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 文 / 懸泉
嘴巴被咬破皮了,紀紹輝嘗到一股鹹甜的腥|味,立刻從迷幻的意識中清醒不少。
傅笑寒不是gay,但他並不忌諱身下躺的是個男人,反正自己只和那人搞過,紀紹輝不反抗,自己不排斥,一切就順利成章。
傅笑寒嗓音沙啞,玩味道,「怎麼,這不是你期待的嗎,輝哥?」
傅笑寒的一聲哥,把紀紹輝叫的混身的血液都亢奮起來。紀紹輝也顧不上反應異常的傅笑寒,把手指□□對方漆黑的髮絲中,熱情地回吻對方。雖然傅笑寒多次拒絕自己,但說實話,紀紹輝一點也沒有死心,壓倒對方這件事一直掛在他心頭。
平心而論,紀紹輝是真有那麼點兒看上傅笑寒,最開始是一具完美的年輕肉體對他的吸引,時間久了,紀紹輝的惦記發酵成淡淡的相思。畢竟對一個男人而言,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傅笑寒雖然脾氣暴躁了點,行事古板僵化,陰暗的性格讓人捉摸不透,但在紀紹輝眼中,傅笑寒不是一無是處,他有自己過人的一面,而那些優點,正是紀紹輝真心欣賞的。
傅笑寒脫掉紀紹輝的內|褲,先用手讓紀紹輝發|洩|了一次。
紀紹輝喘著粗氣:「開竅了不少。」
傅笑寒指著自己的下面,語氣有些急促:「輪到我了吧。」
紀紹輝翻身而上,才用了10來分鐘,就把傅笑寒弄出來了。
紀紹輝從床頭櫃子找到幾個套|子和潤|滑|油,滿意地笑了笑,他伸出一隻手,往傅笑寒的後|門摸去。
傅笑寒瞇起眼睛,反應敏捷從床上翻身,紀紹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壓到那具結實又冰涼的年輕軀體下。
傅笑寒的嘴|貼到紀紹輝的耳朵邊,低聲道:「輝哥,又想壓|我了?」
紀紹輝看到傅笑寒似笑非笑的臉蛋,有些惱怒:「小傅,別亂來。」
傅笑寒笑而不語,用領帶輕輕綁住對方的手,然後抓住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用力掰開,然後往那個窄小的粉|色|小|洞慢慢捅|進一根指頭。
他知道這個過程叫qian|戲,得慢慢來,不能著急,他慢慢回憶自己有限的「知識」,那根指頭在乾燥的xue|道中深入淺出,空出來的手開始□□男人胸膛的兩點……
(……)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之後,傅笑寒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做那檔子事真的很舒服快樂,難怪古代不少帝王只愛美人不要江山,傅笑寒一想起沉穩健碩的男人被|壓|在自己身下,□□弄的連話都說不完整,傅笑寒體內的暴虐因子又開始隱隱叫囂。
紀紹輝有氣無力地躺在亂七八糟的床上,股間還能看到紅白相間的液體,傅笑寒摒住呼吸,抬起,又把濕滑的yang|ju插進對方的體內,開始新一輪的rou|yu征服。
(……)
傅笑寒一口氣又做了三回,到後來,兩人累的連手指都抬不起來。傅笑寒也顧不上兩個身上的異味,從後面抱住男人寬闊的脊背,心滿意足地合起眼入睡。
第二日,傅笑寒睜開眼,順手摸身邊,卻發現床上空無一人。
床單還是溫熱的,紀紹輝應該沒走多遠。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傅笑寒神清氣爽地走下床,□□地闖進浴室。
紀紹輝正拿花灑沖洗那個羞|恥的部位,聽到浴室的門響了,他頭也沒回,順手撿起手邊的瓶瓶罐罐扔到來人身上。
「滾出去。」
看到狼藉的地面,傅笑寒皺起眉,悶聲道,「不就是被上了嗎?紀紹輝,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婦,昨晚你明明叫的又|浪又|sao。」
「你他媽的聾子嗎,老子那是疼的。」紀紹輝聽到傅笑寒恬不知恥的話,心中的怒火全部被點燃。
傅笑寒面露無奈之色,「紀紹輝,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操|了你是事實,我會對你負責任。」
「負個你大爺的責任。」紀紹輝氣的抓狂,口不擇言道。
「傅笑寒,我不要你負責,只要你讓我上一回,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你想上我?呵呵,紀紹輝你在床上真的很棒,我從來沒嘗到那種曼妙奇特的滋味兒,說實話,如果我們有下次,我還想cao|你。」傅笑寒由衷地讚歎道。
紀紹輝臉紅的都快滴出血,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在他聽來,傅笑寒每句話都說的下|流至極,他氣急敗壞道:「再說一次,你給我滾。」
