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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4章 裂痕 文 / 紅薯咖啡

    鄭長髮一家人的態度非常的堅決,無論如何也不會把女兒嫁到陶家的,周氏苦笑的對三春說道,「三小姐,不是我們家拿喬,也不是說金梁那孩子不好,而是他們那個家,我們實在是高攀不起啊,我們玉梅是個直腸子,性子又急,將來尋個人口簡單的小門小戶,我們也就放心了」。

    三春瞭然的笑了笑,心說:就衝著陶楊氏那個極品老太婆,再加上白氏那個攪家精,這姑娘要是嫁進去,就跟掉進火坑裡差不多了。

    於是點著頭說道,「嗯,我明白的,這嫁娶都是兩廂情願的事兒,我三嬸她們都明白的」,

    周氏感激的說道,「謝謝三小姐理解我們,這當爹娘的就是心思重,捨不得女兒受苦」。

    這邊拒絕的乾脆利落,那邊的陶金梁卻是抓耳撓腮,坐立不安,緊著催促他娘去找三春打聽消息,武氏被逼的沒轍了,撂下飯碗就奔了陶安家來了。

    宋氏開門看到了武氏,笑著讓她進屋子裡坐,「三春去鄭家了,你先進屋等她一會」,

    武氏有些不好意思,「唉,兒女那都是來討債的」,

    宋氏給她倒了一杯水,「年輕人嘛,性子急一些也是正常的」,

    「那也沒見過像我們家金梁這麼樣著急的呀,哎呀,大嫂,你是沒見著呢,就跟那火燎屁股似的,一個勁的催,我連家裡桌子都沒收拾呢,就被他趕著過來了」,武氏抱怨著自己家兒子,

    宋氏聽了,一個勁的笑,「這孩子,看來是真上心了」,

    武氏到「誰說不是呢,將來也是個軟耳朵的」,

    「只要小兩口過得好,和睦,我們也跟著省心不是」,宋氏勸著她,

    「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他們去吧,說了也不聽,還跟著生氣」,武氏也看開了。

    三春見到武氏,也沒瞞著,就把鄭家人的態度和周氏說的那番話都說給她聽了。

    武氏一拍大腿,「我就說經他們這一攪合,這門親事呀肯定難成,果不其然,要說這事也怪不得鄭家,咱也是做娘的,能理解老鄭媳婦的想法,可是,我們金梁怎麼辦呀,唉」,站起身道,「我還是趕快回家吧,金梁那頭還指不定怎麼樣呢」,

    宋氏看著武氏那風風火火的樣子,歎口氣,「咳,難為你三嬸了,夾在中間,上有老下有小的」,

    三春挽著宋氏的胳膊,「其實呀,還有一個辦法能解決這些問題,分家,只要三嬸他們分家出來了,玉梅她們家肯定就不會反對了,人家對三嬸家沒意見,看不上的是那二位」,伸手朝上指了指,

    「分家?哪那麼容易啊,我們家當初分出來,那是你爹堅持的,而且,我們可算是淨身出來的,你三叔未必肯這麼做」,宋氏想到陶順那佔不著便宜就喊吃虧的性子,搖了搖頭。

    再說武氏,從三春家裡出來,就琢磨了一路,該怎麼跟兒子說呢?只顧著悶頭想轍了,差一點就走過家門了。

    陶金梁一臉期盼的站在門外等著他娘,遠遠地就看見武氏心事重重地回來了,一見她娘的神情,陶金梁的心裡就是咯登一下翻了個個,忙喊了一嗓子,「娘」,幾步衝了過去,扶住武氏的胳膊,「娘,你沒事兒吧?」,

    武氏拍了拍兒子的手,「娘沒事,走到,進屋子裡說去」。

    武氏瞅著兒子那繃的緊緊的臉頰,還有那滿含著委屈的眼睛,輕歎了聲,「兒子,好姑娘也多的是,咱們再慢慢地尋著,爹和娘也不催你成親了,好不好?」,

    陶金梁此時是一句話也聽不進去了,他身子往後一仰,躺在炕上,一言不發,兩隻眼睛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屋頂。

