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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1章 回光斬 文 / 戴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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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說起炸開大廈的那幫傢伙,這些大佬們頓時紛紛氣憤不已,說白了就是被落了面子了,堂堂福龍幫總舵所在,被人用**給炸開了,說出去自然很是沒面子的。

    瞧這些老傢伙們七嘴八舌的模樣,安子忍不住有些發笑,心說當初是誰用大黑星接二連三把山田組高層頭目打死在大街上的?人家山田組可是霓虹最大的黑道組織,全世界也提得上號的,還不是被你們落了面子,這會子你們都做大做強了,被別人打擊了,又覺得被落了面子了,這在……算是五十步笑百步麼!

    「怎麼?當初我不也是在這裡大鬧過一場,事後也沒見你們喊打喊殺的,這會子倒是一個個義憤填膺了?」安子忍不住故意逗這些老傢伙。

    這幫大佬臉上頓時露出尷尬神色來,這話有些打臉了,可是,他們哪兒敢反駁。

    倒是有一個大佬當初當兵那會子也讀過幾本詩集的,平時講話也算縐縐的,後來關鍵是大佬當慣了,手底下大抵也是粗人居多,習慣性思維口吻,喜歡爆粗口。

    他這時候腦筋急轉彎,當初藝小青年的屬性又被挖掘出來了,「安大俠,說實話咱們之間這開頭雖然是不愉快,可是,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能認識安大俠那就是機緣了,您哪怕把大廈給砸爛了,咱們那也是與有榮焉,正所謂:**蒼茫每悵然,恩仇一例付雲煙。莫道萍蹤隨逝水,永存俠影在心田……」

    這些大佬都是當年戰友,一個個知根知底的,這時候忍不住心裡頭就讚:馬勒戈壁德,到底是看梁羽生系列的,一張嘴就是詩詞,比咱們這些看《楊小邪發威》《天才混混》之類的傢伙就是強。

    安雨沛被他稱呼一聲安大俠,倒是一怔,隨即就高看了他一眼。

    說實話,天朝經過十年氣功大潮洗禮,如果說以轉**被定性為一個階段終結的話,差不多也就是從那個時候,活佛滿地走,大師多如狗……安子其實是很討厭大師這個稱呼的,連帶著穆先生被人稱呼穆大師,他都會覺得這稱呼未免很有諷刺性。

    譬如《武林》這一本武術圈專業雜誌,如果說最開始還算得嚴謹的話,到後期就是胡說八道了,什麼降龍十八掌第幾代傳人都冒出來了,居然也稱呼為大師,作為一本曾經發行量三百萬的刊物,停刊也是必然的。

    穆先生作為天朝十數個先天境大師之一,自然是很牛氣的,可問題是,這年月假大師比真大師多,一顆老鼠屎還壞一鍋湯呢!更何況一鍋湯裡面直接煮的就是老鼠屎,那十幾顆珍珠混在老鼠屎裡面,真真是嗚呼哀哉得很。

    這時候突然被人稱呼一句安大俠,就如美女老是被人稱呼為美女,其實美女對這個美女的稱呼大抵是不感冒的……

    「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安雨沛破例地問了這個大佬的名字。

    已經中年發福腦袋大脖子粗的大佬雖然奉承了一下安雨沛,卻也沒指望真能拍上馬屁,這時候被安雨沛這麼一問,頓時激動了,剛才那個藝小青年的屬性頓時不翼而飛,臉色漲紅吞吞吐吐就說不出話來了。

    「倪老大是咱們幫裡頭的白紙扇。」呂小布自覺自己是龍太大人的人,趕緊解釋了一下,不過,對於倪老大入了龍太大人法眼,未免有些妒忌,就補充了一句,「倪老大大名倪古丁,腦子最是好使,那可真是泡在水裡面就能當毒藥的。」

    臥槽泥馬。

    倪老大忍不住心裡頭暗罵,他如何聽不出來呂小布是給自己上眼藥呢!不過這時候自然不能計較。

    他被呂小布話語一激,反倒是冷靜下來了,臉上就帶著恭敬表情緩緩說:「不敢當安大俠的稱呼,小人姓倪名古丁,當年沒考上大學就去當兵了,跟前任肖老大是戰友,蒙肖老大不棄,讓我坐這個白紙扇的位置。」

