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十五章 輪流發生性關係 文 / 戴小樓
天朝說尊重事實,花旗國就笑了,花旗國說尊重人權,阿富汗就笑了……事實上,但凡是資深記者,對高層那些事情,心中大抵是有數的,各國朝廷,都是所謂烏鴉掉在豬身上,只看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
這也是這世上始終有那麼一小撮人,堅持認為無政府主義才是人類希望所在的緣故,就如花旗國的自由主義和無政府主義的知名學者穆瑞羅斯巴德所推崇《莊子》那般:夫能令天下治,不治天下者也。
不過,誕生了莊子的天朝,恰恰是最牛封建主義架構時間存在最長的國度,即便時代的步伐已經進入了西曆二十一世紀,的思想,依然深邃地印在每一個天朝人的骨子裡頭。
在珍妮佛看來,似乎每一個天朝人都膜拜權勢。
所以她在旁邊忍不住就微微諷刺了一下張潛張五爺。
這世上的事情總是那麼諷刺,有時候,往往是你不喜歡的人成全了你。
她絕沒有想到,作為天朝錦衣衛高層,居然能幹出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張五爺猥瑣不假,卻也不至於飢渴如此,不過,一來因為敖小倩對安雨沛的感情在他看來很危險,二來,當天晚上從錦衣衛萬國事務衙門駐紐約辦事處所傳來的資料看,這位珍妮佛小姐是一個前花旗國聯合通訊社的記者。
而記者,向來是張五爺所不喜歡的。
錦衣衛幹的事情,是把一個人的秘密挖掘出來然後封擋保存,以便日後它用,而記者幹的事情,是把一個人的秘密挖掘出來然後公諸於天下,以便滿足人類窺探**的心理。
所以,張五爺決定給珍妮佛小姐下藥。
天朝錦衣衛和前俄毛狄朝的克格勃、花旗國的中情局一般,這種衙門,從來不幹光明正大的事情,如果某一天,他們光明正大的宣佈某一件事情,這只能說明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講已經沒有價值。
我朝往往稱類似人員為默默無聞戰線上的英雄,在黑暗中待久了,手段自然就比較黑,就如一個巡檢干臥底,時間久了,不管行事還是習慣,就完全是一個道上的混混一般了。
張五爺干類似的事情多了去了,卻是極為拿手,錦衣衛的藥更是特效,可謂無色無味,即便你是先天境大師,照樣讓你中招。
下藥中毒這種事情,誰也無法避免,連地球君也會被核污染,人類修煉得再強大,也同樣不能避免被下藥。
珍妮佛不能,安雨沛同樣不能。
當晚,張潛以研究這視頻如何刪減為名,請大家吃飯,珍妮佛看張潛釋放了自己的朋友,她又實在對艾瑞克澤若所拍的視頻感興趣,這不僅僅是因為裡面有她的**,說實話珍妮佛作為一個天體營愛好者和無政府主義者,對**這種事情根本無所謂,在她們看來,這是回歸自然,沒什麼值得害羞的。
關鍵是裡面有安雨沛大發神威的視頻,這個視頻拿出去報道,實在有轟動效果。
各國不是沒有天災,就如同我朝,知名的大師就十幾個呢,但是,這些大師基本深居簡出,你根本沒機會看人家動手,同樣,國外的天災也是如此,各國政府都是遮遮掩掩的,哪怕全世界都知道,花旗國一直在研究人體超能力,可你架不住花旗國不承認啊!
這就如同我朝有那麼個別官員,明明是強姦,他非得振振有詞說,又譬如那官二代,明明是**,他非得振振有詞說這叫。
說白了,我**捅進去了,但我死活就不承認,你能怎麼著。
所以,類似天災啊先天大師啊這類人物,普通百姓隱約知道,但都是眾說紛紜,就如外星人和飛碟差不多。
而這個手機視頻拍得很清楚,如果把這個視頻放出去,珍妮佛感覺,自己就會出名了。
她雖然是前記者,但是,做記者這麼多年,這個職業操守已經算得深入骨髓了,有這麼轟動的事情,怎麼能不爆料呢?
