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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2章 文 / 亡沙漏

    看龍隱那模樣我就慌了神。我留下了很多破綻,他只要稍微開一下腦洞,我就沒跑了。如果讓他知道我不是人,還騙婚,那分分鐘要把我打死的節奏,就算我拯救了全宇宙都沒用。我覺得我要挑一個良辰吉日,沐浴焚香,再跟他坦白,當然能賴到我死或者他死就更好了。

    所以我捧住他的臉,湊上去就要跟他親一個,轉移他的注意力。而我男神盯著屏幕,有口無心,還虛情假意地推了我兩下,讓我別鬧。後來還是地面部隊的通訊員看不下去,輕咳了兩聲:「上校,危機已經解除,我們的部隊已經俘獲路西法的母艦,看來他已放棄任何抵抗。我看您還是……」

    我二話不說切斷了通訊,纏住了龍隱的脖子,猴急地解開他的襯衫領口。龍隱一直在我們接吻的間隙說不,不要,別煩,「路西法的母艦還在我們頭頂呢……」

    雖然他說的是另一層含義,但是我很感傷,停止了動作。我們頭頂,巨大的母艦被機甲戰鬥群拖曳著,緩緩飄過天際,投下碩大的陰影。

    「怎麼了,嗯?害怕麼?」大概是感覺到我的失落,這回換他抱著我一下一下地輕吻。

    我被他溫柔的歎息弄得暈暈乎乎,沒多久就連親媽是誰都不記得了,回應他的吻。機甲艙中的溫度在一瞬間的冷卻之後,又往令人臉紅心跳的方向一去不復返了。這一次,沒有通訊員的干擾,戰鬥也已結束,龍隱二話不說就把我按倒在了座椅上。

    「你、你想幹嘛……」

    「你說呢?」他純黑的眼睛牢牢鎖著我,就像他的雙手。他在解我的扣子,我感覺到一絲涼意。

    「你剛才說的是認真的麼?」我喘/息著問,「你永遠不會傷害我,就算、就算哪天我不愛你了……這是真的麼?」

    「假的。」龍隱咬住了我的耳垂,眼裡的瞬膜飛快地閃了一下,「如果真有那一天,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為什麼跟當初說好的相差那麼大啊喂!

    「那、那你呢,你要是哪天不愛我了,我能打死你麼?」

    他嗤笑了一聲,直起身,緩緩脫掉了自己的制服,「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你這種七八線貧困星球村裡養豬的死gay,想多了吧你。」

    那你現在是在幹嘛!把你的手從我屁股上拿開啊混蛋!

    正當我們一邊「你死gay」、「你才死gay」,一邊抱著摟著要來一發機甲震的時候,居然有人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把我從他身下拖走了。

    我男神當場就急紅了眼。我們可是在離地面兩百米的機甲內,還都衣衫不整,大前門都敞著。他猶如護食的惡犬,撲上來抱住我,快速幫我整理好衣服,這才放手任由我被拖走。

    「潘德拉貢殿下,皇帝陛下請米諾勳爵進宮做客,請您在盛夏廳耐心等候。」宮廷侍衛駕駛著華麗的武鬥機彬彬有禮地傳話,「皇帝陛下還說,在此之前不要忘記清理戰場。畢竟您依舊是帝國的攝政王,有責任在明天的御前會議上解釋這一次的機械入侵。」

    ******

    我被帶到了皇宮。

    因為路西法的目標是我,所以皇宮並沒有遭到大規模的破壞,看上去一切完好,只是所有人都驚魂初定罷了。皇宮比夏宮和卡梅洛宮都要大得多得多,不過風格雷同。看著那麼多武鬥機在古老的法國宮廷裡執勤,感覺挺混搭的。

    皇帝的首席管家穿著古老的宮廷服侍,戴著白色假髮,等候在花園盡頭。我們在草坪上降落後,他就領著我穿過喧鬧的宮廷,經由一條整個牆壁都是鏡子構成的鏡廳,走近一扇高門。他將門打開一道縫,請我進去,「皇帝陛下正在臥室等您。」

    「臥室?」我眨了眨眼睛,閃進裡面。

    明明還是大白天,臥室卻漆黑如深夜,長而厚實的紫色天鵝絨窗簾遮擋了一切自然光,讓華麗的路易十四風格的臥室變得深邃而幽暗。提供照明的燈盞狀似蠟燭,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酒氣,以及歡/愛後的味道。雖然家居都古老而莊重,但這個臥室給人的感覺卻極端放/浪形骸。

    「你就是我弟弟從七八線小星球帶回來的妃子?」

    突然有人從極近處抱住了我,悶笑著說。

    我輕而易舉地掙脫那軟綿綿的胳膊,蹦跳到了牆邊站好。那人發出大笑聲。我打量他,然後倒吸一口涼氣。

    我老公的淫/蕩版!