    「那倪老大對我剛才的話怎麼看?」

    倪老大趕緊就說:「安大俠的想法,小人早就有這個念頭了,只是沒有安大俠如此這般的通達,考慮周全……」

    他一通馬屁,意思說安雨沛就是高就是妙,末了就委婉地表示了一下,和吉田會合作的事情,當初就是他提出來的。

    那麼,這個意思就是講,他其實也認為既然在霓虹國混飯吃,就應該入鄉隨俗,魔都人還怪外地鄉巴佬搶了他們飯碗呢!霓虹人想必也是一個道理。

    安雨沛點了點頭,看了旁邊阿波一眼,然後再看著倪古丁就說:「不管是我還是卜百戶,都不可能在幫裡頭常駐著,你平時要幫卜百戶把幫裡大小事務管起來……」

    倪古丁頓時大喜,這是什麼節奏?代理幫主的節奏啊!不不不,怎麼能叫代理呢!副幫主,副幫主……

    他位置擺得很正,不管是安大俠還是那位卜百戶,都是陸地神仙一流的人物,只要不起歪心思,人家也不可能常駐沙家濱,到最後這個副幫主雖然不是幫主,卻也差不多了。

    強忍著欣喜,他緩緩鞠躬,「全憑安大俠做主。」

    旁邊呂小布眼珠子都綠了,泥馬,倪古丁這老東西,時來運轉了。

    這邊安雨沛自然不會去管那些人的小心思,自顧拿出電話翻找了一下電話薄,找到了鷺島冱子的聯繫電話。

    接通電話,安雨沛直截了當就說:「冱子小姐,願意來福龍幫坐雙花紅棍的位置麼,嗯!就是總教習。」

    那邊鷺島冱子毫不猶豫,「哈伊!全憑龍太桑吩咐。」

    「那好,福龍幫向鷺島流道場注資……」說到此處,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倪古丁,倪老大略一盤算,當即就說:「安大俠

    ,兩個億霓虹幣想必合適的,霓虹足球國腳轉會費差不多也就一個億,咱們出兩億,又有轟動性又不算太出格。」

    以天朝為例,一家公司若是想上市,那麼註冊資金不得少於一千萬,那麼,兩個億的霓虹幣相當於天朝一千多萬,以這個價格來請一位雙花紅棍,自然算天價了。

    「嗯!向鷺島流道場注資兩個億,並且在福龍大廈內建一座道場作為鷺島流總道場,以冱子小姐你的手腕,一定能把鷺島流發揚光大的。」

    安子這話自然是說說的,主要讓那些大佬們聽聽,他讓阿波當了幫主,又推薦了鷺島冱子當雙花紅棍,再加上倪古丁的白紙扇,幫主加上的白紙扇和武的雙花紅棍,福龍幫算是給他吃得死死的了,那些大佬能放心?

    這個道理就好像當初他師父穆先生的財權是大師姐蔣勤勤掌握著的,不錯,穆先生神仙中人,哪裡會去管柴米油鹽的事兒,可是,財政大權讓大師姐掌握著,依然讓譬如穆先生的兒子穆白詬病不已,私底下很是有些難聽的話傳出了。

    這天底下最難搞的事情就是人事了,哪怕你是先天大師,也不可能把任何事情都理得順順的。

    天朝有一句話叫做,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岳爺爺那樣的英雄,老婆不照樣跟人跑了。

    所以安雨沛說得好像事情是那兩億圓的功勞才讓鷺島冱子來坐這個位置,可實際上他心知肚明,自己不管說什麼,鷺島冱子都會聽的。

    不過,這話落在諸位大佬耳中,的確還是起到了一定效果的,好比朝廷剛把人家招安了就削兵權,未免叫人齒冷心寒,可話說在明處,好比趙匡胤杯酒釋兵權,下面人或許不舒服,卻還是能理解的。

    這些大佬未免就想:以龍太閣下的神仙手段,完全也不必要耍什麼手段,還能這麼說,想必是真想把咱們給招安在手裡面的。

    「那麼,如果可以的話,立刻帶著道場的內弟子們來福龍大廈開高層會議罷!」安雨沛說完掛了電話。

    那邊鷺島冱子立刻就給當初自己父親手底下一幫內弟子聯繫,所謂內弟子,就相當於天朝武林界的入室弟子,內弟子入門,是要按血手印的,從此以後,流派的誓書上便也會有他的名字,日後也有資格帶徒弟做師匠。

    鷺島流是小流派,那些鷺島流內弟子聽說被注資兩個億,頓時激動得不可抑制,多少年了,師匠的心願總算可以達成了。

    對於這些內弟子來講,鷺島流的前程就是他們的前程,鷺島冱子作為少師父弄到了兩個億,他們自然也有分潤的,內弟子對於一個道場來講,等於佔有一定原始股份的職工。

    霓虹武林史上那些內弟子破門事件,其實說白了,都是錢鬧的。

    古人說黑眼珠子見不得白花花的銀子,這道理放到哪兒都一樣。

    至於說涉黑,不管天朝武林界還是霓虹武林界,哪裡有不涉黑的?除非你是躲在家裡面練拳種地的農民,可即便如此,碰到十里八鄉的械鬥,一動手,還不是一樣,總之但凡開宗立派,必然有這個覺悟,走上江湖路了,怎麼能嫌棄江湖上的腥風血雨呢!

