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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章 文 / 北塵塵

    滕天翼目前的房間由原本郁景浩住的那間改造,原本的單人床被換成了讓人看得直咋舌的雙人床,本就不大的房間顯得更為逼仄,感覺落腳的地方都沒了。速度上更新等著你哦樂就可以了哦!

    「放這麼大的床幹什麼?」郁景浩不由嘀咕,「你睡得過來嘛!」

    滕天翼什麼都沒說得甩上門,不等郁景浩反應過來,攔腰就把人壓在了床上。

    郁景浩神經粗,可也沒粗到這種時候還不知道滕天翼想幹嘛的程度,頓時手忙腳亂地去推滕天翼。

    「起來,起來,我有話要說。」

    「乖,幹完再說。」

    還要不要臉了,這種話是怎麼說出口的,他媽的,幹完了還來得及說嘛?

    郁景浩急了,「滕天翼,你聽我說,我們這種關係是不對的。挖槽,你摸哪?你再這樣我揍人了!」

    滕天翼停下手,態度認真的抬起頭,黝黑的眼眸直視郁景浩的眼睛,「當初讓我們真正變成這種關係的那一步是你主動的。」

    紅暈從郁景浩的脖子往上蔓延,羞恥感讓他恨不能現在就埋了自己,「那,那個不算。我,我那是被下了藥。」

    作為傑出的軍事指揮家,滕天翼那身本事可不止體現在打仗上,「可是,我認真了。」滕天翼說得非常認真,語調又輕又柔,甚至於還帶著一絲委屈。

    郁景浩一下子就被噎住了,想到自己在那三天強烈要求干的那些沒下限的事,頓時恨不能抽自己幾個巴掌。

    滕天翼趁勝追擊,低頭輕輕地吻了下郁景浩的形狀美好地唇,「我聽說,你為了我曾放言,只要我掉一根毫毛,你就要會剜滕元卿一塊肉?」

    郁景浩臉紅的要快燒起來了,絲毫不見當日對峙滕元卿的氣勢,「沒,沒有的事。」

    「我很高興,阿景,我很高興。」滕天翼說著握住郁景浩的手,眼睛裡說不出的鄭重和認真,「阿景,謝謝你。」

    謝謝你的不離不棄,謝謝你的情深意重。

    郁景浩越發不好意思起來,他活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認真的道謝,當然如果不是以這樣難堪的姿勢就更好了,「你起來,別這樣?」

    「為什麼?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哥已經收了聘禮!」

    ……哥誒,你可真是我哥!

    「那也不行!」郁景浩氣弱地義正詞嚴。

    滕天翼開葷後荒了這麼久,哪裡容得郁景浩這塊鮮肉這麼晃蕩著,見郁景浩有軟化的趨勢,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低頭就輕輕咬上郁景浩精緻的喉結,舔化了蠶汁膏,來回逗弄。

    一陣無可名狀的悸動瞬間侵襲郁景浩的大腦,四肢頓時軟了下來,一道黏膩的呻.吟逸了出來。

    轉能師這種坑爹體質,還讓不讓人活了!

    滕天翼趁勢追擊。

    就在這兩個沒節操的滾在床上胡天胡地的時候,整個轉能師群體卻已經炸開了鍋。

    原因是在數小時前,網絡上突然出現了丹素派結構鎖的解鎖手勢教程以及泰坦蟒的能量排布方式和結構鎖解析。

    丹素派的宋鎔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讓人封鎖這些視頻,以求降低影響。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放出這些視頻的人技術相當高超,這些視頻遠不是尋常手段可以刪除的。

    就在技術人員還在努力和這些視頻作鬥爭的時候,幾乎所有轉能師都下載了一份保留在自己的個人終端上。

    開玩笑,這種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不撿白不撿!甚至於很多人在發現視頻的那一刻就十分投入的開始練習。

    這可是泰坦蟒的能量排布和結構鎖,學會了那就是可以成為縱橫聯邦的存在,沒有人會放棄這個機會!

