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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0章 貴嬪爭寵(2) 文 / 蘇如憶

    君王殿中楚桓狹目微微一瞟,便落到一角極不起眼的木匣子。

    打開木匣子,內裡是一封黃底書信與一個藍色蘇錦制的香囊,沁人的淡淡香氣從木匣子中飄出,素淡清秀,淡雅如蘭。

    而想到它們原先的主人,它們的來處……

    「砰!」下一刻,楚桓的眸中掠過一絲鷹鷙陰鬱重重合起木匣子,空曠的殿中暖意也霎時多了一絲森冷。

    楚桓嘴角冷冷一撇,信紙之上娟秀的筆跡「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還真是情意綿綿,這塊香囊也還真是貴重雅致呢。

    此時,《佳人曲》穿透君王殿幾道宮牆,歌聲隨風潛入夜,已然醉蕩了君王殿外守夜的宮人護衛。

    清越的歌聲跑進君王殿,音色清妙,娓娓嫵媚,在沉寂的夜裡可以瞬間抓住聞者的心。

    楚桓驟然間狹長的雙目一瞇。蜀宮之中,能唱出這樣歌聲的他自是辨認得出。

    眸色一深,嘴角下意識一揚。

    ……

    長廊之側,溫清玉與薛華勝避在一角看著雨後那一身紅衣的女子旋身而動、歌聲清妙、且吟且舞。這一身明媚妖嬈,迷濛夜色下無比魅人。

    那道曼妙身姿依舊舞著。

    君王殿的宮牆之處,一道明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了長廊一側。

    溫清玉眼角處不經意一瞟,那抹黑色在朦朧的雨後夜晚尤其難以分辨,幸而透過君王殿映出的光亮依稀還是可以瞧得清明。

    溫清玉眼疾手快拉著薛華勝又往暗處避退了一步。

    薛華勝腳下一個沒注意,踩到了一根被雨浸濕的木枝。幸而被雨水浸過的木枝已經鬆軟,發出的聲響並不大,見陳綰綰舞得依舊陶醉,溫清玉二人方鬆了口氣。

    陳綰綰只覺身後一道灼熱的目光,更似得了眸中鼓勵似的,停止了《佳人曲》,只那身旋舞一番愈加撩人。

    楚桓警覺,耳膜中一處及其細微的聲響,不是從陳綰綰的方向傳來,而空氣中被涼風彌亂於夜色中甚是難以察覺的蘭桂熏香似有一小縷瀰散。

    陳綰綰回身之時舞斷住,下一瞬陳綰綰的面上委屈著雙目氤氳,本就明媚如花的容顏上覆上了一絲望斷天涯不見君的如水可憐:「君上。」

    一聲「君上」更是道得纖音皓齒。

    楚桓眼角不覺瞟了眼方才聽到了木枝軋斷的聲源處,雖是隱得甚是好,那暗處也卻是個偏僻,可偏生透著微弱的光亮一處既不起眼的角落映出了女子髮髻精緻的一個小處。

    況且涼風中似有似無的那抹蘭桂熏香,卻是藏不住。

    溫清玉隱在暗處,自是聽出了陳綰綰那一聲喚得委屈。良久也聽不到楚桓說話,若非陳綰綰已經喚出了聲「君上」,否則溫清玉都快要懷疑那個出現的黑影是否真是楚桓了。

    楚桓薄唇微揚,終於將眼神對上了陳綰綰一身紅衣明媚。

    「君上罰了嬪妾幽禁,嬪妾守著暢鶯宮,每日裡守著,可是君上為何總是遲遲不見?直守得嬪妾望眼欲穿。」陳綰綰雙目如水,卻是將盈盈之身靠近了楚桓,「君上當日為了護嬪妾之心嬪妾懂,嬪妾現在違背了安妃娘娘心思又該落罪了。」

    陳綰綰如今這一身無比耀眼。

    一雙不安分的小手從楚桓的小腹游弋到了胸膛處,陳綰綰足下動著,移動到了楚桓近處。只等楚桓。

    溫清玉的呼吸有些凝重,在這樣的氛圍下,她還要偷窺麼?可是她如何走得了?唯有不動如山,靜觀後效了。

    楚桓狹長的雙目在光亮下映出一抹神采,眸色一沉,一把攬住了身前陳綰綰的纖腰,下顎抵到了陳綰綰的肩上。()

    「嗯啊~」只聽陳綰綰低低嬌吟一聲,卻是媚入骨髓。

    溫清玉在一旁看得面上紅雲一片,楚桓這色胚,竟然就在與君王殿宮室之外相隔不遠的長廊開始正大光明**了,也不怕有人撞見。

    楚桓薄唇湊近了陳綰綰的耳畔,一秦住,溫軟地輕咬著,直讓陳綰綰身子敏感輕吟出聲。

    怔了怔,溫清玉終是轉念,連蜀國都是他的,他卻是不必避諱。

    況且這雨後涼夜的,哪個閒得瘋了的樂意跑出來看這樣的旖旎戲碼?

