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湘西巫蠱 第38章 :投懷送抱 文 / 問柳
乾坤令!
這就是白衣女子馮鈴兒所說的大禮,據說,這個令牌關係到千年前的一個巨大秘密。當日巫族大巫師追殺她之時,為了不讓乾坤令落在大巫師的手中。馮鈴兒將乾坤令寄存在一個農戶的家中。
當馮鈴兒將詳細的位置告訴他之後,從懷中取出一個繪有令牌的手絹,朱晨逸震驚的呆立當場,失聲驚呼:「大巫令!」
看到令牌上熟悉的黑衣人,以及疊嶂的山巒,朱晨逸立即想起了巫族聖物大巫令。可大巫令二字聽到馮鈴兒的耳中,她冷笑一聲,道:「什麼大巫令,無非是巫族的聖主無意中得到乾坤令中的兩塊坤令之一而已,以此當做門派的信物罷了。」說到這裡,她的聲音變的十分低沉,且帶有幾分傷感的味道:「想當初,如果不是因為我無意中得到乾坤令的兩塊乾令之一,豈會引起巫族大巫師的追殺。」
聞言。朱晨逸臉色驟變,特別是那句乾坤令分乾令二枚,坤令二枚,更令他怦然心動。他一直以為白衣少年霖楓手中取出來的大巫令是假的,現在想來一定是乾坤令中的二枚坤令之一。
想到這裡,朱晨逸從帆布包中將兩塊令牌摸了出來。令牌一現,站立在一旁的馮鈴兒低聲驚呼:「乾坤令!」
隨著聲音的響起。馮鈴兒的呼吸也變的急促了很多,甚至連迷人的大眼中都露出了一絲貪婪之色。只不過,這個念頭剛起,她就想起了輪迴誓言,隨即無奈的搖搖頭,苦笑道:「乾坤令,道友已得其二,再加上我的那枚,和巫族這枚,四令齊聚。便可打開仙府。」
她頓了頓,想起得到乾令之時看到的一句話:乾坤四令齊聚,可開仙府,以證大道。一念至此,她羨慕的看了一眼朱晨逸手中的乾令和坤令。繼而抱拳一禮,正色道:「請道友念及今日贈令之情。他日位列仙班,切莫與小女子為難。」說罷,盈盈一拜。
下拜和行禮,以及哀求是貌美女子的無奈的和悲哀。朱晨逸聽了微微一笑,搖頭歎道:「大道無情,成仙……」
話還沒說完,從門外傳來一陣清脆,且誘人的聲音:「聖主想成仙麼?」話音剛落,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媚兒俏生生的站在門口,一雙美目略顯通紅,明顯是剛剛哭過,讓人望了,大生愛憐之心。
媚兒這毫無徵兆的出現,令朱晨逸大驚。由於房間不大,再加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藏身,他見媚兒走了進來,為了避免馮鈴兒暴露在媚兒的眼前,他連忙撲了過去,將媚兒摟入懷中,以此來擋住她的目光。
媚兒的身體很軟,很滑,如同綢緞一般,攬入懷中,朱晨逸只覺心頭一蕩。這時耳邊卻傳來馮鈴兒的一聲輕笑:「我是鬼魂之體,道友開了陰陽法眼,能夠看到我,可是這位姑娘功力尚淺,卻是無法察覺我的所在。」
聞言,朱晨逸一陣無語,這才想起得到先祖的秘訣之後,功力大增,不知不覺間已經煉就了陰陽法眼。
鬧了一個烏龍之後,朱晨逸大感羞愧難當,甚至都做好了挨上一巴掌的準備。可沒想到懷中的媚兒只是輕輕的掙扎了一下,隨即如羔羊一般把頭埋進了他寬闊的胸膛,幽幽的說道:「聖主何必如此心急,我深夜來此,就是服侍你安寢的。」
媚兒這句話如同霹靂一般,在房間炸響,不但令朱晨逸呆立當場,就連馮鈴兒也微微一愣。短暫的停頓之後,馮鈴兒微微一笑,道:「看來道友艷福不淺,我就不在此處觀看你們洞房了。馮鈴兒就此告辭!」說罷,她裹起一陣陰風,掠出了門外,不過在臨走的時候,她卻將門順手帶了起來。
誤會這東西跟狗屎差不多,馮鈴兒臨走時帶上門,媚兒卻是不知道,再加上她背對著門,門一關上,她便以為朱晨逸將門關上,準備下一步的舉動。
當下,她勉強的擠出幾分笑容,輕輕的撥開朱晨逸環在自己豐滿身體上的大手。轉過身去,將門插了起來,心道:「就當被鬼壓吧。」想到這裡,她伸出顫抖不已的手,慢慢解開身上的勁裝。
外套,裹胸……衣服如秋風掃落葉般,一件件的灑落在地上。轉眼間,一具潔白無瑕,毫無缺陷,且豐滿的身體暴露在朱晨逸的面前。
「這……」朱晨逸目瞪口呆的望著淚眼婆娑,楚楚動人的媚兒,一時間忘了阻止,就這樣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媚兒撲入懷中,如同綢緞的肌膚從指間滑過,朱晨逸才驚醒了過來。看著懷中如羊脂般的嬌軀,他深吸一口氣,將目光從雙峰上移開,用力的將媚兒推了出去。
無獨有偶,驚慌之下的他這一推,剛好將媚兒推到了床上。媚兒躺在柔然的大床上,雙眸緊閉,以手環住胸口,俏臉通紅,略帶一絲緊張的張了張,誘人的紅唇,發出絲若蚊足的聲音:「這是媚兒第一次,請君愛憐!」
媚兒的吹氣如蘭的嗓音,從她鼻孔中徐徐而出,絲絲縷縷的處女幽香在房間瀰漫開來。再加上她欲迎又拒的樣子,更加令人無法抗拒。朱晨逸只感心頭一蕩,突然間,但覺一股騷動由心底發出,隨之而來的是全身的燥熱,一瞬間他便有了反應。
被**充實著大腦,朱晨逸雙目猩紅,口中發出陣陣的喘息聲,猛的向前跨了一步。這時,躺在床上的媚兒微微的抬起身子,害羞的指著點燃的蠟燭,道:「燈,燈!」
