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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二章 胸大表示有愛 文 / 戴小樓

    何謂少陰盡?堅固妄想以為其根本。

    比方說來,你極度相信世上有如來神掌這門武學,一掌打出,排山倒海,吹枯拉朽……然後,你便真會了,一掌就直接推到一座大廈。

    這世上所有宗教,歷史上有所記載的、所顯示出的種種神通,幾乎全部在這個檔次。

    就如鹿靈犀所說的,有物理量子學家推測最小的粒子夸克是由精神力量所構成,這,便可以解釋為堅固妄想。

    既然是想,那麼,想像力便有大有小了,像是穆先生那個時代的人,認為**如鋼似鐵,無堅不摧,那已經是人類極致,故此穆先生**堅固,如遠古霸王龍一般不懼普通火器,一步一個腳印,能震塌一座樓。

    而到了安雨沛這個網絡時代,受到遊戲和漫畫的熏陶,真空波、元氣彈之類的虛擬武學滿天飛,你要不能隔空幾十丈打人,那還能叫武學麼?故此安子所構想的劍法便能凌空激射,宛如激光炮一般。

    這種種一切,不過因為兩個字,妄想。

    但是,妄想也是有承受力的,如果說安子這時候妄想一劍把地球君給斬成兩個半圓,那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說到底,境界在那兒呢!

    再比如說他若和穆先生切磋,那也萬萬不是對手的,他方纔那十字斬炫麗且霸道,可若真斬在穆先生身上,怕穆先生根本不在乎。

    說到底,這就像是一個小娃娃拿著手槍,你還沒來得及打開保險呢,對面持刀的歹徒已經衝過來給你一刀……

    這便是當初鹿靈犀還在十九品中陰階的時候,遲疑片刻,然後說自己如果跟穆先生動起手來,怕是只有三成的贏面。

    不過,這些境界什麼的,暫時都還和安子沒什麼關係,因為他這時候很可能一念入魔,他若真的被內心的暴戾所支配,最終也逃不過敗亡。

    天朝這麼大,難道沒制得住他的?即便真沒有,拉一支軍隊出來,拼傷亡就是了。

    他到底只得一個人,卻也不是無堅不摧的。

    但是,這時候他真的,真的很想一把就捏死路婁維,然後,再去捏死那個聞同知。

    他覺得,這社會就是壞在這些狗官的手上。

    一年至此,他忍不住齜牙一笑,白森森的牙齒看起來就格外地嚇人,雙眉中間幾根金色毫毛更是無風自動,在這一刻,他甚至有那麼一些大陰盡階的超級高手風範。

    武學到了大陰盡,,曉得有一個東西轉到了身上,不是靈魂,也不是**,但能生萬物,這時候,入水不溺,入火不焚,領悟生死本源,感悟天地法則,能在少許範圍內改變物理世界,擁有莫大神通……

    這就好似網絡魔幻小說中的領域劍聖之流,能凌空飛行,並且因為感悟了天地法則,法則力量便會在其身體顯現出一些與正常人不一樣的異象。

    就如安子現在,那雙眉中幾根毫毛無風自動,甚至有些閃爍光澤,實在盡顯高手風範。

    他慢慢收縮手指,把路婁維捏得臉色漲紫,整個大腦已經開始缺氧,只看見眼前少年白森森的牙齒和雙眉間幾根無風自動的金色毫毛。

    看著被舉在空中的路婁維雙腿抽搐,宛如被放血的雞一樣,有生理常識的都知道,這時候路隊長怕已經算是彌留狀態,再這麼下去,必死無疑。

    而再看那少年,嘴角卻是露出了一絲純真的微笑……眾人忍不住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

