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十三章 如何處置 文 / 緋鈺生涼
男人一慌,粗著嗓子嘴硬道:「我怎麼知道,她說今天白天見面,我就來了啊。」
「那你們又是怎麼碰面呢,既然你都不知道她長得什麼模樣,那要怎麼才能認出對方來?」慕瑾璃步步逼問道。
男人憋了一口氣,憋得臉都紅了都沒能想出什麼借口,怒道:「你這小娘皮好利索的嘴,她出現了我自然能感覺的出來,就算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又怎麼樣?!」
這漏洞百出的話,別說是淑妃娘娘和老祖宗幾人,其他的女眷也都皺起眉頭,面露厭色,心裡自有了一番較量。
「你的意思是我們慕府的三夫人就是你的姘頭嗎?」慕瑾璃神色冷厲,詰問道。
「怎麼可能!」男人脫口而出,先不說這個都女人他都不認得,光對方已經嫁做人婦還是他僱主的娘,他也不能承認啊,不然到時候兩個人一起被浸豬籠豈不是虧大了!
「你既能感覺的出你的相好,又能確定我們慕府的三夫人不是你的相好,那你們這又是怎麼回事?」慕瑾璃冷笑一聲,越發逼的緊了。
男人被逼問的滿頭大汗,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慕瑾璃又拿起放在一邊的差點被指認成屬於她的荷包,問道:「這是你相好的荷包?」
「是又怎麼樣?」
「你確定?」
「我確定。」男人皺緊眉,有些摸不透這還沒自己高的少女要搞什麼ど蛾子。
「也就是說,這個荷包是屬於你相好的,裡面若是裝了什麼東西自然也是你相好的了?」慕瑾璃誘哄般的循循善誘道。
「沒錯!」男人梗著脖子一口應道。
「既然如此,我便打開來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吧。」慕瑾璃淡笑,走到慕婉容母女兩人面前蹲了下去,直到視線與兩人齊平,才粲然一笑,慢慢解開荷包上繫著的絲絛。
細長的絲絛被解開,慕瑾璃伸手探進荷包裡,摸出了一樣東西來。
那是一方淡黃色的信紙,上面隱隱還透著花香,一看就知道是女兒家寫的信箋,慕瑾璃將信紙抖開,上面的熟悉字跡映入慕婉容母女兩人的視線,慕婉容渾身一震,如遭雷擊,眼裡浮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還泛著淡淡清香的信紙上,娟秀的筆跡躍然於上,慕婉容熟悉的不得了,因為那正是她的字跡!
怎麼可能,她讓丫鬟去慕瑾璃貼身婢女身上偷來的荷包裡,怎麼可能會有自己的東西在裡面?!
余氏顯然也看見了,面色慘白的看著信紙,她怎麼也想不到,這足以定罪的荷包裡,塞著的竟然是她女兒的東西,那字跡,那淡黃色的信紙,以及那熟悉的熏香味,無一不指示著,她女兒就是那荷包的主人,男人嘴裡所稱的姘頭!
這個要是落到老夫人手裡,她們娘兩都逃不掉,那時候才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試想母女兩人,都與外男私通,還都是同一個男人,這等驚天醜聞傳出去,她們絕對會被拉去浸豬籠!
想到這,余氏突然尖叫一聲,朝著慕瑾璃撲了過去,慕瑾璃下意識的往邊上一偏,下一刻手上的信紙已經被對方狠狠的叼在嘴裡,囫圇吞了下去。
「娘?!」慕婉容傻了般的看著余氏的動作,怎麼也沒想到娘會來這一出。
「我什麼都認了,都是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我惹出來的。」余氏並不理她,深長脖子對著老祖宗和淑妃等人叫喊起來,曾經美艷動人的臉龐此刻滿臉涕淚,讓人不忍心再看。
雖然眾人都十分好奇慕瑾璃到底從荷包裡拿出了什麼東西以至於一直不承認的余氏突然主動承認,但事已至此,三夫人也已親口承認,其他倒是不重要了。
老太太閉上眼睛歎息一聲,轉頭對著淑妃跪了下去,聲音沉重:「是我教導無方,才會出現這等醜事,不知這余氏應該如何處置?」
淑妃輕輕將老太太扶了起來,溫婉道:「這是您老的家事,本宮不會插手過多,該如何處置便由你說了算吧。」
老太太臉色更見抑鬱,卻只能點點了頭。
一場百花盛宴就在這場鬧劇中匆匆結束,不少女眷都帶著看八卦的心思踏上了回程,不出意料,僅需半日,市井中就會流傳出各種難聽的消息。
老太太臉色抑鬱,府裡其他女眷更是大氣都不敢出的跟在身後回了府。
直到黃昏時分,慕承業才回了府,一回到府裡,便敏銳的察覺出府裡氣氛的不對勁來,這時,老太太院前的門房過來通報,說是老太太要他去後院一趟。
慕承業揮退了門房,抬腳朝著後院走去,一邊走一邊猜測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向來是個孝子,老太太說的話他都一一聽從,從未惹過老太太不高興,後院裡那些女人之間爭風吃醋他也都清清楚楚,雖然嘴上不說,他卻十分享受這種被人視作天一般的感覺,,這也是三夫人余氏總是跟其他側房鬥嘴他也不插手的原因,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這些女人怎麼鬧都是後院的事,幹不得他半分關係。
曾經他的正房方氏一直不願意與別人爭搶他的寵愛,雲淡風清的樣子讓他看了便覺得不滿,現下對方卻像是突然想通了一般,變得溫柔小意起來,他自然十分享受,只是不知道這後院裡到底又鬧出了什麼事,竟惹得老夫人出面將他喊了過去。陣以狀扛。
念頭轉動間,已踏進了後院,慕承業走進屋裡,對著老太太行了個禮,道:「母親,兒子來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話音落下,慕承業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周圍,卻發現自己的大房小房乃至女兒們都到齊了,嫡妻方氏正坐在老太太的下首,眼觀鼻鼻觀心,鎮靜的樣子不似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
慕承業又看了一圈,這才發現出微妙來,自己的三夫人和三女兒好像並不在這些人之中,眼珠轉了轉,心裡便有了些計量。
深吸一口氣,慕承業道:「母親,是不是余娘和婉容惹的你不高興了,她們兩向來脾氣直率,要是哪裡惹了您不高興,您看在兒子的面上多擔待些吧。」
畢竟是自己一直寵愛過的女人和女兒,慕承業下意識的就想為對方說幾句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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