    想來陳綰綰也看重了這樣的天色天氣,想著這涼風颼颼無人願意四處走動。

    只她一個好好的宮室裡頭不待,偶然發了瘋出來受難。

    此時動作曖昧的楚桓,嘴下雖是進行著,眼神卻甚是清明著,聽著陳綰綰媚聲低吟,眼神狀似無意地看到一處卻是意味深長。

    「君上不要~」陳綰綰嬌嗔一聲,身子鬆軟地推了推楚桓的胸膛,還帶了幾分嬌喘。

    陳綰綰面上帶著些未退卻的潮紅,落目深處的幾抹情、欲色沾染著一雙氤氳的眸子,更是為陳綰綰平添了幾分風情。

    「怎麼不要?」卻伸手捉住了陳綰綰的手,楚桓撩起陳綰綰紅衣的肩上纖帶,「愛妃這一身真似月下紅仙子,纖雲弄巧,一舞傾城。」

    楚桓靠近陳綰綰的耳畔呵氣,陳綰綰媚眼如絲,抬眼看著楚桓:「仙子太過遙不可及,可嬪妾之於君上……卻是近在咫尺。」

    陳綰綰說著,手下環住了楚桓的腰身。

    楚桓面上表情看來對陳綰綰的動作言語甚是受用,旋即順勢在陳綰綰耳中輕咬一聲,便旋身一動擁住陳綰綰腰身反手一抱,已是美人懷中抱。

    風中落下楚桓那一句親密無間的低喃。

    「那便就讓孤同愛妃……更加近在咫尺。」

    ……

    風中凌亂的落葉落地悄然。

    楚桓擁著陳綰綰便消失在了長廊處。風中還仿若留下了陳綰綰一襲紅衣之影,妙若靈狐,身姿曼妙。

    「娘娘小心。」薛華勝攙扶著溫清玉從暗處出來。

    溫清玉下意識摩挲著手裡的小手爐,方才躲得太僵硬,生怕被發現,動都不敢動。她承認方纔的情景的確很是讓人血脈活動,不過身上發出的冷意是抵不過的。

    若非楚桓他們沒有一直下去,她估摸就要凍僵硬了。

    看了看君王殿的方向,楚桓這廝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風流。

    只她方才躲在暗處心裡頭那種詭異的心虛感是怎麼?莫非楚桓察覺到了有人在看這齣好戲?

    天色這樣暗,況且他美人在懷,該是瞧不見的……吧?

    該是如此的,若是他真有這樣的警覺,她應該被他揪出來或者直接啥都沒確認便被當做刺客論處讓他誅滅。

    薛華勝目光掃了掃四周,透過微弱的月光,終在一處灌木間尋到了一絲蛛絲馬跡。

    「娘娘,方纔我們在暢鶯宮外瞧見的不是陳小儀,而是陳貴嬪。看來陳貴嬪是費心如此。」薛華勝手上是從灌木叢中搜尋出的一套衣裳。

    這套衣裳,裙角之處明顯一片水漬,衣身之上還留著方才在灌木中捎帶下的些許雨水。這身衣裳,的確是在暢鶯宮見到的那個背影身上穿的,果真是陳綰綰用上的法子了。

    溫清玉手裡握著手爐:「把這件衣裳放回原處,今日只有我們去過暢鶯宮,若是被陳貴嬪看出了端倪,她問起平兒第一個懷疑便是我們。」

    薛華勝聞言,看了溫清玉一眼,隨即就將衣裳又放回了原處。

    「上次拜會陳貴嬪之時還覺得她不如傳聞,方才真是見識了。」傳言說陳綰綰恃寵而驕,媚氣絕勝,上次去過暢鶯宮陳綰綰托她照顧陳小儀只覺她疼惜陳萋萋。但看陳綰綰循著自己上次一句話便抓住了玄機恰恰利用住了時機便覺得她打上了交道的倒也不只是個會順應命的。

    楚桓不去暢鶯宮。陳綰綰也該是知道的,陳萋萋性子太直,從安妃幾次的明罰便看出來,若無陳綰綰護著陳萋萋早不知被扒了幾層皮。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陳萋萋,陳綰綰都必須要讓楚桓迅速上起心。

    薛華勝為溫清玉理了理披風:「陳貴嬪如今還在幽禁期,只怕此事傳入安妃娘娘處,此事又要鬧出波瀾了。」

    「不止,只怕牽得再廣些,安妃娘娘動用右相大人的關係讓朝臣奏陳貴嬪違抗聖明這才是更大的事情。」聞言,溫清玉輕道。

    陳貴嬪本就已經降了處罰,還是楚桓自己降下的,陳貴嬪幽禁還沒滿半月,這會兒就出來同楚桓……就是欺君罔上的罪名。

    安妃的凌厲性子,豈能容得下?再觸上左相右相兩處的敏感神經,還不讓朝臣那邊借題發揮?

    思及至此,溫清玉反而笑了笑:「華勝,該擔心的人都不擔心,這事情也不該是我們去擔憂的。」

    蜀國添點事情,她看起來熱鬧又不覺得心疼。她也很想看看在陳綰綰這道寵妃之路上,楚桓的立場究竟是真寵呢,還是為了政治因素。

    畢竟光陳綰綰是左相府送入宮中這一條脈絡,陳綰綰的受寵,便已經不單純。

    作者有話要說:再次感謝大家這些日子的支持。

    看到文上的小紅花好開心。

    大家的支持就是如意的動力啦,真是太愛你們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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