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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7章 誰佔了便宜? 文 / 懶語

    「瘋子。」齊御墨的武功不弱,雲翳桓當然不會傻等著被打。

    眼睜睜看著齊御墨的掌風到,雲翳桓顧不得還光著身子,伸出手掌和他對上了。

    「呀!」興奮之聲。

    「啊!」羞澀的尖叫聲。

    「哇!」驚訝聲。

    ……

    房門被裡面打鬥的人掃到,門應聲開了。

    光溜溜的齊御墨和齊紫怡再一次展現在眾人眼中,很多小姐都羞紅了臉,將頭低下了。而公子哥們則笑嘻嘻看著,順便鄙夷並且評價了兩個當事人的身材。

    「真是不要臉!」輕靈公主冷笑著說,「賊喊捉賊,明明她才是下賤胚子,竟然還敢出言羞辱咱們大慶的女子。」

    「就是,咱們大慶可沒有脫光了爬床的女子。」輕盈捂著嘴巴輕笑著說。

    雲翳桓這才發現自己是光著身體站在大家面前,他又羞又怒。想找個地方穿衣服,可是齊御墨對他卻虎視眈眈,他一點兒也不敢輕舉妄動。

    「二哥,打死他。」齊紫怡看到雲翳桓後背上指甲的劃痕,更是悲從心底而來,剛才的戰況如何激烈,她心裡很清楚。本來那些抓痕還是幸福的見證,此刻卻成了最大的羞辱。

    如果不是將雲翳桓認作雲破月,她也不會那麼熱情回應,齊紫怡越想月不甘心。

    最毒婦人心!雲翳桓紅著眼睛瞪著她。「本世子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倒是先倒打一耙來了。」

    他話裡有話!沒錯,他才是受害者,是被騙的那個。「齊紫怡,你不會忘記了。本世子是接了你的信才過來的。」

    他冷笑著質問。

    「胡說八道!」齊紫怡一愣過後,打死也不願意承認他的話。

    不錯,原來她是想找雲翳桓幫忙,可再三考慮過後,她還是放棄了。

    不過即使沒做,讓被人知道她有那樣想法,她也說不清楚。

    對,她就不承認。

    要是承認了,她的太子妃夢想肯定會飛了。只要不承認,她是受害者,在大慶出了事情,皇上一定要給她一個說法。

    「找死。」齊御墨也想堵住雲翳桓的嘴巴。

    「住手。」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一道是坐在輪椅上的齊御斌,另一道卻是站在院子中的雲破月。

    雲破月邪笑著從人群中走出來,「齊公子,事情既然發生了,最好還是聽聽當事人的說法。」

    他開口了,齊御墨的手頓時僵住了。太子爺的面子他不好不給。

    「太子殿下,不管什麼是什麼原因。我的妹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這個登徒子是大慶的世子,殿下是不是應該給我們西奇一個說法呢?」齊御墨也不是笨蛋,直接就將桃色事件上升到兩國友邦交往的份上。

    「卑鄙。」輕盈郡主不幹了。「剛才我們也聽清楚了,世子說他是接到了你那冰清玉潔的妹妹信兒才過來的。女人不知矜持都送上門了,哪有男人願意往外推的。」

    說完,她輕蔑了看了一眼齊御墨。

    齊御墨臉色如墨,「他一人之言當不得真。」

    這句話幾乎是咬著牙吐出來的。

    「既然當不了真,那齊郡主說得也當不了真。」輕靈公主譏諷地看著床上被子下的齊紫怡。「何況我們開始聽到她叫的還是太子殿下了。」

    這話說得,所有人都詫異地看看齊御斌,又看看雲破月,不知道齊紫怡嘴裡的太子殿下指的是哪一位?

    當然,更多人的人偏向於是雲破月,因為齊紫怡對雲破月的態度簡直就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有了輕靈公主的引導,很多人開始腦補,或許床上那位郡主想算計的恐怕是他們英明神武的雲破月殿下吧?

