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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138 我說我沒有,皇兄信嗎? 文 / 非羽

    「我剛才去雲樓了。」

    「韋言說了,聽說是白雲裳生病了,皇兄今晚不留在那裡陪她嗎?」

    「你在亂說些什麼。」凝眉有些不悅。

    「我在說什麼,皇兄難道聽不懂嗎?」夜弄影有些譏諷。可沒有忽略掉夜止華腰間僅掛著的一根玉珮,她送他的荷包早沒了蹤影。

    不是沒有,而是在她的手上,夜止華,甚至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

    「裳兒她生病了,我去看她難道不應該怎麼?我已經讓韋言回來跟你說了,你還有什麼好生氣?」

    「皇兄多慮了,靜昭沒有生氣。」

    夜止華一把抓住了夜弄影的手,「那你擺著一張臉給誰看?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非要這樣懲罰我?影兒,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夜止華有些竭斯底裡的質問夜弄影,情緒有些激動,睫毛下深邃的眼眸有些複雜。

    「皇兄什麼都沒有錯,錯的是靜昭。錯的是我不該愛上你行了嗎?你若是不想要我了可以直接說,何必要在這裡惺惺作態的可憐我。」

    「你什麼意思?」夜止華蹙了蹙眉,有些聽不懂夜弄影的話。

    夜弄影冷笑了一聲,把之前從白雲裳手裡搶回來的荷包舉到了夜止華的跟前。「這是什麼?這又代表了什麼?皇兄不記得了嗎?」

    夜止華訝異的看著夜弄影手中的荷包。下意識的去看原本掛著荷包的地方,卻空無一物。

    「荷包怎麼會在你這裡?」

    看著夜止華驚訝的模樣,夜弄影突然間笑了,「皇兄不記得可靜昭記得。這個荷包代表靜昭在皇兄心中的地位,若那天皇兄把荷包丟了,那麼就代表皇兄也想要把靜昭丟了。現下皇兄把荷包給了白雲裳,皇兄是準備不要靜昭了嗎?」譏諷的笑意灼傷了夜止華的眼。

    夜止華把夜弄影手裡的荷包搶了過來,「不,我沒有把它給裳兒,更加沒有想要把你弄丟。雖然朕不知道荷包怎麼會在你手裡,但影兒相信我,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我也只會愛你一個人,不會不要你的。」

    想要抱夜弄影卻被夜弄影給推開:「你不要碰我,我不會相信你了夜止華。你滾,你滾啊,我不要再見到你,你去跟你的裳兒一起,你還來找我做什麼?我成全你們還不夠嗎?」

    「影兒,你到底要怎麼才肯相信我,相信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

    「相信你?」

    夜止華點頭:「相信我?好嗎?」

    「你要我相信你可以啊,除非你現在把白雲裳趕出皇宮,否則的話,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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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眸中的冰冷有些駭人,夜止華的面色卻沉了下來,「影兒,你不要無理取鬧了好嗎?裳兒現在正病著,她一個人無依無靠的,我怎麼可能把她趕出皇宮?」

    病著?明明中午還是生龍活虎的一個人,還能在她跟前耀武揚威,夜弄影怎麼也不相信白雲裳現在病了。

    「你知道這個荷包怎麼會在我手裡嗎?」夜弄影反問凝著臉的夜止華。

    夜止華沒有說話,但答案卻很明確。

    「是白雲裳給我的,她說這是你給她的。是她告訴我,你們有多相愛,讓我們二女侍一夫。夜止華這就是你想要的嗎?這就是你所謂的心裡只有我一人,只會愛我一人嗎?」

    「所以你就打了裳兒?所以你就把裳兒逼病了是嗎?」面對夜弄影的暴躁生氣,夜止華只是冷冷的吐出這麼一句話。

    她打了白雲裳?她把白雲裳逼病了?

    「是不是?你說啊?」夜止華突然間緊抓著夜弄影的雙肩,迫問道。

    心有些疼,竭斯底裡的疼,就像是被人活活的捅了兩刀子。

    「我說我沒有,皇兄信嗎?」夜弄影直勾勾的看著夜止華,黑白分明的眸子與他對視,

    夜止華沒有說話,但答案卻是顯而言之,他不信,夜止華不信她……夜弄影有些嘲諷。

    「是我打的又怎麼樣?她不要臉跟我搶男人,我打她不應該嗎?怎麼?你想要為你的裳兒報仇嗎?」仰著頭與夜止華對視,夜弄影緊咬著牙齒不肯服輸。

    「夜弄影,裳兒她只是一個孩子,你怎麼下得了手?你怎麼這麼殘忍。」想起白雲裳臉蛋上那兩個高高腫起的掌印,夜止華下意識的搖頭,突然間覺得夜弄影好陌生。

    她殘忍,他居然說她殘忍?

