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大漢女皇陳阿嬌

《》章 節目錄 第155章 小故事完結章 文 / 葉逐月

    張湯的到來,陳阿嬌覺得一點都不奇怪,昨晚他也算是臨陣脫逃了吧,此番怕是已經想好了對策,想應對與她,陳阿嬌現在自己也有計劃,那就看看這張湯現在準備怎麼出招了,反正她就見招拆招的了,只是現在這衛子夫怕是不能留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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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是非常時期,有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雖說這張湯和陳阿嬌的事情,早晚都要被這衛子夫給知道的。現在還是不準備讓她知道。

    「子夫,你還是先離開這裡吧,畢竟現在還是非常時期,你來我這裡的時間還是不能過長!」陳阿嬌笑著對衛子夫說。衛子夫現在既然已經選擇與她了,那麼他們就是盟友,對待自己的盟友還是要客氣一點,陳阿嬌從來都是清楚的。衛子夫也明白,現在確實不能再這裡呆很久,畢竟劉徹已經辭世,她也就翩然離開了。

    衛子夫走了一會兒,陳阿嬌才讓彩陶將張湯帶進來,如今彩陶已經知道張湯和陳阿嬌的關係。那張湯進來之後,彩陶就一直守在這裡,不讓任何人進入。張湯已經進入內室,陳阿嬌和往常一樣,還在十分淡定的描紅。如今劉徹已經辭世,整個宮中都亂作一團,陳阿嬌現在卻這般的閒適。讓張湯大吃一驚。不過想到之前劉徹對陳阿嬌做的種種,這張湯倒是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奇怪。

    「張大人,你總算來了,不要拘束,你坐吧。」陳阿嬌依然是微笑,十分客氣的對著張湯,絲毫沒有說他們兩個人昨夜的事情,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這讓張湯更加的奇怪了,為什麼陳阿嬌什麼都沒有提。難道昨晚都是他一個人在做夢嗎?

    昨晚張湯一醒來,就頭皮一炸,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失控爬上了陳阿嬌的床。陳阿嬌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她是劉徹曾經的皇后,如今也是你劉徹的宮妃,那麼他那樣做,無疑就是淫;亂後宮,如果被查出來的話,真的就是株連九族的事情了。張湯心下就一寒。當即他就在回想,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他會爬上陳阿嬌的床。

    然後他就想到這其中肯定是有詐的,那就是陳阿嬌絕對是有問題,想到她昨天對他說的額那一番話,那就是□□裸的引誘,對就是引誘了,張湯怎麼可能不知道的呢?即使那樣的話,他也可以控制,最後到底什麼沒有讓他控制住呢?張湯還在回想,視線就落到了陳阿嬌身邊的茶杯上,想到昨日陳阿嬌就是請了他喝茶之後。難道陳阿嬌是在茶水之中做了手腳。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張湯只能在心裡哀歎,原來自己這般小心,沒想到竟然還是被陳阿嬌給算計了。而且陳阿嬌好像很早就想到他算計他一般,不然不會花那麼長的時間,一直釣他。這個女人心計可不是一般的很。

    「夫人,昨晚你是不是在茶水之中做了手腳,引誘下官做了那不齒之事?」終究張湯還沒有將話說完,那他抬頭望向陳阿嬌。終於可以在這個時候直視著陳阿嬌。畢竟兩個人已經有了一夕纏綿了。

    其實男人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這張湯也是一樣,張湯也是一種讓人感覺到其他奇怪的動物。他明明就是被陳阿嬌給算計了,為何在這個時候看到陳阿嬌的時候,心裡更加是渴望,還對她有一絲的憐憫和擔心呢?張湯立馬將心裡的這個念頭給壓下去了,不讓他給表露出來,無奈,那個念頭還是露出來了。

    「茶水?難道張大人你以為我會用那種下作的手法,勾引你嗎?你覺得我會那麼做嗎?」此時陳阿嬌已經站起來,走到張湯的身邊,她那一對眸子就那般的看向張湯,張湯根本就不敢與陳阿嬌對視。陳阿嬌嬌媚的一笑。「張大人,你為何不敢看我,我真的那麼可怕嗎?」陳阿嬌當即身子一歪,就好似要倒下去了。張湯這一次倒是十分的眼疾手快,立馬就捉住了陳阿嬌的手,將她給扶起來。

