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78章 真對不起了 文 / 初見
寧天心一整天都待在晴天身邊,一步都沒有走動,而楚景寒在找到當初小語留下的頭髮,交給南風後。就一整天,都窩在了房裡。
因為h的不知所蹤,以及向羽哲的生死未僕,讓原本被收購的流連繫列,再次被楚景寒給搶了回來,而且,以蛇吞象的趨勢,吞併了向羽哲的sky集團,陌沙集團一度受到牽連,根本就不足以支撐。
這段時間,商戰中,翻手覆雲覆手為雨的公司收購中,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誰也沒有想到。流連繫列會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迅速成為a市的龍頭老大。
全市的電視上,都在播塔塔米酒店昨晚的狀況,最後,警察將此案歸為恐怖襲擊。
楚景寒靠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忽然,一條信息蹦了出來,陌沙集團的創始人陌沙,忽然病危。目測活不過三日。
從那天帶天心過去陌苫葳的訂婚典禮上被嚇到了。呵。就要死了?楚景寒推開放在桌子上的文件,站了起來,該去為自己的女人討回個公道了。
經過晴天房間的時候,楚景寒看了一眼,見寧天心坐在床頭上,眼睛腫成了金魚狀,看起來那張臉更加的消瘦,一定沒有好好吃飯。
「寧天心。」
寧天心全部心思都在晴天身上,怎麼可能會知道楚景寒再喊自己,連頭都沒有抬一下,知道她的頭上傳來一股劇痛感,她才抬起頭來。
「你今天,又沒有吃東西?」
她搖了搖頭,拉過楚景寒,然後拉著楚景寒的衣服下擺,將頭靠了上去,那份打心底裡的不安全部都表現了出來,楚景寒伸手,摟著寧天心的肩,然後上前一步,將她抱緊。
「天心,晴天兩天後,我讓南風帶她回基地。」竟然病情都瞞不住了,不如直接敞開將全部都說開。
寧天心抓緊楚景寒的衣服,哽咽著,「為什麼?在這裡不行嗎?」
「嗯。」設備有,藥材可以從島上直接空運過來,可是,南風的醫術沒有老妖婆的精。
「那我跟晴天一起去。」
「不行。」楚景寒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你就在這裡呆著。」
要是寧天心跟著去的話,天知道老妖婆會不會將天心給啃成渣,想到老妖婆那張臉,楚景寒就一臉黑線。女名剛圾。
寧天心不說話了,她推開楚景寒,將頭扭過一邊,「我去上廁所。」
明顯的我不開心你快來哄哄我的意味,楚景寒無語,拉著寧天心的手臂,最後,黑著臉做了一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決定。
「服了你了,兩天後我跟你一起去,可好?」
啊,說出來了,楚景寒都能預料在島嶼裡的生活,而且,帶下天心去也不為過,相當於去見家長好了,順便,將手上的傷給弄好。
「可是,晴天受得了這麼長途跋涉嗎?還有,是什麼島?跟你說的基地有關嗎?」寧天心看見楚景寒妥協的樣子,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有楚景寒在,晴天,會沒事的吧,他給了她莫名的安定。
「別問那麼多,現在可以安心了吧?」楚景寒摸著寧天心那紅腫的眼,「真難看。」
寧天心才開始破涕為笑,狠狠的抱著楚景寒,楚景寒措手不及,被抱個正著。
「有你真好。」
「是,是,快去吃飯,否則我就讓晴天自生自滅。」
「好啦好啦,我聽你的就是。」寧天心嘟著嘴巴,她胡思亂想了一天,就被楚景寒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安慰給治癒了。
「記得去吃,我出去一下。」楚景寒說完的時候,低頭,在寧天心的髮絲上,親吻了一下。
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像輕風拂過心底裡一樣,暖暖的,讓人忍不住心跳加速,寧天心紅著臉,迅速的逃離現場,躲進衛生間,楚景寒還是第一次對她說他要出去,以前,都是想什麼時候出現就什麼出現,想什麼時候離開就什麼時候離開。
如今,她的心,快要從胸膛裡跳出來了,楚景寒變了,變得好溫柔,看著鏡子上那個臉色緋紅的臉頰,還有那一雙帶著出水的雙眸,唯一不足的就是,眼睛太腫了。
寧天心捂著自己的臉頰,然後,又狠狠的打了自己一拳,不對不對,晴天現在還在危險期,她這麼當媽媽的被勾出了少女心是怎麼一回事?淡定淡定,不能掉進楚景寒的溫柔陷阱裡。