    這個微笑,有人看過,覺得這好像是家中三歲小侄子捏死那剛孵出幾天的小雞仔一般,然後便咯咯咯咯地笑,笑聲格外純真。

    這人想到此處,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額頭上便滲出豆大的汗珠來。

    作為巡檢,總是比常人要理智些,這人忍不住就想,或許,大家釋放出了一個惡魔。

    若是時間能回流,打死他也不會來德仲溫泉了,更不可能去聽那倒霉的聞同知所說的話。

    周圍人不敢出手,巡檢們雖然有槍,雖然還指著少年,卻只能看著少年如神魔一般站在中間,左手高舉著一個壯漢,然後慢慢捏著,就像是捏死一支小雞一般。

    周圍人也不敢說話,唯恐激怒這少年。

    「住手。」一聲不太流利的女聲突兀地冒了出來,隨即,一個金髮碧眼豐臀肥乳的白種女性便赤腳狂奔而來。

    奔到安雨沛跟前,安子有些詫異地看著眼前這個**渾圓碩大的女性,忍不住便想著,要不要把她拽過來,揉一揉她的**。

    不受社會道德所控制的**,正在慢慢支配他的大腦。

    珍妮佛這時候卻轉過了身,把一捧渾圓的雙臀轉給了安子,面對著一眾舉著槍的巡檢,她毫無自身光溜溜的羞恥,反而張開了雙臂,好似一支老母雞護住小雞的姿勢。

    這時候,誰也沒心思嘲笑一個**的女人。

    「你們要幹什麼??」珍妮佛大聲地疾呼,臉上全是痛心,「一個有點權勢的官員,就能讓你們所有人俯首聽命,而一個有能力屠殺在場所有人的超人少年,方才被你們用腳踩在泥土裡面,難道,非要把一個超人給逼到反人類反社會的地步麼?你們告訴我,這是為什麼?why?」

    她這一句話,頓時就道出了本質,一眾巡檢頓時便隨著她給出的話題想了下去,是啊,這少年剛才還被人踩在腳底下,人家那麼大本事,還甘願做普通老百姓,要不是被逼得,估計誰也不知道這少年居然是一個空手抓子彈的大師

    師。

    一個精神恍惚的女巡檢首先便放下了槍,的確,就如珍妮佛所說,對方能把在場的人屠殺乾淨,又不怕槍,舉著幹嘛?激怒對方麼?

    她這一放下槍,眾人面面相覷,有幾個遲疑了下,也緩緩放下了槍。

    隨即,一個又一個巡檢紛紛放下了槍,珍妮佛臉上看似不緊張,其實心中卻也極為緊張的,背後這個少年,看起來才十五歲罷,可是,這卻是一位天災,不折不扣的天災。

    看天朝巡檢們都放下了槍,金髮女子這才緩緩地轉身,臉上露出微笑,這個微笑很和藹,很有女性魅力。

    「這位……閣下,您看,他們已經都放下槍了,在您眼中,他們不過都是一些可憐的傢伙,每一個人,都是在為衣食飯碗所奔波,即便是閣下您手上捏著的那位,我想,他家中也有可憐的老母親,可憐的孩子……」

    隨著珍妮佛的述說,安子緩緩冷靜了下來,眼瞳中那一絲紅色也在慢慢地消褪。

    人,到底不是野獸,何況自小接受整個系統的社會教育的安雨沛,他這時候聽在耳中,未必全然思考清楚,但是,就如人類在野外碰到野獸,往往表示出毫無敵意,便能相安無事。

    有時候,會思考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動物,被本性所操控的人,哪怕他已經是惡魔,未必有人類可怕。

    正在這時候,不遠處突然有人聲嘶力竭地大喊,「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這個犯罪分子是在反人類反社會,開槍,開槍啊!」

    喊得脖子上青筋勃起的,正是同知聞超,他方才驚呆了,這時候反應過來,一時間恐懼無比,這少年日後能放過自己麼?

    依他想來,這少年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所謂推己及人,也就是說把自己換在對方的角度想一想,聞超覺得,如果自己是對面那個有超人般能力的少年,那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讓少年反人類反社會,他聞超聞同知才能有一條活路。

    他這麼一喊,安雨沛眼中紅芒大盛,手一緊,頓時,路婁維喉嚨中便發出咯咯地聲音,殺過雞的人都知道,這是雞被割斷喉嚨的聲音……

    「**。」珍妮佛轉身破口大罵,「誰能讓那堆狗屎閉嘴。」

    她話音未落,旁邊嘩嘩姐乾淨利索地一個跆拳道騰空轉身高踢腿,一腳就掃踢在了聞超的脖子上,隨即輕輕落地,甚至還能好整以暇拍了拍手,這才轉身有去半抱住敖小倩。

    嘩嘩姐身高估摸著一米六還差一點兒,而聞超身高要有一米八,可這凌空一腿,頓時便如巨斧砍大樹,聞超身子搖晃了一下,甚至還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但腦殼中腦漿劇烈地搖晃之下,他還是一個踉蹌,隨即眼前一陣模糊,再也支撐不住,便轟然倒地。

    跆拳道黑帶三段的嘩嘩姐跟安子比較起來或許差遠了,但是,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一個悍妞,雖然這之前要加一個的前綴詞。

    聞超轟然倒地後,一眾下屬官員和巡檢忍不住在心中偷偷舒了一口氣,誰不知道生命珍貴,聞同知說的輕巧,對方可不就是他逼出來的,還開槍,開你妹啊!