    武氏嚇壞了,一疊聲的喊著,「兒子,金梁啊,你說句話呀,別嚇唬娘啊」,眼淚唰的流了下來,

    陶金梁幽幽的說道,「還有啥說的呀,我還能說啥呀」,聲音空洞洞的,仿似沒了生氣。

    武氏一下子癱坐在了凳子上,「這是造的什麼孽呀」。

    陶順中午回家來吃午飯,一進門就覺著家裡的氣氛不對,武氏雙眼紅腫的坐在椅子上,看見他竟然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馬上就不樂意了,「我餓了,趕緊的給我端飯」,

    「吃飯?吃什麼飯?這個家都要讓人給攪合散了,你還有心吃飯呢」,武氏憋在心裡的火一下子就躥了上來,

    「哎,你這是發的哪門子邪火啊?誰又惹著你啦?」,陶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誰惹我?你還好意思問那?你心裡還有我們娘幾個嗎?兒子的事情你什麼時候惦記過?」,武氏徹底的發飆了,

    陶順看著死氣沉沉的陶金梁,「金梁這是怎麼啦?」,

    武氏雙手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這日子還怎麼過呀?沒想到我們娘幾個倒是成了眼中釘了,我明個就帶著孩子們走,不在這礙眼」,一想到這些年受的委屈,哭的更厲害了,

    陶順陰沉著臉,「別胡說八道了,這是我們家,往哪走?」,

    陶金梁開門就要出去,武氏忙問,「兒子,你幹什麼去呀?」,

    「心裡煩,我出去走走」,陶金梁了無生氣的說了句,

    武氏還要攔著,陶順說道,「讓他去散散心也好」,

    陶順一猜就是因為陶金梁的親事才鬧成這樣的,板著臉喝叱武氏,「你看看你啊,這麼大的人了,還跟著孩子胡鬧,不就是一個丫頭嗎?三條腿的蛤蟆找不著,那

    那兩條腿的人多了去了,至於的還要尋死覓活的嗎?」,

    武氏橫了他一眼,「這幾年也沒少給金梁提親,你看他什麼時候答應了?這次是真的上心了,我怎麼著也要給他娶個可心的,再說了,鄭家的那個丫頭可真是不錯,我聽三春說,明年就要升什麼主管了呢」,

    「人家姑娘再好,也不樂意給你當兒媳婦,你不是白惦記,還是想辦法勸勸金梁吧,別總一門的認死理」,陶順很不以為意,

    武氏又有些急了,「怎麼著,勸兒子娶你老姨家的那個邋遢的回來呀?我告訴你,想都別想,我這一關就過不去,我可不能讓孩子憋屈一輩子」,

    「我說,你小點聲啊,給我娘聽見了又要鬧騰,你還嫌這個家不夠亂的呀」,陶順壓低了聲音說道。

    俗話說的好『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陶順夫妻兩個在屋子裡說的話,都被白氏趴在窗根下聽了個全乎,轉眼又進了陶楊氏的耳朵。

    陶楊氏一聽,好啊,敢情你們這是跟我藏著心眼呢,當即一拍炕沿,吩咐白氏,「你去,把老三跟他媳婦都給我叫來」,

    白氏答應了一聲,小跑著就去了,「老三,老三,娘叫你們過去呢」,一副幸災樂禍的嘴臉,

    陶順沒搭理她,繞過她去了陶楊氏的屋子,武氏緊隨其後,白氏撇著嘴也要跟著進屋,被武氏隨手把門帶上了,差點刮了她的鼻子。

    氣得白氏對著門扇狠狠地啐了一口,扭搭著肥臀跑去聽窗根了。

    陶楊氏冷眼看著一前一後走進來的陶順跟武氏,也沒說讓坐著,開口是責罵,「呸,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們那良心都讓狗吃了嗎?這麼些年都沒把你們養熟,一窩子白眼狼,翅膀硬了啊,竟敢藏心眼子了,老三,明天就給你老姨捎信,讓她過來把小翠丫頭跟金梁把親事定了」,

