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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九章 人文關懷+藝術價值=... 文 / 戴小樓

    中午聚餐,吃飯的時候,大家雖然沒見過面,但依然是談笑風生,話題甚雜,互相叫對方名字,都是電表,水表,索羅門,紫檀這樣互相稱呼,安子畢竟是菜鳥,只是旁觀,偶爾笑笑,心裡頭卻是有些好奇,趁著上洗手間的機會,便請教旁邊的不樂無語,「不樂哥,怎麼大家都用網名呢?」

    不樂無語抖了抖小鳥,塞進短褲中,隨即一邊洗手一邊神秘兮兮笑著就說:「這你就不懂了,沒壓力嘛!對大家的家庭也不會造成破壞……」

    安子有些納悶,什麼叫不會對大家的家庭造成破壞?不樂無語自然知道他是大菜鳥,嘿然笑著就道:「看來你師兄什麼也沒跟你說過啊!」

    作為一個職業為網絡作者兼編劇的傢伙,不樂無語的語言組織和簡練能力很不錯,寥寥幾句話便把其中奧妙給安子說了,安子哪裡曉得這裡頭還有這麼多的糾葛,頓時便目瞪口呆。

    在他看來,今兒在場的女性,怎麼都可以說是良家婦女型的,可是,依照不樂無語的解釋,大家出來玩,對一些事情,是心知肚明,早有準備的,叫網名麼,有諸多好處,起碼,日後碰上,也不會尷尬,也算是對當事人的一種保護。

    「就好像小姐都叫什麼芳芳、圓圓、麗麗。」不樂無語的眼神中閃爍著很猥瑣的光芒,一副那種架勢和態度。

    他有些不可置信,不樂無語看他表情,嘿嘿笑著,低聲就說:「哥哥我給你打個比方,在寒帶區,一個人睡睡袋會很冷,兩個人互相取暖最好,兩個人睡在睡袋裡面能幹點什麼,這就是和的簡單選擇題了……」

    正說著,外面膀大腰圓的獨孤老仙走進來,站到尿池邊拉開了褲子,一邊撒尿一邊就道:「不樂,說什麼呢?」

    不樂無語笑著搖頭,沒說話,轉身出了洗手間,安子這時候才明白師兄傅不解在電話中最後那句的真正含義,原來,是這麼個意思,想必,傅師兄以前也幹過很多禽獸的事兒……

    這就好像是沸沸揚揚的艷照門事件,你本來覺得對方是清純玉女的,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以安子的想像,能放下世俗的事情往**、唐古拉山方向去的,不說人品高尚罷,那怎麼也得是心靈美好的人,如今,他頓時便幻想破滅了。

    他還有點不太相信,忍不住就問旁邊的獨孤老仙,「獨孤哥,這圈子裡頭真這麼**啊?」

    正在洗手的獨孤老仙頓時就明白剛才不樂無語在給眼前的少年說什麼了,不得不說,這個膀大腰圓的漢子遠不是他外表看起來那麼簡單,從眼前少年和那個大美女紫檀潤一起到來,就猜到兩人估計有點小曖昧,眼前這少年麼,看著就沒走上社會呢,自然不太能接受不樂無語那廝的說法。

    他心念一轉,頓時就笑了,「別聽不樂那傢伙的危言聳聽,那廝是極度無節操,小演員給他來兩句他就能屁顛屁顛的給人加戲,下流人這個詞就是專門指他這樣的人了。」

    安子聽了這話,心中當即好受了許多,就是嘛,難不成,良家婦女還不抵做台小姐?

    可是,獨孤老仙這時候嗓音突然一頓,「不過呢,如今社會壓力這麼大,出來旅遊,海闊天空的,萬一發生點什麼事情來釋放壓力,那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安小弟,你覺得呢?」

    安子頓時臉上一黑,他又不是傻子,這點分析能力還是有的,這話和剛才不樂無語的話比較起來,只不過比較委婉而已,意思,還不都是一個意思。

    瞧他臉色,獨孤老仙笑了笑,拿手拍了拍他肩膀,「不是每一個人都那樣,不要多想了。」

    事實上,便如敖小倩一貫的觀點一樣,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就像是那些吸毒的,很多人一開始只是好奇而已,結果一嘗試,頓時一頭栽了進去,再也拔不出來,而驢友圈這點破事兒,真有底線的人,也完全能把持住。