    龍隱一向清冷禁/欲——至少表面上是這樣——但他的雙胞胎哥哥,穿著□□胸膛的絲質襯衫,拿著酒瓶,醉醺醺地讓紅葡萄酒灑滿下巴和衣服,不修邊幅。見我害怕,他打開了頭頂的吊燈。

    「你叫我來,是想怎樣啊?」我急著去準備晚上的盛夏廳舞會。畢竟聽剛才傳令官的口氣,舞會並沒有因為機械帝國的進攻而取消。我只有過了這一關才算龍隱的合法omega,不知道這個節骨眼上,我大伯子找我是有什麼事。

    「我想怎樣?」他舉著酒瓶在床上坐下,打了個飽嗝,「我想救你,可憐的小羊羔。我的弟弟,他是個怪物。你大概還不知道,他……」

    「你想說他是不可觸碰者?」我生氣截斷他的話,「這事兒我認識他的第一天就曉得了。真抱歉,我是他的有緣人,靠近他不會讓我受傷。」

    皇帝被我哽了一下,目光呆滯地望著酒瓶,然後喝了口酒。喝完酒,他臉上又出現了那種漫不經心卻又傲慢自大的表情,「他小時候根本沒有人敢接近他,一個不可觸碰者,你敢信?任何人,只要接觸到他的皮膚,就會疼痛、起泡、流血,就好像在火裡燃燒……大家都不喜歡他

    他,而他憎惡任何人。你真應該看看他那時候的眼神,他那麼小,就學會了帶給別人痛苦,並從中取樂。他的身體裡一定住著個魔鬼,來這世上就是專門為了找人的不痛快。除了銀河帝國婦女聯合會的那個老妖婆,根本沒人願意跟他說話。他們一定是在地獄就認識。」

    我冷笑一聲,「所以不論我知不知道他是不可觸碰者,你都會把你準備好的說辭一股腦地丟給我,對麼?你在我面前抹黑我的太陽。你想做什麼,皇帝陛下,他是你弟弟。」

    「抹黑?不。很快你就會知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也許你可以觸碰他的表面,但你絕對不會想觸碰到他的……深處。那裡除了黑暗什麼都沒有。」他搖搖晃晃地湊近我,撐住了牆面,在我耳邊低語,「你也不會想和他做/愛。」

    「你連房/事都要管麼?!」

    「不要和他做到最後,不然會產生很嚴重的結果。」皇帝嚴肅道,「龍隱之前不是沒有過其他人。你知道的,對我們這種身份的男人來說,可以拿來享樂的身體有許多,年輕,漂亮,健康。而我的弟弟會奪走這一切。那些不明不白死在夏宮和卡梅洛宮的年輕人,死前看見了地獄。」

    我的臉色變了。

    皇帝笑了起來,我驚恐的神色讓他愉悅。

    他眉飛色舞,「你知道我說得是對的,不是麼?他不敢和你做/愛,不敢進入你,也從來沒有提及他的過去。」

    「過去的就該過去了。」我憤怒地別開臉。「如果他覺得有必要告訴我,那他會自己找我商量。何況如果是先天的緣故……那就根本不是他的錯。」

    「天真的小孩。」他濕冷的手拂過我的臉。

    我一愣,媽的這是幹啥!

    「你做什麼?!」我瞪著和龍隱一模一樣的那張臉上玩味的笑容,覺得汗毛倒數,「我是你弟弟的omega!」

    「馬上就不是了。」他輕笑著說,濕冷的手不容違逆地牽著我,把我帶到床邊。

    我心裡登時一萬隻草泥馬跑過,這他媽是傳說中的大伯子和弟媳婦麼!但我沒有拒絕。因為這種等第的小白臉,我一次就能捏死倆,就他還想要對我那啥,是吧,別被我那啥就成了。我就是純粹很好奇,想讓他把話說完,「所以龍隱以前的小情兒都是怎麼死的?」

    「他們不是小情兒,只是一些服侍過/夜的下人。」皇帝往我身上倒酒。「至於他們是怎麼死的,你可以去問問他。不過我想以後你也沒有什麼必要再去和他說話,畢竟作為皇帝的情人,你不能和他走得太近。」

    「你為什麼撬他牆腳?他是你弟弟。」

    皇帝癡癡地笑起來,「因為你看起來很好吃。」

    「你的眼睛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從我這裡奪走了太多東西,那個怪物……曾經他憎惡我,現在他看不起我。他又何嘗把我這個哥哥放在眼裡。而你,」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極度陰鷙,掐住了我的下巴,「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鄉巴佬,讓他不顧一切地想要把你的名字放進族譜裡,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在戰場上和你□□。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跟他相親相愛,說什麼過去了就過去了,過去是你們的麼?!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說著,皇帝俯下身來,眼神冰冷地想要舔/舐我身上的酒漬。

    我抄起酒瓶子打了他一頓。

    沒有任何技巧,揪著他的頭髮把他打得人事不省,純粹發洩。

    說什麼過去,你對龍隱好過麼,一口一個怪物,還想龍隱把你看進眼裡,採取的辦法是搶了他媳婦,不打你一頓都對不起我的手。

    我把皇帝拍暈了,想了想,又把他拍醒,揪住他的絲質襯衫把他提起來,「龍隱是我的。別管你是他哥哥還是他大爺,這一點都不會改變。而我是個不講道理的農民,性格很暴躁,以後你看他一眼我打你一次,聽見沒有?!」

    皇帝被打的點頭如搗蒜。

    這時候,房門開了。

    霸道農民愛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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