    想到齊紫怡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竟然敢算計他們的太子殿下,院子裡所有大慶的子民都惡狠狠地瞪著齊御墨兄妹兩個了。

    而其餘幾國的使者顯然也推理到了,看著床上的齊紫怡也露出不屑的神情來。

    「聽聽,還涉及到了本宮和齊太子,齊太子,你怎麼看?」雲破月懶洋洋地繼續追問齊御斌。

    「太子哥哥。」齊紫怡楚楚動人地看著齊御墨。

    她即使和齊御斌的關係不好,但是她現在代表的可是西奇。她可以篤定,齊御斌不會在這關口撇下她。何況,攝政王府的地位擺在那兒了,齊御斌再為難今天也得將事情給壓下來。

    可惜,齊紫怡還是高看了攝政王,「一個巴掌拍不響,查!」

    簡單幾個字定了齊紫怡不守婦道的罪名。

    齊紫怡不敢相信地瞪圓了雙眼看著他,就連齊御墨也臉色不善瞪著齊御斌。

    而齊御斌似乎沒看到那對兄妹吃人的眼神,冷冷地讓侍衛推著他到了院子裡,「真髒。」

    周圍發出了悶聲,西奇郡主出了這樣的事情,齊御斌作為西奇的太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人,大慶的子民們表示很快樂。

    屋子裡幾個人聽了卻更加難堪起來。

    「世子喜歡遛鳥?」雲破月笑嘻嘻地提醒光溜溜的雲翳桓。

    雲翳桓低頭一看,才記得

    自己是什麼狀況,不禁臉色一紅。然後趕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了。

    穿好衣服以後,雲翳桓陰狠地瞪了齊紫怡一眼。他敢保證,這輩子他也沒有像今天這樣丟人過。

    想他雲翳桓好歹也是世子一枚,在北地那就是天,就是到了京城,走到哪裡,也是萬眾矚目。京城裡大大小小的官員那也是要給面子的。可今天?

    耳朵裡傳來的那些微小的議論聲,雲翳桓此刻恨不得將齊紫怡兄妹兩個都宰了。

    「太子殿下,本世子冤枉。」平靜了心情以後,雲翳桓很巧妙地將燙手山芋丟給了雲破月。

    雲破月臉上笑容不減,「世子倒是說說,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雲破月微笑著在屋子裡溜躂一下,然後又退出了門口。

    齊紫怡那個賤女人還躲在被窩裡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了,雲破月打了一個寒戰,聰明地遠離了是非。

    「太子殿下。」西門越很有眼力地在屋子裡搬來一把椅子給他。

    雲破月笑瞇瞇地在院子裡坐下了,而且就坐在齊御斌的身邊。

    那好看的桃花眼正似笑非笑地看著齊御斌,「齊太子,你問還是我問。」

    「客隨主便。」齊御斌冷冷地回答。

    「去給多蘭公主和楚王爺也搬來一把椅子。」雲破月轉身吩咐。

    得到命令以後,西門越讓侍女們很快就搬來的了椅子。

    「這下有熱鬧可瞧了。」雲染寧興奮地看著院子裡聚集的人群。

    原先在大殿中看到雲破月的表現,他和雲桑情就果斷地避開了,終於躲掉了挨宰的命運。慶幸之餘又聽到這邊出事情,隨著人群過來一看,就看到眼前這具有喜感的一幕。

    不過熱鬧看歸看,他們可不想參合進去。反正依照雲破月聰明的才智,向來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少說話。」雲桑情警告地看了一眼興奮過頭的雲染寧。

    宮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只怕又要起波瀾了。

    雲桑情有些頭痛。

    「本世子是接到有人傳信,說齊郡主要請本世子幫一個小忙,為了兩國邦交,本世子就過去了。誰知道,到了偏殿並沒有看到郡主的人。於是本世子就坐在偏殿中等待,可沒有多久,我就感覺到渾身燥熱,眼前也變得模糊了。再然後發生什麼事情,本世子一概不知。等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齊公子要殺人了。」說完,他氣呼呼地瞪了齊御墨一眼。