因為楚景寒的原因,讓寧天心的心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就連原本沉悶的房間都能感覺到那種愉悅。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爸老媽的秀恩愛,讓晴天的心電監控儀上的線出現了一些回升,就連南風上來為晴天檢查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
該說孩子命太大了,還是該說楚景寒的基因太強悍了,不過,不管是哪方面,能看到晴天脫離威脅,南風十分的愉悅。
楚景寒換了一輛車出去,沒有帶上任何人,隻身一人。
他要去找陌沙,為兩年前寧氏集團破產的事情,還有寧天心父母雙亡的事情,做一個瞭解,就算是死,他也不願意讓陌沙這麼容易死去。
外界盛傳陌沙在醫院,可是,楚景寒並沒有去醫院,而是去了陌宅,陌沙這個人生性多疑,怎麼會在醫院老老實實待著。
陌宅,在本來翻盤的第一天還在興奮不已,卻不知,今天,輸到了徹底,就連一直支持他們的公司被查出了不法交易,凍結了一直給他們支援的資金,向羽哲這個強力的夥伴也不知所蹤,而且,楚景寒的強力的出擊,剛剛得意了一天就被打回了原形。
這種落差的刺激下,讓陌沙被氣到直接就撐不住了,而且此刻的陌宅,在這兩天就會被迫接受拍賣的事實,陌沙的好孫女陌苫葳,在看見不利的局面的時候,早就不知道捲著餘下的財產去了哪裡。
此刻的陌宅,冷冷清清,黑暗一片,大門大開,楚景寒直接驅車進去,下車的時候,冷風襲過,像是在應和著這宅子的陰冷一般。
裡面的門也大開著,楚景寒進去,準確的往牆上的開關摸去,輕輕一點,整間客廳的燈光就輝煌的亮了起來,只是,原本放置著各種古典傢俱的地方,此刻卻一空,被人給搬走了。
二樓的也是昏暗一片,楚景寒冷笑,當初輝煌一時的陌沙集團,說落敗就落敗,壞事做多了,總會有報應的。
他來到陌沙的房間,裡面只有一張簡簡單單的床,陌沙躺在那裡,半死不活,半個月時間的不見,他衰老了很多,那個叱吒商場的男人,原來也會有這麼一天,而且,來得如此快。
陌沙聽見動靜聲,死氣沉沉的轉過頭,在看見是楚景寒的時候,一愣,然後,忽然就笑了起來,笑道上氣不接下氣。
楚景寒就靠在門邊,冷眼的看著陌沙。
陌沙還想笑,卻因為喘不過氣來才作罷,良久,才平復了回來,「哈哈哈,沒想到,最後,咳咳,給我送行的,的,居然是你。」
一句話,停頓了好幾下,楚景寒雙手環胸,「我不是來給你送行的。」
「呵呵,不是嗎?」臨死之人,總是要比在世的人要想的比較多,陌沙此刻就是現在的狀態,他虛弱的笑了,「不是給我送行的?是來報仇的嗎?」
陌沙顫抖著坐了起來,今天,算是讓他嘗到了人情的慘淡味,他那些可愛的後背,在聽見陌沙垮掉的時候,全部都逃了。
「你還記得,25年前,你曾經射殺一個女人嗎?」楚景寒微閉著眼,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雖然是說給寧天心報仇的,可是,終究,他還是有自己的私心。
「還有,兩年前的寧氏集團,寧氏夫婦的臉,你還記得嗎?」楚景寒冷冷的說著,冷到刺骨。
陌沙哈哈一笑,「記得,我當然記得。」因為過於激動,讓這個老人在劇烈的咳嗽著,還咳出了一些鮮血出來。
好一會才緩了回來,「可是,你說的25年前的女人,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是嗎?25年前,他才三歲,三歲的記憶,深深的刻在了腦海裡,抹都抹不掉,好幾次都有機會報仇來著,可是,他覺得不能就這樣便宜陌沙,現在,算是時機成熟了吧。
「不知道嗎?」楚景寒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陌沙。
「當然,老了,怎麼可能記得這麼久,咳咳的事情。」
是啊,殺了人,忙著逃跑的他,在後來的繁華中,早就迷失了,怎麼會記得雙手上沾著血呢,楚景寒掏出槍,離著陌沙心臟不遠處的地方開了一槍。
雖不至於致死,卻可以讓他承受非人的痛苦,楚景寒紅著眼,就像當初陌沙射殺他母親的畫面一樣,然後再次朝著他的腿部掃射了一槍上去。
陌沙痛到全身抽搐著,雙手顫抖的指著楚景寒,「你,你。」
楚景寒冷眼,看著陌沙的眼神跟看死人一樣,「我怎麼?接下來的,是給寧氏集團夫婦的。」
楚景寒提著陌沙的衣領,將他拖出了陽台,惡魔般的笑了,「兩年前,你也是這樣逼著寧氏夫婦從公司樓跳下去的吧,現在這裡是二樓,並不高,頂多就是摔碎你的老骨頭罷了。」
