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大漢女皇陳阿嬌

《》章 節目錄 第104章 霸氣阿嬌 文 / 葉逐月

    絳邑公主劉秀凝也是一個有脾性的人,脾氣也很火爆。畢竟她和劉嫖一樣,兩人都是公主,誰也受不了誰的氣。見到劉嫖如此對她,劉秀凝自然是好氣了。眼瞅著這兩姐妹便要打起來了。自古公主都是端莊典雅之人,若是打起來,那真的是太過煞風景了。

    「還不快滾!到底誰欺人太甚。這裡是我堂邑侯府,你敢在這裡撒野,分明就是欺我堂邑侯府無人。」館陶公主一下了就上火了,說著便要再刪劉秀凝一巴掌,這下子劉秀凝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了。便握住了館陶公主的手,衝著她便說道:「皇姐,你想幹嘛,還準備打我啊?你以為我的臉就一直被你打的嗎?」

    比較起來,劉秀凝要比館陶公主高大的多,因而手臂便更加的有力,加上館陶公主因為身子不爽利,也消瘦了不少,整個人都顯得不怎麼精神。劉秀凝就不同了,也不知道她最近遇到了什麼好事情,整個人都顯得精神氣爽。面色紅潤,與館陶公主對打起來,自然是她佔了上風。眼瞅著這劉秀凝便要打回來了。陳阿嬌一步上前,便一把扯回了館陶公主:「啪」的一聲,便甩了劉秀凝一巴掌。

    「姑姑,你沒事吧,你瞧瞧,方才阿嬌乃是無心之失,本想拉開阿母的,沒想到竟是不小心碰到了姑姑的臉,阿嬌失禮了,還請姑姑姑姑見諒下。」陳阿嬌說著便朝著劉秀凝一笑,便扶住了館陶公主。

    「阿母,你做好便是,這種事情讓我代勞便好,何必勞煩阿母動手了。」陳阿嬌說著便上前走到了劉秀凝的面前,見她依舊是一臉的怒氣,陳阿嬌便是一樂。一直以來這劉秀凝都是一個沒腦子的人,都是被別人當槍使得人,陳阿嬌其實還挺同情她的。不過一個人可以蠢一次,也可以被原諒一次。但是次次都這麼蠢的話,那自然是不能忍了。

    「來人,送客!」

    陳阿嬌朝著絳邑公主便做出了一個請字的姿勢,示意她還是快點離開這裡才是。

    「陳阿嬌,你方才分明是打了本宮,你以為本宮是傻子不成!」看樣子,劉秀凝今天是不準備善罷甘休了,她現在整個人都炸毛起來,十分的憤怒,是要與陳阿嬌拼到底的。

    陳阿嬌只是含笑,並沒有多言,走到了她的面前,對著她的耳邊便說道:「姑姑,我若是你,早就走開了,你要知曉這裡可是堂邑侯府。若是你真的要有什麼三長兩短了。你覺得你的命重要,還是我陳阿嬌的命重要?」說完,陳阿嬌鬆開了劉秀凝的手。

    「你,你,你這是在威脅本宮?」

    劉秀凝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當她看到堂邑侯府提刀的侍衛的時候,又想起陳阿嬌本就是一個凶殘的人,她曾經親手斬殺了匈奴王,而且還曾經去過戰場。

    以前在皇宮之中,劉秀凝便知曉,那些戰場自古就是屍橫遍野的地方,一般人是不能去的。陳阿嬌雖然名聲在外,愛她的人,自然視她為神明,但是怕她的人,畏她為蛇蠍。多次與陳阿嬌交手,一點兒好處都沒有討到的劉秀凝自然是屬於後者了。她故作鎮定,端起了身子。

