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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章 文 / 北塵塵

    開庭時,滕天翼一臉平靜地站在審判席上,負責公審的法官倒是顯得有些侷促。親更多字內容請百度一下或者搜索樂都可以的哦親更多字內容請百度一下或者搜索樂都可以的哦

    滕天翼的案子原本沒他什麼事,但最後會輪到他手裡,不過是因為他根基最淺,不得不硬著頭皮接下這個燙手山芋而已。當然,他也不是傻瓜,這案子該怎麼辦,怎麼判,心裡也有數,更何況上庭前,由於他人緣還算不錯,有人特意提點了他剛發生了什麼。

    「本案犯罪嫌疑人滕天翼,原軍部後勤部長,因涉嫌貪污、受賄、侵佔他人財產、□□以及屠殺降民等罪民被依法提起公訴。」

    「經本庭查證,原後勤部部長滕天翼在任職期間,與遠能能源沒有任何經濟來往,不存在受賄事實,因此罪名不成立……經本庭查證,滕天翼侵佔他人財產具有清晰事實,傳證人。」

    隨著法官音落,法庭大門打開,滕元卿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郁景浩眼神不善地看了他兩眼,鼻子裡嗤了一聲,別開了眼。

    這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事實上,滕元卿不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而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他也是消息靈通人士,庭審路上發生了什麼當然也有所耳聞,他現在的心情遠沒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平靜,說是驚濤駭浪也不為過。

    六級的能戰師,這個一直潛伏在滕天翼身邊的強大戰士到底是誰?那個能排出六級獸型的頂尖轉能師又是哪一位?

    郁景浩?不,不可能,那只是個剛出現的有潛能的轉能師而已,就算再有天賦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達成這種成就。

    那麼,那個隱藏在背後的,又到底是誰?

    想到這滕元卿背脊不由生出了寒意。是的,他現在後悔了,不過他後悔的不是將滕天翼送上法庭,而是沒有在徹底地瞭解滕天翼的勢力後再動手,就這麼白白浪費了一個可以扳倒滕天翼的機會,如果下次再找時機,只怕沒有這麼容易!

    但好在,他現在掌控了滕家,這一次,就算滕天翼有本事洗清其他罪名,但仗勢侵佔他人財產這一條,他是怎麼也洗不脫!

    不能晉級,又有污點和罪名在身,沒有前程,他不信他身邊那頂尖的轉能師和能戰師還會效忠於他!沒了這兩位,滕天翼更別妄想再進一步!

    這麼一想,滕元卿那點不安頓時消散,步履堅定地站在了證人席上。

    滕天翼看了他一眼,身姿挺拔地站在審判席上,一臉風輕雲淡,不為所動。

    郁景浩看著滕元卿那副做派,臉沉了下來,抿了抿嘴,最後通知區光彥把早就準備好的東西放出去。

    有些人死不悔改,自己找死,那就別怪他真的心狠手辣!

    法官道:「請證人滕元卿提交證據。」

    滕元卿輕蔑的看了滕天翼,將自己找就準備好的資料拿了出來。

    光屏上包括土地、房產、公司、各類有價證券等總價值約2000億聯邦點的書被列了出來,這些書的背後蓋有滕氏家族的族印,意味著持有人默認為滕氏家族族長。

    而後,滕元卿又拿出了一份資料,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些有價書上持有人已經被改為滕天翼。

    最後,滕元卿拿出了一份蓋有族印的家族任命書。任命書上清晰寫著滕元卿為滕家當代掌權人。

    「諸位請看,」滕元卿放大了家族任命書的日期,「我於宇宙歷3601年1月1日被任命為家族族長。」

    接著滕元卿放大了蓋有滕天翼私人印章的有價書,日期為宇宙歷3601年1月2日,「滕天翼在未經我允許的情況下,打了個時間差,抓住我對家族財產具體數額不清這一漏洞,利用職權威脅他人私自轉移屬於我的資產,如果不是管家出於內疚向我坦白,只怕至今我仍被蒙在鼓裡。」

    法官:「可有證人?」

    滕元卿:「有。」說著,嘴角微微上勾,看了眼滕天翼。

    滕天翼自始至終表情平靜,沒有因為滕元卿的咄咄逼人而有所變化。

    法官:「傳。」

    法庭的大門再次打開,眾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

    大門外,余管家扶著已經三百一十歲高齡的滕化年走了進來。

    證人席上,滕元卿瞳孔不由急縮,臉上的血色急速退去,手不由的握了起來。

    他分明聯合管家余晉給滕化年下了藥,現在這種情況……滕元卿視線陰狠的剜著正一步步走來余晉,恨不能要噬其血肉,這個叛徒!

