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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2章 下士聞道,大笑之 文 / 戴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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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大多數天朝人都會以為易筋經的版權是小林寺的,可實際上天朝武林界中會易筋經的門派除了小林寺還有不少,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易筋經先是天師教的武學,後來才傳入小林寺成了如來教的,只是小林寺名氣大,最後大家都以為易筋經是小林寺的。

    在蒙古蒙哥汗在位期間,天師教和如來教之間爆發了,《八思巴帝師行狀》中記載如是:戊午,師二十歲,釋道訂正化胡經。憲宗皇帝詔師剖析是非,道不能答,自棄其學,上大悅。

    在這場辯論中天師教輸了個一塌糊塗,一幫高手係數被剃去頭髮做了和尚,此外天下兩百多所著名的觀宇全部輸給了如來教,然後蒙古朝廷下了詔令,天下武學皆入小林。

    用現在的觀點來看,分明就有黑哨的嫌疑,不過歷史向來是****,誰拳頭硬誰就可以搞一搞,當時蒙古朝廷勢大,又打壓漢人,本就是不爭的事實。

    從那以後很多天師教的武學就變成了如來教的,可話又說回來了,天師教很多武學又受到了伊蘭教影響,這本就是一本糊塗賬,幾個教派中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他。

    不過話說回來,即便易筋經並非小林寺獨有,卻也是武林界難得一見的功夫,雖然說易筋經的拓本影印本早就滿大街有得賣,可其中緊要處卻一句話帶過,少了這關鍵的地方,看著書練上一百年也是無用。

    譬如韓舜卿先是練羅瞳八極到了六品,神完體壯,然後到了霓虹,在中條綾子的幫助下,這才真正修習易筋經,勇猛精進,直達九品上。

    可以說沒有中條綾子就沒有九品上的韓舜卿,影印本易筋經只是講,可是,揉哪裡?怎麼揉?揉多久?這些提也不提,這,才是秘而不宣的真東西。

    真練易筋經,必須要一個懂武學的女性給揉會陰穴,這個會陰穴,各種醫學書上穴位圖上標著是在**和****之間,可實際上真正武學所講的會陰穴也就是密教所說的海底輪,這個穴位是隱藏在體內的,在外面揉,揉一萬年也揉不出功夫來。

    真正的功夫說出來是很醜的,或許聽了還要大笑,所以說,

    這會陰一揉,當真勇猛精進得很,韓舜卿三十多歲還能從六品一竄而上成為九品上,離先天境也不過就是一張紙,只差捅那麼一下就破了。

    可即便韓舜卿練到了的地步,也就是所謂金鐘罩大成,這時候卻如燒得通紅的刀切黃油一般,輕而易舉地切開了,一股鮮血噴灑出來,把中條綾子淋了一個滿頭滿腦。

    「舜卿叔。」中條綾子尖叫著去捂男人的傷口,可這一道刀痕從肩膀開始一直切到腹股溝,那是差一點開膛破肚,尤其其中刀意凜冽,刺激細胞根本無法癒合……

    韓舜卿當初從羅瞳村出來,這些年在霓虹被中條會中的人簡直頂在頭頂上一般,可見到這位連子彈都打不透的大高手無緣無故被虛空中一刀差一點開膛破肚,中條會的人也忍不住凜然。

    幾個中條會的人看著躺在地上的韓舜卿忍不住就和中條綾子說:「會長,總奉供大人這個傷口,必須去醫院才行啊!」

    「不……可以。」韓舜卿咳著血阻止,可別說他是九品上,即便安雨沛那種****的水平,也要受限於這個**皮囊,他出血不已之下,說了一句話便失血過多之下頓時暈了過去。

    跪在地上拚命捂著男人的傷口,中條綾子咬牙落淚,「舜卿叔,你要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

