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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 來道天雷滅了我吧 文 / 陶小陶

    紅衣少女面如死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十指深深的扣進掌心。

    來福不知何時出現了在她的身旁,低垂著頭淡淡的說道:「你可以離開皇宮了!」

    「來福公公,不要趕我走!」少女緊緊的拉住他的衣角哀求著,眼神卻在那個從未將自己放在眼裡的男人身上流連,她愛他,即使默默無聞。

    來福嘴角歎了一口氣,看著那張酷似的臉,也只是相似,終究不是那個人,也代替不了那個人,輕輕的搖了搖頭,「走吧,公主已經回來了,留下來對你沒有好處的!」

    「她是公主?」少女臉上帶著不可置信,寶公主不是早在五年前就已經香消玉殞了嗎?

    來福笑了,嘴角帶著一絲寵溺,「老天保佑,公主終於平安的回來了!」

    「可是?」看著那纏綿在一起的男女,少女突然緊緊的摀住嘴,瞳孔慢慢放大,可是他們不是父女嗎,為什麼?

    來福眼神一凜,冷冰冰的看著她,「出去以後記住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否則不僅是你,就連你的家人也要遭到牽連。」

    少女驚恐的跪坐在地上,一臉茫然的看著面前這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心已經涼了半截。

    許久,果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輕輕地推開他,就這般與他對視著;

    「裳兒,你?」鳳魑蒼白無血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紅暈,一臉不解的看著她。

    果果看著他,突然伸手指向不遠處一臉茫然的少女,嘴一撇,不無委屈的說道,「父皇,她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

    「裳兒!」鳳魑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慌張,緊緊的抓住她的胳膊,「裳兒,你聽我解釋,我,我,咳咳咳」劇烈的咳嗽代替了原本要說的話。

    「父皇!」少女和果果幾乎是異口同時,兩人同時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對方,少女最終還是選擇默默低下頭。

    「父皇!」果果也沒有在這件事上太過於糾纏。輕輕的拍著他的背,臉上閃過一絲自責。

    「裳兒!」鳳魑緊緊的將失而復得的人兒擁入懷中,目光卻陰戾的落在紅衣少女的身上。原以為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卻不想她還是邁出了不可原諒的一部。

    對上他的目光,紅衣少女整個人如墜冰窖,就連來福也感覺到空氣的陡然下降,輕歎了一口氣。有些憐憫的看著腳邊的女人,低下頭領著她默默的退了出去。

    果果卻沒有發現他們的離開,緊緊的握著鳳魑冰涼的手,皺著眉頭,「父皇,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

    鳳魑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因為裳兒不在,沒有人替父皇暖手了!」

    「父皇這麼大個人還不知道照顧自己!」

    果果一邊念叨著,一邊掀開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整個人鑽進被子中,像只無尾熊一樣攀在他的身上,「父皇,裳兒已經回來了,以後天天幫你暖床!」

    鳳魑蒼白的俊美容顏流露出一絲溫柔。伸手將她緊緊摟住,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裳兒,不要離開我,我再也忍受不了失去你的痛苦!」

    「父皇,對不起,裳兒來遲了,害父皇受了那麼多的苦!」

    果果抬起頭在他的下巴輕啄了一下,用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兩隻爪也開始肆無忌憚的遊走在他的週身上下,「父皇,你怎麼這麼瘦了,我不在你又不好好的吃飯睡覺」

    「裳兒!」鳳魑的呼吸有些急促,伸手將她四處點火的小手抓住,嚥了嚥口水,聲音沙啞地說道,「裳兒,我可以嗎?」

    果果老臉一紅,看著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可以,睡覺!」

    「裳兒!」鳳魑臉上浮現出一絲落寞。

    將他的落寞看在眼中,果果心一疼,緊緊地握住他的手,羞紅了臉低喃著,「等父皇的身子好一些,裳兒什麼都依父皇的!」

    「裳兒!」鳳魑緊緊摟住她,在她的唇上一觸即過,不帶任何**,有的只是疼惜和愛憐。

    耳邊響起輕不可聞的鼾聲,果果俯身在那蒼白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下了床。

    拉開殿門就看見斜靠在牆上的端木閻,夕陽下的餘暉打在他的臉上,帶著一層淡淡的落寞,讓人移不開目光。

    聽到開門聲,端木閻這才回過頭,四目相對,果果恍惚聽見花開的聲音,嘴角揚起一抹淺笑,「端木,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有一會兒了,聽說皇上在休息,所以就沒有進去打擾!」端木閻凝視著她,聲音低沉黯啞,似乎在極力的壓抑著什麼。