    「皇兄是後悔愛上靜昭了嗎?」她有些好笑:「皇兄第一天認識靜昭嗎?皇兄是第一天知道靜昭殘忍的嗎?」她在後宮的所作所為,夜弄影就不相信夜止華一點都不知道,他現在這般質問她,不覺得很好笑嗎?

    夜止華語塞,但還是忍不住道:「我只把裳兒當妹妹,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難道就一點都不信任我嗎?」夜止華抓著夜止華的雙肩,一個勁的問夜弄影,漆黑如墨的眼眸深邃如同天邊的黑夜,永無止盡,看不清摸不透,都快把夜弄影給看暈了。

    今天前她自認為對夜止華說不上很瞭解,但總也會有那麼一丁半點瞭解的,可從現在開始,夜弄影覺得她錯了,大錯特錯了,對於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口口聲聲說只會愛她一個人的男人,她根本就不瞭解,一點都不瞭解,或許說是很陌生。

    「你說啊?你為什麼不說話?夜弄影你到底想我怎麼做?」

    夜弄影傻傻的看著夜止華,仍舊沒有說話,突然間這個時候,白雲裳的宮人蘭兒從外面跑了進來。

    「皇上不好了皇上,白姑娘她昏倒了。」

    「怎麼回事?」夜止華皺眉,看著冒冒失失的蘭兒,神情有些不悅。

    「皇上,白姑娘聽說你為了她與公主吵架了,白姑娘便鬧著要來見皇上,道是臉上的傷是她自己弄傷的,與公主無關……」蘭兒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夜弄影,又繼續道:「奴婢怎麼攔也攔不住,在來的路上白姑娘昏倒在了御花園裡。」

    「皇上,求求你去見見白姑娘吧。」蘭兒哀求的看著夜止華,臉上淚水漣漣,夜止華看了眼蘭兒,視線落到夜弄影身上,夜弄影緊抿著唇沒有說話,她在等夜止華做決定,若是夜止華選擇留下……

    可令夜弄影失望的是,夜止華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奪門而出,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給她。

    跪在地上的蘭兒,站起身看了眼夜弄影,便也匆匆忙忙的跟了上去。

    夜止華一走,夜弄影支撐不住,昏倒了過去。女歲雙劃。

    把菟絲銀月等宮人嚇了一跳,「公主……」驚呼了一聲,好在韋言眼明手快先夜弄影一步倒在了地上當了夜弄影的人肉墊子,夜弄影才免了皮肉之苦。

    把昏迷過去的夜弄影台上床榻,韋言又趕緊的讓菟絲去請太醫,菟絲不敢有一絲遲疑的就去了。

    路上的時候,碰到進宮的風千梟,一不小心的就撞了上去。

    風千梟認識夜弄影的心腹宮娥菟絲,見菟絲一臉慌張的便問:「慌慌張張的可是靜昭公主發生了什麼事情?」

    「回逍遙王,公主方才受了刺激,這會兒暈了過去,奴婢還要去請太醫,就先行一步了。」Ь菟絲盈盈一拜,就腳不停蹄的朝太醫院趕了去。

    風千梟蹙眉,夜弄影昏迷了?

    遲疑了一下,風千梟掉了方向,轉身去了夜弄影的昭陽殿。

    **

    太醫給夜弄影診斷了一下,不自禁的搖了搖頭,臉色很凝重。

    「太醫,您別老搖頭啊,公主她如何了?怎麼還沒有醒過來?」急性子的銀月忍不住開口問道。

    李太醫站了起身:「公主方才受了刺激,幸好來的及時,否則胎兒就保不住了。」

    如此幾人才鬆了口氣:「那太醫,公主要什麼時候才可以醒過來?」

    「休息一會便可,只是公主的胎氣有些不穩,還需要好好調理。按道理,像是公主這般折騰法,肚子裡面的孩子早也就折騰沒了。」

    「不過公主肚子裡的孩子受免疫力倒是不錯,能存活到五個月著實是不易。但若是再有一次,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這胎兒也是無力回天。切記在切記,千萬不要再讓胎兒動胎氣了。」

    李太醫歎息的道,真為夜弄影肚子裡的孩子捏了一把汗,倒也頭一次看這麼經得起折騰的胎兒。

    菟絲銀月臉色都有些凝重,如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有些事情,那是她們控制的了的?