    相比於聯邦轉能師的興奮難耐,宋鎔和滕元卿已經氣怒交集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滕元卿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手不要顫抖,但太過承重的打擊還是讓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相比於泰坦蟒能量排布的公佈,更可怕的是丹素派結構鎖的被這樣□□裸地公諸於眾。

    雖然泰坦蟒是丹素派花費了五十年心血的結晶,但是結構鎖才是丹素派立派的根本。

    只要結構鎖還在,丹素派可以蟄伏,可以退避,總有一天,丹素派會有其他獸型來代替泰坦蟒,那時丹素派必將重新崛起。

    但是現在,一切全完了。沒有了獨家結構鎖,丹素派就成了和轉能師會所差不多的機構,只有名義上的尊榮卻將失去一切權利。

    滕元卿氣血上湧,早已褪去血色的十指死死摳住桌面,鋼牙幾欲崩裂的嘴裡一字一頓地迸出了三個充滿仇恨的字:「滕、天、翼!」

    那天滅殺六級能戰師的未知獸型絕不是什麼屬下,那人就是滕、天、翼!

    這種洩密之仇等同滅族,他與滕天翼不死不休!

    滕元卿能想到未知獸型的主人是誰,其他人自然也能想到,而且相比於已經失去理智的滕元卿,想得還要更多、更深些。

    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丹素派一敗塗地,滕天翼卻必然會在丹素派的廢墟上悍然崛起。

    這個世界雪中送炭的人少,但見風使舵、錦上添花的那絕對不少,更何況丹素派仗著結構鎖,行事霸道,拿捏、排擠、踩壓

    壓能戰師的事沒少做,這次落井下石的自然也不少。

    網絡洩密事件發生不到一小時,武炎增就被以失職為由解除了第一警備團團長職務,並被要求配合調查

    針對丹素派的經濟封鎖和打壓蛇隨棍上。

    就在丹素派樹倒彌孫散的時候,被軟禁了要求配合調查的印越那相對熱鬧起來。

    聯邦頂尖的、掌握有結構鎖的轉能師就那麼幾個,現在丹素派不一名,印越的身價自然水漲船高。

    印越送走了又一個前來暗示他找個替死鬼出來頂罪的訪客後,獨自站到了窗前。

    不多一會,負責守門的能戰師報托蘭來訪。

    「坐。」印越起身給托蘭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最近工作還順利?」

    托蘭沒理會這個問題,他一把抓住印越的手,將人拉到自己身邊,「阿越,你聽我說,丹素派出事了,這是個好機會。」

    印越沒抽回自己的手,也沒接托蘭的茬,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托蘭急切的道:「沒有了丹素派,那些使用泰坦蟒為獸型的高級將領勢必要重新尋找轉能師,阿越,只要你肯表態,就會有大量的能戰師投靠我們的印派,到時候,我們一定可以再次崛起。」

    印越抽回了手,淡淡地問道:「然後呢?」

    托蘭咬牙,「阿越,這次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我保證下次絕不私自行動,但是,阿越,現在這個機會絕對不能放過,你手裡掌握著蜥蜴獸和霸王龍的能量排布,這次只要找一個替死鬼,那幫人絕對會順水推舟的,沒人會深究。」

    印越看著他,「你想找誰出來頂崗?」

    托蘭沉默了一下,最後咬了咬牙,「阿越,你別怪我狠心,我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這事我想過,只有你那個大弟子能頂的下來,但是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他們絕不敢把他怎麼樣的,頂多判百年黑獄,等他出來,我們再補償就是!」

    印越緩緩地低下頭,在托蘭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

    黑獄,那是什麼地方?關進去的哪個不是窮凶極惡之輩,吳質那種實心眼的人,進去了不被肯定被啃得皮肉乾淨,哪還有出來可能。

    托蘭不知道印越在想什麼,見他不說話,以為這是在考慮可行性,又急急勸道:「阿越,我這次聽你的話,乖乖回軍部檢討,但現在我是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阿越,我不想這麼蹉跎人生。」