    滕化年容色嚴肅在余晉的攙扶下坐到了旁聽席上,周圍不少人露出了興味的表情。

    余晉站到證人席上後,不卑不亢地道:「我受家主委託,請法庭查驗印信。」

    說著余晉掏出一枚電子印章,「這是滕氏家族印信。」

    法警接過將其印於電子屏幕上,而後在當眾放大。

    經過余晉這一有意識的行為,不少人就眼尖地看出問題來,滕元卿出示的所謂他那份家族任命書的族印和余晉拿出來的,是有細微差別的。

    在「滕氏族印」四個字的最後一個「印」字的最後一筆收尾上,略微有所不同,如果不仔細看,確實很難發現。

    旁聽席上立刻交頭接耳起

    來,雖然每個家族都難免有些齷蹉事,但那是關起門來自家的事,像滕氏這樣,在一大眾人面前不顧臉面的揭開來得真是第一回。

    滕化年活了三百一十年,人老成精,他今天能隨著余晉一起來法庭,自然是有所決斷。

    他不可能讓整個滕家來承擔這個醜聞的後果,更不可能犧牲滕天翼這個手下有頂尖能戰師和轉能師的家族希望,所以總有人需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順便為滕家樹立家風嚴謹的形象,為滕天翼再上一層打下基礎。

    想到這,滕化年以和年齡絕不相符的速度站了起來,當著所有人面重重地杵了一下手中的枴杖,對著滕元卿暴怒道:「孽子!」

    他這一聲,法庭上迅速安靜下來,法官雖然年輕,沒什麼根基,但在這個時候,他根本沒有阻止的意思,眼觀鼻,鼻觀心地一聲沒吭。

    滕化年在一片詭異的靜謐中,杵著枴杖走到庭前,神色鄭重而嚴厲得對著在場眾人道:「各位,滕家家門不幸,讓諸位看了笑話,我今天就當著諸位面清理門戶,我滕家容不下那些噬父□□、殘害子侄的後人!」

    說著,滕化年拿出準備好族譜,在聯邦諸位手握話語權的眾人面前,將滕元卿的名字輕輕抹去。

    至此,滕元卿和所作所為和聯邦百年大族滕家,沒有絲毫干係!

    滕元卿臉色鐵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視線如利刃地射向自己的滕化年。

    這個人,這個當著聯邦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將他的臉面和尊嚴踩在腳下的人,就是他的父親!

    滕元卿幾欲咬碎一口鋼牙,心中怒極而且冷笑了出來,「好!好得很!」一甩手,動作乾脆的離席而去。

    這麼多年,滕家給過他什麼?真當他稀罕當滕家子孫不成!

    「諸位,見笑。」在滕元卿甩手離開的那一刻,滕化年的視線根本沒有離開他的背影,語調哀痛地向在座的人打了個招呼。

    和剛才氣勢十足地將人驅離滕家相比,此刻的滕化年精氣全無,身形佝僂,步履顫抖,完全只是個被兒子背叛,傷心、心痛至極卻又無法表達的風燭老人,看得人噓唏不已。

    郁景浩看了眼審判席上的滕天翼,又看了眼被余晉扶離的滕化年,最後垂下了眼簾,滕家的事他聽區光彥說了,大家族裡總是錯綜複雜,他不想評述。

    滕天翼侵佔他人財產的證據在滕化年的干預下變成一場鬧劇,而其他罪名又因各種原因證據不足,最後法庭當庭宣判,滕天翼無罪釋放。

    郁景浩聽到這個結果,恨不能一蹦三尺高,比誰都快地竄出法庭大門,啟動飛車等著滕天翼。

    兩分鐘後,滕天翼甩開一眾各有目的的人,坐上了副駕駛。

    「學會開車了?」滕天翼看他鼓搗的起勁,滿眼笑意的問道。

    「……別小瞧人好不好?想去哪吃飯,我請客。」

    滕天翼扭頭看著他,視線不由自主地滑到了臀部,那三日的癲狂浮出腦海,手指間似乎還殘那留著比絲綢還細滑的肌膚觸感。

    眸色不由變深,身體的某部分開始蠢蠢欲動,開了葷這事,從來都是一發而不可收拾的,更何況他在軍部地下七層那鳥不拉屎地地方呆了那麼久,現在美人在側,想些別的東西才算正常。

    狀若平常的嚥了口口水,道:「回家吧。」

    郁景浩毫無防備之心的將路線設定好,飛車起飛。

    滕天翼的住宅附近早就收拾乾淨,樹木該補種的補種,房屋該建造的建造,一派欣欣向榮,沒有了那日殘垣斷壁地淒涼。

    郁景浩從空中看了兩眼,微微歎了口氣,收回了視線。

    滕天翼的住所由於離事發地最近,自然難以倖免,但好在附樓沒被波及,在主樓修葺期間,滕天翼的住所被安排在了這裡。

    莫爾斯在知道滕天翼要回來後,指揮後廚做了頓豐盛的晚宴。

    郁景浩吃得肚滿腸肥,揉著肚子叫好吃,滕天翼被關起來這段日子,他是殫精竭慮,吃不好,睡不好,哪一頓都沒今天吃得舒服。

    晚飯後,滕天翼一臉正經得的將郁景浩叫到了自己的臨時臥室兼書房。

    郁景浩想到自己也有事沒和滕天翼說,立刻毫無戒心的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頂著鍋蓋跑,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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