    「胡說,妹妹身邊有侍女,今日又不是你來宴請,而你又是從北地回來。對京城裡的事情本來就不是很熟悉,她會找你幹什麼?」齊御墨條理清晰地反問。

    「那你應該問問郡主才是。」雲翳桓冷笑著看著他。

    看到兩個人針鋒相對,齊御斌和雲破月難得一致地沒有阻攔。

    兩個人志同道合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吵。

    「拉著本郡主不放的人明明就是雲太子,怎麼會換作了你?」要說齊紫怡平時還真是一個聰明人,可是一遇上雲破月,她還真會變傻了。

    她現在明明示弱才能博得大家的同情心,她倒是好,一上來就對雲翳桓質問上了。

    「雲太子?」齊御斌冷冷地看著雲破月。

    院子裡的人聽到齊紫怡不要臉的話,很多小姐都氣紅了眼睛。

    「都和別人上床了,還肖想著太子殿下,果然賤人無敵。」蕭蘭蘭第一個跳出來了。

    雲破月就是她心目中的神,她可是要做太子妃的人。現在有人想和她搶男人,蕭蘭蘭再也忍不住了。

    再說,她早就看齊紫怡不順眼了,趁著齊紫怡落魄的時候下手,蕭蘭蘭毫不手軟。

    「就是,太子殿下明明就和大家在一起。」

    「對,我們都是看到的。」

    「楚王爺和飛燕公主也看到了。」

    ……

    楚藍楓和楚飛燕苦笑不已,他們果然是被拉來當擋箭牌的。都是從宮裡出來的,後宮裡那些齷齪事情,誰不清楚呀。

    就是用鼻子想,楚藍楓和楚飛燕也能想到今天的事情是蹊蹺的。

    齊紫怡和雲翳桓都是貴族出來的,就是再飢渴,這兩個人也不會選擇在大殿這種地方偷情。何況這一對現在還像生死敵人對立著了。

    接收到眾人的目光,楚藍楓淡笑著開口了,「本王的確是和齊太子一起遇上雲太子殿下的。」

    他的話很有技巧,誰也不得罪。說得又是實話,的確,他就是和齊御斌一起遇上雲破月的,至於雲破月換衣服的空間遇上什麼事情,他就管不著了。

    「我不管,反正是雲太子讓人請我過來的。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她們。」說著,齊紫怡指著花枝兒她們。「還有她們也聽到本郡主是去找雲太子殿下的。」

    她指的是花弄影。

    雲破月邪笑著看著花弄影,這下子好玩了,小丫頭也被拖下水了,別以為他沒看到這丫頭一直站在邊上以幸災樂禍的目光看著他。

    好了,現在大家一起玩,對嘛,這才更加有意思了。

    「小女親耳聽到宮女傳話,說是太子殿下有請。」西奇有小姐站出來證明。

    r/>「是,小女也聽到了。」另一個西奇的小姐附和著。

    「小女只聽到宮女說是太子殿下請,卻沒有聽到一定是雲太子殿下所請。」花枝兒也站出來,話裡話外卻是為雲破月開脫的意思。

    「花枝兒。」齊紫怡怒不可遏。

    「小女句句是實,絕不敢撒謊。」花枝兒心裡也有氣。

    雲翳桓是懷王府的世子,本來是巧兒相中的夫君,可沒想到齊紫怡這個賤女人卻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先霸佔了他。

    這可口氣她嚥不下去。

    不過她也知道她的身份不夠重,在這種場合下要是做得太過了,說不準還要倒霉。所以,她選擇了在這兒給齊紫怡下小絆子來了。

    「小女也聽到了郡主自己說了,是太子殿下請她過去。至於是哪一個太子,我們也不知道。」王蓓兒笑嘻嘻地回答。

    接著有更多的丫頭們站出來,證實了這一點兒。

    花弄影沉默不語,反正已經有這麼多人出來當女英雄,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也不少不是。

    別人說什麼雲破月全都不在意,他在意的人恰恰就是當隱身人的花弄影。

    看到花弄影沒心沒肺地站到一邊,雲破月要不是怕給她惹上麻煩,非撬開她嘴巴讓她說幾句不可。

    「齊太子,本宮身邊一直都是沒有斷人的,難道是你請了郡主?」雲破月擺出疑惑的面孔看著齊御斌。

    「本宮找她幹什麼?」齊御斌冷冷地反擊,「本宮一直都是和楚王爺、公主他們在一起,一時一刻也沒有離開過。」

    他特意咬緊了一時一刻幾個字。

    分明就是想擠兌雲破月,提醒他人,雲破月是離開過大殿的。

    「我好像記得雲太子中間因為衣服濕,說是要到偏殿去換衣服。」齊御墨雖然看不上齊御斌,可目前情況下,他也只能死抓住這一條不放了。

    「本郡主就是在偏殿這兒被太子纏住了。」齊紫怡眼睛一亮,覺得天無絕人之路,立刻抓住齊御墨說得不放。

    「本宮是中途出去換了衣裳,不過本宮可沒有說在這兒的偏殿換了衣裳。」雲破月笑容更加燦爛起來。

    「我們可以證明,太子殿下是去西面的偏殿換了衣裳。這兒是東殿,西殿和這邊相反,一個人絕對不會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楊柳風笑嘻嘻地站出來證明。