    雖然他手裡還有好棋沒走,但以他目前這種沒權沒勢的狀態,再好的棋也走不出勝局,所以一定要說服印越再助他一臂之力。

    印越抬起頭,眼睛裡一片平靜,「這是最後一次。」

    托蘭聞言,臉上頓時洋溢起興奮的笑容,他上前一把抱住印越,低頭就想吻他,「阿越,你真好,我想死你了。」

    印越扭頭躲開了他的吻,一把將人推開,「你先走吧,我還有事要處理。」

    托蘭不悅的皺起眉頭,眼神裡含著隱怒,印越已經不是第一次拒絕他了,不然他也不會看到印越提到滕天翼就失去理智,從而做出不理智的事,但想到現在畢竟還有求於人,最終還是把怒火和屈辱壓了下來。

    忍了忍情緒,托蘭故作大方地道:「那我走了,你早點休息。」

    「嗯。」印越點頭將人送出門外。

    待托蘭的飛車起飛,印越回頭叫出了正在房間裡打遊戲的印霓。

    印霓在外飛揚跋扈,但在自己哥哥面前,卻跟個老鼠似得膽小異常,「哥,我沒闖禍。」

    印越伸手想摸摸他的頭,印霓以為又要挨揍,一個激靈躲了過去,印越微微動了動嘴角,將手收了回來。

    「小霓,當年是哥哥沒把你看好,是哥哥對不起你。」

    「哥,我真沒闖禍。」印霓心驚肉跳地小聲辯解。

    「嗯,我知道,哥哥跟你說件事。」

    印霓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哥。

    「原諒哥哥,我愛你。」說完,不等印霓消化自己說了什麼,指了指他身後,「滕天翼來了。」

    印霓來不及細想,面露喜色地回身往後看,結果沒等他看清身後的景色,就覺脖子一痛,整個人陷入了黑甜鄉。

    印越上前扶住倒下的印霓,將人放到沙發上,伸手摸了摸他軟軟的頭髮,輕輕道:「小霓,對不起,以後都要靠你自己了。」

    說完叫來了管家,「找最好的醫生來給小霓做記憶清洗。」

    管家一愣,「先生?」

    記憶清洗這個技術並不成熟,每一個被清洗記憶的人都將會面臨二十年的混沌期,而後是一無所知的懵懂期,沒有三十七年的時間,別想恢復到目前的程度。

    印越憐愛的再次摸了摸印霓的腦袋,「去找人吧。」

    管家躬了躬身,不再質疑印越的決定。

    第二天,郁景浩醒來時已近中午,睜眼就看到最不想見的人正坐床前看新聞,郁景浩乾脆一閉眼睛裝死。

    滕天翼一頓飽餐,神清氣爽,耳聰目明,打開個人終端放大了網路上被炒得最熱的兩條新聞。

    看了眼裝睡的郁景浩,滕天翼意味深長地道:「丹素派被刨底了。」

    郁景浩只

    作未聽見。

    「印越公開承認兩起襲擊事件都是他指使的,目前已被依法逮捕。」

    郁景浩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什麼!」

    「印越被抓了。」滕天翼放大了懸浮在空中的光屏,以便郁景浩觀看。

    郁景浩略著急,「那托蘭呢?」

    「據我得到的消息,他正在走關係想撈人。」

    「不是,這事明明是托蘭做的,印越跳出來幹嘛?」

    「他和托蘭是情人。」

    郁景浩一下蔫了,他明白滕天翼的意思,因為相愛所以才願意不計一切的為對方承擔責任。

    話雖這麼說,但是想想郁隴南對印越的評價,再想想托蘭那心思陰毒的x人,郁景浩就為印越不值,為這麼個一無是處、心思歹毒的白癡把自己搭進去,不冤嗎?

