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為了補課 文 / 肥羊跋扈01 非包月作品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兩人身後傳來一個女聲,竟然是上午那個小女孩。
「你怎麼會來這?」這兩人也同時反問。
「額……我聽到有奇怪的聲音,就來看看,這裡可是原來的補課入口啊。」那女孩說。
「補課入口?」兩人同時問。
「恩啊,原來不讓補課,會天天有人檢查,學校只好把大門關上,表面上表示裡面根本沒人,然後讓學生從後門翻牆過來。為了這個,每星期都還有一節體育課專門教翻牆。」女孩想了一下說,而慕容洛雪和陳浩宇卻同時臉色一變。
「是不是有個小孩翻牆的時候被扎死了?」慕容洛雪問。
「嗯有的!好嚇人啊,聽說那傢伙腸子都出來了,從那以後學校就把這個門封上了,而且再也不在學校裡補課,而是在外面租房子補課。」女孩回想道:「那個時候我才上小學,只是聽學姐們說的啦。」
「那麼這門上為什麼要寫檔案室呢?」陳浩宇問。
「那是假的,就是個幌子,騙騙教育局的人啦。」女孩說。
「不會吧……這校長的思維還真……」陳浩宇無語了,他差點就想在這上面使勁下功夫呢。
不過這樣也不對啊,僅僅是因為這樣而死,怒氣肯定不會大到連殺三年,殺了近四十三位教師還不停息的。再加上今天上午這女孩的班主任王老師那就是四十四個了。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件事肯定和這個因為補課而慘死的孩子有關,本來那一天他可以在家睡一天亦或是玩一天電腦學一天習的。陳浩宇不禁感慨,這世道啊。
這時,幾個用白衣白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從對面監獄中走出來,手中抱著一些黑色塑料袋。
「那是!」陳浩宇腦中靈光一閃,既然是用黑色塑料袋裝的東西,會不會是……
「那邊的同志,你們抱的是什麼?」陳浩宇對著那邊大喊。
那幾人卻是嚇了一跳,連忙說:「沒,沒什麼。」
「有什麼發現嗎?」慕容洛雪問。
「暫時沒確定,看來我們還要找人調查一下那個監獄。」陳浩宇掏出手機,那傢伙這個時候應該在滿學校泡妞吧,也罷,就算自己幫幫陳曉月吧。
他正是打給了任玄星,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任玄星很不情願的答應了。
「是誰呀?」慕容洛雪問。
「一個朋友,也會法術。」陳浩宇看著那個初中小女孩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你們可以帶我一個嗎?」女孩激動的問。
「不可以。」陳浩宇乾脆地說。
「為什麼?」女孩急了,抓住陳浩宇的手晃來晃去。
「這可是很危險的,雖然它現在一直在殺教師,但是難保不會對我們這些希望制止它的人做出什麼。而且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也負不了那個責任。」陳浩宇搖搖頭:「絕對不行。」
「哼!你又管不了我!我今天起就一直跟著你!」那女孩見陳浩宇如此堅定,也瞪起了眼睛,顯得比陳浩宇還要堅定。
陳浩宇沒說話,走了出去,慕容洛雪走過小女孩身邊時突然對她說:「他吃軟不吃硬。」
「額……」女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夜晚,忙碌了一天的人們都進入了夢鄉,只有少數的夜貓子還在網上娛樂,街道上空無一人,月亮懶散的掛在夜空中,地面像是會反光一樣,映出一大團霧氣,然而幾聲響亮的叫嚷打破了寂靜。
「張局,今天的飯菜還不錯吧,新開的酒店!」一個人扶著搖搖晃晃的張局在寂寥無人的街道上行走著。
「不……不錯!」張局明顯喝醉了,唱著只有喝醉了才會發出的長音。
「那……我們學校補課的事?那幾個告狀的都是在扯淡是吧張局?」那人終於到了正題上。
「小……小李啊,不會為人處事呦!」張局色迷迷的看著小李。
「哦,對對!瞧我,把這事忘了。」小李趕快掏出一個沉甸甸的信封遞給張局,張局掂了掂,感覺還可以,他收到衣服裡說:「沒事,小李,我知道有人眼饞你這個校長的位置,告狀的都是槍手吧。」
誰會眼饞一個小小校長的位置?小李會意的笑了,扶著張局長更加起勁了。
將張局送回家後,小李心滿意足的回去了,張局回到家後,立馬變清醒了,罵道:「媽的,就給這麼點錢,以為那幾瓶茅台就灌倒老子了。」他脫掉衣服,罵罵咧咧的走進廁所洗澡,卻發現涼台的窗戶大開,冷風颼颼的往裡鑽,他於是走過去把窗戶關上,正踩在一灘水上,稍微有點黏,他罵了一句,走進廁所,卻沒發現在陽台的屋頂上,還在不斷往下滴水。
張局調好水溫,舒舒服服的沖了一會,拿出飯局上王副局偷偷塞來的埃及香皂。
「真香啊。」張局聞著那沁人心脾的香味,在身上打了起來,他一邊打一邊閉著眼哼已經過時的老歌,卻聞著血腥味越來越重,好像有人在他旁邊屠宰牛羊似的,他睜開眼睛。
手裡拿的哪裡是埃及香皂,分明是一個大血塊,原來粉紅色的香皂全部變成了深紅的血液,那塊被他拿在手裡,血還在不斷往下滴。
「啊!」張局驚了一下,連忙扔掉血塊,再看自己身上,鮮
紅鮮紅的血液正順著噴頭噴出的水往下流,他趕快拿下噴頭,在自己身上一陣亂噴,同時心想:姓王的活膩了!
就在他快將身上的血跡沖掉的一剎那,浴室裡蒼白的燈光滅了。
「媽的!誰敢停老子家的電?」張局大罵,電卻又來了,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不對,慢慢的浴室裡居然被紅色籠罩了,他抬起頭,發現燈罩裡有一點紅色的液體,那液體還在慢慢上升,不一會就淹沒了整個燈泡。
整個浴室都變紅了,詭異的紅光在浴室裡環繞,張局嚇得不敢出聲,他顫抖的伸出手將噴頭關掉,可噴頭卻似怒吼一聲,一股強勁的水流在水管關上後又噴湧了出來,直直的衝到張局的臉上,猶如鋼針一樣,張局一把扔掉噴頭,因為臉上的液體流進嘴裡,味道又腥又甜,他用手摸了一把,果然是血!
在粉紅色光芒籠罩的浴室裡,倒在地上的噴頭向上噴出深紅色的液體,不過張局可沒時間觀察浴室,他怪叫一聲,衝了出去,趴在地上打喘粗氣,然後,張局撈了兩件衣服,顧不得穿上就衝出家門。在大街上,張局凍得直哆嗦,他用內衣將身上還沒凝固的血擦乾淨,扔了,自己再穿上外套,向一個小旅館走去。
賓館是別想了,自己只穿一件外套,身上還散發著血腥氣,而且自己沒有帶身份證。
半小時後,張局終於躺到了床上,他將被子掀開鑽了進去,一陣刺骨的寒意湧上來,感覺就像鑽進了冰棺裡,他將被子使勁的裹了裹,緊緊縮在被子裡。
「嘩啦。」
是窗戶打開的聲音。
這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異常刺耳,張局大腦神經立刻緊繃,他十分迅速的打開床頭燈,在他看來,光明是可以驅散邪惡的,並且可以穩一下自己的心,可是他想錯了。
因為他一開燈就看見了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