陌沙痛到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怨恨的看著楚景寒,帶著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楚景寒沒有留情,將他提到陽台外邊,冷冷的笑了,然後,在感受陌沙那掙扎的身體時,鬆手,一秒不到的時間,就聽見彭的悶響聲。
從樓上看去,陌沙還沒有死,只是臉部扭曲著,猙獰至極,血從床上一直蔓延到陽台上,最近,好像見到的血太多了。
楚景寒從二樓跳了下去,然後走到陌沙的旁邊,蹲了下來,冷酷的再次掏出一把手術刀。
陌沙見狀,惡狠的看著楚景寒,「給,給我,一,個痛快。」
「痛快?」你也想痛快?楚景寒擦拭了一下刀口,然後朝著陌沙的手臂上劃去,「這是你孫女給我女人身上的傷。」
楚景寒冷酷的說完,然後再加了一條上去,陌沙的表情已經猙獰到恐怖。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楚景寒站了起來,抬腳,狠狠的踩在了陌沙的腳骨上面,只聽見骨頭扭動的聲音,陌沙疼到全身顫抖,看著楚景寒的那種眼神,只有恨,還有怕。
今晚沒有月亮,有的只有零散的星星,黑暗中,也還能看清楚楚景寒的輪廓,可是現在的楚景寒,只能用惡魔來形容,那臉上帶著的是蝕骨的寒意,還有嗜血的快意,精緻的臉,加上這樣神情,真的是惡魔。
就算是鬼,見到此刻的楚景寒都怕,簡直是比厲鬼還要恐怖。
陌沙疼到全身發冷,一句話,不,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顫抖著全身,感受鮮血從自己的體內一點一滴的流失。
楚景寒扔下刀,刀正中陌沙的手臂上,他原本是想一塊塊的凌遲這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晴天,讓他沒有這麼殘忍,他轉身,現在,夠了,仇報了,可是,為什麼他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ghost,出來。」
楚景寒朝著黑暗的地方喊了一句。
「誒,師兄,你怎麼知道我來了。」懶懶散散的聲音響起,ghost才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楚景寒抿唇,他要是不知道被人跟蹤,那他還算是楚景寒嗎?
「這個人,你幫我善後。」
ghost哀著一張臉,他不過是好奇才跟著來的,沒想到,倒是被安上了這麼一個不好的差事,早知道,就不那麼好奇了,簡直就是好奇害死貓啊。
「有意見?」
「誒,沒有。」
沒意見就好,楚景寒轉身,臨走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還沒死透的陌沙,啊,活該。
楚景寒一走,ghost才歎著氣,從車上弄了一些汽油下來,然後潑到陌沙身上,在他的旁邊抽了一支煙,然後,轉身,將煙頭準確無誤的扔在了陌沙的身上,沖的火苗突起,染紅了半邊天。
楚景寒開著車,沒有直接回去,而是開到了某處的半山頂,吹著涼風,風揚起他的碎發,涼涼的,很舒服。
楚景寒站了好久,腳下的煙頭都不知道丟下了多少根,他很少抽煙,只有在煩心事情的時候才會狠狠的抽上幾根,就跟現在一樣,心情不爽,很不爽。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楚景寒才重新坐回了車上,然後,返程。
寧天心守在客廳裡,因為南風在守著晴天,她不好跟一個男人同處一室,所以才下來客廳的,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的門,從楚景寒說出去一會,到現在已經很久,還沒有回來。
她都快撐不住的時候,才聽到車開回來的聲音,於是,立馬從沙發上跳起,站在門口,靜候來人。
只是,進來的人卻不是楚景寒,這讓寧天心驚訝,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那人用好聽的聲音在喊她。
「師嫂。」
師嫂?什麼鬼?
「你是什麼人?」平淡無奇的一張臉,就算是扔到人群堆裡也容易被淹沒的臉,寧天心實在是想不出這個人是誰。
ghost摸了摸自己的臉,哦,對哦,自己易容了另外一張臉,師嫂不知道也不奇怪,他笑了笑,也沒有解釋,而是打量了寧天心一下,「師嫂,我師兄還沒回來嗎?」
師兄?臥槽,又是什麼鬼?
