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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個任務(1) 文 / 華玫

    林俐完成上一個任務後,女神讓她的母親恢復了清醒的意識,完成這個任務後,女神讓她的母親能夠簡單與人交流了。不但能夠用「好」、「行」、「可以」表達自己的意願,她的母親還能夠配合林俐她姐和林俐她爸,抬抬胳膊,動動腿。雖然,這些動作她作得還不是特別輕鬆,但是比起以前的活死人的狀態,簡直是天大的進步。

    林俐她姐和她爸很高興很知足,林俐也很高興,但是不知足。她的終目標是讓雙親恢復到她跳樓自殺前的健康水準,她自己獲得重生,懲罰負心漢楊寧。

    默默地在親人身邊呆了一會兒,摟了摟姐姐,摟了摟父親,又俯下*身摟了摟母親,並且在母親的臉上親了好幾口後,林俐飄回到屋的一角。那裡,站著復仇女神。

    「女神,我想知道,我還要再作幾個任務,我的母親才能完全恢復健康?我才能獲得重生?」林俐問。

    「著急了?」阿勒克圖的眼睛紅光閃閃。

    「有點兒。」林俐實話實說。

    「我想想啊,」阿勒克圖翻著她的紅眼睛望著林家的天花板,另外兩個女神的造型和阿勒克圖差不多。

    「我估計再有兩個任務,你母親就能完全恢復健康了。至於你的重生……」阿勒克圖沉吟著,像在掂量到底林俐還需要作多少個任務,才能換回重生。墨紀拉在一旁插了話,「我估計再有十個任務左右吧,你就能重生了。主要不是看次數,是看任務的含金量。」

    「就是說我懲罰的罪人越多,任務的含金量就越高,對嗎?」

    「對的,你很聰明。」提希豐誇讚道。

    林俐鄭重地點點頭,「我明白了。那麼,請給我任務吧。我想早點兒完成所有的任務。」

    提希豐望向前方,前方林俐的姐姐和父親正在給林俐的母親作按摩,林俐的姐姐按左胳膊,林俐的父親按右胳膊,「你想要個什麼樣的任務?」她問林俐。

    林俐看了一眼自己的家人,收回目光望向提希豐的臉,「還有沒有像上次那種中國人寫的外國故事了?要是有,我想再穿一個那樣的故事。」

    提希豐閉上了眼,像是在腦中的記錄,很快她睜開了眼,「有。你作好準備了嗎?

    「是的。」林俐點頭。

    提希豐不再說話,揚起蛇鞭向林俐甩來。

    條花蛇吐著信撲面而來,林俐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林俐悠悠醒來。睜開眼,她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小小的房間裡。房間的陳設很簡陋,不過很乾淨,所有物全都擺放得井井有條:拉鎖式的衣櫃,排架式簡易掛衣桿,一面牆上貼著張電影海報,其中兩張是李小龍的。

    一張海報上,李小龍穿著黃色的運動服在踢飛腿。另一張海報裡,李小龍赤著上身,腋下夾著個雙截棍。最後一張海報,是法國電影《這個殺手不冷》,冷面殺手戴著黑色墨鏡,領著個只有他一半高的小姑娘,小姑娘一手牽著殺手的手,一手抱著個牛皮紙的麵包口袋,麵包口袋裡露出一截棍麵包。

    屋裡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林俐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外面也很靜。伸手摸了摸胳膊腿兒,胳膊腿兒都在原位,哪兒也不疼,只是關鍵部位又不是她本來的性別。林俐作了個深呼吸,不明白女神為什麼總是安排她穿成男人。

    這時,本次故事的信息傳進了腦中,林俐趕緊閉上眼睛,閉上眼注意力比較集中。

    這次,她又穿到了一部網絡坑裡。和上次的坑一樣,是同一個作者寫的。這位作者的專欄裡有很多作,但是沒幾篇是完結的,有的是坑,有的是存稿,存稿瞅著跟坑也沒多大區別。以至於作者自己在專欄的自白裡寫著:挖坑技術哪家強?哈哈哈……

    這次,她穿到了一個以韓國為背景的故事裡。上次穿的故事叫《東京情事》,這次穿的故事叫《爾情事》。目前為她所擁有的這副身體,是這篇故事的男主人公金承秀的。

    金承秀的母親叫崔貞淑,是個很風流的娘們兒。金承秀的父親叫金永哲,是個老實憨厚的男人。金承秀小時候,他父親時常隨著船隊出海捕魚。金承秀他媽因為金承秀他爸總也不在身邊,耐不住寂寞,拿著金承秀他爸辛辛苦苦掙來的錢,沒事兒就跑茶室坐一會兒,聽聽音樂,喝杯咖啡,找點樂。一來二去地,她和茶室裡的一個男人搞在了一起。

    男人叫車鎮,是個二流,未婚,比金承秀他媽小四五歲,是個小白臉,專門在茶室裡,陪有錢的婦女吃吃喝喝。

    金承秀他媽懷了孕,懷孕的第二個月,金承秀他爸出海捕魚回來了。金承秀他媽把肚裡的孩賴在了金承秀他爸的頭上。只不過,這孩八個月就出生了。金承秀他爸有些納悶,金承秀他媽就騙他說,那是因為孩早產。金承秀他爸也就信以為真,沒再說追究。