    「姑姑,你說笑了,阿嬌怎麼會威脅你呢?只是姑姑你也瞧見了,這堂邑侯府,還是阿母說的算。如今阿母正在氣頭上,不如姑姑你還是先回去,不然強留在這裡,也是自討無趣不是嗎?」陳阿嬌說著便鬆開了她的手,輕輕的推了她一把。劉秀凝一陣恍惚竟然沒有站好,差點栽倒在地,幸而此時司馬相如走了上來,扶住了劉秀凝。

    司馬相如此人最會察言觀色,他也發現了今日劉秀凝在這裡斷然是討不到好處。便對劉秀凝說道:「公主,今日天色也不早了,還是早點回去吧。」

    本來劉秀凝就想找一個借口離開了,又恐對司馬相如失望。此時見他主動提出,她也就樂見其成,看向司馬相如。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本宮也不想再這裡待著,晦氣!」說罷,便長袖一甩,當即離去。

    「我……」

    館陶公主還要上前,被卻陳阿嬌給攔住了。

    「阿母,無需著急,阿嬌自有妙計,方纔她那般說我,阿嬌不會就這麼放過她的了。」

    且說絳邑公主劉秀凝回到了家中,自然是一肚子的氣,沒處發。確實以她現在的身份,自然是比不上館陶公主和有軍功的陳阿嬌。可是這一口氣她卻是忍不了了。便想著尋一個理由,好好的將陳阿嬌給惡整一下。

    只不過,這一次陳阿嬌沒有和以往一樣,再一次的放過劉秀凝了,她決定給她一個教訓了。是夜,劉秀凝早早的安歇了。怎麼說呢?劉秀凝自小也是在皇宮之中長大了,因而也見慣了各種妃嬪耍狠,鬥心計。因而從那個時候,她就養成了睡眠很淺的習慣,但凡有一些動靜她都可以醒來了。這一晚,也如尋常一樣,沒有一絲的異動,因而劉秀凝睡的還挺好的。

    一大早,劉秀凝也和尋常一樣早早的便起床了,讓她的貼身侍女小紅伺候她梳洗的時候。但見小紅捧著木盆走了進來,這是為劉秀凝準備的洗漱的水,可是小紅看到劉秀凝的時候。突然大驚的將水放到了地上。匡噹一聲的落了下來。

    「怎麼了?這般冒失,沒了規矩,仔細你的腦袋!」

    劉秀凝當即便訓斥道。

    小紅撲通一下便跪到在地,跪到在劉秀凝的面前,對著她說道:「奴婢不敢,只是公主你的頭髮,你的頭髮……」小紅再次抬頭看著劉秀凝。劉秀凝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我的頭髮?我的頭髮呢……」

    原來劉秀凝的頭髮不知道怎麼了,全部都不見了,簡單的說,她被剃成光頭了。在整個大漢還沒有女子被剃成光頭的。而劉秀凝卻成為了頭一個,絕對是奇事一樁。

    「我的頭髮怎麼沒了,小紅銅鏡,把銅鏡拿出來給本宮,快些,快些!」劉秀凝真的驚慌了,她沒有想到竟然會出這樣的事情。小紅聽到她喊話,自然就去取來了銅鏡。

    劉秀凝看了之後,當即便將銅鏡摔在了地上,「是誰,是誰剃掉了本宮的頭髮,到底是誰?」劉秀凝大吼道,可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這個房間只有小紅了。她轉過身去,就撥開了帷帳,發現她的頭髮被就放在她的枕邊。劉秀凝絕對心裡一寒,她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那就是若是有人想要她的命的話,也是輕而易舉的的了。

    這一次這人只是給了她一個警告,要了她的頭髮,若是不老實的話,下一次便是要了她的腦袋。

    「到底是誰?」

    劉秀凝陷入了恐慌之中。

    而此時在堂邑侯府,陳阿嬌端坐在那裡,和君澤繡正在品茗,兩人正在商議著風慕寧的事情了。

    「哦,她嚇到了?」

    陳阿嬌望著跪在她面前的小紅。小紅是陳阿嬌一年前安插在劉秀凝身邊的眼線。因其聰明伶俐,很快便得到了劉秀凝的重用了。而今早在劉秀凝身上發生的事情也是小紅所為。而這一切劉秀凝自然是被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是的,公主確實是被嚇到額,今天一天都在府上搜查,還加強的防範,還調用了暗衛貼身保護。」小紅將如今絳邑侯府的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陳阿嬌。