    有一句話叫做,每一個人的心裡面,總有一些齷齪的東西,不過在社會規則和道德的束縛下,你想想而已,但是沒做,那麼你依然是一個廣義上的好人。

    問題是,荒郊野外,海闊天空,來自社會和道德的束縛突然消失了,週遭的人也不是你平時生活圈子裡面的人,即便做點什麼,也完全影響不到你的家庭和生活,你感覺好奇,有點躍躍欲試……

    就像是外面正在吃飯的那個三十多歲的花事冬知少,平日也就是正經的家庭婦女,為人和善,與鄰里相處和睦,照顧丈夫和兒子盡心盡職,無意中進入這個圈子,嘗試了一把小範圍的徒步旅遊,晚上在野外過夜,她第一次和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發生了關係,這事兒叫她又緊張又刺激,體會到了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激情和快感。

    事後,她回到家中,恢復了正常生活,但是,食髓知味之下,三十多歲又背負著整個家庭壓力的丈夫,自然便滿足不了她了……她輾轉反側,迫不及待加入了第二次的旅遊。

    這種事情,無所謂好和壞,便如花旗國著名的電影《廊橋遺夢》一般,影評家看了大聲叫好,認為這是一部非常有人關懷有藝術價值的電影,描述的不也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家庭婦女迷上了一個過路的攝影師,兩個人很刺激的偷情,最後攝影師離去,而家庭婦女依然留在丈夫身邊……

    總之,社會壓力越來越大,人價值越來越操蛋,人類的內心,越來越空虛……這些事情,就避免不了會出現。

    且先不說安雨沛心情的低落,他沒想到,他剛睡過的許冰冰,在某些程度上來講,似乎還挺乾淨的,而他以為乾淨的東西,結果卻不怎麼乾淨,這叫他有些想不明白,這跟書上所描

    述的,完全是兩個樣子嘛!就像是那些影視明星,報道的時候往往先加上的頭銜,一接觸之下才知道,私生活糜爛不堪。

    一行十三人當天休整,安子在白天也略微去準備了一些衣物,總不能還這麼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的,第二日一早,四輛四輪越野,一輛是的,一輛是的,一輛是的,一輛是的,一行人從成都出發了。

    當天,他們便穿過了安到了康定,《康定情歌》可謂是唱遍全球的,當地成熟旅遊區很多,但是,作為資深驢友團體,發起人不樂無語自然不能帶著往那些人扎堆的地方去,路線都是精心選擇的,大抵都是尚未開發,還帶著原始美貌的探險地區。

    當夜,十三個人把帳篷豎了起來,在出發之前,就拍著胸脯說自己負責照顧,澎湖灣這廝絕對是屬於花花公子級別的,三言兩語就把美羊羊給哄得滿臉笑容,看情形,估計美羊羊覺得跟這個高富帥發生點什麼也挺合適的,這時候,美羊羊下意識地就坐在了澎湖灣身邊。

    安子冷眼觀察,果然觀察出了一些門道來,心中頓時失望,他這個年歲,總歸是對世界抱有美好幻想的,可這時候略一接觸,才發現,這就跟他家旁邊的那條千古流傳的古運河一般,名氣麼,大的要死,可實際上,河水很髒。

    康定的夏天絕對是避暑聖地,到了晚上,尤要降幾分溫度,眾人坐在燃起的篝火旁,幕天席地,談笑風生,世俗的煩惱,在這一刻,似乎完全便消失了。

    吃著犛牛酸奶,幾個女孩率先提議,要下水游泳,在他們一眾人旁邊不足一百米,便是清澈的湖水,女孩子對游泳總是沒什麼抗拒能力的。

    男人們自然無不允的,看女人穿著泳衣也是一大樂事,眾人紛紛就換上了泳衣,大呼小叫地光著腳衝進了湖泊中。

    敖小倩和索羅門幾個互相戲水了一番,這才發現自己剛認的乾弟弟不在湖中,忍不住就問,「咦?我弟弟呢!」

    從水中鑽出來的嘩嘩姐擼了一把頭髮,水珠從她傲人的胸脯上滑落,叫大多數女人看了都要慚愧,她撇了撇嘴嘴,「不是在篝火旁邊麼,小屁孩子,有點彆扭。」

    安子在這群人中絕對是最小的一個,其餘人等,最年輕的也要比他大五歲以上,像是嘩嘩姐這等徒步穿越**的悍妞,生活閱歷極其豐富,看安子,自然就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子。