    其實聽到侍衛的稟報他就馬不停蹄的飛奔進宮,只是他實在沒有勇氣面對那溫馨的一面,所以便選擇默默的守候在殿外,即使隔著一道牆,但他知道她在裡面。

    似乎有些不太習慣他的淡漠,果果眼中露出一絲不安。

    「端木」剩下的話被一個火熱的吻給堵住,端木閻將她堵在牆上,貪婪的吸允著屬於她的芳香,恨不得將她吞吃下腹。

    「你們在幹什麼?」衣角被拉了拉,一個稚嫩的略帶好奇的聲音響起。

    端木閻身子一僵,回過頭卻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人,有些暗惱自己的疑神疑鬼,看著懷中紅艷艷的嬌顏,喉嚨乾渴的動了動。

    「切,還沒看出來啊,娘這是被強吻了!」

    端木閻身子猛地一僵,機械般的低下頭,便對上一紅一銀兩雙詭異的瞳眸,這兩個孩子是什麼時候來的。

    「怪不得爹爹說這兒有很多色狼,要不是我們來的及時,娘就要被吃掉了!」紅寶抱著小胳膊說得有鼻子有眼。

    果果嘴角抽搐著,端木閻卻已經傻了眼。

    白寶歪著小腦袋盯著他,「你是誰啊?」

    「那個,我,我,我叫端木閻!」面對這兩個小女魔頭,就連端木閻這個見慣生死的傢伙也有些不知所措。

    「哦,原來你就是娘嘴裡的gay啊!」兩個小傢伙一臉原來如此。

    「花紅寶,花白寶,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兒?」果果嘴角抽搐著,如果再不阻止,還不知道這兩個小祖宗要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

    「娘,我們是奉爹爹的命令來保護你的!」對上自家的寶貝娘親,紅寶笑得那叫一個諂媚。

    「保護你妹的保護,還不是監視!」果果淚奔,咬牙切齒的揉了揉太陽穴,「那只死狐狸精!」

    端木閻蹲了下來打量著面前的一對粉妝玉砌的小人兒,臉上難得浮現出一絲溫柔,「三兒,這就是你的孩子嗎?」

    「嗯,紅的叫紅寶,銀色的叫白寶!」果果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

    端木閻抬起頭有些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薄唇輕啟,說出的話卻讓果果瞬間崩潰,他說,「果然還是不能對你起名抱太大的希望,可憐了兩個這麼可愛的孩子!」

    「端木閻!」果果臉一黑,恨不得將鞋子脫下來蓋在他那張怎麼看怎麼讓人討厭的臉上。

    「大叔,算了!」紅寶搖了搖頭拍拍端木閻的肩,「做人不能那麼不厚道,爹爹說了,誰讓我們是她的女兒呢,也只能認命了!」

    這不是嫌棄,這是赤果果的打臉啊,果果腦袋一抽,黑著臉咆哮道:「花紅寶,老娘要和你斷絕母女關係!」

    「你說要和誰斷絕母女關係!」

    冷冰冰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果果打了一個機靈僵硬的回過頭,看著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美男軍團以及某個面無表情的紅毛狐狸,膝蓋一哆嗦,差點沒給嚇跪。

    「妖,妖孽,那個,我什麼的都沒說,你大概聽錯了!」

    果果一邊解釋一邊給自家女兒打眼色,廢話,得罪這隻狐狸精那無疑是自掘墳墓啊!

    「爹爹,其實娘只是在和紅寶開玩笑的!」紅寶仰著小臉,那表情怎麼看怎麼委屈,整個一苦情小白菜。

    說完還不忘偷偷的瞥一眼果果,那委曲求全的小表情,那戰戰兢兢的神情被她演繹得入木三分,這孩子不去當演員還真是浪費了。

    「臥槽!」果果忍不住想爆粗口,這熊孩子那是為自己求情,她這是在落井下石,這倒霉孩子到底是哪家的?

    要不是有某只護短狐狸在,果果真想給丫一頓胖揍,讓她知道在這個家誰才是真正的女皇!

    「哼!」紅果冷哼一聲蹲下身將紅寶抱起來,「既然我們父女這麼不待人見,又何必留在這礙人眼!」

    「妖孽!」果果死死地拉住他的衣服,把求救的目光轉向一旁看熱鬧的龍御風。

    龍御風伸了個懶腰,瞥了一眼那個一直沉默的男人,笑道,「有什麼事咱們回去關上門慢慢鬧,可別給端木將軍看了笑話!」

    「哈!」果果差點沒摔倒,他這簡直就是幫倒忙啊,感情這丫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這一次紅果倒是和他站在統一戰線;

    面對兩人『熾熱』的目光,端木閻嘴角上揚,伸手將果果拉到懷中,輕浮的說道,「三兒,原來你的夫郎也不過如此!」

    看著瞬間緊張的局面,果果這次是真的欲哭無淚了,「神啊,來道天雷滅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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