    如今陳阿嬌就躺在這張湯的懷裡,被他給抱住,這下子張湯終於和她對視了,兩個人四目相對。張湯立馬反應過來,就將手給放下了,對著陳阿嬌笑到:「剛才是下官唐突了夫人!」

    「張湯,你其實不必如此,我告訴你,其實我昨晚確實實在茶水之中對你下藥了,你是被逼的,現在你可以抓我了。我不守婦道,勾引了大人。」陳阿嬌將她自己的雙手就放到了張湯的面前。現在是張湯唯一一次機會可以抓他的機會了,陳阿嬌就給了張湯這個機會了,而現在的張湯,卻還是那樣,望向陳阿嬌。他沒有上前了。

    「夫人,為何要那樣去做,你明明知道,知道這樣的事情是死罪,你為何?」張湯望向陳阿嬌,他一直不瞭解這個女人。記得那次他去查辦她的時候,她一直哭天搶地的,最後還是被劉徹給廢了。之後從長門冷宮出來的時候,這個女人倒是老實了不少,幾次三番的來找他辦一些事情了。而昨晚這個女子更是大膽到對他下藥。難不成這女子真的是對他有情嗎?

    張湯一直以酷吏著稱,那就是他相當的狠,不管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為了防止別人用美色賄賂與他,他一直不近女色。只是身為男子,也有生理需求。想到昨夜和陳阿嬌的那一場魚水之歡,確實是讓張湯難以忘去。其實他一點都不後悔發生那些事情,他甚至還有些高興來著。還有一些期待。這些念頭本來就不是他該有的不是嗎?

    「那又如何,這個與張大人你沒有關係,都是我陳阿嬌一人所為,張湯大人,來吧。」陳阿嬌很是從容,她已經看出來了張湯心裡的想法,那也十分肯定的覺得,這張湯不會對她下手。果然那張湯就站在原地,只要他一上前,就可以將這個不守婦道的陳阿嬌給捉拿歸案。可是他沒有動,一步都沒有動,就這樣看著陳阿嬌。他辦不到。

    「這個不是你一人所為,是下官的錯,下官願意自絕當場,以保夫人清譽!」張湯猛然就朝那牆上撞,突然陳阿嬌就上前摟住了他的腰:「不要,張湯不要,你如果死了的話,我捨不得,我寧願我死,也不想你去死!」對於張湯這種看似無情的人,就要用感情去打動他,讓他對你死心塌地。一旦張湯願意死心塌地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辦的多了。

    果然當張湯再次被陳阿嬌摟住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產生了變化,他這一次i並沒有掙脫,反而是任由陳阿嬌摟著,這一次張湯終於還是拜倒在陳阿嬌的石榴裙下,終究還是被陳阿嬌給征服了。

    「阿嬌,你我,這可如何是好?」

    張湯現在連稱呼都改變了,陳阿嬌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將張湯給征服了,要征服這個男人真的是要不容易了。只要征服者張湯,就已經成功了一半,而那東方朔現在已經也差不多了,只要念奴嬌在她的手上,東方朔肯定就不能為他人所用,至於衛青和衛子夫等人,也在她的控制之內了,一想到這些陳阿嬌就再也沒有什麼可怕了,一切都在她的控制範圍之類,她根本就沒有擔心了。

    一個月後,,如今劉徹已經入殮了,而之前的事情,她也安排好了,那些反對她的大臣們也已經被她全部都鎮壓了,當然還有其他反對的人,比如歷史上有名的淮南王劉安,他已經舉兵造反了,陳阿嬌看著那朝野之上跪的大臣們,還是討論這一次淮南王的事情,好似這一次淮南王的事情,相當的難辦了。加上陳阿嬌剛剛登基沒有多久,還是一名女子,民間多有怨言了。

    這一次淮南王造反,到還真的是有些苗頭了,而陳阿嬌此時還是相當的鎮定,她望著那些討論的人,捨不得打了哈欠:「既然是造反,那自然就要全部都誅殺,還有什麼好討論,殺!」

    陳阿嬌將那奏折一下子就扔到了地上,站起來,對著那些所謂的大臣說道:「這一次朕要御駕親征,朕倒是要看看,那淮南王到底是多大的本事!」陳阿嬌黃袍加身,眼神冷冽。而那些大臣們也有些人是很不服氣陳阿嬌的,畢竟他們都是堂堂男子,被一個女人壓著,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滿。可是當他們看到張湯和東方朔兩個人都沒有表現出來,於是也就選擇了沉默。