    「你是大慶的子民,當然會為雲太子說話了。」齊紫怡冷笑著反擊。

    「我可不是一個人看到了,和我一起看到的還有各國的使者,包括你們西奇自己人。」楊柳風根本就不懼她,他毫不掩飾自己鄙夷的目光,直接滅了齊紫怡的念頭。

    齊紫怡臉色一僵。

    因為各國都有使者站出來證實了楊柳風的話,其中包括他們西奇自己人。

    「你說有宮女去傳話,那宮女在什麼地方?」雲破月笑瞇瞇地問。

    「本郡主怎麼知道。宮女是你們大慶的人,要本郡主到哪裡去找?」齊紫怡氣的腦袋都大了。

    「齊太子,齊公子,你們怎麼看這件事?」雲破月雙手一攤,「本宮有人證,還有物證,你們大可以到西殿去看看本宮換下的衣服,那邊可是有人守著的。本宮和此事可一點兒關係也沒有。郡主和世子的事情要怎麼處理,你們說來聽聽。」

    「是有人想陷害本郡主」齊紫怡還在死纏爛打。「對了,肯定是雲翳桓對本宮下了藥。」

    「世子,雖然你背後有懷王在,可太子犯法也是和庶民同罪,你真的對郡主下了藥嗎?」雲破月冷笑著問雲翳桓。

    雲翳桓一臉的焦急,「沒有,本世子絕對沒有。我真的是接到郡主話才過來的。不信的話,我可以對天發誓,要是我雲翳桓有一個字在說謊,我願意天打雷劈。」

    古人向來信神佛之類的,雲翳桓已經當眾發了誓言,所以大多數都選擇相信了他的話。

    「郡主要是沒有讓人傳信,你不妨也當眾發同樣的誓言。」末了,雲翳桓冷冷地看著齊紫怡。

    無論齊紫怡長的多麼花容月貌,也不管她的身份是多麼高貴,雲翳桓打心底是不願意娶她這樣的人為世子妃的。

    攝政王的人有多麼毒辣,他作為合作者不是不知道。

    娶一個像齊紫怡這樣善於用毒的女人作為枕邊人,除非他活膩了。

    抱著寧死不從的想法,雲翳桓也豁出去了。

    「世子。」齊御墨心裡有鬼,當然不願意自己的妹妹發這樣的誓言,聽到雲翳桓提出要求後,他立刻果斷阻止了雲翳桓的提議。

    「家妹已經被你傷的體無完膚,你還要忍心繼續往她的傷口撒鹽?」齊御墨用警告的眼神看著雲翳桓。

    「看來,攝政王府的好事將近了,郡主和世子真是郎才女貌呀。」雲破月扇子搖得特別歡。

    「既然看對眼,你們還鬧什麼?」齊御斌的聲音更是一點兒溫度也不帶。「擇日成親好了。」

    「不,本郡主才不會嫁給他了。」齊紫怡大怒。她是要做太子妃的人,一個小小的世子算什麼!

    「嗯?」雲破月一臉狐疑地看著她。

    「哈,大家都看到了,郡主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要是我們大慶的女

    子,早就無顏見人,直接找根繩子一掛一了百了了。」

    「是呀,都鬧成這樣,還挑三揀四。」

    「世子娶了你這樣不知道檢點的女人才是倒霉了。」花巧兒嫉妒地心肝都要碎了,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世子妃的頭銜別齊紫怡給搶了去。

    「本世子是受害者,既然郡主不願意嫁入懷王府。本世子也不會強求。」雲翳桓巴不得結果是這樣了。他現在也冷靜下來了,知道此刻不是他和齊御墨兄妹翻臉的時刻。「不過,本世子壞了郡主的名節,自然對郡主有責任。郡主要是有什麼條件,只要本世子能做到的,儘管提。」

    「皇叔平時就是這樣教導她的?」齊御斌冷冷地看著齊御墨問,「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了,你是她的兄長,你自己看著辦。」

    「太子殿下,為什麼?」齊紫怡還對雲破月糾纏不放。

    「郡主慎言,本太子可是和郡主一點兒關係也沒有的。」雲破月邪笑著回答。「世子,你既然已經知道壞了郡主的名節,作為一個男人,你就想這樣一走了之?」

    雲翳桓聽了,抬起頭看著雲破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

    在雲破月那雙睿智的眼神中,雲翳桓覺得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藏不住了。他臉色變得蒼白,「不是本世子不願意娶郡主,太子殿下也聽到了,是郡主不願意嫁給本世子。」