    金承秀他媽和車鎮的野種一歲多的時候,二人的風流韻事傳到了金承秀他爸的耳朵裡。再老實憨厚的男人也受不了戴綠帽這種事,金承秀他爸分別把金承秀他媽和車鎮暴打了一頓,然後和金承秀他媽離了婚。

    金承秀他媽帶著野種去投奔車鎮,二人受不了街坊四鄰的指指點點,搬到了隔壁的小鎮。結果沒過多久,金承秀他媽就在和車鎮洗鴛鴦浴的時候,一氧化碳中了毒。金承秀他媽死了,車鎮命大活了下來。車鎮一直沒有正經工作,生活拮据。金承秀他媽出事後,他帶著野種一溜了之。金承秀他媽的後事,還是金承秀他爸給辦的。

    又過了幾年,金承秀他爸再婚,給金承秀找了個後媽。後媽叫樸英蘭,心地善良,對金承秀很好。後媽嫁過來時帶了個女兒,女兒叫河智恩,和金承秀同歲。兩

    兩個孩在同一所校唸書,每天一起上,一起放,感情十分融洽。

    倆人一起上小,上中,上大。大畢業後,金承秀服了兩年兵役。服完後役後,他和河智恩商量,他倆先不著急結婚,先努力工作存兩年錢,把家裡的經濟狀況改善改善再結婚,反正成天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在同一口鍋裡吃飯,除了不能睡在一起,和結婚也沒大區別。

    金承秀上中時,他爸因為早年出海捕魚落下的毛病,愈發嚴重了。嚴重到基本不能出去工作的地步,四口人的生活全靠繼母樸英蘭在小飯館打工維持。平常作完功課,金承秀和河智恩還要幫繼母作些扒大蒜,縫娃娃眼睛的零活兒,貼補家用。一家人的日過得十分緊巴。所以,兩個年輕人想先多賺點兒錢,改善一下家裡的經濟條件。

    金承秀在大裡是英語的,服完兵役後,他去一家外出版社應聘,成功通過面試,成為了一名筆譯。所謂筆譯,就是把那家出版社的英原著拿回家來翻譯,翻譯完了,出版社視翻譯水平論價。出版社對金承秀的翻譯水平很滿意,金承秀對這份工作也給滿意。

    這份工作的自由很高,可以不用朝九晚五地擠公車,擠地鐵。工作之餘,他還能陪他爸下會兒圍棋,幫繼母做做家事。此外,金承秀還辦了個

    家教班,每個週六週日的下午,給幾名小生輔導英語。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河智恩也找到了不錯的工作,起碼聽起來挺不錯的,在一家大型化妝公司當秘書。這家化妝公司有自己的辦公樓,工廠,研發中心,而不是像一般的小企業,在公共寫字樓裡租幾間辦公室,用別人的工廠貼牌生產。這家化妝公司的產,不但在韓國本土是熱銷貨,並且還行銷到中國,日本,東南亞,甚至歐美。

    河智恩的直接上司是董事長的獨,一名從美國留歸來不久的海歸。這位名叫車東赫的室長,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是公司眾多單身女性的夢中情人。大家對河智恩很是羨慕,不過河智恩自己倒是沒感覺。她的心裡只有一個金承秀。

    河智恩不知道,這位看上去風翩翩的車室長,其實就是金承秀的同母異父弟弟,當年那個小野種。而這家公司的董事長車英奎,就是當年給金承秀他父親帶綠帽的車鎮。

    書中交待,當年車鎮帶著兒離開小鎮後,來到了爾討生活。一天,車鎮在報紙上看到了碧優緹i]化妝公司招收銷售員的啟事。身無分,眼瞅快要和兒一起被餓死的他,前去應聘,結果還真聘上了。

    車鎮的歷雖不高,但勝在形象出眾。大高個兒,大長腿,寬肩闊背,濃眉大眼,是個標準的美男模樣。穿上西裝,打上領帶,人模狗樣兒地倒飭起來,他走東家串西家,在各大商場,各化妝專賣店,乃至街頭巷尾的便利店推銷碧優緹的化妝。一個月下來,他的業績比其他銷售員能高出好幾成。他的高業績有兩個原因:一個是臉長得招人看,另一個是嘴甜會說話,以前在小鎮茶室裡鍛煉出來的。

    很快,車鎮由一般的銷售員變成了金牌銷售員,又由金牌銷售員變成了銷售室長。在第二年的公司年會上,車鎮遇到了公司董事長的獨生女兒孔孝珍。一年後,他和孔孝珍結了婚。倒不是因為車鎮長得英俊,而是孔孝珍覺得車鎮長得像自己的亡夫。