    珍妮佛也鬆了一口氣,這才轉身,她微微彎著腰,張開了整個懷抱,臉上全是充滿了母性的微笑。

    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身材非常之好的西方女性,但是,在場的每一個男人,沒有一個對這位**的白人女性心中有淫穢的想法。

    「閣下,你看,總有一些人不能理解超人哲學,因為他們可以憑藉著努力出人頭地,再憑藉著不要臉更加地出人頭地,但是,他們也清楚,他們永遠做不了一個超人,所以,他們恐懼閣下這種力量,妄想把擁有這種力量的人消滅,但是他們並不明白,hero是永遠存在的,勇敢,善良,憐憫,謙遜,這是人類永恆的美,閣下,我不得不承認,方纔我在你身上看到了這些……」

    不得不說,這個花旗國聯合通訊社的前記者,口才是相當地了得,安子在她的安撫之下,眼神逐漸清明,當然,珍妮佛的肥美**也佔據了不少優勢,要知道,哺乳生物對**有永遠的渴望,有一對美麗**,那絕對是事業成功的標誌。

    這時候,敖小倩總算是緩過氣來了,她忍不住使勁兒一掙,便掙脫了嘩嘩姐的懷抱,快步奔到安雨沛跟前,張開雙臂,一把就抱住了他,隨即,淚水滾滾而下。

    人虛脫的時候,明明能看見一切,卻無法干涉,敖小倩方才便是,她明明瞧見安子所有的行為動作,但是,她那時候連氣都喘不過來。

    女性往往對弱者和英雄這兩類格外地同情,如果他又是弱者,又是英雄,那麼便格外地妙了,幾乎沒有女人能抗拒。

    弱者可以讓女性施展母性的關懷,而英雄可以讓女性感覺到被呵護,說白了,這就是父親和兒子的綜合體。

    這樣的綜合體變成男朋友,誰不願意啊!

    敖小倩淚水潺潺,明知道不妥,但是,她寧願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

    被敖小倩這麼一抱,軟玉溫香之下,安雨沛眼中紅芒盡去,甚至,還有了生理反應,他忍不住尷尬低笑,「小倩姐姐,你能不能先鬆開啊!」可敖小倩非但不鬆開,反而抱得更加緊了,淚水漣漣中,口中也喃喃道:「死也不鬆開……」

    聽到少年開口說話,對面珍妮佛一顆懸著的心可算是放下來了,雙手捂著臉長長舒了一口氣,隨即,便感覺有些頭暈,忍不住搖晃了一下。

    對面安雨沛看得清楚,不假思索,頓時一下便把手上高舉著的路婁維給扔掉了,猿臂輕舒,輕輕一帶之下,

    便抱住了珍妮佛。

    珍妮佛的腰肢緊匝,觸手之下充滿了彈性,安雨沛忍不住撫摸了兩下,隨即有些臉紅,珍妮佛被他攔腰一抱,和他頓時四目相對,隨即感覺到了腰間的愛撫,作為過來人,又精神疲憊,她很明白這含義,而對方還是一個擁有強大力量的天災……

    前拉拉隊隊長感覺像是第一次在學校舞會上和高大英俊的橄欖球四分衛跳舞……儘管她已經不年輕了,但是,這種感覺依然讓她一陣臉紅。

    這種如初戀般的羞澀和胯間濕漉漉的成熟女性特徵完美地結合起來,她忍不住就軟倒在少年的懷抱。

    看著方纔那大展神威的少年一左一右抱著兩個女人,不知道是什麼人帶頭鼓掌,隨即,眾人紛紛鼓起掌來,連那些巡檢也不例外,其中,夾雜著一些口哨聲。

    少年擁美,神功在身,意氣風發。

    三千里外覓封侯,大抵便是這種感覺罷!一時間,安雨沛忍不住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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