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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60章 :六爻替身 文 / 問柳

    有一天他在給別人占卜時,看了卦象,立即斷言:「今天你有一難……」話剛一出口,房子就塌了,求測人受了傷,而他自己卻被壓死在裡面。()朱晨逸當然不會像這位大師這麼傻,用神的顏色。

    沉吟片刻之後,朱晨逸吩咐男人取一些紙和米飯,以及蘆柴過來。紙是用來扎紙人的,蘆柴是用來作為紙人的框架,而米飯則是將紙粘起來用的。

    好在這些東西比較常用,一般農戶家中基本上都有。男人一聽朱晨逸需要這些東西,二話沒說跑著出了屋子。

    大概數十分鐘左右,男人在村口小買部中買了一大堆各種顏色的紙,並且順便在村頭的池塘中砍了一些蘆柴扛了回來。

    紙、蘆柴、米飯,都被拿了出來。東西齊全了,朱晨逸看了一下時間,晚上7點,距離9點,還有兩個小時,時間非常充分。

    由於蘆柴是新砍的,有些發青,水分十足。怕到時候焚燒不徹底,朱晨逸讓男人拿到旁邊用火烤乾,自己則拿出一把匕首慢慢的將紙裁剪。

    裁剪紙是個細活,如同繡花一般,不是男人幹的事情。好在女人提出了幫忙,朱晨逸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將裁剪紙的活丟給了女人。

    有了這對夫婦的幫忙,朱晨逸清閒了很多。半個小時左右,紙裁剪好了,蘆柴也烤乾了,甚至連他交代的幾朵紙花都被女人紮了出來。女人的手很巧,扎的花非常逼真,幾乎跟他交代的一模一樣。

    在男人和女人的幫忙協助下,蘆柴被劈開,紙人的框架也紮好了。至於將紙糊到框架之上,朱晨逸沒有讓他們幫忙,一是對方什麼都不懂,二是糊紙也講究技巧。如果稍不留神用錯了世爻五行的顏色,紙人替身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朱晨逸編扎紙人的動作很輕柔,就像在撫摸美女的酮體一般。很慢,很慢!男人和女人瞪大著眼睛,就這麼傻傻的望著朱晨逸的一舉一動,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驚擾到高人施法。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朱晨逸直起身子,一個惟妙惟肖的紙人出現在這對夫婦面前。

    「先生,接下來怎麼辦?」見朱晨逸一臉倦意,男人連忙奉上一杯清茶,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看著男人畏畏縮縮的樣子,朱晨逸笑了笑,接過茶碗,猛的灌了大一口,伸手擦掉嘴角的茶水,對女人吩咐道:「給我七根頭髮,再拿筆墨過來。」

    頭髮是用作為載體,粘在紙人頭上。至於筆墨那是用來寫名字的,將女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寫在紙人之上。讓紙人代替女人去承受死亡,這才是朱晨逸的目的。

    女人一聽朱晨逸要頭髮,二話沒說當場拔下七根頭髮遞了過去。於此同時,男人也將筆墨捧了過來。

    朱晨逸深吸一口氣,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指,拿起筆在紙人身上寫下女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然後再小心翼翼的將七根頭髮粘在紙人的額頭。

    做完這一切後,朱晨逸這才鬆了一口氣。替身是弄好了,可是要讓替身發揮作用這僅僅才是第一步。

    至於第二步才是重中之重,他要求施術者拿著替身,在被施術人身上從頭到腳撫摸一遍,同時念動咒語,這樣才能生效。

    看著面前千嬌百媚的女人,朱晨逸有些為難。他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讓他去跟女人提出這樣的非禮要求,饒是朱晨逸臉皮再厚也無法開口。

    朱晨逸遲疑這個動作落在男人的眼裡,他先是微微一怔,隨即看了一眼朱晨逸扭捏靦腆樣子,露出了怪異的眼神。不過他並不敢詢問,好在女人比較細心,她見朱晨逸遲遲不肯開口,心中隱隱的已經猜測到幾分。可是讓她一個婦道人家去主動開口,她也抹不開那個面子。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朱晨逸看了一下懷表,發現已經快到九點了。當下也不敢耽擱時間,硬著頭皮將施法的要求說了出來。

    即便心中早有答案,但朱晨逸真正的提出來這樣的要求,女人臉上依舊騰起的一片紅暈,就連雪白的脖頸也微微露出粉紅色。當她迎上朱晨逸的雙眸時,羞得雙手掩面,飛一般的逃進了臥室。

    相對於女人的表現,男人則沉悶了許多。也許是上次那個年輕人給他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當朱晨逸提出要求後,男人什麼話都沒說,抱著腦袋蹲在那裡拿著旱煙使勁的抽了起來。

    濃郁、辛辣、嗆人的味道頓時在房間內瀰漫了開來。直到一袋煙抽完以後,男人這才抬起頭,睜開猩紅的雙眼,沖朱晨逸重重的點了一下腦袋。

    得到男人的首肯,朱晨逸終於放下心來。跟著男人的腳步,走進了臥室。第一眼,朱晨逸就看到躺在床上雙眸緊閉的女人。衣服雖破舊,但依舊掩蓋不了江南女子獨有的韻味。高聳的雙峰,隨著緊張的情緒,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不定,雪白的肌膚透出絲絲紅暈。

