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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3章 拜倒在牛仔褲下 文 / 戴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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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潛張五爺再次見到安長官的時候,有一種的震驚感。

    眼前這個略帶著一絲拘謹表情稱呼安長官為的栗蘭瓊,真的是那個號稱本朝最年輕先天境大師的栗蘭瓊?

    張五爺自覺見多識廣的,卻也沒碰到過這樣的事情,他苦思冥想之下,不得不做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安長官再一次用某個身體器官征服了栗蘭瓊。

    為什麼是再一次?顯然,因為前面有前車之鑒,他張五爺手賤下藥,結果把敖小姐給坑了,非但坑了敖小姐,連帶著珍妮佛和花花都給坑了,也讓他在廁所睡了一夜的浴缸。

    作為一個中年男人,張潛不得不正視,他的體力和**都在蛻化,比之年輕時候大有不如,那麼,男性荷爾蒙能力如此強大的安長官,自然是讓他羨慕的對象。

    能把三個妹子搞得下不來床,其中還有個洋妞,這顯然是任何男人都要羨慕的能力,正因為有此前車之鑒,張潛不得不懷疑,安長官怕是再一次利用少男強大的性能力征服了栗蘭瓊。

    一時間,他倒是忍不住得意了,栗蘭瓊這臭娘們,屢次跟我錦衣衛作對,這下好,拜倒在我錦衣衛掌刑千戶的牛仔褲下了罷!

    栗蘭瓊作為先天境大師,靈覺極為敏感,也就是某人對她有什麼惡念**,她會立刻感覺到,哪怕對方隱藏的再深。

    張潛這麼明目張膽的揣度,栗蘭瓊能不知道麼?尤其是看對方那猥瑣的笑容。

    可是,栗蘭瓊敢怒不敢言。

    誰叫安雨沛是她栗蘭瓊的太師叔呢,而太師叔又是錦衣衛的人,從五品掌刑千戶,眼前這猥瑣的錦衣衛掌刑副千戶的正牌子上司。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栗蘭瓊不得不裝著看不見張潛那不懷好意是眼神。

    事實上,安子也是無可奈何,他先前甚至有些鬧不明白,幸好,栗蘭瓊尊敬他,或者說,栗蘭瓊尊敬這個上下尊卑的法則,便把事情仔仔細細解釋給他聽。

    一時間安子也是詫異不已的,在這之前,他一直以為鹿靈犀鹿姐姐即便是比師父穆先生厲害,估計也有限,畢竟,鹿靈犀也自承過,說真動手,自己未必打得過穆先生。

    可安雨沛如今一步步行來,一幅修行界波瀾壯闊的畫卷正在他眼前緩緩打開,這其中勝過穆先生的怕比比皆是,他雖然暫時還沒見到,但是從栗蘭瓊的口中也能分析出來,那些隱居的所謂太上長老,人數不在少數,這些人動則年歲過百,追求的是超脫,對塵世間的事情,大抵無暇顧及。

    他這時候隱約便覺得,恐怕師父這樣的人,就好比那財富榜上的人物,看似偌大名氣,可真正的財閥,卻是不顯山不露水隱身其後。

    仔細想來,這卻也並非他猜測,那些宗門、教會,傳承的時代動則數百年上千年,穆先生雖然也是驚才艷艷,但以一人之力,再怎麼驚才艷艷,卻也無法和那些數百上千年的傳承去比較,畢竟,人力有時而窮。

    不過,這就如安子在丹田被破失魂落魄的時候穆先生所對他說的話一般,,如今穆先生在安子腦海中無敵的形象的確在褪去,可是,在他心中,師父只有一個,就是那個五短身材叼著黃鶴樓吞雲吐霧的矮胖子,那個背著他一步一步從翡冷翠走出來的男人……

    所以,對於栗蘭瓊稱呼他為心宗太師叔,他下意識有些抗拒。

    可是,拒絕半天,栗蘭瓊執意不肯。

    如某些奇幻小說裡面所寫的,一個煉氣期的主角突破到築基期,便改口稱呼築基期前輩為師兄,哪怕這築基期裡面有他的爸爸,若他突破到金丹期,怕他爸爸也要叫他師叔了……類似這種情況,在修行界絕無可能發生。