    陳阿嬌聽了之後便朝著她點了點頭。

    「好,這件事情你辦得很好,不過劉秀凝此人性格太過於衝動,差不多她發現便好來這裡,你還是快些回去才是,莫讓她發現了。」

    「諾!」

    小紅便下去了。沒一會兒,果然便聽到沁荷來傳話,說絳邑公主劉秀凝來了。今天恰逢館陶公主入宮,而陳季須上朝還未歸。於是偌大的堂邑侯府便剩下陳阿嬌一人。正好給她直接面對劉秀凝的機會。

    因劉秀凝被陳阿嬌派人剃成了光頭,她只要在頭上包上了布,模樣還有些滑稽了。當陳阿嬌來到大堂的時候,便看見了劉秀凝果然見她真的再次,看到她這個模樣,陳阿嬌忍不住的打量了一下。

    「姑姑,你這是怎麼了?頭……」

    不提還好,一提劉秀凝自然是火大了。她今日一直都在想,到底是何人所為,她想了想去,也沒有想到其他人,就想到陳阿嬌了,近日來,她也就與陳阿嬌一人交惡,並沒有結識其他的仇家,雖然不難猜想。

    「你明知故問,是你對不對?還是劉嫖。是你們對不對,是你們剃光了我的頭髮,你……」

    劉秀凝竟然真的上來和陳阿嬌理論了。

    「哦,姑姑你的意思是說,你的頭髮全部都沒了,這我如何得知。想必姑姑你也知曉,阿嬌昨晚並未出門。如果你覺得這一切都不是真的話,大可問問你們絳邑侯府的探子便是了,反正他們不是一直都守在這裡嗎?問問不是就知曉了嗎?」陳阿嬌說著便走到了劉秀凝的面前,一雙眼睛看著的劉秀凝十分的不自在。

    「姑姑,阿嬌就想不通了,這頭髮可是長在你身上的,怎麼讓人剃了還不得而知,反而來到我這裡興師問罪,你難道覺得我這堂邑侯府,是你想來就來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還是覺得我陳阿嬌是一個喜歡受氣之人!」陳阿嬌說著便轉向劉秀凝,可以看得出來,此時陳阿嬌也變得嚴肅起來。而她一步一步的朝著劉秀凝走去,而劉秀凝則是一步步的往後退,終於退無可退了。

    陳阿嬌一把就抓住劉秀凝的手,對著她說道:「其實姑姑不瞞你說,你的頭髮還真的是我找人剃得,怎麼樣?你服不服?」陳阿嬌的一雙眼睛就盯著劉秀凝,望著她。死死的盯住她。而此時的劉秀凝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得站在原地,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本宮,本宮……」

    陳阿嬌捏住了劉秀凝的手,捏的她生疼。

    「本宮如何?姑姑,今日阿嬌我就在這裡奉勸你,沒事就在家裡好好待著,或許這樣你還可以安享晚年。否則你在這樣繼續下去,阿嬌刻不保證你什麼時候將會死於非命。」

    陳阿嬌說著便鬆開了劉秀凝的手。

    而劉秀凝並沒有輕易放開陳阿嬌的意思,便要上前給陳阿嬌一擊。

    「啪!」

    巴掌出手,一巴掌便把劉秀凝掃在地上。

    「姑姑,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從前有個女人得罪了我。當時她的身份地位可是比你高多了。可是後來你知道她怎麼了嗎?」陳阿嬌走到癱倒在地的劉秀凝的面前,對她說道:「我告訴你,後來她怎麼了?知道戚夫人的遭遇嗎?對,我把她做成了人彘。而我不想你成為下一個她。」

