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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六章 坐馬桶的悲劇 文 / 戴小樓

    把藥下進酒中,張潛若無其事一般,抬手先自己喝了一口,甚至還誇讚了兩句,「都說你們花旗國的黑麥威士忌是開國總統曾經親自釀造的名酒,味道果然醇厚,珍妮佛小姐,今天倒是要多謝你,若不是你,我們安長官說不准要把在場的人都給殺一個乾淨……」

    珍妮佛看他醉醺醺模樣,忍不住說了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隨即就拉著旁邊敖小倩,要分她一半酒喝,敖小倩看安雨沛喝得臉都紅了,旁邊嘩嘩姐更是喝了不少,一時間也有些意動,當下接過杯子在手。

    張潛一看不好,頓時伸手去阻止,「小姐,你可不能喝,這酒一混,容易醉。」

    敖小倩聽了這話,略一猶豫,便要放下酒杯,不曾想這時候安子突然就對她說了一句,「小倩姐姐,我們來喝一杯……」說著,舉杯和她一撞,叮一聲,便自己昂首干了。

    張潛暗叫不好,剛要去搶敖小倩手上闊口的酒杯,敖小倩卻是一抬手就把半杯威士忌給倒進口中,隨即,便被嗆得彎下腰來一陣咳嗽。

    「哈!小倩姐姐,你喝酒不行。」安子這時候喝得有點高了,忍不住搖晃著腦袋笑她,敖小倩捂著嘴巴,卻依然強嘴,「誰說不行,你給我滿上,敢瞧不起姐,姐立馬把你灌翻了……」

    張五爺一捂腦袋,心中大聲就叫,臥槽泥馬,這下完了。

    他忍不住伸手就在自己口袋裡面一陣亂掏,摸了一陣沒找著,便站起身來,把褲兜都給翻過來了,那邊安子和敖小倩已經互相叫勁,灌下了幾杯去了,旁邊珍妮佛笑盈盈地給兩人斟酒,頗有看戲的架勢。

    不得不說,錦衣衛的藥當真厲害,才這麼一忽兒,敖小倩便覺得不對勁了,腦子迷迷糊糊的,渾身發熱雙腿發軟,看對面安子,這時候也是唇紅齒白,俊俏得不行。

    酒壯慫人膽,若是平時,敖小倩膽子沒這麼大,但這時候一來酒勁大,二來藥勁上來了,頓時就忍不住伸手,使勁在安子臉上捏了一把,傻乎乎就笑著說:「姐就喜歡你這樣子,又可愛又粉嫩……」

    安雨沛少年氣盛,又是嘗過男女滋味,但又有些害羞,被敖小倩調戲了,未免胯間邦邦硬,臉上紅彤彤,一時間訥訥說不出話來。

    男女之間往往便是你膽小,對方就膽大,敖小倩看他模樣,忍不住心中一動,先打了一個酒嗝,隨即轉過身體,屁股微微抬了抬,伸手過去,滿臉紅暈笑著就說:「臭安子,還真有點可人的小樣兒,來,給姐抱抱……」

    她這是和閨蜜說話的口吻,但是落在旁邊張潛眼中,頓時大急。

    一時間顧不得,他轉身往洗手間跑去,左右看看,先大罵這旅館連個臉盆什麼的都沒有,看看盥洗台上毛巾,一時間也管不得,擰開水龍頭,便把毛巾給淋濕透了,正要拿出去給敖小倩綁上,突然肚子裡頭就一陣咕嚕咕嚕響。

    這種被醫學上稱之為的毛病,一般來勢洶洶,它往往是由於緊張和壓力造成,譬如考試拉肚子,旅遊拉肚子,緊張拉肚子,如果再有外因刺激,發病更是迅速,可能短短十數秒就會伴隨嚴重腹瀉。

    隨著腹中一陣雷鳴,張五爺菊花頓時一緊,便覺得有東西要從菊花深處竄出來。

    他暗中叫苦,一咬牙,想夾一夾,忍一忍,不曾想,這感覺一陣高過一陣,比來**還控制不住,一個不小心,便感覺已經有液體從菊花深處溢了出來。

    臥槽泥馬。

    他一邊大罵一邊手忙腳亂地脫下褲子一屁股坐在了抽水馬桶上,臀部剛接觸馬桶,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音響起,大量的液體就從體內奔流而出。

    一時間,拉得張五爺是手足酸軟,臉色慘白,剛擦完屁股要拎褲子,腹中又是一陣雷鳴,趕緊一屁股又坐下,稀里嘩啦,又是一陣液體噴湧。

    俗話說,好漢也架不住兩泡稀,這一拉,把張五爺可是折騰慘了,足足五分鐘,坐在馬桶上就起不來身。

    他臉色蒼白,拉得額頭冷汗直冒,還要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最先開始,外頭似乎還沒什麼動靜,他還有些心存僥倖的心理,可是,連續幾分鐘都沒什麼動靜,作為喜歡在草窩裡頭嫖金鳳凰的過來人,他暗叫不好。

    果然,沒一忽兒,就聽見外面敖小倩啊一聲叫,張五爺菊花一緊,下意識站起身來,可雙腿一軟,一屁股又坐了下去,隨即,菊花深處淅淅瀝瀝又是一陣,拉得是三魂七魄倒似去了五魄。

    他只好一邊咬牙切齒一邊豎著耳朵,沒過三個呼吸的時間,就聽得敖小倩隱約一聲呻吟,這一聲嬌喘呻吟,在張五爺耳中,當真是如洪鐘大呂一般,一時間,他臉色灰敗,雙肩一塌,真真是如喪考妣。

    抬手給自己一個大嘴巴,他忍不住喃喃自語,「臥槽泥馬,老子這算是搬石頭砸自己腳麼!」

    這時候,外面敖小倩的呻吟越來越大,又緩緩細微下去,隨即,一個如歌劇詠歎調一般的女高音就拔聲而起……

    坐在馬桶上,張五爺捂著自己的臉,把整個腦袋深深地埋在了褲襠中,根本不好意思抬頭。

    他心中哀鳴不已,老闆,我小潛子對不住你啊!