    菟絲點了點頭,「知道了李太醫,無論如何,奴婢也不會再讓公主再動胎氣。」

    李太醫頷首:「跟我來吧,我去開兩幅安胎藥給公主,喝了之後,便無事了。」

    在一旁看著的韋言總也算是鬆一口氣了。

    好在是虛驚一場,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向夜止華交代。

    看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夜弄影,風千梟眸色有些複雜。

    等所有人都退下去之後,偌大的昭陽殿裡,只剩下門外守夜的宮娥,和躺在床榻上的夜弄影。

    一個白色身影突然間出現在了殿內,摸著黑走到了床榻前,從腰間掏出一枚白色的藥丸喂夜弄影吃下後,再而替夜弄影把脈,見一切安好沒有什麼異常,雲鈺這才鬆了口氣。

    抬起修長的手,輕撫上了夜弄影的臉龐,眸中滿是憐惜:「笑笑,你這又是何苦呢。」吻了吻夜弄影抿唇泛白的唇畔,雲鈺這才離開宮殿。

    一切恢復如常,突然間,原本熟睡的夜弄影卻突然間睜開了眼眸,盯著雲鈺離開的背影,唇角微微勾了勾。

    「鈺哥哥,很快,就會沒有人能拆散我的了。」

    眼眸再次閉上,又安然的睡去,方纔那一幕,就好似別人的錯覺一般。

    **

    夜弄影把自己關在昭陽殿裡三天了,三天不再踏出昭陽殿的半步。

    就連夜止華夜弄影也不肯見,不過這一次,夜止華似乎也不想見她。這三日裡,夜弄影根本就沒有聽到,昭陽殿裡的人說夜止華來過。

    宮中的宮人都開始小聲議論,她是不是要失寵了。

    是或不是,不過夜弄影已經不在乎了,三天前,夜止華就做出了決定不是嗎?他選擇了他的裳兒,不要她了。

    外面的事情,夜弄影也不再讓菟絲去打聽告訴自己。

    但菟絲還是告訴了夜弄影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江岳被鎖定成謀殺耶律楚契的兇手,送往了北韓。

    而太后,則是被幽禁在了深宮,聽候處置,不過大抵的結果,到底是逃不過一死的。

    夜弄影不知道夜止華是怎麼坐到的這一切,但夜弄影卻鬆了口氣,因為她答應原主要做的事情已經成功了快兩件。

    不過在太后被處置前,夜弄影打算去見一下太后。

    從從床榻上起來,夜弄影站在銅鏡前,任由宮人給她梳妝打扮,銅鏡前那個面色蒼白憔悴的女人,夜弄影幾乎都快認不出來那是她自己了。

    才三天而已,她就已經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搗鼓了好一會,宮人們才給夜弄影梳妝打扮好,看起來總算沒有那麼憔悴,精神了不少。

    挺著越來越大的肚子,夜弄影由菟絲銀月攙扶著與了太后的清和宮。

    清和宮不再復往日的氣派,似乎有些門庭寂寥,十分慘淡。

    除了一層一層看守的侍衛,宮人也不見多幾個。

    本來太后是不允許任何人見的,但來人是夜弄影又不同,現下誰也不知道夜弄影是不是失寵,而且夜弄影肚子裡可是有著實打實的夜止華的孩子,再且,再過幾日的立後典禮夜止華也沒有說取消。

    不管失寵與否,這些侍衛都還得對夜弄影規規矩矩恭恭敬敬的。

    太后坐在佛堂裡,穿著一身素衣,髮髻上也沒有帶任何的髮飾,眼角多了幾分憔悴,少了往日的莊嚴嚴肅,倒是更顯得美麗動人。

    太后才三十多歲,平日裡保養得好,看起來很年輕,雖然以往都是穿著端莊老氣的衣裳,帶著繁瑣厚重的髮飾,硬生生的看起來老氣了許多。

    但也遮蓋不住,自身的美麗風華。

    而且,落了妝,少了繁重老氣的衣裳,太后看起來倒是越發的與(原主)夜弄影長得相似。

    「母后。」夜弄影抿唇喚了句,用以往的謙卑態度。

    盯著夜弄影太后有些譏嘲:「你來做什麼?是來看哀家的笑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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