    在大唐的時候,王皇后以前當權,對她是百般的刁難,後來李治過世了,她成為了太后,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王皇后。對於她來說。從來就不是一個良善的女子,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而已。而現在已經到了對付劉秀凝,讓她老實的時候了。

    劉秀凝自然知道戚夫人。戚夫人對於大漢朝的女人來說,那簡直就是噩夢一般的存在。那個女人生前享盡了恩寵,卻在高祖劉邦死後,讓呂後折磨成那個樣子,親子劉如意也被害死了。

    人彘光這個名字便讓劉秀凝頭皮發麻起來。

    「你如此狠毒,你只不過是一個這般的小女子,竟然如此的陰毒!」

    「姑姑,你還真的是不怕死啊。你可知曉若是現在惹我不高興了,你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了。我想要你的命,簡直輕而易舉。我勸你還是惜命才是。」

    陳阿嬌伸出手來,便掐住了劉秀凝的脖子,「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

    劉秀凝眼珠子都翻出來了,陳阿嬌才放手,劉秀凝這才大口的喘氣。奇怪的是,劉秀凝長得比陳阿嬌高大,對付館陶公主都是綽綽有餘的存在,卻沒有想到再對付陳阿嬌的時候,就變成了軟腳蝦。渾身都沒有力氣,仍憑陳阿嬌拿捏她。

    「姑姑,你是自己走呢?還是讓本宮差人送你走,還是你壓根就不想走呢?」

    「我走,我走,立刻就走!」

    這一次劉秀凝顯然是嚇得不輕,當即便站起身子拔腿就跑了。那速度可真的夠快的。

    等到她走後,君澤繡便從暗處走了出來。剛才她一直都在旁觀,陳阿嬌絲毫也沒有避諱她。任憑她在現場。

    「公主,你這麼早就承認了,若是她將此事告訴了大漢天子與竇太后,到時候你將如何自處?」

    君澤繡打小便在大月氏的王宮長大,與風慕寧十分的要好。即便風慕寧這樣的人,才大月氏那麼高的地位。也不敢這般對待一個公主了。

    「你以為本宮會給她機會讓她去尋陛下和太后嗎?她若是聰明,便知曉息事寧人,若是……」陳阿嬌冷哼了一下,便笑道:「那就休怪我冷血無情。」

    君澤繡就站在陳阿嬌的面前,看著她,發現這個女人當真是可怕,而且手段也十分的了得。難怪在來之前,風慕寧多次與她言說再和陳阿嬌出處事的時候,一定要務必小心。

    「公主,當真是手段了得,讓小女佩服。」

    其實陳阿嬌之所以讓君澤繡留在身邊,其實也是給她一個警醒。那就是讓她知道這裡乃是大漢,是她陳阿嬌的地段,她一個大月氏的來客,還當真是要小心行事。

    「好吧,還是繼續說說大月氏的情況吧,慕寧現在究竟如何?」

    這廂陳阿嬌和大月氏的君澤繡聯繫在了一切,那廂,王夫人早宮裡已經動起了手腳來,她最近格外的小心。因為竇太后已經注意到她了。上次陳蟜之死一直都為解決了。素錦現在也不知什麼情況。因而王夫人很少出宮,一直都待在這皇宮之中。

    「都查好了嗎?梁王一來到長安,便去了歌舞坊?」

    王夫人端坐在榻上,便聽著探子來報,而此時劉彘就坐在他的身邊,他一言不發,顯得十分的眼睛。在很多的時候,劉彘都是一個安靜的孩子,他今年已經有八歲了,心智也逐漸成熟。尤其是近年來,他一直跟著王夫人跟前學習,成長的很快。早就練成了與其他孩子不一樣的性格。

