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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一章 嫁給我罷 文 / 戴小樓

    成人的世界沒有什麼好人壞人這一說,見多了社會的不公,絕大多數成年人已經學會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學會了妥協,學會了理解,譬如花事東知少這種行為,成年人即便看不慣,但是也能理解,這個社會壓力這麼大,誰還沒點破事麼,所謂,烏鴉落在豬身上,其實誰也不比誰更黑。

    花事是壞人麼?不是,頂多算是在放縱中迷茫了,這次自駕游,除了安子之外都是壞人?自然也不是,甚至,這些人中,除了安子之外,每一個人都有過捐錢給貧困地區的行為,而且這並不是別人強迫他們,只因為圈中有人旅遊的時候看見了那些貧困地區人群的生活現狀,回來在貼吧發帖子發圖,頓時捐贈者踴躍,像是泰州澎湖灣,一下就捐了五十萬。

    如果用如來教的教義來看,捐點錢麼,不過,翻譯成網絡簡練語言,捐點錢算個**毛啊!

    但是,放在這個冷漠又沒有人情味的社會來看,他們都算是有同情心的了。

    所以說,人性是複雜的。

    不過安子暫時還不能深入地瞭解那麼多,在他看來,這些人都屬於有錢了,卻空虛了,然後走出來找點刺激。

    青春期的少年和成年人終究是不同的。

    這一次小小衝突,雖然在不樂無語的插科打諢中化解了,但終究是埋下了不和睦的種子。

    尤其是敖小倩老是和安雨沛在一起,讓電表和水表極為不滿,在這兩位看來,如果不是因為有安子的出現,紫檀潤這個大菜鳥肯定就得是他們的鍋中肉,盤中菜……

    不管是人還是獸,一旦被荷爾蒙所刺激,那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本次自駕游,五個女性。

    澎湖灣搞定了美羊羊,當天晚上兩人就滾進一個睡袋去了,劃掉一個。

    嘩嘩姐和索羅門搞蕾絲邊,造成資源極大浪費,劃掉兩個。

    網名紫檀潤的敖小倩老是和安子在一起,別的男人沒什麼機會,再劃掉一個。

    那麼,就只剩下花事了。

    花事雖然不過是長相普通的少婦,但是架不住資源稀缺啊!又擺出一副來者不拒的架勢……於是乎,最後電表和水表也忍不住,和花事打了一場友誼賽。

    在成年人看來,這或許無所謂,沿海發達地區都開始流行**俱樂部了,大家出來旅遊,打一兩場友誼賽,這算什麼?

    可在安子看來,這些男人的吃相真是太難看了。

    每一個人的審美觀和下限是不同的。

    這就好像看毛片,有的人只看,對就難以接受,有的人只接受,不能接受,有的人能接受,但他決不能接受,有的人或許來者不拒,但是一旦有,他立馬兒就吐了……

    顯然,安子是不能接受一女n男的,這對他來講實在太重口味了,所以他愈發沉悶,幾乎一句話不說。

    敖小倩也有些不能接受,每次花事大呼小叫的時候,她都是一臉紅紅地假裝看手機。

    甚至,美羊羊這個菜鳥也多少有些抗拒,但是,她和澎湖灣有滋有味地搞著,總不能不許人家花事搞罷!哪裡有的道理。

    很多時候,人的底線就是這麼一步一步突破掉的,一旦有了第一次,很難保證沒有第二次。

    當然,這次自駕游又不是專門約炮的,絕大多數時候,大家還是一路驚歎於大自然的美景。

    可越是這樣,安子就有些越不能接受,在他看來,花事冬知少也挺知性的一個婦人,在驚歎於大自然之美的時候,花事很婉約且知性,在安子看來,很有鄰家阿姨的味道。

    可是,這麼一個人,為什麼一到晚上就完全變了一個人,安子很不想用蕩婦這個詞,但是,他實在找不到形容詞。

    我想這世界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可是,現實所見,世界偏偏是那個樣子的。

    我想某某某應該是玉女掌門的,可是,艷照一爆,某某某偏生是**掌門。

    安子很有一種的感覺。

    難道,這個圈子裡頭都是這個樣子?或者說,很多都是這個樣子的?