    敖小倩看著遠處孤零零坐在火堆旁的身影,頓時心中就慚愧起來,自己光顧著玩,居然把安子都給忘記了。

    這倒也不能怪她,要知道,她和這些人雖然沒見過面,但是,在網絡上都是交流過許久的,可以說是未見面的朋友,有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她未必會對身邊的密友述說,但是在網絡上,往往就會不自覺地說出來,因為對方跟她的生活沒有交集,訴說便沒有壓力。

    所以這群人中大多數雖然第一次見面,卻毫無陌生感,但是,對於安子來講,這裡頭可說悉數都是陌生人,即便是敖小倩,對他而言,也不過是略微有些熟悉的陌生人。

    抹了一把臉,敖小倩往湖邊游去,後面索羅門叫她,她卻不回頭,只是回了一句,「我去看看。」

    旁邊嘩嘩姐忍不住又撇嘴,「這乾姐姐乾弟弟的,看來要出事兒。」索羅門轉頭看看,那邊美羊羊正和澎湖灣把水潑來潑去,花事似乎不太會水,正用一塊游泳板在漢王路牙醫的帶領下撲騰著,她身旁,橘子有褶托著她的小腹,正大喊,「雙腿用力,雙腿用力。」可另一隻手卻在水下悄悄往花事胸前撫摸著,花事冬知少似乎毫不知情,依然使勁地撲騰著。

    索羅門忍不住低聲說:「我總覺得咱們這次自駕游要出點事,這是不是我的幻覺啊?」

    嘩嘩姐一個翻身面朝上仰泳,一邊雙手往腦後扇著,一邊就說:「還不是你硬把紫檀給塞了進來,紅顏禍水嘛!沒瞧見電表和水表那眼神,都像是帶著鉤子……」她仰泳的時候,胸前兩坨白膩浮在水面上,看她說話的口氣,似乎完全不覺得,自己也是紅顏禍水的一類。

    當小群人離開社會,往往會自發形成一個類似於金字塔的結構,像是嘩嘩姐這般,不消說,那也是金字塔頂端的,像是電表,嘴上開開玩笑或許還行,要是讓他對嘩嘩姐說,保管嘩嘩姐會給他一頓胖揍。

    不過嘩嘩姐自己並不反對別人緩釋一下壓力,實際上,她也緩釋壓力,只是她緩釋壓力的對象不是男人罷了。

    索羅門看著敖小倩走到火堆旁坐下,當下歎氣,「唉!希望我這是錯覺。」正說著,嘩嘩姐游到她身邊,雙腿一縮一彈,頓時翻過身來,伸手就摟住了索羅門,一邊撫摸索羅門的胸脯,一邊就說:「怕什麼,我嘩嘩姐拳頭上可以站人,胳膊上可以跑馬,誰敢亂來,我就狠狠教訓他們……」

    索羅門被她一摸一揉,身子頓時一軟,就有往下沉的跡象,忍不住轉首白眼她,「聽你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滿臉絡腮鬍子的大老爺們呢!」

    嘩嘩姐大笑,「姐就是爺們,純爺們。」

    那邊敖小倩在安子身邊坐下,滿臉歉意就說:「不好意思啊!我一時間玩瘋了,沒注意到你。」

    安子抬頭,勉強一笑,「小倩姐姐,你去玩唄!我在這兒一個人安靜,我們練武的人,走神都在想怎麼練……」旁邊小倩頓時噗嗤一笑,伸手就推了他一把,「得了罷!全是酸溜溜的味道,姐姐我還能真把你給撇下了不成。」

    那邊湖中,美羊羊聽游過來的電表說了兩句話,便使勁招手大喊,「紫檀,紫檀,快下水咱們來一起玩兒啊!」

    敖小

    小倩雙手窩在嘴巴大喊,「你們玩罷!我坐一會兒。」說完,轉身找了一塊毛巾披在身上,又往安子身邊坐了坐,甜甜一笑就道:「來,給姐姐說說,你平時都幹些甚麼啊!」

    ps:呃!揚州老汽車站這片兒,電路從八點鐘開始跳閘,連跳了三次,周圍一片黑暗,差不多三個小時……這章本來應該早早就更的,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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