    規矩就是規矩,必須一絲不苟地去遵守,如果規矩可以通融,那麼,****自然也能叫做輪流發生性關係。

    這在修行界,更是如此。

    在修行界,規矩就如同法則,如同大道……

    如果地球君某一天覺得自己有資格跟太陽叫板了,它不肯圍繞著太陽轉了,月亮小姐也覺得自己日夜曼妙,不想再沾太陽的光,要自己發光發熱……那麼,這器世界,豈不是要毀滅了?

    所以,栗蘭瓊無論如何,也不會如之前一般揉一下安雨沛的腦袋再叫他一聲小傢伙了。

    安子最後也沒辦法,只好改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說,你老是太師叔太師叔的叫,未免也暴露身份,尊敬這種事情,那是放在心裡的,要不,你就叫我安先生罷!

    所以,小安子就成了安先生,頓時就跟他師父穆先生一個檔次了。

    這些話,不論是安雨沛還是栗蘭瓊,自然就不會給張潛去說了。

    故此張潛忍不住佩服安長官,覺得安長官肯定有一副好驢貨,忍不住暗中就沖安雨沛比大拇指,意思就是說安長官,你真行,你是這個。

    男人之間的一些晦暗交流,實在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所以,安子懂了他的意思。

    安雨沛忍不住就翻白眼,張潛卻也不以為意,嘿嘿地就笑。

    軍區的人到來後,面對現場之慘烈,也頗有不少大兵嘔吐了,這讓安雨沛有些鬱悶,按說,在這之前,他可是有些膽小的,還特別被師父扔進巡檢司防暴大隊鍛煉鍛煉,怎麼如今自己好像感覺也就泛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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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卻不知道,男人的膽量,和權勢地位金錢等等有莫大的關係,正所謂,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小丈夫不可一日無錢。

    當初他即便是膽小,他也敢把十數個徽籍漢子給打趴下,因為他有底氣,師父穆先生會收拾殘局,就如那些輪流發生性關係的,也覺得自己有底氣,自家老子一定會出來收拾殘局,道理是一樣的。

    以他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和本事,如果這時候還有一個聞同知跳出來,恐怕他先就一斬直接把聞同知給分屍了。

    俗話說,富易妻,貴易友。

    正常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總是帶有貶義,可實際上,易者,變也。

    如果拾荒撿破爛的一對夫妻突然發達,成了億萬富翁,這時候妻子看見地上有礦泉水瓶子,眼神一亮,就要撲上去撿起來,也就是,不肯改變,那個丈夫自然會去找一個符合他當下身份的女人……這只是一個事實,並沒有任何褒義或者貶義。

    這就像是,又像是。

    這天地間的無物不在變,你若要求一個東西不變,這本身就不符合天地法則。

    這就好像你醉心垂釣,無意於財富權勢,你的朋友醉心權勢,和你越行越遠,你不能因此就罵人家,而是應該有的豁達。

    安子自然是在變化的,你這時候讓他再如以前一樣每天泡網吧給班長去捉寵物練級,這又如何可能呢?難道班長就要罵他?

    這世上的事情,緣起緣滅,因緣聚會,總是在不停的變化,這一刻的安雨沛自然也不是前一刻的安雨沛,只是,十七歲的少年尚未能完全接受這等變化,便有些為自己的變化感覺到奇怪,卻沒有發現自己舉手投足之間,少了以前的稚氣,多了一種叫做氣度的東西。

    他看著花事冬知少接受了軍區醫生的檢查後裹著一件闊大的衣裳發呆,忍不住就走了過去。

    這時候距馬之爵身死,差不多已經25個小時了,由於天氣炎熱,一來屍體無法太好的保存,二來,朝廷也要掩飾,最終就由軍區方面進行火化,以後會把遺物交還給時被害人的家屬。

    花事披著的一件衣裳是之前小馬所穿的,安雨沛瞧她呆滯的表情,響起昨夜她抱著馬之爵屍身慟哭的模樣,忍不住就叫了一聲,「花事阿姨……」

    可是,看著花事那眼神,他又不知道說什麼是好,難道要去勸說,花事阿姨,你以後不要亂搞了,老老實實過日子?