    意思就是說他是無奈的了。推得倒是很乾淨,可惜雲破月不給他這個機會。

    「郡主是女子,遇上這樣事情,有些羞澀是必然的。你一個男人,難道也不能擔當?」似笑非笑的眼神配上邪笑的臉龐,逼得雲翳桓心裡一陣發顫。

    「只要郡主願意,本世子自然會派人上門去求親。」在各國使者和眾多的小姐公子們的注視下,雲翳桓很快理清楚了事情的得失。

    他是不願意娶齊紫怡那個一個毒蜘蛛在身邊,可他也清楚今天要是不能將這件事完美解決了。他今後就是得了位置,也站不穩腳跟。

    衡量得失以後,他才最終艱難地做出了選擇。

    「你竟然算計本郡主,想本郡主嫁給你,做夢。」齊紫怡怒視著他大吼。

    「閉嘴。」齊御墨也冷靜下來了。

    雲翳桓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

    他心裡也很清楚,今天的事情恐怕是他這個傻妹妹先算計別人,最後反過來被人給算計了吧。不管如何,他們攝政王府丟不起這個臉。

    即使委屈了齊紫怡,他這口氣也要忍著。「請太子殿下做主。」

    他終於對齊御斌低下了頭。

    「都這樣了,難道你還想將她嫁給別人?」齊御斌譏諷地瞄了一眼齊紫怡,「嫁與不嫁,還不是你這個哥哥說了算。」

    得了,這一位也是踢球的高手。

    齊御墨陰狠地白了齊御斌一眼,死瘸子,竟然聯合外人一同欺辱他。總有一天非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可惜這些話目前來說,齊御墨也只能在心底發發狠而已。