傅笑寒厚著臉皮,轉過身,原本完美白皙的脊背上面血痕纍纍,赤條條的暴露在空氣中,「這是你抓的。」
紀紹輝冷冷一笑,「我倒恨不得抓死你。」
傅笑寒又轉回身,他望著紀紹輝身體上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跡,他又想起男人佈滿汗珠的tun|縫中流出的血跡,冷聲道:「我給你去買藥。」
傅笑寒簡單地沖了個澡,幫紀紹輝叫了早餐,然後自親到附近的藥房買藥。
紀紹輝看著桌上的食物,又想起昨晚發生的事,頓時沒了食慾。
這時,傅笑寒拿著一包藥走進門。
紀紹輝氣不打一處來,拖拽著混身酸痛的身體,離開飯桌,無力地躺在沙發上面。傅笑寒真的很能,明目張膽地上自己,不怕自己食言,不再幫他開拓長沙的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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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傅笑寒把藥拿在紀紹輝面前:「紀紹輝,要我幫你抹藥嗎?」
「我知道我昨天做的過火了,你別生氣!」傅笑寒語氣含了一絲愧疚,低聲道:「說實話,昨天不是我的一時衝動,我對你的感覺一直很特別,所以才會做出那種荒唐事。更何況,這種事也不是一個人能搞起的,你敢承認嗎,你對我心思也不單純。紀紹輝,要不然我們兩人都先冷靜冷靜,我把藥放在桌子上了,你有什麼需要打我電話。」
說完,耳邊傳來房門關閉的聲音,然後恢復靜謐,紀紹輝愣愣地從沙發上爬起來,看著桌子上的藥物,太陽穴隱隱作痛……
傅笑寒回到公司,卻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
「笑寒,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了你一個上午!好久不見。」傅雲琪主動伸手。
傅笑寒漠然地點頭,坐在辦公桌前。
「怎麼,不歡迎我?」
「你來長沙做什麼?」
「爺爺讓我來的,考察分公司的創建情況。」
傅笑寒冷哼一聲,隨手撿起一份商業合同翻看,傅雲琪尷尬地咳嗽兩聲,「笑寒,你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
傅笑寒笑的狂傲,輕瞥傅雲琪一眼:「正如你所見,博宇是我一手創立的,不是寰宇的分公司。你們逼我我選了長沙,這裡就是我傅笑寒的大本營,何來是寰宇子公司一說。」
「所以爺爺特別生氣,說你翅膀長硬了,胳膊肘往外擰了。笑寒,你是在故意報復我們的吧?」
「報復?爺爺一直栽培我,讓我來中部發展是你的主意,我感激你們還來不及,何來的報復,而且我創建的博宇地產,主要還是想自己留條後路,於情於理都無可厚非吧。」
傅雲琪啞口無言:「這麼說,你是想脫離傅家了?」
「如果爺爺需要我,我還是傅家的一分子。」
「很好,那如果爺爺要你把博宇併購在傅氏之下,你會同意嗎?」
「併購?」傅笑寒認真地說:「根本不可能。」
「傅雲琪,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坦然回答我?」
「說吧!」
「如果,我在華中地區創業失敗,你今天還會來找我嗎?」
傅雲琪啞口無言。
「把我的問題帶給爺爺,我一直很尊敬爺爺,雖然他放棄了我,可我不想放棄自己。」
兩人的談話弄的不歡而散,傅笑寒開了一個例會,但始終靜不下心,他給紀紹輝打電話,但紀紹輝的手機關機。
他又撥通酒店前台的電話,才知道紀紹輝已經退了房,直接去了機場。
「白癡。」傅笑寒心裡罵了一聲,拿了車鑰匙走出辦公室。
傅笑寒趕到機場,飛往龍城的航班還未起飛,傅笑寒急匆匆地在機場找了一圈,卻未尋見紀紹輝的身影。
正當傅笑寒想放棄的時候,紀紹輝拿著一杯咖啡,從一間咖啡廳走出來。
紀紹輝面無血色,俊挺的容貌間儘是疲倦,他穿著一件黑色的毛呢風衣,步伐雖然虛弱,但不減穩重精英的男性魅力。
傅笑寒看到紀紹輝找了一個空位,一邊喝咖啡,一邊看雜誌,他悄悄走過去,坐在男人身後的空位。
十多分鐘過去了,紀紹輝一小口一小口飲完杯的咖啡,放下手中雜誌,不停地揉著眼睛,似乎很困很睏,然後瞇起眼睛小憩。
傅笑寒看了眼時間,他還有公事,也不想再打擾男人了,便安排了一個機場工作人員幫忙盯著紀紹輝,以防他錯過安檢時間。
傅笑寒離開後,紀紹輝猛然睜開眼睛,繼續翻看腿上攤放的雜誌。
傅笑寒說的沒錯,他真的需要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