    而在福龍幫大廈,安雨沛施施然就對倪古丁說了一句,「派人去查一個從胸口一直切到腹股溝傷口的男人。」

    倪古丁張口結舌還愣在那兒,卜阿波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他噢了一聲這才回魂,和安雨沛眼光一撞,趕緊低下頭去,「我這就去辦……」

    如果說安雨沛之前在福龍幫的形象還是殺神的話,別人好歹還會有一種的感覺,覺得自己頂多跑路就是了,花旗國、楓葉國、袋鼠國、風車國……可以去的地方多了。

    可是剛才安雨沛那一刀,把福龍幫這些大佬的僥倖心理全部給斬斷了。

    這位殺神根本不需要看到你人,千里之外取人首級啊!你說你躲起來,躲到哪裡去?

    尤其是這些大佬到現在也還是想不懂,為什麼在事發現場就能用刀斬到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那幫蒙面的傢伙其中一人……

    泥馬,這太不科學了。

    安雨沛沒打算要他們心理舒坦,還故意解釋了一下,「就跟案發現場的毛髮可以做dna檢測一般,同樣的,殘留信息體雖然用眼睛看不見,用儀器測不到,但是在我眼中,就好像是一個狙擊手從兩公里外的瞄準鏡中看見了自己的狙殺目標……也就是說,你只要存在過,哪怕你躲到天涯海角,我站在這兒一刀就能……呵呵!」

    安子這是純粹嚇唬他們呢!這種天道之劍,哪裡是說的那麼簡單的,就算他之前在開悟的時候窺見了這世界的本源,可那種可是四十品上階境界的功夫,他頂多只能算是得了一點兒皮毛。

    這等於一個黑客曾經入侵某個網站,然後被另外一個更高明的發現了,並且從對方所留下的跡象跳過各種肉雞追蹤到了對方並且成功黑掉對方,如此而已。

    一般來說,任何頂尖的黑客在破解對方的時候這個過程都很漫長,安雨沛這一劍同樣如此,所以他要站在那兒許久,用一個遊戲術語來講,就是需要蓄力,而且這個蓄力的時間很漫長

    長,況且也沒他說的哪怕躲到天涯海角那麼嚇人,中條綾子她們如果早早離開了東京,安雨沛也沒辦法,畢竟這個距離越遠,時間越久,所需要的能量就越大,目前來講,他這個**所儲存的所謂能量也好,叫內力也罷,總之這一股力量還不足以支持他跨越那麼遠的距離。

    這一劍只不過是安雨沛為了讓鷺島冱子明白這個器世界的根基,從而有機會有可能打破虛空,不過,嚇唬普通人卻是足夠了,而且從某個角度來講,的確也挺凶殘的,連人都不需要看到。

    眾人頓時打了一個冷戰。

    這其中也只有阿波作為死黨大約知道安子實際上是在吹牛,可他也不敢肯定,因為,有時候一個人的力量若是太大,哪怕你明知道對方說假話都不會去懷疑。

    這個道理就如當年太祖武皇帝對俄毛狄朝的狄王赫魯曉夫說我朝十五年超越英吉利,二十年趕上花旗國,俗稱超英趕花,難道當時天朝沒有明白人了麼!不是,只是因為這句話是武皇帝說的。

    所以阿波也不太敢確定安子是不是在吹牛,倒是鷺島冱子,這時候卻是完全沉浸在方纔那一劍的意境裡頭去了。

    那吉田會的總幹事長煙佃昌滿頭大汗,萬萬沒想到福龍幫居然有這麼恐怖的人存在,這時候才知道自己方纔的舉止是多麼地不妥當,為了撇清,趕緊義正辭嚴地說:「我們吉田會嚴厲抗議這種恐怖分子的行徑,請一定要給我們吉田會一個略盡綿薄之力的機會。」