    「御駕親征呢,皇上萬萬不可!」大臣們都紛紛跪下,自古還沒有御駕親征的皇帝,而且還是對待那造反的淮南王了。陳阿嬌望著這些大臣,當即一記冷笑:「有什麼不可的,朕知曉很多人認為朕坐上這皇位,名不正言不順,可是朕乃是先帝諭旨所封,受命於危難之間。如今朝野才剛剛穩定,這淮南王,竟然不管不顧先帝遺命也就算了,竟然還不管百姓的死活,這樣的藩王,朕要他何用,朕要親手誅殺他。」

    陳阿嬌再次霸氣的說道,就那小小的淮南王劉安簡直就是在找死,本來她就想在這個時候找一個人殺雞儆猴,沒想到劉安就這樣想要死,那麼她陳阿嬌也不可能不成全他不是嗎?

    最終沒有達成可以勸服陳阿嬌,她最終還是御駕親征。當然陳阿嬌這一次之所以選擇御駕親征還是有很多其他的目的,她就是想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反對她,到底有多少人是真正的跟隨著她。

    如今陳阿嬌已經隨著大軍走過了長安,在長安街頭人們都紛紛都可以看到陳阿嬌,這個剛剛登基的女皇帝。他們都目睹陳阿嬌的風采,而且在這街頭之上也有人紛紛的議論開來。

    「這女人怎麼可以當皇帝,我看這天下是要亂了。」其中一個書生打扮模樣的男子說道,而站在他身邊的一個女子,則是冷然望著那男子,「果然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一點都沒有錯,為什麼女子不能當皇帝。在這個家裡,如果沒有我,你這個讀書人早就餓死了。我們女人怎麼就不能讓皇帝了。」那女子將手裡的菜刀猛然一放。

    「可是女子當皇帝於理不合啊!」男子說話已經沒有什麼底氣了,而那女子再次白了男子一眼:「什麼於理不合,那些所謂的理還不是你們男子說的了。我告訴你,聽說皇上還要甄選女官,我還想去試試呢。」女子現在已經躍躍欲試。很多女子都是擁護陳阿嬌的,為什麼女人不能當皇帝了。而且陳阿嬌還敢御駕親征,本來有些反對她的男子們,都不得不佩服這個女子了。

    當然陳阿嬌御駕親征之後,那些士兵們也受到了鼓舞,畢竟他們當兵這麼多年,尤其是那些底層的士兵,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皇上,而現在他們不僅僅見到了,竟然還可以與皇上並肩作戰了,一想到這裡,頓時就士氣大漲。再也沒有人說,陳阿嬌是女皇帝,女子不行的話了。她比任何男子都要勇敢,至少以前的皇帝都是在宮裡,衝鋒陷陣都是他們這些士兵而已。如今皇上都到了他們身邊,這些人自然就備受鼓舞了,士氣大漲了。

    陳阿嬌望著那下面的士兵們,冷然的望著遠方,劉安你想要跟我陳阿嬌鬥,你還嫩了一點。果然沒有多久,那淮南王劉安就被誅殺了,而他所謂的造反也就不了了之了。而本來陳阿嬌還沒有坐穩的皇位現在就做的更加的穩,其他藩王看到劉安那種下場,也全部都老實起來了,反正誰做皇帝都一樣,陳阿嬌也並沒有苛責他們什麼。反而還對他們那些藩王禮遇可嘉,比以前劉徹還要照顧,自然也就沒有人造反了。

    不過這些國內的勢力沒有人造反,不代表其他地方沒有了,還有就是那匈奴了,陳阿嬌看著奏折,無外乎就是匈奴又要進犯了。張湯望著陳阿嬌看奏折的樣子,她眉頭緊鎖,嘴角帶笑。如今張湯已經算是陳阿嬌的近臣,與這陳阿嬌關係匪淺。他看出陳阿嬌在生氣了。而下面的大臣都大氣不敢出一個。

    「皇上,此番匈奴進犯,宮裡已經沒有公主和親,這可如何是好?」其中一名大臣說道。

    陳阿嬌最近一直在研究那匈奴,這匈奴基本上每隔三年都要大舉進犯一次,一般這朝中都是派公主去和親,然後還送上打量財物。可是輪到陳阿嬌這一代,這朝中已經沒有公主,和親這個事情,就有些艱難了。當然陳阿嬌也可以認養乾女兒,去匈奴和親了。這也是歷來的做法。