    「多謝二哥。」雲翳桓腦子轉換的還很快,連稱呼都變得親密起來了。「我很快就會讓父王到府上去提親,同時也會請皇上賜婚。」

    「我們攝政王府靜候佳音。」齊御墨點點頭回答。

    齊紫怡看到他們旁若無人一般,根本就沒有徵求她的意見,就直接將她給賣了,心裡實在是不甘。「二哥!」

    「閉嘴。」沒等她說完,齊御墨就打斷了她的話,「抱歉,雲太子、太子殿下、多蘭公主,我想先帶家妹回去休息一下。」

    禮貌周全的,他對在場幾個有身份的人都打了招呼。

    「自便,恭喜攝政王府好事將近呀。」雲破月笑得那樣風騷。

    花弄影簡直是不忍直視,她乾脆將腦袋轉到一邊去了。

    「本宮身體不適,現行一步。便宜你們都佔了,就好好想想怎麼將事情變得更加圓滿一些吧。」齊御斌冷然地開口,然後也不等別人同意,直接讓侍衛推著他離開了偏殿。

    齊紫怡噁心得要吐,齊御墨也想殺人。因為齊御斌後面的話是對他們兄妹說的。佔便宜,虧他說得出口,明明是他們被人算計了才對。

    「既然人都找到了,各位散了吧。」雲桑情咳嗽一聲站出來吆喝。

    「世子和郡主兩情相悅,各位回去後可不許多言。要是合適的話,到時候過去喝喜酒便罷,用不著現在就羨慕不已。」雲破月邪笑著叮囑大家。

    站在院子裡的公子、小姐們聽了哪裡還敢留下來,一個個都相繼離去了。當然臨走的時候,很多人都意味深長地偷瞄了一眼齊紫怡或者是雲翳桓。

    花巧兒渾身顫抖,淚眼婆娑地看著雲翳桓。她的世子妃夢就這樣破滅了。

    花弄影看到這一幕心裡好笑,然後聰明地隨著人群往外走去了。

    「花雨落等等,本宮和你們一起。」看到人群撤退,雲破月很有禮貌地恭喜了齊紫怡和雲翳桓兩人,然後追著花雨落等人出去了。

    花雨落聽到太子爺的聲音,嚇得腿下生風,拉著楊柳風幾個在前面加快了腳步,生怕又被太子爺惦記上兜裡的銀子。

    「告辭。」齊御墨死死拉住滿面不情願的齊紫怡,然後和多蘭公主打了招呼就走了。

    留下來的雲翳桓臉色很難看,咬著牙也提出

    了告辭,「不好意思,多蘭公主,本世子還有事情現行一步。」

    「世子請。」多蘭笑瞇瞇地和他客氣幾句,並沒有挽留,也沒有流露出其他不滿的神情出來。

    因為宴會出現了這麼大一件事,所以接下來誰也無心留下來,很多人接二連三過來提出了告辭。

    多蘭忙得不可開交。

    很快的,大殿中只剩下幾個相熟的人了。

    「今個的事情,你也別放在心上。」等人都散去了,若開始安慰她。

    「我心裡有數。」多蘭苦笑著回答,「宴會是我舉辦,只怕有人會怨恨上本宮。」

    「自己做的事情,怨得了誰?」若不屑地說,「也不想想他們站的是誰的地盤,更何況雲太子那樣的聰慧的人,哪裡是誰想算計就能算計的?」

    「破綻百出。」多蘭微笑著端起杯子,心裡的鬱悶一掃而空。

    兩個人相視而笑!

    「二哥,別人欺辱我就算了,你為什麼也要跟著別人欺負我。」回到驛站中,齊紫怡將自己房間裡的瓷器全都摔碎了。

    「你鬧夠了沒有?」齊御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臉色陰沉得嚇人。「既然想算計人,就得有十足的把握。做不好,也就不要逞能,更不要被人看不起。」

    「明明拉著我的人是雲太子,可到頭來為什麼會是雲翳桓那個笨蛋呢?」齊紫怡有點兒陷入了瘋狂。

    「你確定是雲破月拉著你的?」齊御墨追問。

    「當然。」齊紫怡肯定地回答,「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我並沒有用我們自己的藥,而是讓人買了市面上的藥放進茶水裡。雲破月明明就喝下了茶水,衣服上也沾上了,他怎麼會一點兒事情也沒有呢?」

    齊紫怡陷入瘋狂,喃喃自語起來,因為她被自己繞住了,根本就走不出棋局來。

    「雲翳桓也是你叫過去的嗎?」齊御墨追問。

    「沒有,我叫他過去幹什麼?」齊紫怡一口咬定,「肯定是他壞了我的事情,二哥,你可不能饒了他。」

    齊御墨又氣又怒,「雲翳桓沒有那個膽子。他根本就不想娶你,今天他的話難道你沒有聽到嗎?」

    「他不想娶我,本郡主也看不上他。」齊紫怡咬著牙發狠,「二哥,你得幫幫我。」

    「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你不想嫁也得嫁。」齊御墨這一次沒有順從她的意思,「你也別老想著雲破月,他根本就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二哥!」齊紫怡不服。

    「你也別不服氣,今天的事情,他絕對脫不了干係。」齊御墨冷笑著看著齊紫怡,「他算計了你,你還想嫁給他嗎?」

    「不會,雲太子絕對不會這樣對我。」這個消息太打擊人了,齊紫怡瘋狂地吼起來。「我不信,你是想哄我,你才故意這樣說得對不對?」

    「別忘了,這兒是大慶的地盤,雲破月又是個人精,你想算計他,那也得有本事才行呀。」齊御墨吼了一聲以後,看到齊紫怡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到底於心不忍,又放低了聲音勸說著。「嫁入懷王府做世子妃也不錯,你想想。懷王籌謀了那麼久,雲翳桓也是有野心的人,長的也算可以。等他事成之後,你就是站在他身邊的人,到時候,大慶所有的女人還不都得聽你的。」

    齊紫怡不語,她還陷入了被雲破月陷害的悲憤之中。

    「雲破月算計你,根本沒有將你放在心上,你還想要他嗎?」齊御墨語重心長地勸說,「再說了,齊御斌已經開口,難道你要在那麼多人面前打他的臉嗎?你好自為之,用心想想吧。」

    說完,他歎息一聲走了。

    花弄影隨著哥哥姐姐一起回府以後,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對於大殿中發生的事情,她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可是到了晚上的時候,有興趣的人卻自動找上門來了。

    「今天看到那麼精彩的戲,你可滿意?」等花弄影屋子裡熄了燈,雲破月不請自來。

    「半夜三更隨便進女孩子屋子裡,這就是太子殿下的涵養?」花弄影譏諷地回敬,「你們那些破事,誰佔了便宜,我根本就沒有興趣。太子殿下要是過來八卦的,還是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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