    滕天翼關閉了光屏,起身,「吃午飯吧。」

    郁景浩心情略鬱悶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這一動,不由就牽扯到了身後那處,雖然不痛,那那種別彆扭扭的感覺還是很能提醒他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身體不由一僵。

    滕天翼姿態自然,「我還以為你知道印越被抓一定很高興呢。」

    郁景浩撇了下嘴,他盯著印越,那是因為他以前搞錯對象了,不過這麼丟臉的事,他不想解釋。

    滕天翼:「吃午飯吧,你哥在等你。」

    「啥?」郁景浩的臉爆紅。

    這可是第二次被捉姦在床啊!

    不管郁景浩再羞憤,該幹嘛還得幹嘛。

    郁隴南對自己弟弟有了老公忘了哥的行為倒也沒多少不滿,只是提議滕天翼帶郁景浩入住滕氏主宅。

    滕天翼想了想,同意了郁隴南的建議。

    一來,以主人的名義入住主宅是對郁景浩身份的認可。

    二來,是帝國皇帝赫域梔已經打著友好訪問的名義在前往聯邦的路上。

    郁隴南的公寓雖然也位於保衛最嚴密的一區,但相對於滕氏大宅,安保級別到底還是低了些。

    可惜郁景浩抵死不從。開玩笑,他要跟滕天翼回去了,和羊入虎口還有什麼區別。

    滕天翼也沒強迫他的意思,見他實在不願意,便和郁隴南商議著加強公寓的保衛,順便敲定了婚期。

    郁隴南想了想,「也好,是我考慮不周,結婚前就住男方家確實不太穩重。」

    郁景浩十分內傷。

    由於帝國皇帝赫域梔那個神經病即將到訪,為了防止節外生枝,印越的案子被上面要求快速審結。

    在印越公開承認自己罪名的第三天,法庭公開受理了這一案件。

    兩次恐怖襲擊的受害者家屬哭聲震天的要求嚴懲兇手,要求死刑立刻執行,公審現場場面混亂,看得人不由心酸。

    郁景浩出席當天的審理過程。

    法庭的被告席上,印越站得挺直,神情平靜,似乎對即將到來的判決結果並不在意。

    審理過程很順利,印越敘事清晰,語調平緩的講訴了自己是指使、安排六級能戰師襲擊滕天翼的過程。

    「那麼第一次恐怖襲擊針對的對象又是誰?動機為何?」

    「第一次的襲擊對象是郁景浩,目的是為了打擊滕天翼。」

    和滕天翼的審判不同,這次印越的審理是全公開的,在印越供出郁景浩三個字後,很多好事者就開始深扒這個能對金將軍產生深遠影響的人到底是誰。

    不到半個小時,郁景浩的生平資料就被擺上網絡,特別是他出席能源大會時的影像被掛了出來。

    翩翩少年,長身玉立,姿容絕世,整個網絡八卦論壇頓時炸開了鍋,聯邦第一美人的名號第一時間掉落郁景浩的頭上。

    他紅了!

    當然這些目前郁景浩還不知道,他在聽到自己名字後,略吃驚地看向印越,事實的真相如何他心知肚明,所以也就更明白印越會找出這番理由一定是做了充分準備的,可見他是鐵了心要將這事頂下來。

    郁景浩環視旁聽席,除了哭得一塌糊塗、一臉仇視恨不能將印越凌遲了的受害者家屬,只有一個咬牙隱忍的青年,不見托蘭的蹤影。

    郁景浩不屑地哼了一聲,托蘭那個懦夫,敢做不敢當,白瞎了印越的一片情意,他要遇到這種事,絕不會讓滕天翼為他頂罪。

    呸,想什麼呢!他和滕天翼哪裡有什麼關係!