    「和親?我大漢這麼好的女子,為什麼要和那些匈奴人和親,將她們到了苦寒之地?」陳阿嬌將用力一拍桌子,望著龍椅之下的大臣。那些大臣看到陳阿嬌此番這般動作,天子震怒,立馬就全部都跪下去。

    「微臣惶恐!」

    「東方朔你可有什麼好的計策?」陳阿嬌往向東方朔,東方朔一直很沉默。剛開始陳阿嬌登基稱帝,他心裡也相當不滿,畢竟他也是一個男子,對於女子稱帝,心裡多少有些彆扭,可是從上次御駕親征之後,東方朔已經對陳阿嬌徹底的折服。準備用心輔佐陳阿嬌。

    「微臣以為,和親只是緩兵之計,如果真的想要制服匈奴的話,還是要開戰!」東方朔這番一說話,陳阿嬌當即就一笑,她在心裡長歎道。她母后有謀士房玄齡,狄仁傑,而她不是也有東方朔,張湯等人,母后,你從來不是歷史上第一個女皇,而我太平才是歷史上第一女皇。

    「微臣也贊成東方朔,是時候對東方朔動武了。」張湯也上前表達了觀點。

    陳阿嬌再次坐定身子,望著下面的人,「朕也這麼認為,犯我強漢,雖遠必誅!小小匈奴,衛青聽令,給朕打!朕倒是要看看匈奴還敢叫囂!」衛青上前,當即領旨。

    此後衛青就領旨,出兵匈奴,將那匈奴打的落花流水,本來匈奴出兵以為漢朝還和以前一樣,那就是派出公主和親,加上他們也剛剛得知如今漢朝是女皇,他們匈奴對女子最是不重視,對於他們來說,他們大汗甚至可以將自己喜愛的女子送給臣下,足可以得知他們對女子是多麼的不重視。所以他們一貫看不起女子了。

    想到那漢朝竟然讓女子當皇帝,自然就沒有將陳阿嬌這個女皇帝放在眼裡,於是就想著出兵了。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陳阿嬌竟然派出大將衛青出兵。劉徹在位的時候,衛青雖然也出征過匈奴,只是一直沒有怎麼得到重用,可是現在陳阿嬌一登基就不一樣。她就當初和衛子夫說的那樣,會讓衛青當上大將軍,給他大將軍之位,讓他帶兵出擊衛青。

    而衛青也相當爭氣,一路大捷,將那匈奴打的一蹶不振。而陳阿嬌看著送來捷報,這一切都是在她意料之中。衛青這個西漢第一次大將,她怎麼不可能知道,衛青早晚都會大放光彩的了。

    「皇上,張湯張大人求見!」

    彩陶如今也成為近身女官,地位也和往常不一樣了,如今整個女人的地位在西漢都提高了,如今朝野也開始甄選女官了。而張湯就是這一次甄選女官的考官了。他領著一行人來到陳阿嬌的面前。

    陳阿嬌望見張湯,她並沒有和她母后一樣,尋遍天下男寵,而是獨寵張湯一人。因為她知道,後宮男子多了,就和後宮女子多了一樣,會造成厚此薄彼,既然那樣,還不如只要一人,省事情的多了。

    「回陛下,這是一次遴選的女官,微臣已經將她們帶來了。」張湯在平時還是陳阿嬌的臣子,所以他並沒有抬頭,而陳阿嬌對他嬌媚一笑,張湯就覺得心裡一暖了。

    而這一次遴選的女官中,就有上次那書生娘子,自從陳阿嬌成為女皇帝之後,很多女人看著家中無用的男子,心下就相當不滿,她們都紛紛報名去當女官了。沒想到有些人真的入選,其中就有著書生女子,她望著陳阿嬌。果然是霸氣十足,這才是她們女皇。

    「你們都先起來吧,如今你們都身為女官,一定要潔身自好,須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陳阿嬌冷然望著這些女官,漢朝第一批女官,而且還是張湯親自挑選,她自然是相當放心了,望著這些人,陳阿嬌含笑。終於,她坐上了女皇,誰說女子不如男,女人照樣當女皇,君臨天下,她做到了!

