可讓他圖的?

    然而眼前的事實卻讓我不得不懷疑,蔣天航回家已經快十天了,前天沒打電話給我,昨天手機關機,今天依然關機,他找來的偵探也不接我電話,那個女人也莫名的把我拉黑了,總得有個原因不是嗎?

    胡亂吃了外賣,我決定不能這麼被動下去了,大不了我今天繼續去找凌赫,我不信他能突然長翅膀飛了。

    換好衣服出門,鄰居家的小孩出來,他家的電視裡正在播送一條新聞,而且是本地新聞。

    一名男子昨天晚上遭遇歹徒身中數刀,身上所帶財物皆被搶走,警方懷疑是流竄作案,提醒廣大市民晚上注意安全,出門盡量結伴。

    電視正對著大門,我只是順帶掃了一眼,就那麼不到兩秒鐘的畫面,讓我瞬間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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