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79章 對不起,自作多情了 文 / 初見
「楚。」景寒兩字還沒有說出,寧天心就被他放了下來,然後將她推到牆壁上,寧天心以為楚景寒要幹什麼的時候。他卻忽然低下頭,靠在她的肩上,現在的楚景寒,給寧天心的感覺是軟弱的有點不像話。
想到楚景寒那眼眶紅紅的,寧天心沒有說話,單手抬起,慢慢的移向他的後背。
「寧天心。」
「嗯。」這回,換寧天心用他的單音了。
寧天心感覺他的手臂在收緊,勒到生疼。
「寧天心。」
沙啞的聲音,在黑夜中蠱惑人心,讓寧天心沉淪,雙眸迷離,踮起腳尖,將頭靠在楚景寒的肩上。然後,聞著他身上帶著煙味和汗水交雜的味道,像楚景寒抱緊自己一樣抱緊他。
「寧天心。」
「在這。」今晚,楚景寒第三次叫自己的名字了,說實話。要不是看在楚景寒有心事的份上,寧天心真想狠狠的打暈他。
「寧天心。」
「在。」
「寧天心。」
「你就不會說些好話來安慰我嗎?」
聽見楚景寒這麼孩子氣的話,寧天心直接朝天翻了個白眼,然後狠狠的推開她。用手指著他的胸膛。一字一句咬得非常清楚。「楚景寒,我問你什麼你都說不關我的事,現在又裝可憐的向我尋安慰,喂,你當我是什麼了?」
寧天心很用力的指著楚景寒,楚景寒溫怒,抓住她的手,將她按向牆邊,狠狠的吻了上去,懲罰式的吻,吻到寧天心喘不過氣來。
承受著楚景寒暴風雨般的懲罰,讓寧天心全身酸軟,手腳無力,全身滾燙如火,寧天心被自己的反應惱怒,唇邊的觸感從粗暴轉化為輕柔,細細的在品嚐她的每一絲滋味。
寧天心睜開雙眼,近在眼前的睫毛掃過她的臉頰,她才發現,楚景寒的睫毛這麼長,忽然,舌尖一疼,接著,楚景寒也睜開了雙眼,那雙眼昭示他的怒意,寧天心也不甘示弱,就在他要退開的時候,轉了個身,將他壓在了牆壁上。
反攻現在開始,她整個人都攀在了他的身上,左手摟著他的脖子,從被動變為主動。
楚景寒沒有想到寧天心會這麼主動,所以導致有點沒有反應過來而呆呆的看著寧天心。
寧天心使勁的撬開楚景寒的牙關,靠之,就不能讓自己成功的反攻一次嗎?許久,還是沒有撬開那牙關,而且,她的雙唇,也變得有點麻木了,最後,她直接放棄,踮起腳尖,吻住了楚景寒的眼睛。
輕輕一點猶如蜻蜓點水,然後快速離開。
低著頭,寧天心在為自己的大膽而感到好羞恥,只是,她的反應卻取悅了某人。
「寧天心。」
「我,我什麼都沒做,你不要亂想什麼啊。」
楚景寒還沒有說什麼,就看見寧天心緊張的反駁,而且,那閃亮的雙眼,對於他來說太過耀眼了,他重新摟緊她,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懷裡,靜謐的夜晚,她的心臟跳得很快。
「寧天心,曾經害死我媽的傢伙,現在卻忘記了這麼一回事。」
跟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的口氣,只是,卻帶著一些嘲諷,不仔細聽,根本就發現不了,寧天心抬起頭看著楚景寒,啊,在黑夜中,她看見了那眼角的一抹反光點。
她看不得別人悲傷,會讓她跟著悲傷,一隻手摸著她的臉頰,楚景寒看她的眼神,太過於沉重了。
「很晚了,你睡覺吧。」
忽然滑下的手,讓寧天心措手不及,楚景寒給他的感覺就像是訣別一樣,讓她心慌。
「楚景寒。」
「嗯,睡吧,我累了。」
忽冷忽熱的感覺,讓寧天心不知所措,楚景寒已經從房間離去,留下緊閉著的門,原本很甜蜜的心,忽然再次狠狠的抽緊,好疼。
寧天心蹲下身,抱緊自己,剛才,楚景寒差一點就開啟他的心了對不對?可是,卻又抽身離開,那隔著一毫米的距離,再次拉到了好遠。
楚景寒進了書房,剛進門的時候,背靠著門滑落了下來,捂著自己的額頭,頭疼,陌沙害他的母親,他是留著多大的恨,這種恨都已經扎入骨髓裡了,而他卻對寧天心的父母做了什麼?