    早朝之上,女官和男慣分庭抗禮,男左女右站立兩排。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陳阿嬌登基已經有一段時間,如今歌舞昇平,倒是一片祥和之情,也沒有什麼事情讓她費心的了,而那衛子夫則是隨著劉據去了封地。當然陳阿嬌當然還是防著衛子夫的,畢竟她登基並不光彩了,而衛子夫都知道。還是有點害怕這衛子夫造反。不過陳阿嬌用了世間最狠毒一種教育方式去教育劉據,那就是捧殺,人人都道當今皇上陳阿嬌對以前的廢太子劉據,那真的是視如親生,好的不能再好了。

    只是那劉據的脾氣一點都不好,一直都被陳阿嬌給寵大了,很多習慣都改不過來,而且與衛子夫也離心。終難成大氣候了,陳阿嬌這才放心將劉據和衛子夫送出去了,解決了這樁事情之後陳阿嬌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了。

    今日無事,陳阿嬌處理好了朝中的事務之後,就來到這御花園中散步,彩陶一直跟在她的身邊:「陛下可是要小心一點,如今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彩陶扶著陳阿嬌,陳阿嬌也摸了摸肚子,對她的身體已經調理好了,有了孩子。這孩子當然就是張湯的了。她也就張湯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也是是禁慾太久了,床上功夫還是相當的了得。

    現在陳阿嬌甚至在想,以前她不能生孩子,到底是她身子骨真的有問題呢?還是那劉徹沒有這張湯厲害了。雖然太平是女皇,這女人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還是好的,再說她還要皇位繼承人呢。

    「沒事,朕何曾怕這個了,張大人去匈奴多久了,怎麼現在還不回來?」張湯那次主動請纓去匈奴,如今已經去了快兩個月了,還不回來,陳阿嬌就有些擔心。

    「已經四十四天了,確實是應該回來了,陛下不要擔心,張湯大人做事情想來有主見,再說這一次我們不是打勝仗了不是?應該是那匈奴巴結皇上才是,張湯大人不會有危險的。」彩陶分析道。而現在陳阿嬌還是很滿意彩陶的分析了,點擊就點頭。

    「這個自然是有理,朕倒是要看看這一次匈奴那些人到底想幹什麼?不是想要我們大漢的公主去和親嗎?這一次朕就讓他們知道我們大漢的厲害,什麼公主和親?」

    儘管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陳阿嬌還是相當氣憤,當初匈奴那個囂張的樣子。如今她們再也不害怕那匈奴人了,而張湯於是就被派去出使匈奴,而約莫著日子也應該回來了。

    「皇上,張湯張大人求見!」

    果然張湯還是回來了,陳阿嬌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見到張湯自然是相當的思念他,平時在朝野之上,她不便表露。而當張湯風塵僕僕的來到陳阿嬌面前的時候,她當即就端起了女皇的架子,那張湯倒是也明白,立馬就上前行禮,陳阿嬌自然就扶起這張湯。

    「張大人,這一去時間可真的是長啊,就是不知道你為何要去那麼久。朕聽說匈奴多女子,而女子多奔放,想來張大人是不想回來了。」陳阿嬌就算是女皇,還還有女人特有的特性,那就是吃錯了。

    而張湯立馬就上前:「微臣惶恐,這一次微臣可是為了給陛下分憂,才耽擱這麼久的,不然早就回來了。」張湯看著陳阿嬌隆起的腹部,當即就笑了,還笑的那麼的開心。

    「為朕分憂,朕有何憂?」

    「匈奴這一次真的是提出了和親,只是這一次是他們準備與陛下和親,將他們大漢的第五子送到宮中,給陛下享用。」張湯慢悠悠的說出來。陳阿嬌聽到這話,當即就撲哧一笑。「他們竟然還有這種主義,那第五子去了什麼地方?」陳阿嬌望向張湯的身後,如今這張湯的臉色就十分的難看。「微臣對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將他勸服了,而匈奴最終也放棄了和親。」

    陳阿嬌繼續笑著,沒想到張湯還挺小家子氣了,對於張湯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陳阿嬌還是保持著自己的觀點,人人都知道的是,張湯是出了名酷吏,怕是那第五子受了不少苦吧。

    「哦,那還真的要謝謝張大人呢。張大人真的是勞苦功高啊。」陳阿嬌已經讓那些宮人都下去了,而張湯看到那些人全部都下去了之後,才將陳阿嬌抱起來,往寢宮走去。

    「皇上,那你可是要好好的犒勞我一下,三個月可是已經過去!」張湯一臉壞笑。

    陳阿嬌就任由著他抱著,兩個人走入寢宮,如以前很多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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