    一時間,他也有些訥訥說不出話來。

    有科學研究表示,女人,是這世上最為堅韌的生物,不得不說,這還是有一定的科學依據的。

    花事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居然沒有發瘋,這已經是了不得了。

    那邊花事瞧他這個表情,似乎想起了什麼,先是抿唇微微露出一個似乎是笑容的表情,藉著,又垂下了眼簾,默默地就走到了一邊,隨即又有幾個人走過去似乎在詢問她什麼。

    安子一時間唏噓,卻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時候栗蘭瓊走到他身邊,順著他眼光看去,當下就說道:「安先生,普通人自有她們生存的法則,這些事情就不用去操心了。」

    她這話隱約含著一種勸誡,畢竟,她是藏劍山莊出世的人,心懷憐憫願為眾生求解脫,這並不代表她就必須要具體到某一個人,這就好像牧羊,她不能因為一隻狼把一隻小羊叼走了而脫身去追趕狼,卻至羊群與不顧。

    人一旦到了某種高度位置,普通人的善惡規範就無法束縛她們。

    在栗蘭瓊看來,安雨沛這位心宗太師叔,日後免不得就是心宗在俗世的代表,自然不能讓太多普通人的情感束縛住他。

    沒錯,她也會因為這些人的死亡而悲慟,但是,她很快就會消除這種情緒,因為這種情緒積累下去,對她修行不利,而她也有太多的事情去操勞。

    不過,安子到底是普通人家出來的孩子,兼之又年輕,那些老成謀國的心思手段,自然是一絲也無的,聞言忍不住就有些生氣,「什麼叫普通人也有她們的生存法則?難道我們不是普通人麼?難道普通人碰到這種事情只能忍氣吞聲?連知道真相的資格都沒有?」

    栗蘭瓊看少年臉上的一絲憤怒,大抵也能猜出少年的心思,當下就勸說道:「朝廷有朝廷的難處,這類事件,若是讓普通人知曉,只會引起恐慌,對社會和諧……」

    「河蟹河蟹,整天河蟹。」安子劈口就打斷了栗蘭瓊的話,「你是不是還要說,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不就是愚民麼?」

    栗蘭瓊頓時就不好開口了,如果安雨沛還是之前的安雨沛,栗蘭瓊早就呵斥他了,但是安雨沛已經不是之前的安雨沛了,他是栗蘭瓊的太師叔,別說是搶白她幾句,就算是指著她的鼻子大罵,甚至抽她打她責辱她,她也只能聽之由之。

    幸好,安子雖然中二,雖然憤青,但是他也是有腦子的,看著栗蘭瓊臉上帶著一絲尷尬的表情不說話,他深吸了一口氣,就給栗蘭瓊道歉,「對不起,我也不是衝你發火,只是……」

    栗蘭瓊趕緊點頭,「我知道安先生的心情……」

    瞧栗蘭瓊這副模樣,一時間,安子有些意興闌珊了。

    自從栗蘭瓊發現他這個心宗太師叔的身份,說話一直就這麼唯唯諾諾的,這實在是讓他太不適應了。

    這時候那邊張潛從一架武直前和數人說話似乎結束,匆匆就走了過來,「安長官,跟上頭溝通好了,雖然死了不少人,但是,上頭還是滿意的,不過,明面上的嘉獎怕就是沒有了……」

    錦衣衛和東廠都不是傻子,能悄無聲息地把一整棟宿舍樓的人殺一個乾淨,這樣的人,起碼也是先天大師的水準罷,你要求抓捕罪犯還不死一個人,這根本是強人所難。

    先天境大師的武力值雖然不好具體數值化,但是,起碼的量化還是能做到的,譬如在城市裡撞塌一座樓,這一座樓裡面的人恐怕都得死光了,這也是包括朝廷在內的各國政府一直頗為忌憚的緣故所在。

    你說抓捕這樣的人還不允許死人?軍隊都有死亡指標呢!