    「拜託了。」煙佃昌帶著兩百多吉田會組織成員齊齊鞠躬。

    霓虹黑道規矩甚嚴,這時候齊齊鞠躬,看起來場面未免就很大,外面那些媒體激動不已,長槍短炮更是卡嚓卡嚓閃個不停,不過也只能遠遠地拍一點,真正方纔那一劍之威,卻是拍不著的。

    倪古丁拿眼請示安大俠,安雨沛微微點頭,他這才轉頭對煙佃昌說:「煙佃總幹事長,那麼就多多拜託了。」

    煙佃昌面現喜色,一時間,場面頓時混亂起來,這些黑幫分子一個個拿出各式各樣的電話大呼小叫,沒一會兒連外面媒體都知道了,吉田會和福龍幫在尋找一個從肩膀到腹部有刀傷的男人,據說就是這一次恐怖襲擊的恐怖分子之一。

    看著電視上媒體的報道,東京都知事豬尻慎太郎臉色鐵青地就大罵,「混賬,我大霓虹國的臉面都被你們這幫人丟盡了,如此這般嚴重的恐怖事件,此刻全世界的人都在看著我們霓虹……你們警視廳實在是太無能了,居然連第一手線索都是這些庫扎傳播出來的……」

    看著捏緊拳頭揮舞的豬尻,下面一幫警視廳高層也是無可奈何,其實霓虹國在這種事情上丟臉不是一次兩次了,像是發生海嘯後第一個組織起來救災的居然是庫扎黑道分子這種事情,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讓全世界取笑了。

    「知事大人。」毛利蘭到底年輕,忍不住就要給一幫前輩解釋解釋,「像是我們警視廳要通緝嚴重刑事罪犯,最後不也還是要靠這些底層的庫紮成員麼,前輩們不是不努力……」

    「馬鹿野郎。」警視廳總監轉頭大聲呵斥了毛利蘭一番,隨即轉頭低聲下氣地給豬尻解釋毛利警視正還是有能力的,只是太年輕……

    其實這就是一場戲,不管是豬尻還是下面這些警視廳的警察都心知肚明,大罵一場只是表示我很重視這件事,實在沒有別的意思,只有毛利蘭太年輕了,不懂這裡面的道理。

    等毛利蘭有些垂頭喪氣出來,警視總監拍了拍她,面帶微笑,毛利蘭還得給給總監道歉,「實在是給總監大人添麻煩了。」

    這位警視總監倒也很是愛護欣賞毛利蘭,女人年輕漂亮的多,但是年輕漂亮又肯做事的就很少了,而年輕漂亮肯做事又能把事情做好的,簡直是鳳毛麟角,而毛利蘭,就是這鳳毛麟角。

    這樣的毛利蘭自然就能讓警視總監大力提拔她了。

    「毛利啊!」警視總監語重心長剜心剖腹地就跟毛利蘭說:「以後要記住,諸位大人們發火的話,你一定要理解,女人每個月還有那麼幾天呢……」

    憑良心說,這位警視總監是真心傳授政壇秘訣,只是這個比喻,未免有******的嫌疑。

    正在這時候,大廳匆匆走過工籐新一,新一君似乎在和什麼人通電話,臉上神色頗為嚴厲,嗓音壓得幾乎不可聞,「醫生我已經安排了,你們要穩住,如果出了什麼事情,這對大家都不好……」

    「新一君。」毛利蘭瞧見工籐新一,連警視總監的話都聽不下去了,臉上帶著笑容就匆匆走了過去。

    有些謝頂的警視總監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喃喃自言自語道:「年輕真好啊!」說了一句,隨即轉身,嚴厲地對手下一幫警視就道:「發動你們手上所有的內線,找那個胸腹有傷的男人,還有,打電話給山田組、稻田會以及其他暴力團伙,讓他們發動所有人去找,總之,哪怕把整個東京都翻過來,也要找到那些恐怖分子。」

    幾乎在一瞬間,整個東京龐大的庫扎團伙係數活動了起來,幾乎深入在每一條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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