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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2章 燃情的夜 文 / 熙大小姐

    這個人——該是真的喜歡自己,答應自己的事,如何委屈都會依著。岳蘅,能嫁給這樣的男人,你應該知足的。

    停了一日的雪忽然又下了起來,映的天際都泛起了陰白,寒風瑟瑟的滲入屋裡,凍得岳蘅一陣哆嗦。

    岳蘅一個跺腳,披上貂裘融進了漫天的雪花。

    漫無目的走出去幾步,岳蘅像是猜到了柴昭的去處,攏緊貂裘往雲修休憩的別苑尋了過去。

    「什麼!?」雲修一蹦半尺高,「少主與少夫人還未,還未成事?」

    「你再扯高些嗓子,最好讓整個王府的人都聽見。」柴昭烤著火爐冷冷瞥了眼雲修。

    雲修摀住嘴,半蹲下身子,「都是拜過堂的夫妻,少夫人還在等什麼?少主哪裡不得她的心意,我都替您覺得委屈」

    「阿蘅對我總還是有些陌生。」柴昭搓了搓手,「日子還長,她總會看到我的好處。我倒不覺得委屈,就是得委屈你,佔了你的宅子,還得替我瞞著」

    「這是哪兒的話。」雲修擺了擺手,「雲修可以與少主徹夜飲酒長談,不知道多好。」

    雲修燙了壺酒,替柴昭斟滿,柴昭輕晃了晃晶瑩的酒水,悠悠的仰頭喝下,瞥見外頭好像飄起了飛雪,禁不住站起身走到窗邊,推開半扇望了出去。

    院子裡,一個人影小跑著愈來愈近,皎潔的雪光映著暗夜裡她明媚的面龐,柴昭眸子微微顫動著看清來人——「阿蘅?」

    雲修還沒來得及抬起頭,柴昭已經推開門大步邁了出去。

    ——「阿蘅!」

    岳蘅見柴昭果真在這裡,也是暗暗鬆了口氣。柴昭扶住她的肩,心疼道:「雪下得這麼大,你不待在屋裡,跑出來做什麼?」

    岳蘅欲言又止,可還是忍不住開口道:「你不回屋睡,又躲到這裡做什麼?」

    柴昭緩緩收回手,望著慢慢積起雪花的地面道:「我與你說過的,躲到這裡,是為了你好。緩上幾日我再回去睡。」

    見柴昭真的是躲避著自己,岳蘅的眼眶漸漸有些模糊,也不知是融化的雪水,還是摩挲的淚光,沉默了片刻,吸了吸鼻子道:「算了,你想待著哪裡,待著便是。」

    柴昭抬眼看著邁不開步子的岳蘅,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屋裡的雲修忽的高喊道:「少主,我拴上門歇息了。真的是好睏啊!」

    聽著門栓搭上的聲響,岳蘅咬緊唇才沒有被雲修逗的笑出聲。

    柴昭一陣無奈,輕輕跺著腳不知何去何從。岳蘅嗔惱的轉過身,「既然沒地方去,若不想在外頭凍死,你也只有跟我回去了。」

    柴昭身子不動故意道:「凍不死,也得憋屈死,跟你回去,也不見得是好事。」

    岳蘅大口的喘著氣,也顧不得雲修還在裡屋,忍不住大聲道:「你不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會憋屈死!柴少主不是只敢試那一次的人吧!要不你自己回去,換做我凍死就是。」

    柴昭見她真像是動了怒,不過稍許遲疑,猛然攥緊她的手腕,直往自己的寢屋而去。綿綿的雪地上,兩人的腳印層層疊疊。

    「放手!」岳蘅急道,「你沒輕沒重的,弄疼我了!」

    柴昭忽的將她橫抱起來,俯身貼著她凍冷的面頰,哈著熱氣道:「這樣就不會疼了吧。我和你回去,可好?」

    這仿若帶著魔力的低啞聲音讓岳蘅莫名的安靜下來,雪光下的這張臉,沉定俊朗,就算是一言不發,也帶著與生俱來的氣魄。那一刻,岳蘅忽然明白——她數載懼怕心慌的,不是眼前這個男人,而是害怕自己得不到他。