    他很不想這麼想,但是,傅不解師兄在電話中那句話不停地在耳邊響起,似乎就在提醒他,這個圈子就這麼爛。

    這就好像在門戶網站看新聞,吸毒人群那可憐又可悲的照片看似很打動人,很激起人的同情心,可是,這些人有多少是被逼的呢?大抵還是自己一腳邁了出去,跨進了那個深淵。

    很多事情,其實並不看好和壞,而是看你能不能接受。

    就如同現在的女性穿衣服,袒胸露乳的,說到底,不過風氣一變,整個社會接受了,如果換一百年前,最放蕩的妓女也不會這麼穿。

    能接受和理解,花事的行為便不過如此了,人家在家中的時候還是盡心盡職的,出來了,放縱一下,可以理解。

    不能接受和理解,花事的行為便愈發可憎,所謂可憐又可恨的人,說的不就是這種人麼。

    安子如今就是那個不能接受和理解的人。

    他這個沉悶的嘴臉,別人看了也不舒服,電表便私下攛掇花事,你乾脆夜裡鑽進他睡袋,他年輕氣盛火力旺,肯定熬不住,你正好也嘗嘗童子雞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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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說,人一旦放下了底線,那真是和禽獸無異,花事如今的想法就是,我在家侍奉公婆,伺候丈夫和兒子,很盡心盡職,偶爾出來緩解一下壓力,有何不可?

    這就和那些流連歡場的男人想法差不多,我平時賺錢養家,工資卡全在老婆手上掌握著,我偷偷存點私房錢,偶爾洗個桑拿叫個小姐,也是舒緩壓力,好更加有精神去賺錢養家,這有何不可?

    一旦找到了借口,人便可以肆無忌憚去做某些事情,如今花事被電表一攛掇,心中一動。

    如今網絡資訊發達,她平時無聊,也在快播看過些的皮肉片子,記得有一部,說的就是一個中年婦女平日寂寞,勾搭上了兒子的同學……

    安子的年歲,比她兒子也不過略微大一點。

    想到此處,她忍不住雙腿便夾了一夾,只覺得一股熱流從小腹散去,頓時濕了。

    從成都到唐古拉山,大約有三千公里的樣子,川藏線一直有天路之稱,沿線山體疏鬆,比較容易發生泥石流,雨季的時候,這個概率還要更高,而現在正是雨季。

    而且這段旅程,海拔從400米往4000米跨越,白天很熱,晚上很冷,如果再加上高原反應,對身體考驗不小。

    他們這幫人從成都出發,即便是最大菜鳥的,也是提前做了很多準備工作,像是抗缺氧的,更是提前半個月就開始每天服用。

    這個菜鳥,只是相對而言,哪怕是紙上談兵,大菜鳥美羊羊,也要比安雨沛懂得很多,一行十三人中,最大的菜鳥其實是安子。

    安子能加入進來,首先是不樂無語給傅不解面子,加上傅不解在電話中聲稱他這個小師弟厲害得緊,一個人能打幾十個的主兒。

    能打不代表就能適應高原反應,能適應高原反應,也不代表就沒有突發狀況……這一截就是當時不樂無語的想法。

    不過,不樂策劃這次的自駕游也有差不多半年時間了,加上老鳥眾多,覺得即便多一個安雨沛,也不會糟糕到哪兒去,故此很爽快地答應了傅不解。

    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大菜鳥沒出岔子,老鳥出岔子了。

    去**的自駕游,並沒有普通人想像的那麼恐怖,除了像是可可西裡這般比較有名的無人區,大多數時候,不出百里,怎麼也能碰到個把小鎮或者村子的。

    即便沒碰上,我朝是陸軍大國,陸軍有天下無敵的美譽,當然了,海軍和空軍便差遠了,說道陸軍,即便是在川藏線,每隔百里一個兵站,這個是無疑的,要知道,即便是在幾百年前的大明朝,當時都能做到這一點,沒道理我朝反而做不到。

    所以,四輛越野車,最差也是三菱歐藍德,像是泰州澎湖灣的車,更是探險家標配,陸地巡洋艦,此外,諸多輜重也不少,連氧氣罐都有,所以不樂無語並不認為這一次會出什麼問題。