而且那位天朝錦衣衛說的很清楚,這不是不可以報道,但是要做刪減。
雖然珍妮佛更加想還原一個事實真相,但是……刪減就刪減罷!反正這依然是一件事實真相。
所以當張潛以為由,只允許珍妮佛一個人接近安雨沛的時候,珍妮佛默然接受了,至於那個艾瑞克大喊大叫,眾人都無視了。
珍妮佛對天朝請客吃飯解決問題的習俗還是略微瞭解的,不過她看見張潛居然只是準備了些冰啤酒和烤雞,而且就在德仲村的旅館房間內,她依然表示了不滿。
張潛笑瞇瞇告訴她,珍妮佛小姐,這在天朝表示親近,越親近越隨意,如果很官方,那麼表示我們很陌生很疏遠。
珍妮佛撇了撇嘴,很想說兩句,但是瞧見旁邊少年,她就忍住了,雖然簡陋了些,好罷,就當是工作餐了。
披薩就啤酒,珍妮佛也不是沒經歷過,她只是覺得天朝請客吃飯應該很隆重然後對眼下有點失望罷了。
坐在沙發上喝啤酒的張潛談笑風生,這廝雖然長相猥瑣,但不得不承認,他頗有親和力,事實上,能做到錦衣衛南衙十三太保之一,哪裡可能是普通人物。
安子聽他說話,有茅塞頓開之感,要知道張潛當真可以說是走過萬里路的,而安子,有些類似於讀過萬卷書的,故此這時候聽張潛說話,兩兩互相一印證,自然就有赫然開朗的感覺。
「老張,都說人情練達皆章,這句
話當真一點兒不假,來,我敬你一杯。」安子忍不住拿起啤酒。
一圈人圍著茶几席地而坐,外面還有藏區特種部隊站崗,這個待遇可謂奇特。
旁邊敖小倩瞧他喝得臉色通紅,忍不住就嗔怪,「小安,別喝了。」
旁邊張潛笑著就道:「小姐,我跟安長官一見如故,男人的交情都是喝酒喝出來的,雖然咱們今天條件簡陋,但是能結識安長官這樣的少年大師,我老張那也是面有榮光……安長官,你是不知道,像是你們這類大師,那一個個真是牛氣,眼珠子都長頭頂上,話說上次我去西京辦案,那西京栗蘭瓊,連搭理都不搭理我一句,這臭娘們,不就是仗著自己是我朝最年輕的先天大師麼,有什麼了不起的,二十八歲才入先天,跟安長官你比起來,差老鼻子了,如今我老張也可以自豪地拍著胸脯跟人吹牛,我老張的領導那是我朝史上最年輕的先天境大師……」
說實話,安子內心覺得,自己方纔那個狀態有點不靠譜。
正所謂自家事自家清楚,瞎子吃湯圓,肚裡有數,他仔細琢磨,自己估計也就是在有壓力暴怒的時候實力會有一個暴漲,一下跳進先天境,而且很可能就在中陰十五品的位置,也就是說,實力不由自己所掌控,在正常情況,自己依然是九品上。
但是,少年人總是有虛榮心的,故此安子雖然嘴上說老張你太抬舉我了,但實際上等於默認了張潛的說法。
人性往往都是如此,第一次,你很不好意思,第二次第三次,你也習慣了,第四五六次,你視之如常,第七**次,你甘之如飴,第十次,別人若不這麼奉承你,你便暗中大怒,覺得這人不識規矩……
權勢就是這麼慢慢腐蝕人心的。
安子只知道前二十品的具體境界,因為鹿靈犀給他仔細說過,後面的只知曉一個名堂,細節便全然不知了。而張潛,雖然是錦衣衛副千戶,也是老江湖了,但也就略微曉得有個所謂九品劃分,然後便是先天境,就好像國外的那些超級英雄,也有稱之為天災的。
如今他看安子自承已經是先天境,心中不由大喜。
別看他似乎給安子當手下,說出去,一個二十年錦衣衛資歷的十三太保之一,給一個十七歲的小屁孩子當手下,似乎挺沒面子的。
但是,你架不住這個小屁孩子是先天境大師啊!全天朝才多少個?一個個都是有能力對和諧社會構成威脅的人物,這樣的人在古代就是陸地神仙一般,素為帝王將相所重。
現如今科技發展日新月異,陸地神仙的價值好似還沒花旗國的全球鷹無人機重要,可張潛不這麼看,全球鷹只要有錢,想造多少造多少,只是我朝沒有渠道購買罷了,可先天境大師,你能想造多少造多少麼?
他一直聽敖鎮撫使說,以後的戰爭,除非爆發全球大戰,若不然,只能是小範圍小規模衝突,尤其是兩個大國之間,更是如此。
再則說,那些都是朝廷大佬們該操心的事兒,他張五爺就覺得,招攬一個先天境大師進了錦衣衛系統,日後咱錦衣衛也說得起嘴了,尤其這個先天境大師還是最年輕的那個。
什麼是?這個便是了。
不過,在這之前,要打消掉敖小姐那不切實際的幻想才好。
張潛雖然猥瑣,但敖鎮撫使對他來講,的確如兄如父,而他雖然稱呼敖小倩為小姐,心中也視敖小倩為己出一般。
安雨沛這少年雖然好,但是,好不代表就適合,起碼在張潛看來,小姐和安子並不適合。
故此張潛拉著安子拚命灌酒,他可說是酒精考驗的老前輩,安子才多大?才吃幾碗乾飯?才喝幾天酒?哪裡是他對手,被他一勸,酒就跟水一樣往肚子裡頭倒。
喝到酣處,張潛晃著腦袋說不行,咱們喝點有勁的,他尋摸半天,全是啤酒,於是乎搖搖晃晃就對珍妮佛說,珍妮佛小姐,你那兒肯定有酒,我說的沒錯罷!
珍妮佛真是無可奈何,依稀記得幾個同伴有帶威士忌,回房間尋了兩瓶黑麥威士忌。
在倒酒的時候,張潛手微微一動,藥就進了杯子,隨即融化,一絲兒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