    此時的女人就如同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渾身上下散發出誘人的氣息。

    面對如此絕色佳人,作為過來人的朱晨逸頓覺一股邪火從小腹升起。嚇的他連忙默念靜心咒,幾個呼吸之後,燥熱退去,朱晨逸再次恢復到冷冰冰的狀態。

    「先生,還請施法吧。」

    躺在床上的女人,紅唇輕抿,令人酥的骨子裡的聲音傳了過來。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邪火再次湧了上來,嚇的朱晨逸趕緊再次默念了一遍靜心咒,等心緒平穩之後,這才拿起替身,伸出微微顫抖的右手搭在女人的頭頂。

    當朱晨逸的右手搭在女人的額頭,女人身體微微一顫,隨即裸露在外的肌膚泛出一種極為怪異的粉紅色,如盛開的桃花一般,甚是奪目。

    並且期間還夾雜著一股特有的香味,令人聞之心猿意馬。

    出現如此詭異的一幕,朱晨逸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心中泛起一絲嘀咕。不過他手中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手慢慢的向下移動,由頭部,到頸部,再到雙峰。

    「哦!」

    當朱晨逸的手攀上雙峰之時,躺在床上的女人呻吟了一聲,睜開了水汪汪的大眼,露出一臉迷茫的樣子。好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不顧羞恥,叫了出來。

    「天生媚體?」

    朱晨逸眼睛一瞇,搭在雙峰上的手,輕輕滑了下去,落在小腹之上。而這個時候耳邊卻傳來重重的喘息聲,他轉過頭去,發現男人雙目赤紅,臉色洋溢著渴望的表情,兩腿之間已經撐起了小帳篷。

    心猿意馬的男人,鼻子裡呼哧呼哧的發出響聲。雄性的荷爾蒙充斥著大腦,令他下意識的往前跨了一步。而這時,一聲冷哼如炸雷般在耳邊響起,等他抬起頭迎上朱晨逸冰冷的眼神,頓如一瓢涼水從頭上澆灌而下,心中騰起的慾火,瞬間熄滅。

    「先生,我……」

    男人羞愧的望了朱晨逸,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可是他那句蒼白無力的解釋還沒有說完,就被朱晨逸嚴厲的眼神制止。嚇的他趕緊低下腦袋,躲過那犀利的目光。但他依舊沒有離開房間,也許是怕朱晨逸想上次那兩個年輕人一樣,抵擋不住誘惑。

    朱晨逸根本不知道剛剛拂過女人雙峰時,短暫的停頓,令男人將他歸類於好色之徒。此時的他正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心神,一邊念動替身咒語,一邊輕輕的拂過女人的身體。

    直到手從女人腳上拂過,朱晨逸這才停止了口中的咒語,伸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跡。

    站在一旁時刻關注朱晨逸一舉一動的男人,直到他完成替身的整個施法過程,沒有露出任何失禮之處。男人這才暗暗的叫了一聲慚愧,低著頭跑了出去。

    隨著男人的離開,房間的氣氛一下子尷尬了起來。女人依舊躺在那裡緊閉雙眸,胸口起伏不定,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羞澀的原因,那張無可挑剔的俏臉上一片緋紅。而朱晨逸則不知所措的抱著替身,傻傻的站在那裡。

    一個年輕氣盛,血氣方剛,一個眉心似畫,舉手投足充滿誘惑。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一時間整個房間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隨著女人胸口上下起伏的加快,房間的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由尷尬變的有些曖昧。

    朱晨逸大驚,連忙抱著替身,落荒而逃。剛到客廳他就發現男人雙手捧著個臉盆,一臉羞愧的站在那裡,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朱晨逸笑了笑,將替身往旁邊隨意一方,一擺手打斷了男人即將準備好的說辭。隨即拿起臉盆中的毛巾,擦拭了一下臉上和脖子上的汗跡。

    這是有史以來,朱晨逸感覺施法最累的一次。

    這和法力,施法的方法毫無關係,關鍵的是施法的對象。朱晨逸在施法過程中,一直目不斜視,靜心凝神,即便如此,他依舊難以抵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媚態。此時他總算是明白了那兩個年輕人,衝動的原因了。

    媚體,顧名思義一個媚字。這種體制屬於萬種無一,是修煉媚術的最佳體質。而媚術分為內媚和外媚兩種,內媚修神,修的是神韻,媚韻,以精神制約對方。外媚修身,改變自己的氣質,氣場和膚色。

    無論是外媚還是內媚,修至大成境界,媚而不妖,媚而不俗,媚而不邪,舉手投足,眼神流轉間媚態橫生,奪人魂魄。

    自古紅顏禍水,這樣一個妖嬈,奪人魂魄的女人,天生就是媚體,居然沒有走上修道的道路,這令朱晨逸感到有些惋惜。

    不過朱晨逸並沒有去引導,一來修道講究緣分,二來他的功法並不適合女人。換一句話說,即使他有修煉媚術的功法,他也不會讓女人走上這條不歸路,至少他不會成為女人踏上大道的引路人。

    天道渺茫,長生無望,於其孤獨終老,還不如讓女人平平淡淡度過餘生。更何況媚術,屬於歪門邪道,為天下人所不齒。

    「先生請喝茶!」

    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立即打斷了朱晨逸的思路。他抬起頭來,看著男人雙手奉茶,一副愁眉苦臉的摸樣,不由的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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