    陶順還沒來得及說話呢,武氏在一旁蹭的就站起來了,「娘,這麼些年了,我從來沒說過什麼,今天我可得說道說道了……」。

    武氏今天也是豁出去了,積攢了二十來年的話一遭都說了出來,陶順在一旁根本插不上話,他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從眼下開始,他們跟陶楊氏之間的關係已經有了一個大大的裂痕,再也修補不上了。

    此時,三春她們家裡也不消停,問題出在李騖身上,也不知道他那根筋不對了,練完拳腳回來,就拉著三春回屋子,「三春,走,進屋去」,

    三春奇怪的問他,「你沒看見我這忙著呢嗎?進屋幹嘛?」,

    李騖死拉著她不放,「讓你進屋你就進,哪來那麼多話呀」,

    三春懶得跟他計較,跟著他進了屋,「說吧,你有啥事」,

    李騖嘻嘻笑著,「沒啥事,你前幾天不是說要畫花樣子嗎?我現在給你畫,說吧,要啥樣的?」,

    三春無奈的沖天翻白眼兒,「你有毛病吧?你都說了是前幾天的事兒,我早就讓穆子倦給畫好了,我娘差不多都要繡得了」,

    有一天吃完晚飯,三春想著要為未出世的小弟弟做件小衣裳,就想起了前世看到的那些卡通圖案,要是繡在衣服上,肯定好看,於是對李騖說道,「你給我畫幾個花樣子吧」,李騖畫的一手好丹青,

    李騖不屑,「我不畫,大材小用了」,

    三春也沒跟他磨嘰,第二天就找到穆子倦,求他給畫了幾幅。

    三春早把這件事給忘了,今天李騖一問,她也沒多想,隨口就說了。

    李騖一聽,那小臉呱嗒就耷拉下來,一句話也不說,拉著三春就往外走。

    三春嚇了一跳,「你這一會進來,一會出去的,折騰啥呢?」,

    李騖氣呼呼的說道,「去把那些花樣子都扔了,我重新給你畫」,

    三春一見他嘟著個嘴的樣子,覺得可愛極了,撲上去就親了一口,「你吃飽了撐的吧,我娘都要繡完了,我過去把花樣子撕了?我有病啊」,

    李騖順勢摟著三春往懷裡帶,「我不管,反正你就不能用他畫的,要用我給你畫的」,

    三春哈哈笑著,「你可真逗,不就是個花樣子嗎,還你畫的,他畫的……嗚……」,話還沒說完呢,小嘴兒就被李騖噙住,狠狠的嘬了一口,一隻手就揉上了她胸前的柔軟豐盈。

    三春被他搓弄的心裡發熱,伸手摟著李騖的腰,回應著他的吻。

    李騖開始時,只是想著要懲罰下三春,沒想到一吻不可收拾,二人四片軟唇相接,輾轉吸吮,曖昧的『咂咂』聲聽的人臉紅心跳。

    兩個人都有些慾火難耐了,李騖讓三春轉過身去,雙手扶著床,他先是褪下了自己的褻褲,又把三春的裙子捲了上去,把褻褲褪到腳腕處,一隻手扶著她那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扶著自己那早已堅硬火熱的玉杵,一下一下的抽打著三春嫩白細膩的翹臀,又在她那香軟處慢慢地研磨,三春禁不住他這麼折磨,渾身不住的戰慄,顫著聲音叫著,「李騖,夫君」,

    嬌滴滴,甜膩膩的聲音聽得李騖的心尖都打顫兒了,腰下一用力,猛地向前一挺……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來點激情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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