    寢屋裡,火爐燃得整個屋子暖暖的愜意,柴昭頂住屋門低低的喘著氣,將懷裡的岳蘅摟的更緊了些。

    「還不放我下來!」岳蘅掐了把柴昭的手臂。

    柴昭穩著急促的呼吸,應道:「不放。」

    岳蘅也不掙扎,壓了壓身子自若道:「你不嫌累著,一直抱著我就是,有勞了柴少主。」

    柴昭再難自製的笑出了聲,岳蘅難得見他笑開的模樣,眨了眨眼細細看著,覺得他笑起來的樣子竟也好看的很。

    「我也想一直抱著你不撒手。」柴昭貼緊她的耳根含笑道,「可那事,還是得先把你放下才做的成。」

    邊說著,柴昭已經大步走近床榻,低下頭吻了吻岳蘅的紅唇,溫柔的把她放坐到了褥子上,見她沉靜的坐著,略顯無措的盤弄著十指,知道岳蘅還是有些緊張慌亂的。

    柴昭輕輕托起她的臉,不忍挪開視線,這樣看了許久,指尖趁她不備,已經滑到了她的衣襟口,拉開了貂裘的衣帶。潔白的貂裘墜落在地,裡頭枚色的裌襖更襯得岳蘅楚楚動人,柴昭小心翼翼的伸向裌襖的綰扣,帶著些許試探道:「阿蘅還怕麼?」

    岳蘅沒有擋開他帶著熾熱體溫的手,垂臉嘀咕了句:「哪個女子不怕」

    柴昭不急不慢的挨個解開裌襖的綰扣,替岳蘅溫柔的脫下,又見裡頭還穿著粉色的緞裙,低沉著道:「冬日就是這樣的麻煩,一件疊著一件,像是沒個盡頭。」

    岳蘅坐著也不動彈,垂眉看著柴昭動作的手,眨著眼道:「你要是嫌麻煩,別弄了就是。」

    柴昭正動著的手稍稍頓住,忽的大力扯開了粉緞裙,卡的一聲,新婦的嫣紅中衣伴著凝脂色的肌膚一覽無遺,「這樣,就不覺得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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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蘅心疼道:「這可是今天才置辦的衣裳」

    柴昭哪裡還容她嘟囔,上下其手已經把岳蘅身上的束縛一一撇去,低喘著氣目不轉睛的呆呆看著。岳蘅趁他傻愣著,趕緊拉著被褥滑了進去,大眼怔怔的看著天花板。

    柴昭頓覺喉嚨有些發乾,解開自己的罩衫甩在了地上,裡頭貼身的白絹單衣頃刻也褪落在地,顧不得自己身上還沾了些外頭的雪花,已經掀開岳蘅緊攥的被褥摟住了她滑如玉石的身子。

    岳蘅還來不及反應,柴昭已經翻到自己身上俯首看著自己,胳膊肘撐著身子生怕壓疼了她。觸著他熱乎乎的體溫,岳蘅忽然有些害怕,趕忙扭過頭不去看他的臉。

    柴昭非要扳正她的頭,低沉又不容分說道:「阿蘅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

    岳蘅再擰,這時候也不敢與他耍強,只得凝視著他閃著紅光的眸子,覺得整個身子都燃燒的滾燙。

    柴昭吞嚥著喉嚨貼緊岳蘅的身體,溫柔的命令道:「扶著我的肩。」

    岳蘅遲疑的攀附上他寬厚的肩膀,手心不住的顫慄著。柴昭深吸了口氣,把自己的頭深埋進了那渴望已久的山峰,難以自持的低嚀了聲。

    岳蘅一陣臉紅心跳,緊緊閉上眼等待著後面的來臨,柴昭像是感覺到她眸子的合上,溫柔道:「別閉眼,看著我就好。」

    岳蘅被他看穿似的哆嗦了下,摟著他肩膀的手愈發冰涼。

    柴昭的手心緩緩撫摸著身下的女人,覺察著她不再顫抖,這才略微放鬆,原本壓制的輕柔也變得急促起來,掌心略帶躊躇的向下摸索尋探,終於探到了那不曾為人掠過的rui/心。

    岳蘅低低嗚/嚥了聲,不自覺的並緊了雙腿,眼中滿是羞澀的驚恐。

    柴昭抬起頭看著她微微抽搐的俏臉,唇瓣貼緊她的鼻尖,喃喃道:「別怕,做夫妻總得有這麼一回,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岳蘅聽著他口中的話語,硬撐著動了動頭,攥緊了手心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

