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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7章 佘太君 文 / ST小葒

    也許因為高燒引發了其他疾病,孩子不久不幸死了。倆口子痛苦萬分,而且男的還因此得了抑鬱症,一個勁的罵自己沒用賺不來錢,開始轉變思想,打起了其他主意。當時,他家山區那邊管制比較鬆垮,很多人種植了罌粟。這種東西少量可以治癒頭痛,但是吃多了會上癮。他回了一趟家,偷偷運了一些到縣城,開始在湯料裡放起了罌粟殼,對外美其名曰為祖傳配方。很多客人吃了之後都覺得口味極佳,一傳十傳百,麵店的生意越來越紅火,最後遠近聞名。

    但是,倆口子再如何努力,女的都沒有任何懷孕的跡象,男人的緒就越來越抑鬱。終於有一天,他自殺了,就死在麵店的廚房裡。而且死狀極其恐怖,他用菜刀一刀接著一刀砍開自己的皮,全上下體無完膚,甚至這樣還覺得不夠痛苦,割開了自己肚子……

    說到這裡,那女人已經泣不成聲了。

    聽了這個故事,我感覺心十分低落,面前這個女人跌宕起伏的人生經歷讓我十分有感觸。看著她哭,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去安慰她。眼睜睜看著自己孩子死去,卻無能為力的痛苦,我雖然無法想像,但是我能夠體會。我又突然想起了我開始老邁的父母,如果他們知道了我的事,他們又會如何面對,對孩子的,也許是人心中最難以揣測的吧。

    接著,姚胖子站起說:「這件事兒也水落石出了,濤子,我們走吧。」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也作勢要走。

    但是,那個女人突然抬起頭,攔住了我們,厲聲說:「你們不能走。」

    我被她搞得有些一驚一乍,想不通她為什麼不讓我們走,就問:「大姐,怎麼了?為啥不能走?」

    她看著我們,眼淚又掉了下來,邊哭邊說:「前幾天,被我老公叫進來吃麵的人,都死了,我怕你們出事呀。」

    我和姚胖子都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原來還有這回事兒。

    出於自己的安全考慮,我連忙問:「大姐,你既然不讓我們走,那這事兒你肯定有解決的辦法,是嗎?」

    那女人邊哭邊搖了搖頭。

    我有些愣住了,既然她沒有任何辦法,那不是走不走都是個死。

    這時候,一旁的姚胖子問:「那幾個人都是死在麵店嗎?」

    那女人回答說:「不是,都是回去之後才死的。」

    姚胖子沉思了一會兒,說:「既然不是當場死亡,那我們估計會沒事。」

    我著急的問:「為什麼這麼說。」

    他說:「那幾個人應該都吃了他死去老公做的面,但我們沒吃,所以……」

    我想了想,覺得姚胖子這事兒分析的對。

    但是,那女的接著說:「不是。也有像你們一樣被我撞破沒吃成的,但是回去還是死了。」

    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原來這面吃不吃都得死。

    還是姚胖子這時候頭腦比較冷靜,對那女人說:「那些人的死因查出來沒有?」

    那女人回答姚胖子說:「這事兒我聽到的消息不是很全,我只聽說有個人經過醫院死亡鑒定是死於心臟衰竭,但是他之前並沒有得過心臟類疾病。」

    姚胖子說:「這就對了,這是被活活嚇死的明顯症狀。」

    我心驚膽戰的說:「胖子,你不是說那東西只保留了生前的一絲意念,不會傷害我們嗎?」

    姚胖子說:「那東西雖然看起來一樣,但是說到底還是有區分的。有些可能僅僅跟你開個玩笑,讓你心驚跳,但有些煞氣重的可能會直接要你命。我起先以為是前者,但老闆娘這麼一說,這事兒就比較麻煩了。」

    聽了他的話,我心急如焚,說:「那怎麼辦?」

    姚胖子臉色凝重的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這時候,那女人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張了張嘴卻又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我這時候已經無法沉著冷靜了,心急的說:「大姐,這可是關乎命的大事,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她說:「我不知道說出來管不管用。我曾經聽本地人說起過一個神婆,對付這些東西很有一,但她格十分孤僻而且古怪,很多人求她幫忙都不肯幫忙,這事兒……」說到最後,她歎了口氣。

    我連忙問:「她在哪?」

    那女人說:「她不住在縣城裡,她住在縣城北面的一座山上。具體,我也只是聽說,也沒去過。」

    我和姚胖子互相對望了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這事兒也不用多做考慮了,這是目前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那女人還以為我們還需要考慮,就一直沒說話。當我表示要去的時候,她才說,去的話她也一起去,她老公一直這麼鬧也不是個辦法。

    姚胖子和我都表示沒意見,一方面鄒台縣我們確實不太熟,另一方面既然事實證明她老公不會害她,那麼她在場的話,我們相對安全很多。

    出去之後,我們在路上叫了輛出租車。

    司機問:「你們去哪兒?」

    那女人說:「去佘山。」

    司機驚疑的看了看我們,說:「去找佘太君啊。」

    我聽的有些茫然,那裡是不是還有楊家七將。還好,那女人給我及時解釋說:「因為那個神婆住在佘山,誰也不知道她姓甚名誰,所以大家都管她叫她佘太君或者佘婆婆。」

    我心想,這人確實夠古怪,連姓名都不願意透露給別人。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讓她幫幫我們,這種頭痛的事兒我當然得交給姚胖子,姚胖子對此表示無能為力。

    一路上,我還跟那個女人閒扯了幾句,才知道那女的叫吳梅,他老公叫吳剛。

    我十分詫異,倆夫妻同個姓氏可不多見。她就跟我說,他們山村也沒什麼外來戶,整個村莊都是一個姓兒,只要同村人結婚,同姓就難以避免,甚至還有一對兒夫妻是同名同姓。

    我頓時感覺大開眼界。

    我轉移話題,說:「吳大姐,那個佘太君幫人辦事收不收錢啊?不幫人辦事是不是嫌人家給的少啊?」

    吳大姐說:「這事兒我倒不知道。」

    前面開機油三輪車的司機師傅可能到處跑,見多識廣,接著話說:「佘太君一般況下不喜歡幫人,如果她幫人就從不收錢。你們這趟去啊,估計希望不大。」

    我問:「那她怎麼樣才肯幫人?」

    司機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她說幫就幫,她說不幫就不幫,也沒個標準。那人一向比較古怪,要不然也不會一個人住在佘山了。佘山上還有不少墳頭呢,要是我,哪敢一個人住哪兒啊。」

    我聽了這話覺得很無奈,看來這事兒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時候見機行事了。

    佘山比新石村離縣城還近一些,機油三輪車開了二十幾分鐘就到山下。到了山下,司機就把我們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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