ghost看著寧天心那疑惑的表情,還有那警惕的姿勢,他無語著,優雅的打了一個哈欠,「師嫂你要等門就繼續等吧,我去睡了。」
「慢著,你是誰?」
一個可疑的人,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師嫂師兄的,再說了,她可沒有見過楚景寒身邊有這種可疑的人物。
「我啊?楚景寒是我師兄,南風是我大師兄,那你說我是誰咯。」
寧天心偷偷的摸到旁邊的花瓶,呸,她可沒有聽過楚景寒說這些,ghost無語的看著寧天心的動作,然後快速揚起自己的手,點了一下寧天心的手臂。
「師嫂,你慢慢等門啊,再見。」
寧天心恐懼的看著這人,明明是平淡無奇的臉,在剛才那一揚手的時候,點了她那麼一下下,她就動不了了,還說不出話,什麼情況?寧天心欲哭無淚,楚景寒,家裡來了一個怪癖,快點回來收了他。
楚景寒在開著車的時候忽然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摸了摸鼻子,靠之,誰在罵他?
等楚景寒回來的時候,寧天心已經保持一個姿勢一個小時了,她打開門,就看見揚起手的寧天心,還有那滿臉是淚的眼,疑惑著,「你在當忍著嗎?」
寧天心好不容易等到楚景寒回來,就聽見他這樣評價,於是狠狠的看著他,卻看見楚景寒那微紅的雙眼,誒?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楚景寒被寧天心看得不耐煩,「你要當木頭啊?那我不打擾了。」
木頭,你在是木頭,她的手動不了,也說不出話,只能嗯嗯的發出鼻音。
楚景寒忽然瞭然,然後摸索著寧天心的肩膀處,嘗試的點了一下寧天心,啊,正巧,剛好點中了。
寧天心全身一鬆,就往地下跌坐了下去,還好楚景寒手快,將她攔在了自己的懷裡。
寧天心一能說話,就對楚景寒哭訴著,「楚景寒,那裡有個人,他說他是你師弟,還用妖法將我弄到不能動彈。」
楚景寒失笑,妖法?ghost只是碰巧得到師傅的真轉罷了,恰好會易容,會點穴,只是,唯一不足的就是,武力太差。
「好了,不是妖法,你幹嘛在這裡?」
「我,我。」我這不是在等你回來,這種話寧天心是打死都說不出口。
她可憐兮兮的看著楚景寒,「你快去將那妖孽收了,他說你是他二師兄,難道你是豬八戒嗎?」
一句話,直接將楚景寒變黑了臉,媽蛋?二師兄?他將寧天心鬆開,寧天心一個站不穩,直接跌在了地上,楚景寒看著坐在地上的寧天心,啊,女人,真麻煩。
等將寧天心抱起放在沙發上的時候,楚景寒在扭了扭手指,朝著ghost睡覺的房間走去,一腳,帥氣的踢開,ghost已經躺在床上了,就連睡覺都還是用的易容。
「ghost。」
咬牙切齒的聲音傳入ghost的耳裡,他挖了挖自己的耳朵,然後,沉著一張臉望著楚景寒,「二師兄,這麼晚了。」
ghost有起床氣,楚景寒很早就知道,只是,論氣勢,楚景寒更加強勢。
「你把我的女人點穴了?」
冷冷的話拋了出來,ghost打了哈哈,完了,他還記得以前對小語也做過那種事情,結果被楚景寒吊在樹上一天一夜。
「那個,二師兄,我不是故意的,這不是師嫂不相信我,以為我是壞人麼。」
在楚景寒的冷眼望著下,硬生生的將ghost起床氣給壓了下去。
看著如此乖巧的ghost,在加上救了晴天這份上,楚景寒歎了一口氣,就放過他這麼一次好了,「給我去道歉。」
ghost詫異的看著楚景寒,這樣就行了?這麼好說話?
「不去?」
「不,不是。」ghost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屁顛屁顛的走到寧天心面前,懶散的對寧天心說道,「師嫂,剛才多有得罪,對不起了。」
寧天心詭異的看著這個人,在道歉,為什麼這麼沒有誠意?
楚景寒今晚累了,也沒有過多去深究,而且,這本來就是ghost的個性,能道歉就已經不錯了。
「都晚了,早點睡,還有,以後別叫我二師兄。」別搞得好像豬八戒一樣,楚景寒狠狠的拍了一下ghost的腦袋,這才作罷。
等ghost看著楚景寒抱著師嫂上去的時候,才回過神來,楚景寒是吃錯藥了?這麼快就原諒他了?詭異啊,詭異,這不是那個冷酷無情的楚景寒啊,不行,要向師傅匯報,太詭異了。
寧天心也覺得今天的楚景寒很怪異,還有那雙有點紅的眼,是怎麼回事?
「楚景寒。」
「嗯?」楚景寒特有的單音。
「你去哪裡了?去了這麼久?」
「不關你事。」
一句話,堵得寧天心死死的,又來了,不關她事,是,她太自作多情了,真是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