    「是的,梁王一到長安便去了歌舞坊,包下了整個歌舞坊。駙馬爺就因為沒有去成,今日還在歌舞坊開罵,當時梁王便出來了,將他訓斥了一頓。之後駙馬就走了。」

    探子口中的駙馬,便是現在劉娉的夫君——夏侯頗。可以想像的是,劉娉與夏侯頗在一起並不幸福,而夏侯頗可是要比原來的曹時要高調的錯,而且也不給劉娉面子的多。劉娉她過她的,而他則是以前是什麼樣子,現在依舊什麼樣子,天天花天酒地,醉生夢死。因而便被探子尋見,告知了王夫人。

    「夏侯頗這個沒用的東西,娉兒怎麼就瞧上了這樣的女兒,而且夏侯嬰怎麼會有這樣無用的後人。簡直就是侮辱汝陰侯這個封號。罷了,不提他了。沒想到梁王劉武倒是一個長情的人。那謝如雲你可曾去聯絡過?」

    「聯絡過,只是瞧著她真的是一個尋常的女子,她一直在長安經營著這麼大的歌舞坊,平時也不和人交流。夫人你之前讓小的去查她與陳阿嬌的關係。小的已經查清楚了,發現她並未與陳阿嬌親近,兩人關係也是稀疏平常。」探子如實的匯報。

    事實上,在外人看來,陳阿嬌卻是和謝如雲兩人關係一般,兩人見面都不熟絡,加上謝如雲經營這偌大的歌舞坊,本來就要與達官貴人交流了,偶爾與陳阿嬌搭話也算是正常。

    「當真?」

    「是!」

    王夫人便站了起來,十分疑惑的皺了眉頭:「真的不熟,看來本宮倒是高看了陳阿嬌。你快些下去,好好的去拉攏這謝如雲。歌舞坊,全長安最富有盛名的地方,來來往往人特別的多。這裡的消息必然多,若是可以得到謝如雲的助力,簡直是如虎添翼。」

    「諾!」

    那人便要退下。

    「等,誰准你退下的,那秦弱山到底怎麼回事,為何到現在還未將張湯給處理掉,難道他還不知張湯乃是本宮的心腹大患。他收了本宮那麼多的錢財,為何辦事如此的辦?今日你便替本宮帶話給他,若是他再不出手,等到本宮出手,他的下場將和張湯一樣,只能是死。」王夫人的臉上露出一絲狠絕的神色。

    「諾!」

    那人便下去了。

    「母妃,你為何不讓那人將梁王叔父也除卻,你不是以前對我說過,梁王才是我等心腹大患,如今他已經來到了長安。這是我等最好的時機,此時不除他,還要等到何事?」

    劉彘已經起身,質問起王夫人。

    「我兒為何如此激動,梁王自然是要除,這一次他既然來了,母妃便不會讓他活著回去。只是不能讓這群人去做。彘兒你要知曉,不要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一個組織去辦。你以後也是,要分開。這樣才有制衡,才不會有依賴,母妃還安排了其他人。彘兒可記住了?」王夫人現在是手把手叫到劉彘。

    「諾,母妃原來你另有安排,彘兒受教。只是你為何要尋一商婦,這商婦地位低下,而且又是歌舞坊,那是賤民所在,為何……」

    商人的地位在大漢也十分的低,大漢目前一直實行的是重農抑商的政策,因而商人的地位便更加的低了。

    「謝如雲雖是商婦,但是她的歌舞坊卻是不簡單的地方。那個地方可要比母妃的暗探消息來得快,多,且准。若是可以拉攏到了則謝如雲,彘兒我們的勝算便更大了。」王夫人摟著劉彘。

    在這皇宮之中,步步驚心,王夫人知道依靠著帝王的恩寵,若是無子稱皇,未來的情況也十分的堪憂,而且不管是程姬還是賈夫人都對她恨之入骨,她可不想成為下一個戚夫人。

    「那母妃,你上次說的陳阿嬌之事……。父皇那邊……」

    王夫人一笑,「陳阿嬌逃不出本宮的掌心,她定會嫁給你的,彘兒,你就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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