    但是,正因為死人了,明面上的嘉獎自然也就不能有了,不然怎麼去解釋呢?

    這就如的名言,朝廷台報道三十幾人死亡,外媒報道兩百多人死亡,你讓老百姓信哪個呢!

    不過張潛怕安長官初次為官,又是年少氣盛,別到時候覺得自己做了事情,結果朝廷還不給嘉獎,再因此生出不滿來,這就不美了。

    故此他趕緊屁顛顛跑來解釋,可安子根本不需要他解釋,這還用說麼?這樣的事情,朝廷會報道才怪了。

    一時間,他忍不住就揮了揮手。

    張潛有些奇怪,他到底是官場老油子,雖然也能把握人心,可是終究是不能真正理解一個中二少年的想法的。

    瞧他一臉詫異,栗蘭瓊也做了一個隱晦的離開手勢。

    雖然很不喜歡張潛的猥瑣長相,但是栗蘭瓊還是把他喚到了一邊,「不要以為你們錦衣衛輕易地招攬到了安先生就生出怠慢之心,安先生的心思你這樣的俗人不懂……」

    張潛以為栗蘭瓊又想挖他們南衙的牆角,趕緊就道:「藍麗小姐,安長官這樣的大才,我們敖鎮撫使看在眼裡,自然有大用的,這些都是我們南衙的家務事,就不勞煩你操心了。」

    栗蘭瓊瞧他那嘴臉,頓時就有一種抽他的衝動,想到他是安雨沛的直接下屬,一時間又忍住了,當下冷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月極盛,皎皎然掛在中空,這時候安雨沛看著這茫茫的戈壁灘,無數軍人在忙碌,那些屍體雖然清理了,但空氣中血腥味依然極重。

    看著這一幕,安子有些發呆,雖然才入錦衣衛不過數日,他倒是生出一種經歷官場一輩子的人才會有的心思來,那是一種恍然大夢的感覺。

    不是他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實在是他所經歷的事情,普通人一輩子也不會碰到。

    和張潛不同,張潛看人用眼,雖然張五爺眼光的確很厲害,但是,栗蘭瓊看人是用心的,所以這時候走過來的栗蘭瓊一下子就看明白了安雨沛的心思。

    她忍不住就說了一句,「安先生,過去說,公門之中好修行,說的便是這個道理了。」

    安雨沛聞言忍不住點了點頭,的確,昨夜如此慘烈,如果馬之爵這樣的人沒死,還繼續為禍,那不知道得有多少人死去。

    看少年點頭,她便謹然立在旁邊,倒有伺候在一邊的意思。

    雙手抱膝坐在地上的安雨沛瞧她這樣,忍不住就道:「陪我坐一會兒罷!」

    栗蘭瓊略一猶豫,便在安雨沛身邊坐下,兩人同時看著圓月不語。

    這種意境,普通人不懂,那邊張潛看栗蘭瓊和安雨沛並排坐著,自然感覺這就像是情侶一般,忍不住呸了一口,壓低了嗓音自言自語道:「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得拜倒在我老張的上官的牛仔褲下……」他說著,忍不住就想,這似乎得跟老闆他說說,可千萬別給東廠把人挖走了。

    兩人枯坐到了天明,安子腳跟前的一個包包中突然就一陣震動。

    這包中是不樂無語的遺物,他瞧著不樂死在他跟前,心中未免難受遺憾,就想著找機會把不樂無語的遺物給送還回去。

    咦了一聲,他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微微一動,伸手過去取了包一看,卻是一隻手機。

    略一猶豫,他接聽了。

    那邊一個焦急的聲音響起,「不樂,我是老傅,我師弟呢?趕緊的,把我師弟叫過來聽電話……」

    膻中穴處又是微微一跳,他頓時開口,「傅師兄,是我,怎麼了?」

    那邊老傅說了一番話來,安子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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