    數小時後鷺島冱子帶著十數個內弟子匆匆趕到,安雨沛瞧見這幫傢伙差一點笑出來。

    這些人一個個全是和式打扮,腳底下踩著木屐,手上的劍雖然是用袋子裝著,可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那是什麼玩意兒,相比較福龍幫這邊雖然是黑道組織,反倒一個個西裝革履的,所以怎麼看都覺得很搞笑。

    鷺島冱子臉上帶著一些微微尷尬的表情給安雨沛鞠躬,「讓龍太桑見笑了。」

    兩人的關係很微妙,不說話,一個眼神互相就都明白了,鷺島冱子在外人面前自然也不會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大喊,總之,一切表現得很正常。

    也不怪鷺島流這些內弟子如此這般,大抵到了內弟子這個程度,基本上就是靠這個吃飯了,說個不好聽的,師傅出去砍人了,你也得跟著。

    換一句話說,讓這些人去幹別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又不是什麼早稻田大學、慶應義塾大學的畢業生,哪裡有活路。

    鷺島冱子的老子還是有本事的,也是六品境界的高手,憑良心說一個小流派有六品高手已經算是興旺了,就如穆門,除了穆先生,其餘人等不也就是一個六品。

    而且鷺島冱子的老子還教出十幾個內弟子,其中還有兩個已經是五品,當真不凡了。

    很多天朝劍道愛好者都以為霓虹人肯定是個學劍的就是高手,實際上跟外國佬都以為天朝人會功夫一樣,完全是錯覺。

    天朝大學生還都軍訓呢!難道每一個大學生都算兵麼?

    絕大部分學劍的,都是學個半年意思意思就不見了,堅持下來的很少,即便堅持下來了,就像是中土淨二那樣,為了心中的冱子小姐,每個禮拜都去劍道社兩次,他又是什麼高手呢!

    在資本的社會,一切不能產生利潤的東西前途都不太好,也就是鷺島流這種古流劍派,好比地方上小豪強,祖上有點土地田產什麼的流傳下來,還能勉強支持下去。

    可是這種有一口飯吃餓不死的狀態誰又願意呢?如果這些內弟子都熬到五六十歲,年紀大了都看開了,那也罷了,可問題大家都不是啊!

    這就好比天朝改革工人下崗那時候的陣痛,這些人心中都很苦啊!

    如今少師父突然有如神佛相助一般,一躍成為八品高手,這已經讓一幫內弟子又驚又喜了,這時候又有福龍幫這樣的黑道

    巨擘請少師父擔任總教習,這真是雙喜臨門,好比天朝講的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至於福龍幫是天朝黑道組織,這又有什麼關係?在外資企業上班的多了去了。

    所以這幫內弟子一個個有揚眉吐氣之感,一個個都穿得很正式。

    安雨沛這時候就正式給福龍幫諸位大佬介紹鷺島冱子,怕鷺島冱子被這些大佬所輕視,還特意說出了鷺島冱子如今的境界。

    鷺島冱子很客氣,「還是多虧了龍太桑的指點,冱子這才有些微的成績,以後還要請龍太桑多多指教。」

    說到此處,安子頓時就一笑,「說起來,我一直說要傳授你一招劍法的,就借今天這個機會罷!」

    讓呂小布把大家都領到被炸開的牆壁旁,大家雖然有些滿頭霧水的感覺,卻也都遵守了。

    外面依然有無數的媒體和警察,這時候吉田會總幹事長煙佃昌因為擔心和福龍幫合作之事,也帶著大約兩百多手下趕到。

    吉田會的到來,讓警察如臨大敵,吉田會作為霓虹三大黑道組織之一,也是所謂的,這時候登門拜訪,警察自然緊張的要死,至於媒體則更是轟動,一個個舉著相機攝像機拚命拍,這可是不得了的大新聞。

    「煙佃總幹事長。」倪古丁打著哈哈就迎了上去,這些傢伙在霓虹這麼多年,霓虹語雖然還帶著些口音,卻也極順溜的。

    煙佃昌內心有些詫異,本來白紙扇和雙花紅棍等於一一武的大頭頭,按道理是平等的,可是,事情總有高低不平,就如明朝早期勳貴武臣位置高一些,可後來,臣全面超越,武人地位就低下去了。

    福龍幫創業之初就是以大膽悍勇出名,那麼,白紙扇這種耍嘴皮子的位置自然相對就比不上雙花紅棍,倪古丁雖然資格老,但幫內排名只能算前十,卻不靠前,而這時候他主動上去向煙佃打招呼,表示他起碼也能夠和煙佃平起平坐了,而煙佃在吉田會排名第三。