    印越交代完「事實」經過,眼睛看向旁聽席,見到自己的大弟子吳質時,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用視線嚴厲地阻止他要為自己頂罪的打算。

    眼角的視線掃到郁景浩時,略微吃驚的正視了他一眼,見這人滿臉為憤怒、惋惜以及……不值時,嘴角微微勾了勾,向他點了點頭。

    郁景浩滿不是滋味地回了個禮。

    由於事實清晰,再加上印越對所有罪名供認不諱,審理進行的很順利,最後法院當庭宣判印越入黑獄五十年,如有不服,可以上訴。

    不過印越當眾表示服從判決,不再上訴。

    郁景浩甩袖走人。這個世界,沒天

    理了。

    就在印越被押上前往黑獄的宇宙艦的第二天,帝國皇帝赫域梔正式到達聯邦首都星。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郁景浩在這人到達的同時,過起了避世的生活。

    沒人比他更清楚這個變態出訪聯邦的真正目的,在大家都以為他就是景蘭的情況下,他不想自找麻煩。

    郁隴南摸了摸他的腦袋,「別擔心,有滕天翼在,那人渣在聯邦翻不出什麼花來,況且還有哥哥在。」

    郁隴南會這麼說自然是有原因的,在滕元卿和印越相繼倒台後,手裡握有神秘轉能師的滕天翼就立刻成了香餑餑,不但升任了軍部副部長,還代任了第三集團軍的軍團長,可謂權勢滔天。

    同時雞犬升天的還有彭飛,被認命為一區警備團團長(代),雖然職務有個代字,可誰都知道,只要滕天翼不倒,那個代字去掉只是早晚的事。

    「唉∼」郁景浩神煩,怎麼就有那麼多人沒完沒了地盯著他的屁股。

    他是筆直筆直的,好不好!

    郁隴南安慰的摸了摸他的腦袋。

    另一面,赫域梔在嫻熟地打發了記者後,當著聯邦總統的面直言不諱,「總統先生,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我的妻子。」

    總統朱集道和他的書記官統統一愣,誰也沒想到這個瘋皇帝會這麼直白的提這種事。

    朱集道瞬間收拾起自己的表情,「陛下說笑了,您的妻子不是已經因病去世了?」

    你不但弄死了自己老婆,還弄死了自己的母親,順便把兩個家族都連根拔起,所謂心狠手辣,天下無出其右。

    赫域梔微微一笑,「總統恐怕對我國的法律並不太瞭解,邦博小姐已經被貶為庶民,她無福消受我的妻子這一稱呼。」

    朱集道保持沉默,以不變應萬變。

    「我妻子的名號想必您也聽說過,他是我帝國的最為尊貴的並肩王,景蘭。」

    「……我聽聞並肩王殿下已經為帝國隕落。」

    赫域梔臉色一正,「總統先生說笑了,我的妻子一直活得好好的,哪來隕落一說。」

    朱集道不欲與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是我失禮了,願並肩王殿□體安康。」卻絲毫不問赫域梔為什麼要為並肩王來聯邦。

    赫域梔也不是好打發的,朱集道不提,他自己遞梯子往下說,「景蘭和我鬧了些小矛盾,一氣之下來了聯邦,所以我想請總統先生容我將妻子帶回去。」

    朱集道沉默起來,這事恐怕不好辦。

    景蘭那是什麼樣的人物,整個星際只怕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麼個人如果真在聯邦潛伏了二十多年,現在說要回帝國,恐怕十分不妥。可沒有誰能說清,他這二十多年都在聯邦幹了什麼。

    更讓人為難的是,景蘭此人雖然聲名大噪,但極為神秘,這麼多年也沒人知道他到底長成什麼樣,萬一赫域梔隨便指個極為重要的間諜回去,那可是大不妙。

    朱集道:「不知陛下如何證明那人就是帝國並肩王殿下。」

    赫域梔等得就是這句,他動作迅速地放出了一張全息影像。

    影像上,「郁景浩」身穿帝國皇后常服,抿著嘴立於瓦納皇宮正殿前,臉上表情看起來並不高興。

    朱集道頓覺一道驚雷從天而降,將他劈了個外焦裡嫩,腦子裡只有四個字——藍顏禍水!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阿七的地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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