媚兒輕吐了一個字,這聲音便似發自喉嚨深處一般,似誘惑,似召喚,使得朱晨逸神魂顛倒,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將其正法。
朱晨逸正柔情激盪,無法自拔自時,忽然想起了雲瑤和鳳凰二女,當下猛的提掌在自己面頰上狠狠的打了兩下,心道:「雲瑤和鳳凰兩人對你一往情深,你還在此沾花惹草,打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臉頰上挨了幾下,瞬間腫的老高,心中頓覺一片空明,那曾使他情難自禁的**,也在這兩掌之下被打的消失不見。
躺在床上的媚兒,聽得朱晨逸自打耳光的拍拍聲,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驚異的望了他一眼,口中道:「聖主……你怎麼了?」聲音細若蚊音,但卻充滿無限的誘惑,再加上他全裸身體,在燈光下閒得格外的誘人。
朱晨逸一聽如此誘惑的聲音,不由的抬頭望了一眼,當白花花的一片落入眼中之時,他連忙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了幾遍靜心咒,這才令剛剛再次騰起的**降了下去。
「聖主,你……?」媚兒看著扶手而立,連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的朱晨逸,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色彩。隨即輕歎了一聲,那聲歎息,同樣具有無限的誘惑力,令多情之人聽之,也是骨頭酥軟,難以自制。
但朱晨逸此時已是心境空明,不為所動了。媚兒雖是無比誘人,可他心中默念靜心咒,早已將蠢蠢欲動的**清除的一乾二淨。是以現在的媚兒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
「你穿上衣服走吧!」朱晨逸伸手將媚兒灑落在地上的衣服拋到了床上,隨即背對著媚兒一動不動。
他趕媚兒走本是好心,不願意破了她的身子,可媚兒卻是放聲痛哭了起來。這一哭,朱晨逸頓覺頭皮一陣發麻,他最怕的就是女人哭泣。想過去勸慰幾句,但又見媚兒光著身子,想了想,他咬咬拿起被拋在床上的衣服胡亂的往媚兒身上套去。
讓朱晨逸脫衣服,他行,可是幫女人穿衣服,他沒有經驗。笨手笨腳的動作,不但沒有幫媚兒將衣服穿好,反而將她身上摸了個遍。這樣的結果,令朱晨逸感到十分鬱悶,同時也令媚兒破涕為笑。
「聖主,麻煩你背過身子,我要穿衣服。」看著朱晨逸一臉窘迫的坐在床頭,媚兒俏臉一紅,伸手拉過被子擋住了美妙的身軀。直到朱晨逸背過身子,她這才小心翼翼的從被子中探出腦袋,略顯戲謔道:「聖主,你可不能偷看哦。」
朱晨逸一陣無語,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門口,背對著媚兒。
女人穿衣服的速度,永遠比脫衣服的速度慢了許多。朱晨逸站在門口,聽著背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等待了很久,這才傳來了媚兒一聲輕呼:「聖主,你可以過來了。」
聞言,朱晨逸轉過頭來,只見媚兒俏臉通紅,頭髮散亂,一身勁裝在燈光下勾勒出女人獨有的韻味。
頓時,他覺得好不容易熄滅的火焰,再次騰起。嚇的他連忙將腦袋別望他出,口中冷冷道:「夜已深了,你早些回去吧,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
本來笑意盎然的媚兒,聽到朱晨逸下逐客令,臉色瞬間變的煞白,隨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輕聲道:「聖主求你千萬不要趕我出去,否則我性命不保。」說著,她抬頭望了一眼窗戶和門口的方向。陣腸圍巴。
在上海經過鳳凰一事後,朱晨逸一聽立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當下他用手指了指外面,小聲的詢問道:「你說有人在外面守著?」說到這裡,他見媚兒連連點頭,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習慣性的摸摸下巴,繼而問道:「你大巫師蕭劍本人,還是影衛們?」
說這話時,朱晨逸十分緊張,甚至滿頭大汗。用駭然形容也不為過,因為他剛剛忽然想到媚兒來的時間,剛好是馮鈴兒離去的時候。如果門外是影衛守著還好,如果是大巫師蕭劍,一旦馮鈴兒被捉去,不但他這個聖主的身份要被揭穿,甚至連至寶乾坤令也會被搜去。
假聖主的身份揭穿也就算了,他並無心想在巫族久留,更何況先祖朱破頭也讓他離開巫族。可是乾坤令不同,那是關係到成仙的契機,不容有任何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