    能混到數萬人裡面排名前三的位置,智商肯定不能低了,心知肚明估計福龍幫這次內部變化不會小,卻也格外地擔心和福龍幫合作的事情,要知道雙方合作掙的那個錢可是天數字。

    作為事發現場,按道理警察該管,可這又是福龍幫的總舵,能讓警察給把總舵佔了去麼?再說霓虹黑社會是合法組織,又不像天朝,時間長了福龍幫甚至懂得跟政府上法庭打官司了,這時候又抱上了錦衣衛的大腿,這時候膽氣格外雄壯。

    一干福龍幫的人以私人產業地方把警察都給攆走了,一群群黑色西服漢子把事發地裡三層外三層地就圍了起來,這樣那些媒體就格外轟動,更是要拍一個清楚,周圍好一點的地勢全被搶光了。長槍短炮到處架的都是。

    「冱子,你的劍給我。」

    鷺島冱子畢恭畢敬雙手奉上鷺島流鎮派寶劍,名字很大氣,叫村正,妖刀村正自然是很有名氣的,可是村正在幕府末期的偽作很多,也就是天朝說的山寨貨,鷺島流這把也是山寨貨,這也是當初鷺島冱子跟安雨沛搶了博物館看到那麼多名刀後激動要死的緣故,有點用山寨高仿蘋果手機看到真蘋果的意思。

    握劍在手,安雨沛拔出鞘來揮了一下,明明動作也不算快,可周圍一下就轟一聲,全是人的驚歎聲,因為揮劍後的殘像太明顯了,而且有空間扭曲感。

    這麼明顯的異象,怎麼不叫人驚訝,尤其是旁邊不遠的十數個鷺島流的內弟子,一個個眼珠子差一點兒瞪出來,原本還覺得少師父說的話未免誇張,可這時候看來,這位少年的確是個不擇不扣的先天大師。

    「嗯!劍內肌理不太柔和,應該是幕末偽作。」安雨沛一握之下就知道了,他的劍法大抵要靠霓虹劍才施展得好,因為霓虹劍的劍身內肌理層疊,宛如人類體內的脈絡一般,而高科技那些鋼材就不行了。

    「冱子,用心看。」安雨沛說了一句,隨即雙手握劍,劍尖衝著被炸開的豁口處,他如此站了良久,周圍人都等得有點不耐煩了,尤其吉田會的幹事長煙佃昌,要不是因為和福龍幫合作不錯的關係,他早就發火了。

    倒是那些鷺島流內弟子這時候轉頭大罵那些傢伙,八嘎,你們懂什麼。

    正在這時候,少年突然揮劍,隨即刷一聲就納刀入鞘,連劍身都沒瞧得清楚。

    十幾個鷺島流內弟子只瞧出姿勢有點像是袈裟斬,可卻沒瞧出味道來,不由有些面面相覷,周圍福龍幫的人還好,嘗過這位殺神的厲害,可吉田會的人就不知道厲害了,忍不住鼓噪起來。

    正在這時候,方才少年所斬之處,突然刷一聲就出現一道光幕。

    這個變化太詭異了,嚇得周圍紛紛後退。

    安雨沛轉身笑著把劍遞給了鷺島冱子,「這叫回光斬,對你來說或許還深奧了些,不過,仔細咀嚼幾十年,你還是有機會打破虛空的。」

    光幕上出現人像,都是一幫帶著頭罩的傢伙,周圍更是騷動不已,這已經超出人類能夠理解的範疇了。

    而在東京這個巨大的都市內某一個地方,一個外表像是北海道農民的中年漢子正在對中條綾子說話。

    「綾子啊!」北海道農民一張嘴,卻是地道的天朝話,還帶著滄州口音,「咱們自從做了這件事情以後,我一直心裡頭慌得很,好像有哪裡不對頭的。」

    「舜卿叔。」中條綾子看著男人柔聲就道:「你如今把十二圖式易筋經練到了金石之體,隨時隨地都能突破九品上成為先天高手,到時候咱們在霓虹就能橫著走了。」

    「你不懂。」男人有

    些煩躁,他這個境界有點先天大師心血來潮的意思,可又差那麼一點意思,所以格外地煩躁。

    中條綾子柔聲安慰男人,心中卻有些好笑,男人都像是孩子一樣,即便到了九品上,把霓虹武林界那些老不死都算上,也能排進前十,十二式易筋經更是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普通子彈打在身上連印子都留不下,可即便如此,還是孩子……

    正在這時候,男人突然渾身汗毛根根直豎,可不等他有任何動作,一聲空爆聲爆開,隨即,男人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中條綾子徹斯底理地叫了起來。

    連子彈都打不出印痕的男子胸前緩緩出現一道刀痕,一顆顆血珠緩緩滲了出來,隨即,血珠就如止不住的水龍頭一般,噗一下噴灑開來,濺得正在尖叫的中條綾子滿頭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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