    柴昭與她故作輕鬆的說著話,趁她略微鬆下戒備,大手急促的分開了她的雙腿,直起身子跪在了空隙處,自己昂/揚的艱難已經再難把持,只想趕緊進入那柔濕的花rui深處,與他深愛的妻子共享歡愉。

    岳蘅已經感覺到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堅硬,她知道,這一次,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與他相擁,這次之後,她今生便都離不開他了。

    那難耐的炙熱頂/住了岳蘅嬌嫩的rui心,岳蘅驚惶的環抱住柴昭的背,指尖深深的按進他的皮肉,「你輕一點進去。」

    柴昭深邃的灰眸凝視著平日裡這個榮辱不驚的將門之女,恨不得將她吮在口中愛憐,柴昭含吻住她的唇,卻並沒有回答她。

    利箭入鞘,岳蘅疼的重重的嚀了聲,指尖似要把柴昭的被按出血來,「疼啊」

    柴昭劍眉緊蹙,他也想憐惜自己的愛人,可他控制不住自己昂/囂的深入,縱使自己可以駕馭天下萬物,卻對自己身下的這個人奈何不得。

    柴昭不住的綴吻著岳蘅糾/纏的臉,低/喘的勸慰道:「很快,很快就好,阿蘅忍著些」

    岳蘅知道會疼,卻不想會這樣疼,自己彷彿被si/裂成兩半,抬起身子死死緊抱著柴昭,星眸裡溢出大滴的淚花。

    柴昭也心疼妻子,但他知道,今日無論如何也得繼續,這般想著,又蓄勢繼續頂/入,岳蘅顫聲不止,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

    見岳蘅額頭上滿是細密晶瑩的汗珠,滿臉痛楚之色,柴昭咬了咬牙,心想長痛不如短痛來的乾脆,與其如此不如一貫到底。

    「阿蘅還記得我們墜谷的那夜麼?」柴昭止住動作道。

    岳蘅臉上頓顯紅暈,嗔聲細語道:「那一夜,又怎麼會忘記呢。」

    「你不是一直問我」柴昭喉嚨又是一緊,「我到底看見了什麼?」

    「額」岳蘅一時不再想著撕/裂的疼痛,「你終於打算告訴我了麼?」

    「我這就都告訴你。」柴昭藉著岳蘅瞬時的鬆懈,一個橫衝徹底侵/入進去,終於完全佔有了早該屬於他的女人,「我都告訴你!」

    伴著岳蘅的呻/吟,柴昭也是悶哼了一聲,二人身上都是陣陣潮濕,暖熱的被褥裡頓時瀰漫起靡麗的氣息。

    岳蘅皓齒咬住柴昭的肩頭,大顆的淚花滾落下來,柴昭邊馳/騁著邊低/喘著道:「阿蘅,就好了,阿蘅」

    岳蘅只想求饒,可骨子裡的傲氣又不肯服軟,就算已經是要疼的哭出來,可還是沒有開口賣一聲乖。

    柴昭刀刻般的鬢角滑落下滴滴汗水,即便如此,可身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

    鈍鈍的痛感似乎在逐漸褪散,岳蘅隱約聽見自己喉嚨裡讓人羞澀的嬌聲,不由得抿緊嘴唇不敢再發出。柴昭抽出手撫著岳蘅柔膩黏面的髮絲,低聲道:「好阿蘅,今生今世,不要再離開我,答應我」

    岳蘅倔強的撇過臉不去應他,柴昭又是一下深重的抽、、撞,「答應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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