    孔孝珍的亡夫是孔孝珍的大同,比孔孝珍高一屆,是孔孝珍的長。兩人青梅竹馬,門當戶對。孔孝珍大畢業後,兩個人就結了婚。孔孝珍很愛她的丈夫,但因為是獨女,從小嬌生慣養,凡事唯我獨尊,動不動就大發小姐脾氣。

    有一次,她在車裡和丈夫一句話不合,吵了起來,她讓丈夫停車。她丈夫說不能停,她非要停,去搶方向盤,結果車蛇樣在公上左扭右扭,撞上了對面的大貨車,她的丈夫當場身亡。她受了重傷,傷好後,去外地的別墅修養了好幾年。一是養身體,二是遠離爾這個傷心地。

    看到車鎮的一剎那,她還以為丈夫復活了。就這樣,車鎮這只野鴨,帶著他和崔貞淑生的小野鴨,飛進了孔家的鳳凰窩。車鎮沒敢跟孔孝珍父女說車東赫是自己的私生,只說自己死了前妻,東赫這孩可憐,早早沒了娘。

    孔孝珍不喜歡車東赫,不過也沒虐待過他,只是對他冷冷的,沒幾個後妻能發自內心地喜歡上丈夫和前妻生的孩。老董事長對車東赫很好,時常勸女兒對車東赫好點兒,這樣夫妻關係才能和睦。

    婚後第二年,孔孝珍生了個女兒,這讓她更加地不喜歡車東赫。車東赫十六歲時,她硬讓車鎮把車東赫送到美國去讀寄宿高中。直到車東赫大畢業後,才讓他回韓國。

    回到韓國後,車東赫進入碧優緹工作,這時老董事長已經過世好幾年了。在孔孝珍的全力支持和運動下,車鎮成了現任董事長。

    車東赫除了遺傳到車鎮的英俊外貌,還遺傳了車鎮勾搭四的風流本性。在美國時,他跟許多女人有過交往,回到韓國後,他把色瞇瞇的目光投注到了公司的女員工身上,打算重點培養幾個對象。河智恩就是他的目標其中之一。

    奈何襄王有心,神女無意。車東赫對河智恩有意思,河智恩潔身自好,對東東赫是公事公辦,有需要簽的件,敲門進屋,簽完件,二話不說就出去。正點兒上班,正點兒下班。下班後,由車東赫發起的聯誼活動,一概不參加。

    車東赫有些不服氣。想他車東赫,要模樣有模樣,要家世有家世,在美國,多少女人圍著他打轉。回到國內,也是所向披靡,怎麼就搞不定一個臭丫頭?他還真就不信了!

    終於,讓他等到了機會。年底,碧優緹招開年會,全體行政職員都要參加,作為車東赫秘書的河智恩自然在列。年會結束後,車東赫招集了一幫男女同事去唱卡拉ok,河智恩本不想去,結果硬讓車東赫拉上了車。

    在卡拉ok包房裡,車東赫藉著包房燈光黑暗,乘河智恩不備,在

    河智恩的飲料裡下了藥。河智恩喝了下藥的飲料後不久,頭暈欲睡。車東赫假裝好心送河智恩回家,結果把河智恩拉到了一家賓館。在賓館的房間裡,把不省人事,沒有反抗能力的河智恩那什麼了。

    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河智恩發現自己赤著身體睡在陌生的房間裡,身邊躺著笑瞇瞇欣賞自己的車東赫,大吃一驚。她痛斥車東赫無恥。於是,車東赫無恥地說:「你去說啊,說我強*暴了你。看誰會相信?到那時,我還會說是你想嫁入豪門,故意引誘我,在我的飲料裡下了藥,把我騙到酒店和我發生關係,好以此要挾我。你看他們會信誰?」

    河智恩想打車東赫,卻被車東赫抓著手腕甩到了一邊。河智恩蜷縮在酒店的床上,痛哭失聲。痛哭過後,她草草地穿上衣服,逃離了酒店。整個過程中,車東赫在一旁以肘支頭,好整以暇地看著,一句安慰的話沒有。

    精神恍惚的河智恩從賓館出來後,不分東南西北,不看紅綠燈,魔怔了似地,四處亂走。一輛大貨車,在她橫穿馬時撞倒了她。昏迷半個月後,河智恩撒手而去。

    痛失愛女的樸英蘭精神崩潰,天天在街上晃悠,口中聲聲淒慘呼喚,「智恩吶,是媽媽!你在哪兒啊?你快出來吧,跟媽媽回家!」

    故事寫到這裡又坑了。根據腦中的信息,林俐得知,這個故事已經坑了四年了。坑底有哀號的,說作者後媽,把男主一家寫得慘了。有罵的,罵男主的同母異父弟弟車東赫沒人性,罵男主母親的姘夫車鎮命好。還有一些人罵作者心理扭曲,在另一個故事《東京情事》裡,就把好人寫得那麼慘。這個故事和上一個故事一脈相承,還是好人倒霉,惡人過得瀟灑又自在。由此可見,作者在現實生活中也是個觀不正的人。

    故事信息此大致結束,林俐深深吸了口氣,靜靜地睜開了眼。

    看來,又是個艱巨的任務。

    很好,她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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