    他正在譴責,外面女聲一變,從詠歎調變成了通俗女高音,隨著那熱烈而又奔放的呻吟聲響起,便叫人忍不住勾勒出一個金髮碧眼的白妞跪在地上翹起肥臀的架勢,隨即,那肥臀被一下一下,撞得美肉蕩漾,白妞喉舌之間,便忍不住爆發出如花旗國鄉村音樂一般的美妙歌喉。

    這一曲花旗國鄉村音樂宛然歌唱了十來分鐘,期間,婉轉歌喉發出天

    籟般嬌啼倒有兩次,最終,在一陣低吟淺唱中漸漸終不可聞……

    雙手捂著臉撐在膝蓋上,張五爺低聲把安長官罵了一個半死,「瑪德,剛搞完小姐就去幹那白妞,真是太無恥了,太混蛋了……」

    他正在代表朝廷代表人民譴責安雨沛,不曾想,外面又是一聲尖叫,這個聲音,張潛作為錦衣衛副千戶,早已經記得很牢固,是那個身份證上名字叫花花的女子,這個身高還不足一米六的女子長著一張娃娃臉,開腔一口蘿莉音,若是只通電話聽聲音,決不能想像這是一個胸圍有d罩杯的有容女士。

    那一聲尖叫過後,聲音隨即被壓抑下去,以張潛多年錦衣衛的分析,這是那花花使勁兒咬著唇克制所導致。

    但是,隨後的一陣撞擊聲卻是讓作為刑偵行家裡頭的張五爺納悶了。

    這麼沉悶的撞擊聲,這得多大的力氣?那花花身高不足一米六,還不得給小安長官撞飛了?

    錦衣衛最大的好處就是敢想,肯想,他一邊聽著那沉悶至極的撞擊聲,間或有花花忍不住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如歌如泣的呻吟,一邊就分析,這到底是一個什麼姿勢?

    想了半天,他一拍大腿面,想明白了。

    這肯定是小安長官站著,那花花被叉開雙腿抱在懷中,就如密宗歡喜佛的姿勢一般,那沉悶的撞擊聲,是花花自己的體重上下顛動,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小安長官肚皮上的聲音。

    這個姿勢太深奧了,以張潛自詡為善於在草窩中發掘金鳳凰的,不由也一陣想,怪不得如此砰砰有力,那花花倒是一個名器,想是極深的,若不然,也不能承受如此大力。

    他正在很理智地分析,外頭一聲如斷氣般地呻吟,想是那個花花終於承受不住,被推送至天堂。

    張潛忍不住鼻翼翕張,狠狠從鼻孔中噴出一股氣,發洩似地就使勁扯了一張紙去揩屁股,把紙扔進旁邊垃圾桶,他正要拎褲子,外頭那洋妞珍妮佛的鄉村音樂又開始唱了起來。

    李敖曾抨擊說花旗國女性**如三民主義,不如霓虹國女人婉轉,有起承轉合之妙,但是,作為花旗國聯合通訊社前記者,珍妮佛小姐的聲音實在可稱之為有起承轉合之妙的的,恐怕比霓虹國女人還要更勝出一籌。

    只聽她的發音其中的yes和no的應用之巧妙,實在非言語所能述盡其中妙處,非得身臨其境,才曉得這如癡如醉,欲罷不能的陶醉感。

    隨著那yes和no的糾結,張潛臉上五官都快堆在一起了,恨恨脫下褲子一屁股又坐在了馬桶上。

    坐在馬桶上,把便紙一條一條撕扯成碎條,張潛恨恨,伴隨著外面珍妮佛的歌唱聲,他忍不住就痛罵,「臥槽泥馬,不行不行,你都喊不行喊了十分鐘了,倒是越喊越精神了。」

    又過了五分鐘,珍妮佛小姐的鄉村音樂總算是唱完了,張五爺恨恨起身。

    剛繫上褲腰帶,外頭一聲驚叫,隨即,花花開始大喘氣,喘息了大約五分鐘,便有悅耳美妙的聲音從鼻喉之間擠了出來……

    「這悍妞居然是一個受虐型的。」張五爺坐在馬桶上一邊咬指甲一邊分析花花的性格,恐怕是第一次被強迫的居多,從那以後,便對被插入有恐懼感,即便是來**了,也是大氣不敢吭一聲,那興奮地呻吟就如斷氣一般從鼻喉之間擠出來,這樣的女性,容易激起男性荷爾蒙的暴戾,反而讓男性更加興奮。

    把左手指甲啃完了,外面終於又響起了敖小倩的低吟淺唱,這時候,張潛已經面無表情了,只是一下又一下地啃著指甲……一直到右手指甲也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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