兩年前的那個晚上,陌沙與他們這一些人成功吞併了寧氏集團,可是,寧天心的父親,卻還留有一張王牌,那就是扳倒陌沙集團的證據,陌沙怕這份證據被曝光,於是痛下殺手,硬生生的將寧氏夫婦逼到從五十樓高的地方跳下。
而那個時候,他衝到樓頂的時候,就看見寧氏夫婦跳下的瞬間,他恨,可是,卻無濟於事,幾天後,他才知道寧氏夫婦有個女兒,從國外剛回來,他偷偷去看了,那麼嬌小的背影,在葬禮上哭得昏天暗地的,就連天,都跟著在哭泣。
那個葬禮,只有寧天心一個人,跪在那裡暈了過去,他的心也跟著疼,將寧氏夫婦的葬禮全權處理掉。
再次見面,是看見她被債主追趕,他出手了,為她還了債務,帶了回去。
他只是隨便將寧天心扔在豪華的籠子裡,高興的時候來哄哄,不高興的時候直接無視,那個時候前面有陌沙,後面有h,羽翼未滿的他,只能前進,蓄勢待發。
那天剛好讓人打入陌沙的內部,得到了至關重要的消息,讓他狂喜,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寧天心,可是,他回去的時候,卻看見陌苫葳還有寧天心,加上一個粉嫩雕琢的女孩,從陌苫葳口中聽到那女孩是寧天心的孩子,他一氣之下將寧天心推到,因為,這讓他有種帶了綠帽子的感覺。
從推倒寧天心後,他就帶著陌苫葳走了,只是,當他再次回去的時候,除了地上的那灘血後,整間房子都空無一人了,從毛球嘴裡聽說,她正在向羽哲那裡。
他當時的念頭只有,好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從此,他就再也沒有找過這個女人,再次相見,卻是在夜店看她甩著妖嬈的身軀,他氣。女吐叉血。
接下來,就演變成這樣了,楚景寒失笑,回首望去,他居然對寧天心曾經做過了這麼多不好的事情,要是她知道她的父母的是他沒有能力的話,會不會怪罪於他?
楚景寒站起,走到陽台邊,點燃煙,一根根的抽了起來,快入冬的晚上,非常冷,在他抽了最後一根煙的時候,天已經濛濛亮了,靠在圍欄上,頭往天空望去,正巧望見一閃而過的流星,瞬息不見。
楚景寒保持了一個姿勢很久,才歎了一口氣,從書房裡走了出去,只是,走出去的時候,卻被站在門口的人嚇到了。
寧天心在楚景寒打開門的時候,就聞到了那一股的煙草味,於是,越發的委屈了,他從房裡出去的時候,她怎麼也想不通楚景寒今晚為什麼這麼怪異,才來到了書房,但是,卻又不知道要用什麼借口去敲門,於是,這麼一站,就站了好久。
楚景寒看著那哭過的寧天心,想要伸手去抱著她,但是又縮了回來,他有什麼資格去抱寧天心?
寧天心看著他縮回去的手,倔強的望著他,她不允許他們剛剛離得一毫米的距離再次拉遠,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抓住他的手,可是,意料不到的事發生了,楚景寒居然後退了一步,反應過於激烈,像是在躲瘟疫一樣。
寧天心的手僵直在了空中。
她低著頭,楚景寒根本就看不見她的表情,剛才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沒有想好要怎麼去面對寧天心,畢竟剛才才回溫了那不堪的往事。
楚景寒剛張嘴要解釋,就聽見寧天心用平常的聲音在問他。
「楚景寒,那個你帶回來的女人是誰?」剛才還劇烈的跟自己打kiss,現在卻跟瘟疫一樣躲避著自己,是因為對那個跟她臉上有同樣痣的女人愧疚嗎?
聽著寧天心平靜的聲音,楚景寒動了動手,想將她的頭抬起,可是,卻又無力的放了下來。
「初戀。」一模一樣的女人。
後句話還沒有說出,楚景寒的嘴巴就被蒙住了,寧天心的左手,準確無誤的捂著了他的嘴,
「對不起,我累了,再見。」
寧天心忍著心被重傷的痛,轉身,一行淚止都止不住,對不起,寧天心,你又自作多情了。
楚景寒看著逃走的寧天心,不如說,她這樣子,給了他思考的空間,因為,他最近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著女人,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
楚景寒摸了摸嘴巴,剛才那捂著自己嘴巴的手,好冰,他走到寧天心剛才走進去的房間,正想敲門提醒她注意保暖,可是,卻又退縮了,頹廢的放下手,往樓下走去,等他調整好心情,再去面對寧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