    他沒想到,第五天,就出了岔子。

    出岔子的是泰州澎湖灣,這廝和美羊羊似乎搞出了真感情,在和美羊羊打第五發的時候,他忍不住就跟美羊羊說:「你嫁給我罷!我是認真的,我保證,以後會對你好的。」

    美羊羊當時很詫異,要知道,她雖然長相還算白皙清秀,但是,絕不敢自認為是大美女,尤其是有紫檀潤這樣的大美女當前,而且澎湖灣這廝是這次自駕游的大金主,事實上,在這個小圈子裡頭,大家都知道,澎湖灣這廝家裡頭開著一個高檔會所,屬於錢多得要拿來揩屁股的主兒。

    用上海灘的說法,這廝就是一個小開,有的是時間和銅鈿,跳舞橋牌沙蟹麻將網球玩票……樣樣都玩得來。

    美羊羊在都市白領中或許算得成功,但是她也沒敢想過,說是要嫁給一個富二代。

    據稱,我朝每1300人中就有一個是千萬富翁,對於這個,美羊羊大抵是不信的,就跟網絡上發佈我朝人均收入達到多少多少一般,不知道多網友吐槽:我拖了國家的後腿了,扯著國家的蛋了。

    實際上這個說法,靠譜也不靠譜,就譬如上海灘鬧市區有些小弄堂,那地價兒寸土寸金,某戶人家有不足六十平米的屋子一所,這時候有地產商要開發,他家索價一千萬……

    說白了,這裡頭有很多泡沫,就像是霓虹國,泡沫最大的時候,東京一座大廈,價值比花旗國的整個紐約還貴……

    但是,不論用哪一種方式來計算,澎湖灣都可說是無可置疑的富二代,他家老頭子的身家過億,那是無可置疑的。

    這時候突然有億萬富翁的獨子跟美羊羊說,你嫁給我罷!

    不錯,說這句話的時候,澎湖灣的小澎湖灣還在美羊羊的體內,但是,如今這社會的開放程度,據說人和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五根**,美羊羊可還沒傻到說跟澎湖灣搞一搞自己就成他女朋友了。

    大家不過旅途上聚在一起取個暖,緣來則聚,緣去則散。

    美羊羊就是這麼想的,她真沒想到說澎湖灣會對她表白。

    如果說,一邊**著男性生殖器一邊說也算表白的話。

    有哲人說,權勢是最厲害的春藥,那麼,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時代,財富無疑是和權勢一樣也算得最厲害的春藥。

    我是老闆,我給你開一千塊的月工資,你覺得受到了侮辱,我給你開一萬,你覺得我很器重你,我給你開十萬,你感激涕零,覺得我就是那識千里馬的伯樂……

    如果有一個男人在搞美羊羊

    的時候問美羊羊要兩千塊錢,那麼,他無疑是小白臉,南京話稱之為。

    如果有一個男人在搞美羊羊的時候說這個月工資我給你兩千塊錢,那麼,他無疑是丈夫,俗稱。

    如果有一個男人在搞美羊羊的時候說你嫁給我罷,那麼,他大概是大學同學或者學長之類的人,俗稱。

    那麼,澎湖灣在搞美羊羊的時候說你嫁給我罷,美羊羊很詫異,有點不可置信,結結巴巴問他。

    澎湖灣很誠懇地看著她,又重複了一次,「美羊羊,你嫁給我罷!我會對你好的。」

    美羊羊的眼淚頓時便流了下來。

    她覺得,這是愛情。

    即便澎湖灣不是很帥,還有點小肚子,而且據說以前挺花心的。

    當時,兩人身處在陸地巡洋艦超過五米、寬近兩米的車身內。

    美羊羊流著淚點頭,然後,給澎湖灣做了一個澎湖灣很想,但是五發以來還沒好意思說的事情。

    美羊羊把小澎湖灣給吞進了口中,一點一點吞進去,隨即,或許因為龜冠刮到了她嬌嫩的喉嚨,她忍不住發出一陣乾嘔噁心的聲音。

    澎湖灣頓時就格外地興奮起來,這個聲音配合著美羊羊生澀的動作,對他來講,那就是無上的春藥……

    他翻過身來把美羊羊壓在身下,雙腿摺疊在股上,然後一陣打樁機一般地運動。

    然後,他就悲劇了。

    劇烈的體力活在高原反應發酵下,讓他喘不過氣來,一張臉頓時刷白,額頭冷汗直冒,耳中心跳蓬蓬加速……

    他張大嘴巴趴在美羊羊摺疊起來的雙股上,像是一隻被人踩了一腳的蛤蟆。

    美羊羊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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